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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小妾修成日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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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珑髓发现自己有些失了力气,顿时明白过了,那阵浓的呛鼻的香味,有问题。
  难道自己这次又要乖乖的束手就擒吗?
  难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遭受这种折磨吗?
  不,不!!!!!
  她奋力的抵抗,必须要在力气尽失前逃离,否则,否则……
  眼角的余光扫到放在衣上的棒槌,她方才用来清洗衣服用的。
  是的。
  这个是她唯一能够用的救命的绳了。
  她朝下俯了身子,想要抓住那棒槌,大少爷见了她向下抓扯的动作,看到哪个衣服上的棒槌,开玩笑,他精心设计了大半天,用钱庄的事把王儒意支开。
  今天她是他到嘴的白肉,想跑,没门。
  肥壮的王大手一脚踢飞了棒槌:“小美人儿,你就乖乖地从了本少爷,本少爷还可以温柔一点。哈哈哈哈。
  不!!这次,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是谁她都不要再重复以前的错事了。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突然进入脑海。
  尚书府的池边。
  她,百战。
  她想要逃跑,踢了他的小腿骨。
  然后,百战轻佻的声音仿佛响在耳里,他说:“记住了,下次想要逃跑,踢可要踢这里。”
  这里……
  当时她的手被百战强行把住,然后柔荑去处是他男性的分身。
  那里……可以吗??踢了那里就可以逃跑吗?
  珑髓怀疑,可当前的一切已经容不得她去犹豫了。游移在全身,甚至探进她襟口的手朝着那柔软的处寻去。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近乎绝望中强行来回自己的理智。
  无法控制的身体,必须听从自己的指挥。
  她努力的扳正身体,与王大少含满酒味的口唇相对,厚干的大嘴眼看就要印上她的双唇。
  眼一闭,心一横。
  她抬起脚,拼了所有还剩余地力气用膝盖使劲地撞想他双腿间让她觉得恶心、肮脏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叫声陡地响起。
  感觉到他的松手,珑髓立刻拉紧了衣服逃到了井边。她恐惧、害怕的望着王大少,只见他蜷下了肥大的身躯,两只手捂住腿间的命根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贱、贱人!!!!痛死老子!!!!啊啊啊——!”
  “我……我……”她抓紧了领口,口不成言。
  是欣喜,还是更多的害怕,珑髓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保准了尊严。
  守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了大少的惨叫,赶了进来,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大少爷命根子受伤的惨剧。下人大呼:“来人啊!!来人啊!!!!!”
  不多时,一群下人涌了过来。几个人强有力的汉子把大少爷给抬了起来,临走时,大少爷指着珑髓说:“这个婊子——她害我——”
  听闻而来的管家,听到了大少爷的指认,即使心理明白,多半是大少爷又想侮辱别人姑娘,但眼下少爷受伤了,丫头岂能没事。管家命下:“把她关进柴房,等二少爷回来处置!!!”
  听到了二少爷的名字,珑髓松了口气。
  她相信,他会救她的。他知道的,自己是无辜的。
  正文 大少爷完了
  柴房的四墙都堆满了木柴,堆起来的高度,比珑髓还要高三个头,里面充斥着木材的腐味,她全身软弱无力地靠在柴薪处。
  头上像被压里石一样,昏沉沉,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气若游丝,是因为方才受到惊吓,还是那阵突如起来的香气呢?
  她分不清楚。
  唯一记得的是,百战在池边夺取她清白时候告诉她的一句,一个动作救了她。
  那是多么可笑的事啊,依靠着丧失清白的记忆来保得自己身子不被玷污,可是,这个身子早已破残了。
  不觉间,她痴痴地笑了出来,眼泪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怎么的,突地就流了出来。
  她闭上眼,听大簌簌的声音,柴房里有老鼠吧,她应该要尖叫害怕吧?为什么……
  她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只小老鼠爬到她的脚边。
  真是奇怪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小老鼠动嗅嗅,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饿了吗?”她笑问。
  老鼠,为什么人人都讨厌老鼠,是因为它长的臭,还是因为它要偷东西?
  如果自己长得也如同这老鼠一般人见人厌,是不是就不会在遭遇到方才的一幕?
  她发抖的双手在地上摸索,满地的柴渣中夹杂了一些锐利的小木条。
  她抓了一根起来,取到眼前,虽然不如刀锋锐利,但是却足以给人带来伤害。脸上受了伤的话——
  她对准自己脸颊,正欲使力戳去时,柴房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小婉?”
