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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春风不昼-第11部分

小说: 春风不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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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低声音,有好多委屈哦,细细小小的嗫喏问:“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轻一些,我好害怕。”
  顾从周的手顿了顿,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脊背。谢三似乎真的被吓到了,打了个颤,把脸埋在顾从周肩膀上,手臂紧紧地抱着,声音发闷,“我真的累了。”
  “不做了,是真的帮你清理出来。”哥哥哄着弟弟,搂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的小孩。谢稚柳稍稍抬起头来,湿滑的肩膀被安抚着捏了几下,他的身体缓缓松弛,大腿被轻轻分开,胯间已经是射不出什么的小粉团蜷缩在一起,后臀由哥哥掰开,挤在甬道里的液体顺势溢了出来。
  从浴室里出来,天都还没暗,谢稚柳不肯去床上,看见沙发又怕,顾从周抱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他说要自己走走。
  顾从周拿他没办法,一把他放下来,谢三就一瘸一拐快走到了门口。他拉开门,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顾从周跟在他身后,就听他大喊,“你别过来,我要一个人静静。”说完人就跑到了花房那边,躲了进去。
  这哪是想要静静,明明就是被操怕了,捂着屁股要躲起来。
  他在花房里蹲了好一会儿,腿都蹲麻了,屁股更甚。他对着花圃里快要开烂的菊花,絮絮叨叨说着顾从周的坏话,骂来骂去也就这几个词语。等着天色稍安,谢稚柳耐不住性子,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扒拉着门框探头探脑走出花房。
  外面就一块大草坪,什么人都没有,霞光落在草地上,几棵树栽在远处婆娑抖叶。
  顾从周竟然没来找他?
  谢稚柳在心里痛骂,又等了会儿,还是没见有人来,竟是没忍住趴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哭到脑壳疼,小作男谢三在地上滚,蹭了一地的泥,顾从周拿着外套到的时候就看到这只泥猴子。刚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
  “在做什么?嫌我伺候的不周到?”
  顾从周的声音从上头飘下来,谢稚柳张开眼,哭声卡在喉咙里,他瞪着顾从周,“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以为你不想我来。”
  “我……我一开始是怕你,可现在不是不怕了吗?你就放我在这里,也不安慰我,不会亲亲我,看见我都不抱我。”谢稚柳坐了起来,又因为碰到了后头,疼得直哆嗦,他心里别扭,又是和顾从周刚刚发生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更是惶恐不安,似乎总觉得要找些事情来磋磨顾从周,看他对自己依顺,才能找回些安全感来。
  “我刚才就来了,在外面一直看着你,看你什么时候出来。只不过天暗下来了,温度降了几度,我就又折返回去给你拿了外套,没想到你正巧出来了。”顾从周把谢三扶起来,替他裹上外套,又揩去谢稚柳脸上的泪痕,在他冰凉的颊面上亲了几下,“是不是害怕了?好了好了,哥哥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他安慰着谢三,亲了亲抱了抱,揉着谢三的腰,把这辈子的甜言蜜语都同谢三说完了。
  谢稚柳也是没脸没皮的,被哥哥哄了几句,心情就好了。他仰起头指着自己咬红了的嘴唇,“这里也要。”


第25章 
  顾从周这几日心情都是好的,好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他那女秘书不小心把他一份重要的文件洒了水报废了,也没见他如何生气,只是眉头微蹙,说了声再去弄一份就作罢。
  自上回谢稚柳去了戏院一次后,秋小千便再也未见过顾从周。周定海过来敲打他,秋小千心里也烦得很,他是不想为了这些利益去到顾从周眼前,他还想留下些尊严。
  管家同顾从周说起秋小千,又把秋小千送回来的礼物都给顾从周看了一遍,“一样都没少,原封不动退回来了。”
  顾从周脸色不变,只是说:“是我胡乱揣摩了。”
  他们在这边谈着话,就看外头谢稚柳咋咋呼呼跑进来,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进屋就往顾从周身上扑,搂着他的脖子又是亲又是啃。管家是没眼看,咳嗽一声先下去了。
  谢稚柳今日穿了一件格子纹案的西服,小西装腰侧收紧裹着。顾从周扶着他的后腰,便听谢稚柳说:“我听今晚那秋小千会在戏院唱戏,你陪我一块去听听。”
  “那地方太乱了,你要是想听我请他来家里。”
  顾从周啄了啄他的嘴唇,谢三不大乐意,用脸去蹭他哥的脖子,像只撒娇发痴的小猫,“我就想去戏园子里看,我不要他来家里,这是我的地盘,不给他进。”
  依照顾从周的为人,是话说三分,永远都是给自己留些退路。可虽是一父所出,谢稚柳和顾从周却是截然相反,他什么话都要说完说全,就连爱也是。他似不知道含蓄是什么的,热情的态度竟让顾从周有些时候都吃不消。却又每每弄狠了,又要回头来埋怨顾从周,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是哭笑不得。
  谢稚柳见顾从周不肯松口,心里赌气,又想到秋小千那看着楚楚可怜小白花似的面容,就凑过去咬着顾从周的耳垂,哼唧一声,“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去啊?谢元宝,谢大元宝!”
