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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还是我的幸福吗-第28部分

小说: 你还是我的幸福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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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大半夜,这会麦航远也是睡意侵袭,他搂着言承欢沉沉的睡过去,以前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梦境叨扰,而这一次噩梦之神似乎从他的生命里功成身退了。
  如果不是被尖锐的手机铃声闹醒,言承欢和麦航远这一觉大概会睡到日上三竿。
  电话是麦航远的,他率先清醒过来,接电话的时候身边的言承欢也逐渐睡意渐醒,听见他沙哑性感的晨声,她不动声色的裹着被子往床边躲了躲。
  她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身边的男人不会看见,其实早被麦航远收进眼底了,被她的小动作逗乐,浅笑的声音被电话那头的肖蔚然毫无悬念的抓住:“啧啧,你不会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吧?”
  麦航远倚着床头,一手把玩着言承欢的头发一边开口:“究竟有什么事?”
  这下肖蔚然不干了。操着喉咙就喊开了:“大哥,你成天温香软玉的,有没有替你手下我们这些个劳苦大众着想过一次,你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行不行?我也需要谈恋爱、结婚找老婆有正常的发泄途径,可我现在连个女朋友的影子在哪都不知道,我说,不带你这样玩的,我不管,我要求休假,我要腾出时间来去找女朋友。”
  麦航远松了松脖子,掀被子下床穿衣:“给你放了假,下次你就能领回个女朋友了?”
  “那还用说,以我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的条件,只要你给我足够的假期,说不准再上班的时候都能请你吃喜糖了。”
  麦航远脱口而出:“好啊,从今天起,我放你假,半个月够不够,不够。一个月?不过我可有个条件。”
  肖蔚然压根没料到麦航远回答应的这么爽快,这反过来倒是被他给怔住了:“什么什么条件烧杀掳掠奸淫抢我可不干啊。”
  麦航远对着镜子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开口:“假期过后,我要是吃不上你的喜糖,我就把你一直在我这儿的消息告诉六月小姑娘。”
  听到六月的名字,萧蔚然跟吃了哑巴药似得,愣是僵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下一句话来:“我去准备下午科会的资料,主持会议这种事你必须得回来,我可代替不了。”
  麦航远扯了扯唇,挑了挑眉毛:“一定”
  挂了电话,感觉到背后有道注视灼热的目光。他缓缓的转身一看,果不其然言承欢就坐在床上看着他,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红晕。
  他慢慢走过去,在她身边落座,西装和衬衣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承欢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双手不停的绞着被子。
  他被她的窘迫样逗乐,伸手很自然的握住她不安份的手,说话的样子就像是个新婚丈夫叮嘱妻子一样:“我得走了,厨房有炖好的小米粥,放了白糖,等会自己热了吃,今天下午我会很忙,不会有时间给你电话,晚上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小馄饨。”
  承欢看着他白净纤长的手指浅声道:“那个晚上就不麻烦你了。”
  麦航远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揉了揉她的短发:“等会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要你负责等等之类的话?”
  承欢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她心里想着,难道不是这样吗?可想归想因为读不透他内心所想。所以她没敢说出口。
  见她发呆,麦航远径直赏了她一个脑瓜嘣,弹完了还不忘开口给她洗脑:“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那种做完了提起裤子就走的禽兽吗?”
  他存了心想让她收回刚刚那些话,所以下手里力道不清,她捂着脑袋疼的直哼哼。
  就算是小小的惩罚吧,他没有安慰她,而是站起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开口:“完事拉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那是傅子宴的专利,我不好这一口,所以脑子别那么污自己一个人在家仔细点,脚再受伤就得医院骨科有请了。”
  承欢被他说的很不得此时此刻床上裂条缝开来才好,好久没说话,听见他转身要走的声音,她才连忙开口:“我”
  没等她话说全,麦航远就开口:“你爸那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的什么?要说什么?他总是能抢先她一步。
  关门声咔哒一下,就像打破催眠的响指咯噔一下将承欢拉回现实,对面的梳妆台正好将她照的清清楚楚的,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下面不着一缕的自己,懊恼的恨不得将自己闷死在枕头里才好。
  八年没有男人近身而已,她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撩拨,这么的不矜持
  起床的时候,她浑身都疼,好像每一寸骨头都没了力气劲儿,乱七八糟的床,褶皱丛生的床单,歪七扭八的枕头,无一不昭示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想到那些画面,她立马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完了麻利的换床单、被套
  阳台上的洗衣机嗡嗡的运转着,早已经饿成鬼的承欢在餐厅里一勺一勺的晾着刚刚热好的小米粥。
  粥炖的很粘稠,偶尔间能看见烂烂的小米,一勺晾到刚刚好的温度,她尝了一口,不禁觉得特别满足,白糖小米粥,她这种怪死人不偿命的口味大概也就只有麦航远能接受的了。
  大病初愈,近两天没有好好进食的她一口气喝掉了两碗小米粥,站在水池边洗碗的时候,她眼前浮现出他围着锅台转的样子,不禁自嘲,这些年,比起她,他可是长进了不少
  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那个已故前女友的功劳?