  是黄莺。
  她停下了动作,回答道:“黄莺?”
  “小婉,你别怕,二少爷马上就回来,他会替你做主的。”
  “我不怕……黄莺,大少爷怎么样了?”她想到自己那是用了所有力气踢上去的。
  黄莺有些犹豫,敷衍道:“……还不太清楚,请你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不过,你别担心啊,没事的,王家有的是钱。”
  珑髓在柴房里摇头,她没有想到会伤的那么重,竟然让那么肥壮的人痛的满地打滚……
  “小婉……没事的啊,你放心。”
  “恩我明白。”
  “那我走了啊,你别在意,二少爷回来我会和二少爷说的。”黄莺道。
  可是,你当时不在场,你说有什么用呢?
  “我……相信二少爷。”她放下了手中的破木,这话是说给黄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王大少爷的房间里,除了躺在床上呻吟连连的王大少爷以后,王夫人,王老夫人,以及王儒意现在站在房里,等候大夫诊断的结果。
  大夫查看了王大少爷的伤势后,捻着胡须连连摇头。
  “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怕是以后不能人道了。”
  “什么!!”王老夫人听到“不能人道”四个字时,顿时脸色苍白,王夫人更一头栽进王儒意的怀里软了全身。
  她的丈夫不能人道了……
  天哪。
  王夫人惊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能人道?大夫,难道真的无法医治?”王儒意是在场还比较清醒的人,他问出大家关心的问题。
  “就是再世华佗,也无药可救,无法可治。”大夫老实回答。
  “大夫请你想想办法,他,他可是我女儿的丈夫,要是他不能人道,我女儿可怎么办啊?”王老夫人拉住大夫的手苦苦恳求。
  “老夫人,恕老夫无能为力。”
  “大夫,你要想办法,你是大夫,大夫就要治疗患者的病症,不是无能为力……”
  “娘,你冷静一下。陈大夫已经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了。实在不行,我们再找其他的大夫来。”王儒意拉过哀伤悲戚的王老夫人,劝说道。
  “老爷死了没几日,家里就出这么大的事……你说,这要雅涵怎么活啊。她还没有孩子啊,从此……难道要她守活寡吗?”王老夫人在他怀里哭泣。
  待哀时已过。
  王夫人雅涵突然回过神来,问到身边的丫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儒意给另一个丫头使了眼色,请她领大夫去帐房取钱,顺便开药。现在的事,是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丫头面有难色,大少爷好色是全府上下众所周知,可是偏偏老爷、夫人、和小姐不知道。甚至连后院少爷那十几房的小妾,夫人和小姐也都以为是二少爷的。
  “说吧。”大夫走后,王儒意扶了妹妹和娘坐下,也对丫头吩咐。
  丫头吞下一口唾液,有些瑟缩地道:“是,是,是二少爷的贴身丫鬟清婉踢的。我们……当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大少爷一声惨叫,等到大家到的时候,大少爷已经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王儒意问。
  “……只有大少爷和清婉在……大少爷说是清、清婉踢的……”丫头越说越小声,但看向二少爷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二少爷都知道大少爷是好色之徒,所以真的不是清婉的错。
  王儒意了然于心的点点头。
  没有想到大哥竟然还不死心。
  “把那个清婉送官!!我要她不得好死!!!!!”她的丈夫啊,就这样不能人道了,她怎么可以接受,怎么可以接受???
  然后她却忘记了,为什么清婉要踢王大少爷。她被愤怒掩盖,失去了理智。
  “不,不送官。”王老夫人断然否决,“一个丫头值得了多少钱?死的活的,几两银子。死了以后,她家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我给的起!!”
  “对!!!一个丫头值多少钱!!!!”王雅涵也浮现出恨意,她的丈夫不能人道了,她的后半身就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接受。
  “娘!妹妹!!这件事先交给我来处理,行吗?”深知母女两性格的王儒意没有立刻阻止,只是四两拨千斤要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打算。
  他心里恼怒不已。
  红颜祸水。
  现在就祸了王家!!