  谢三是真胆大包天,顾从周被他气笑,好在此刻周旁无人,他也不急,细细打量着谢三作死的样子。“谢元宝”三字被他颠来倒去念叨着,他是洋洋得意的,还把哥哥的名字串到了歌词里,朗朗上口的唱着。
  殊不知谢元宝的手已然是摸到了他的背上,揉着那纤细的腰一寸寸往下。等谢稚柳反应过来,人已被他哥压在了沙发里。他双腿被狠狠分开,一双手压到了脑袋上,只听顾从周压低声音阴沉道:“我记得和你说过,这名字你给我叫几次,我就让你哭几回。”
  谢稚柳这空空如也的脑子怎么可能记得顾从周说过的话,一直到被扒了裤子,巴掌落下来,他才反应过来。白嫩的屁股上瞬间空了,他嗷了一声,痛哭大骂:“谢元宝你个混蛋,竟然敢打老子,啊!大坏蛋!”
  “刚才你喊了我二十五次这名字,现在又加了一次,小三儿的屁股要开花了哦。”
  顾从周扣着他的腰,悠哉哉说着,边说一巴掌就又落下了。
  谢三觉得自己可怜死了,攥着沙发薄毯咬在嘴里,声音呜呜溢出。他的小西服扣子松开了,西裤褪到了膝盖窝里,腰塌下几寸又被顾从周给捞起来,那人面不改色揍他的屁股,也不知多少下,谢三终于是不骂了。
  哭闹的骂声改为了可怜兮兮的求饶,叫着哥哥说自己不敢了,却听顾从周低声道:“你一共喊了三十下,从刚才到现在我打了你十五下,还剩十五下。你若是给我乖乖数着,我就给你折个半,算七下如何?”
  “折半?十五折半?”
  谢稚柳仰起头,顾从周瞧他眼里的疑惑就知道这孩子从小没怎么学习过,扬起一侧眉毛,已然是不打算询问他了。
  哥哥揍着弟弟的屁股,还要他每一下都报数,若不然就再加一下。
  谢稚柳不情不愿地喊着,雪白圆润的屁股瓣上晕开两处红通通的掌印。其实不算是疼的,只是热乎乎还带着些痒,顾从周的掌心干燥温热,贴过那臀瓣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掌尖若有若无扫过夹在里头的滚圆。
  “五……”
  第五下的时候,谢三的声音便由沉闷变成了甜腻。顾从周的手松开了他的腰,他也没躲开,反倒是自发的撅起屁股,泛红的臀蹭过哥哥的掌心,屁股成了熟透了的水蜜桃,只等着顾从周剥开享用。
  最后一巴掌丢了下来,臀上的肉轻颤。那柔软的毯子被他咬湿了,他的腰瞬间塌了下去,胯间挺翘蹭着沙发冰凉皮面,浊液一股股溢出。顾从周的手擒住他那坨软下来的玩意儿,掌心都湿了,擦过缝隙,掰开那红通通的两瓣肉,就看到颜色浅粉的地方一张一翕。
  他用指头碰了碰,谢三呜咽着往前,顾从周把人给捞了回来,只是弄了几下,谢稚柳后头前头就都湿透了。进去得很顺畅,只不过谢三屁股疼,屁股撞在顾从周大腿上时,没少叫唤。
  那皮沙发都快被他们弄倒了,搞了两回,谢稚柳又射了一次,没什么喊叫的力气,趴在顾从周怀里。顾从周揉着他的乳头,谢三一巴掌拍掉,“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捏。”
  顾从周用力揪了一下,谢三“啊”的一声,就觉得乳上酥疼,竟比普普通通的揉按更舒服。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敢吭声,又听顾从周问:“还去看戏吗?”
  “身残志坚”的谢小少爷虽然疼得要死,可心里头那想要去雄孔雀面前开屏的心思没有半分消减,他从顾从周怀里坐起来,忍着疼龇牙咧嘴道:“去,一定要去的。”


第26章 
  秋小千今晚演的是《思凡》,他换上戏服还在台后画着妆面,身边小厮过来在他耳边悄声道:“秋老板,顾督办今晚也在外头。”
  秋小千一愣,艳丽妆面遮住了他略显急躁的神色,他低叱,“他怎么会来?”
  “是陪谢公子来的,就在贵宾席里坐着。”小厮说着又问:“秋老板待会下戏了要不要去见见顾督办?”
