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重生之祁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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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联播之后,国家也公布了祁邵以及盛世中华其他重要管理人员的身份背景。
祁邵,孤儿,农业户口,未及弱冠,盛世中华董事长兼总裁。
马文敬,盛世中华助理总裁。
不在商界讨生活的人,看到这儿也就是乐呵一笑,羡慕嫉妒恨一下祁邵的天赋运气。
但凡有一点见识的人,看到这儿心里已经砰砰直跳了。
马文敬是邵丰集团的第二大股东!竟然屈尊降贵去做一个小小的盛世中华的助理总裁?
他傻啊?
马总的雷厉风行心狠手辣业界闻名,他绝对不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祁邵就是邵丰的老总!所以盛世中华的职位表里,马文敬才在祁邵之下!
邵丰,祁邵,怪不得!原来祁邵,就是那个神秘的,可以富可敌国的人!
有心思的人,已经打听着要怎么和祁邵凑近乎了。
“小邵,快收拾收拾东西,咱去你徐奶奶家,看看子恒去!”老太太一脸焦急,在屋里来回转,“你做的外伤药呢,也拿出来!”
“咋啦奶奶,你别着急。”祁邵放下手中的笔,给老太太倒了杯水,“先喝口水。”
“哎呀!我哪还有心思喝水啊!”老太太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我刚才跟你徐奶奶打电话,打算约她出来玩,这才知道子恒出车祸了!”
“出车祸?”祁邵心头一跳,“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着急,也没问清楚。”老太太一拍额头,“反正是昨天才刚出的医院,也就是这十天半个月吧。哎呀咱俩说这个干啥,赶紧去开车,咱们去看看子恒去!”
“还带着小宇吗?”祁邵换完衣服,又给小家伙换了一身。
“我要去看看子恒哥哥大侠!”小家伙精怪着呢,知道车祸就是撞了车,心里老担心了,可怕他子恒哥哥大侠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带着吧。”老太太点点小家伙额头,“到那儿不让大声吵吵,听见没有?”
“知道了!”
“还有,要叫子恒叔叔,叫哥哥不对!”
“可是子恒哥哥——”
“走。”祁邵打断小家伙的话,抱着他往外走,“奶奶,咱还给他买东西吗?”
“买啥买?又不是外人。把你那药材拿着,捡最好的,这比啥都强!”
“慧珍,这是咋回事啊?”老太太看完了叶子恒,出了他的卧室,才敢出声说话。
“唉。”徐慧珍也是心疼,“8号那天子恒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出去了。我们还在家等他回来呢,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他一个发小打来的电话,说他出了车祸。”
祁邵眉头一跳,8号,正是自己去夜总会的那天。
“这是做完手术了?”
“做完了,左腿的筋骨都断了,医生做了手术才给接好,以后走路不会有问题。可子恒是当兵的,刀枪不长眼,我就怕他以后因为这伤再出点什么事!”徐慧珍揉揉额头,看到儿子的时候他浑身是血,自己害怕的站都站不稳,车祸过了也有半个月了,她好是好了点,可还是心有余悸。
尤其一想到子恒以后少不了的危险任务,她更是害怕。医生说这伤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子恒的行走和奔跑,一个子弹躲不过去,后果就不堪设想!
“以后好好养!伤都是慢慢养好的。”老太太拍拍徐慧珍的手,“我家小邵也是医生,他制的药也挺好的,要不让子恒试试?”
徐慧珍哪能不知道祁邵医术出神入化,制的药也效果奇特?公公这段时间吃他的药,精神比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她正求之不得呢,不由得连连点头。
其实子恒的手术她都想让祁邵来做,但子恒偏偏不同意,非说别让祁邵来,当时情况危急,她只能依了儿子。
现在能有祁邵的药,也是好事一件。
“那小邵,你进去看看子恒呗,看看他这种情况,哪些药适合他。”
“对对。”徐慧珍看着祁邵,眼中带着希冀的光,一片慈母之心。
“嗯。”祁邵点了点头。
叶子恒闭着眼睛,脸上看上去比平时虚弱很多。
祁邵坐在床边,找到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虚弱是虚弱,可叶子恒到底是铁打的兵,恢复的十分不错,内火也不大,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好。
祁邵放下叶子恒的手腕,打算看看他腿上的伤。
“你干什么?放开!”祁邵晃晃被握住的手,看着睁开眼的叶子恒。
“小邵。”叶子恒盯着祁邵,一眨都不眨,他想让祁邵原谅自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子恒的眼睛不算很大,但此时他这双眼睛里只有自己,祁邵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愧疚和真诚。
“放开,我给你看腿。”祁邵去掰他的手,却被攥的更紧。
“很难看,别看了。”叶子恒涨红了一张黑脸,嘴角嗫嗫,还不如蚊子嗡嗡的声音响。
“一个大男人,至于吗?”祁邵用上力气,叶子恒攥不住,又被祁邵瞪了两眼,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祁邵掀开被子的时候,他满脸悲愤,像是被硬上了的花姑娘。
腿上被绑了石膏,祁邵没拆,只用了点力气按了按,确定了受伤情况。
“还行,医生处理的挺好。”医生处理的不错,但是叶子恒伤的太重,他刚才按压的时候,叶子恒右腿的膝跳反射竟然很微弱!这种情况可轻可重,祁邵垂下眼帘,神思难辨。
第六十章 疼,酥,麻
叶子恒看祁邵并没有拆开绷带,长松了一口气。
“我回去配点药,让人给你送过来。”
“小邵!”叶子恒伸出长臂拉住他,“你别走!”