  (大夫那里说的话是“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怕是以后不能人道了。”。实际这句话的原版是:
  “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蛋蛋破裂……怕是以后不能人道。”大家笑吧
  正文 脆弱的亲情
  珑髓跪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屋子的正中上首分别做了老夫人和王儒意,而雅涵则坐在一旁的侧椅上。
  从柴房里直接被带了出来,满身的肮脏,发丝乱了,垂落下的丝缕半遮了小脸。她埋首跪在地上。来到王家这么久了,她知道,丫鬟做错了事,要下跪要认错。即使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把头抬起来。”王老夫人命令。
  珑髓有些迟疑,在满室的静谧和压迫之下,最终,她还是抬了头。
  “我撕了你这个狐狸精!!!”乍然一看到那张美丽的容颜,雅涵所有力持的理智在一瞬间全然崩盘。不需要问了,不需要了解是否曲直,娘说的对,一个丫头简直多少两银子?杀了她,多少两银子她都给。
  像是疯一般,不顾一切地直扑想她,清脆的一巴掌在她手足无措时,硬生生地扇上她的脸,明澈的眸子中陡起了水光,雅涵左右开弓,愤恼的憎意就像烈焰一般,不撕碎这个下贱婊子,她忍不下这口哽住的气。
  珑髓甚至连解释和辩驳都来不及,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阵阵响雷,毫不留情,不但煽在她的脸上,同时被抓扯地头发被雅涵朝坚硬地地板上撞去。
  冰冷、剧烈的疼痛让她毫无反手之力,嘭嘭地脑袋不断地撞打着地板,额头浸出了潮湿,眼里突然觉得看出去的是黑红的一片。
  不知是恍惚,还是什么,好似幼年的记忆,被石头扔打的记忆,被所有人不齿的记忆……
  她依然永远无法改变被欺凌的命运吗?
  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心口突来一热,什么东西翻涌了上来,从喉头经时,一阵反呕,却咬了牙,将那口几欲吐出的热流硬生生地吞回了腹中。
  被雅涵揪扯住后脑发根的青丝,抬起来,又狠撞像地板。
  她早该看清的。
  看到二少爷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救,他虽然冷冷的,虽然不多话,虽然看她的时候饶少不了那句“红颜祸水”
  突然,她吃吃地笑了,失了色彩的双唇咧开,勾出一弯凄美的犹如是弯月的笑容,口中尚有血丝,她笑死,从齿逢里溢了出来,将苍白的唇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他竟然看到她在笑!?
  额头的红色血迹,嘴唇红色的血迹,她竟然在笑。
  她的眼眸在脸被揪起地时候扫向他,那眸中对他有着恳切,却不是关于她自己的,而是——
  “请你帮我照顾我娘。”
  仿佛能够听到她这样在耳边低吟。
  放在椅上的手抓得扶手几乎发红。
  五脏六腑看着她虚弱的受到伤害,他很清楚,是的,他很清楚,他一直都很清楚,即使不需要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他都清楚,是大哥,是大哥妄图轻薄于她,所以她反抗,才造成了现在的情景。
  但是他不能动。
  他不能去阻止。
  王家的钱是他复仇的唯一武器。
  他不能因为珑髓而失去。不能。
  眼睛微微地眯起,看着她眼眸里渐渐的平静,她仿佛能坦然的接受死亡,甚至,死亡是她的解脱吗?
  突然,脑海里响起她说过的话:“我相信你。”
  相信他?为什么相信他?凭什么相信他!?
  “行了!!!”他赫然出声。
  雅涵先是一惊,接而转得难以置信,跟着,待回过头来,她明白了,她痛哭流涕地指着软了的珑髓质问他:“你是不是看上这个狐猸子了!?”
  “涵儿,你给我打!!!”王老夫人管那么多,直接维护女儿女婿。
  “谁敢动手!!”他豁地站起来,欣瘦的身影傲然在厅堂之间。不该的,不该去插手的,他的复仇!不该的!!
  心知肚明不该的。
  但是却无法让她死。
  她除了那张脸……从一开始看到的只是她的那张脸,那张脸引不了他多少的注意力。但是他看着,看着她从什么事都做得一塌糊涂,慢慢的有所进步。看着她的努力,看着她的进步,看着她不再是只有那张脸,慢慢的改变——
  “哥,你护她!!!”雅涵愤怒。
  “是,我护她!”他咬牙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她害的相公不能人道,你还要护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自己有病,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就嫉妒相公,你故意要你的丫鬟去勾引相公,然后害他的,对不对!!!”
  面对雅涵无理地指责,他不发一语。
  “意儿,真是这样!?”王夫人听罢,无法相信。不过女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当年收养了两个孩子,本来打算是要意儿入赘的,结果他自己有病,才选择让涵儿嫁给了老大。
  果然,精心打理钱庄,是为了一己之私!
  他们是引狼入室啊!!!
  王儒意深知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他径直走到珑髓身前,将她打横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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