  填饱肚子。承欢去晾床单,经过客厅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每次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打开电视,有各种各样的声音环绕,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孤孤单单了的。
  电视里正好播报午间新闻,她立马调高了声音,完了才去阳台。
  东西快晾完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见慈铭医院四个字,于是立马进了屋一看究竟。
  电视上播报的正是昨天病人家属大闹的一幕:“本台追踪报道。慈铭医院医患纠纷一案今日已有结论,家属承认死者是在拔管前失去的生命体征,只是想通过医闹来骗的赔偿款,目前,涉嫌施暴的几位嫌疑人已经被移送公安机关部门处理,下面,请看我台对慈铭林副院长的采访报道。”
  屏幕里的林俊佑刚从手术室出来,脸上还带着口罩。
  “请问针对此次事件,您怎么看?”
  林俊佑非常有礼貌的摘了口罩,大概是太劳心费神了,整个人憔悴的很,黑眼圈很深眼袋也很重。
  言语间透着股子沙哑和疲累:“首先对于病人的离世慈铭上上下下都深感惋惜,亲人离世导致家属情绪失控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刻意的打闹伤人,诋毁我们医院的声誉,针对这一点法务处会通过合理的法律途径来进行维权。”

  ☆、080 难道金钱能泯灭掉一个人的良知和底线

  “那你们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就进行了拔管,这是不是属于过失行为?”
  林俊佑沉默了片刻,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深沉:“经院里党委研究决定,所有涉事医生和护士都会给予相应的内部处罚,另外我们也会吸取教训,对全体医职员工进行专业培训,避免同样的事情不再发生第二次。”
  现场采访很快告一段落,承欢还怔愣着,就为林俊佑那句涉事医生护士给予内部处罚。
  按理说乔诚的应急处理是没有问题的,他也是按规定在病人心脏停止之后才拔的管,明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为什么还要给予内部处罚?
  想到这里,她心里急了,年近不惑的乔诚很早就丧妻,自己一个人供着儿子,辅佐爸爸一路可以算的上是慈铭的老功臣了,他有着丰富老道的从医资历,一直屈居她之下对他而言已经是屈才了,眼下又因为一场滑稽的医闹而被处理,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心寒吗?
  承欢没多想就直接给林俊佑拨了电话。可一直等到忙音都没人接通。
  于是又连忙拨了乔诚的电话,他的电话倒是没想几声就接通了,她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对方先开口:“主任,乔医生正在手术。”
  言承欢听出来是林菲,于是带着试探的口吻问她:“科里还好吗?”
  林菲深长的叹了口气:“不太好,乔医生今天最后一天任职,明天起就要被调离心外了,几个护士也都被革职了,主任,我实在想不通,明明不是我们的错,怎么到头来却处罚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样不公平。”
  整个心外科现在都是敢怒不敢言,也就是当着言承欢的面子,林菲敢这么说,怎么说她也是院长的女儿,如果她要争取挽回什么一定会有成效的。
  “我马上来医院,在乔医生出来之前,务必给我留住他。”
  麦航远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言承欢好好休息,可现在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些都是心外的人,如果她这个老大都不出面维护,那整个心外以后还不被其它科室捏扁了欺负?