  “你快去告诉他,快……”他那话还未说完,后台休息间的门被推开,周唯仁从外进来,看了眼那小厮,让人先出去。
  秋小千坐着没动,看着镜中缓缓朝自己走来的周唯仁,他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秋老板,你只要乖乖唱戏就成,别的事情不要多问。”
  周唯仁今日穿了身紫色绸缎褂子,是难得的中式装扮,只不过他虽穿得衣着光鲜,面色却很不好,印堂发黑嘴唇都是乌紫。这几日他过得很不好,周家碰上了顾从周这块硬石头,实在是栽了个大跟头。
  周唯仁不知道顾从周为什么追着自己不松口,他不明白谢三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把这顾从周给弄得五迷三道的。他当然是不知的,也不知那王彪同顾从周偷偷告状过,在那日晚会后王彪便把之前周唯仁羞辱谢三的事情都说了一通。
  “那周唯仁可在金钱门里点过谢三少爷一次,那天谢小少爷的衣服都被那周唯仁给扒了去,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爬了好几圈,还叫人来看,可是实实在在奚落了好一会儿。”
  这话被王彪说出来,顾从周听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只丢下四个字,“便宜他了。”
  此后,周家便不安生了。
  经过这段日子的波折,周定海病倒,全家的胆子都落在了周唯仁身上,他是苦不堪言,心里更是存了满腔恨。
  大戏院里,贵宾厢在二楼,往日握着的兰花手杖换成了谢稚柳的手,那掌心比顾从周的手掌小了一寸,包拢在手里是刚刚好的大小。谢稚柳屁股疼,慢吞吞走着,只要顾从周脚步走得快一些他就要嘀咕,“你慢些,我走不动。”
  跨在楼梯上,顾从周扭头打量着他,谢三仰起头,脸上还带着红,嗔怪地看着他,“都怪你。”
  那是水灵灵的一看就知是被人享用过的模样,连眼梢都带着风情媚意,顾从周有些后悔就这样把他给带出来了。
  到了贵宾厢,里面放着皮沙发。谢稚柳一看到这砖红色的沙发就似见到了救星,往上一趴,骨头软在了一起。一起跟进来的小厮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脸色微愣,转而看向顾从周。见他似已习惯,走到沙发边,提起谢三的双腿脱去他的鞋,自己坐下后,拨弄白袜的边缘,谢三吃痒绷起脚尖踩在顾从周黑色的西服上。
  这一幕看得那小厮目瞪口呆,顾从周察觉到旁人目光,撇过头去目光淡淡,“你先出去吧,有事会叫你。”
  贵宾厢里就剩他们两人,谢稚柳爬了起来,换了个位置,上半身依偎在顾从周怀中。谢稚柳懒懒散散地问:“秋小千今晚演什么?”
  “思凡吧,我记得他演这个好。”
  谢稚柳连思凡是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不喜欢听戏,莺莺燕燕的声音让他烦得很,可心里就是憋气。他一想到秋小千打量顾从周的眼神,他就耐不住。
  此刻又听顾从周夸了秋小千两句,谢稚柳翻了个大白眼,趴在顾从周怀里用脑袋去撞他肚子,“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
  谢稚柳那醋味实在是明显,顾从周低声笑了,捞起谢稚柳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结结实实一吻。
  “是的,不好,一点都不好。”
  “那谁最好?”
  “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小三儿最好。”顾从周这般说着,谢稚柳就笑了,笑起来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他勾住他哥的脖子,咬了一下顾从周的下巴。
  厮磨间戏台子已经搭好,秋小千展袖从台后登场,戏曲班子拉弹演奏。他心里记挂着刚才的事,便不由抬头看向二楼看台,只见谢稚柳挨在顾从周怀中,顾从周的手捏了一下谢稚柳的脸颊,两人笑闹在一起。
  秋小千一双眼暗下去,他在台上唱着“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什么结果!”脸上是哀愁,兜转一圈侧过头,目光一顿,便见有黑影朝二楼快速奔去。
  他一口气压在喉咙中,那两句“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变得急切,秋小千想到周唯仁那脸上笃定阴狠的神色,心中惊惶,他几乎是什么都顾不及了,丢下了自己的戏台子,从上头跑下来。
  台下一片骚动,秋小千直奔二楼,贵宾厢门已被破开,穿着黑色短打的人手持着刀正朝顾从周刺去。顾从周面无表情,他护着谢稚柳身体往一侧躲开,谢稚柳面色发白。顾从周竟从西服后掏出一把枪,黑色的枪口对着杀手,射出一枚子弹,一声巨响和惨叫,随之便是楼下喧哗尖叫。
  谢稚柳叫了一声“哥”,秋小千朝他们看去,顾从周抱紧了谢三,他轻声安慰几句。便在这时另外一个本倒地的杀手抓起地上的匕首跳起来,一刀扎在顾从周的肩膀上,他猛地一震,一脚把人踹开。
  那人却疯了似的继续上前,眼看着第二刀便要扎下来,秋小千的水袖挡住了谢稚柳的眼,他嗅到了胭脂花粉香,打了个喷嚏,搂在身上的手缓缓松开,谢稚柳措不及防跌在了地上。他呆愣地注视着前方,看到的是从秋小千身上蔓延开来的鲜血,还有顾从周颤抖地抱住秋小千的手。
  那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谢家破败,家中奴仆抢夺家产,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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