  到了慈铭,那都没去,直奔十三楼林俊佑的办公室,脚还肿着,从电梯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院长秘书室的小秘书看见她一瘸一拐的过来,连忙出去扶她,说的好听是扶,实则是故意阻拦她的脚步:“言主任,副院长他现在有点不方便。”
  言承欢一听慢慢的推开小秘书的手,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她陡然拉下脸来,锋利冰冷的就像把刀子似得,看的小秘书不禁抖了抖。
  “以前平常这个点,我来都挺方便的,怎么今天就不方便了?让开。”
  言承欢怎么说都是言致远的女儿,整个慈铭都是她家的,以前她都是想去哪就去哪的,现如今她想进个副院长办公室还受阻,未免也太可笑了点。
  小秘书被言承欢虎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愣是不敢再伸手阻拦。
  言承欢没再多看小秘书一眼,推了门进去之前才开口叮嘱了她一句:“你既然这么尽职尽责,那么从现在开始到我出来为止,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秘书头点的像拨浪鼓,答话却是足足慢了半拍:“是我明白”
  眼见着小秘书不那么嚣张了,言承欢心里那口气这才慢慢消褪下去不少,语气慢慢和软了不少:“去忙吧。”
  小秘书如临大赦,立马夹着尾巴转头走人,她在院长室待了这么多年,这一次算是领教到言承欢的脾气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瞬间将嘈杂都隔离开来,里面安静极了,安静的就只听见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门口隔着一个偌大的屏风,她摸索着扶屏风走向里处。
  这个办公室还是言致远的,当时林俊佑上任的太过匆忙,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准备,为了方便办公就直接搬到了言致远的院长办公室,他也是言致远承认的儿子,是言致远钦点的未来女婿,既然都这样了,子承父业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更别提占用他言致远的院长办公室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百十个平方,里面摆着古色古香的海南黄花梨材质的长桌和方椅,正对着办公桌墙上挂着一幅赵干的《江行初雪图》。
  林俊佑就背对着她坐在办公椅里,他平日里耳朵都很灵敏,一点点声音都能立马听出来,她这一瘸一拐的步子又沉又重的,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是睡着了。
  承欢慢步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方椅落座,椅子上面是绵软的红素锦软垫,赤色的素锦上是手工绣上去的金色云南大丽花,椅子是上好的海南黄花梨定做的,手柄上的天然鬼脸交错纵横。
  每每置身这其中就仿佛穿越到了民国时期,不管再怎么的心浮气躁,承欢都能很快的安静下来,一言一行会不自觉的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
  她扶着把手坐下去,坐好之后还不忘理了理裙摆,来的时候她故意穿了件长裙,大大的裙摆正好可以挡住受伤的脚踝。
  “哥”她开口唤了他一声,因为太安静了,四周竟然漾出回声来。
  柔柔的一声哥就像是一注清流一样滑过林俊佑的耳膜,很快的,睫毛颤了颤他睁开眼睛,侧面的落地窗斜斜的有阳光射在眼睛上,他蹙了蹙眉,弯腰手停在太阳穴上揉了揉,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才慢慢的转过身去。
  一开口声音还是有点沙哑,他皱了皱眉端起杯子去接了点热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直到发声正常之后才折回到言承欢身边。
  他站着,她坐着,他很轻易的就能看见她粉粉的脸颊,今天她的气色到是难得不错,他想着不禁扯了扯唇,讥讽的笑显而易见。
  这一会他连着皱了好几次的眉头:“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吗?”
  承欢抬头望着他:“早上我看过报道了,既然我们是没有过失的,为什么要处罚医护人员,乔医生和几个护士都是科里的老人了,他们为慈铭、为心外服务了这么多年,这样做会让人心寒的。”
  林俊佑放下手里的杯子。尾骨抵着桌檐,双手撑在桌上:“在你心里,我就那种不分青红皂白随随便便就杀无赦的暴君么?”
  承欢一愣,脸上写满了疑惑:“你什么意思?”
  林俊佑转身绕到了办公桌里面,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出来,递给承欢的时候,他给她打了预防针:“我先提醒你,资料里的有些照片也许会给你造成不适。”
  承欢眸子腾的一下就亮了,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她脸色陡然青白。拆档案袋的时候手指都有点不听使唤,那份资料足足有几本参考书那么厚,一开始的时候承欢还看的很细致,可翻到一半的时候,她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甚至都没看完,双手狠狠的将资料拍在桌上站起来,以为用力过度,脚踝一阵刺痛袭来,疼的她半条腿跪坐在地上。她扶着椅子把手想站起来,可疼痛让她连这个最基本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起来。
  刚刚那一叠的资料被言承欢甩下来的时候,零零散散的有几张落在地上,此时此刻就在她的脚边上,白色的A4纸上都是彩打的人体器官,各个部位的,心肝脾胃肾甚至还有眼角膜
  如果言承欢不是做医生这行的,想必刚刚看到这些的时候早就吐了,她抓起那些纸撕的粉碎:“我不信,我不信他们会做这种伤天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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