祁邵扭过身,看着叶子恒一言不语。
“小邵,我错了!”叶子恒把他拉近自己,“我不求你原谅,但是我会弥补我的错误,小邵,我用一辈子来弥补!行吗?你给我一个机会?嗯?给我机会?”
叶子恒平生第一次低声下气是给的祁邵,平生第一次央求也是给的祁邵,他接受不了拒绝。
祁邵的手腕被他握的死疼,抬眸去看他,才发现叶子恒的眼里满是猩红的血丝,正死死地瞪着自己。
“小邵,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叶子恒握着他的指尖亲吻,虔诚的仿佛在亲吻自己的信仰,“你试试我?如果你不满意,让我改哪儿我改哪儿。”
“叶子恒。”
“嗯。”叶子恒听见祁邵发声,他想抬头看看祁邵,却害怕再看到他厌恶的目光,心脏更是砰砰直跳,几乎马上就要跳出胸口。
“叶子恒,你是……怎么出的车祸?”
叶子恒不撒手,可眼睛却不敢看他,飘飘乎乎落在两人牵的手上,“就,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前面的车。”
“哪天撞的?”
“有十来天了。”
“我问你哪天?”祁邵皱着眉,试图拽出自己的手。
“8号,8号。”叶子恒见祁邵非要问到底,连忙妥协,还摇了摇俩人的手,讨好的冲着他笑。
“是从夜总会回家的时候?”
“……嗯。”
“你怎么就撞上去了?”
“不是说了,一不小心。”
“是不是……因为我骂了你,你生气了,才没心思看路?”
“不是,我没生气!”叶子恒抬头盯着祁邵,眼里有灼灼的真诚,“本来就是我的错,小邵,我没生气!”
“那是……你伤心了?所以没心思开车了?”
“小邵,我出车祸不是因为你!”叶子恒捧着祁邵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我就是气我自己,我那次为什么要欺负你?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恨我!”
“小邵,我后悔了!”叶子恒再抬眼,一个大老爷们,却红了眼眶。
“我以为,我……要了你,可以让你记我一辈子。”
“我错了,你这辈子是再也忘不了我这个滚蛋了,可是也再也忘不了那次受的欺负了。”
“小邵,我不怕你恨我,你把那次的事当成了耻辱,我怕你把这个耻辱记一辈子。”
“我怕你想起它就不开心!小邵,我最怕的,就是你不开心。”
“小邵,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把那次忘掉,别因为它让你不高兴。”
“小邵,你把它忘掉吧。”叶子恒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在他心里,那一晚并不仅仅意味着他得到了祁邵,他还把那晚当成了他和祁邵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现在,他在求祁邵把那晚忘掉。
“叶子恒,你好好保重吧。”祁邵抽出手,转身就走。
“小邵!”
祁邵正想拉门,也没回头,“叶子恒,你因为我伤成这样,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以后我们俩人之间,就当没发生过那件事。”
“怎么样?小邵?”徐慧珍一看祁邵出了儿子的卧室,立马迎了上来。
“医生处理的不错,有片子吗?我想看看片子。”
“有,有!”徐慧珍立马小跑了几步,从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来,从里面掏出两张x光片子,“这就是,还有诊断书。”
祁邵分别看了看,骨折复位做的很好,诊断书里也有对神经损伤的诊断。叶子恒腿部神经收到骨端压迫,发生损伤,以后多多锻炼,可以恢复八成。
八成,对于普通人来说,就跟没骨折前差不多,但是对于锻炼到身体极限的叶子恒,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祁邵手指颤了颤,扯出一个笑,“情况还不错,我制了药给他送来。”
叶子恒筋骨全断,医生虽然做了手术,可从手术后他的腿就是曲着的,这种伤不光要好好养,还得要经常锻炼。
慢慢的伸长腿,直到筋骨拉长,能把伤腿伸直,曲弯如常。
这天祁邵去给他送药,正好就遇见叶子恒在练习走路。
旁边是两道活动栏杆,叶子恒站在这俩栏杆之间,扶着他们来回走。
军人世家的孩子,又是铁打的兵,叶子恒的坚毅,几乎刻进了他的骨血。这种锻炼的痛苦比肌肉拉伤都要疼上百倍,叶子恒出了满头大汗,却始终一声不吭,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回到这头,枯燥无味的行为,他就像是正在执行一项最重要的任务似的,认真又执着。
“小邵?”叶子恒听见动静扭过头,发现来人正是心心念念的祁邵,脸上顿时堆了满脸笑,架起旁边的拐杖就要过来。
谁知道他太心急,拐杖还没架好,腿已经往这边迈了,这一没配合好,身体就往旁边歪,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祁邵一直看着他,这一惊之下立马奔了过去,双手扶住叶子恒,可叶子恒块大,惯性也大,祁邵不仅没扶住,自个还被他带的往地上摔。
“嘭!”
摔倒之前叶子恒用胳膊勾了勾祁邵的脖子,还扒拉了下旁边的栏杆,缓解了两人下降的速度,因此祁邵并没有摔得多惨,叶子恒下面有祁邵垫着,更没有多大事儿。
就是叶子恒本来就断了腿,这一摔之下再碰到哪,这腿就别要了。祁邵一担心,立马想爬起来看看,这才发现他和叶子恒的位置有点儿微妙。
现在是晚夏,祁邵就穿了一件薄短袖,叶子恒趴在他身上,嘴正嗑在祁邵的小尖尖上。
疼,酥,麻。
尤其是叶子恒今天上身就穿了一件白背心,大街上老爷们儿们穿的那种,带了点市井气,看上去忒有男人味。
这背心还紧绷绷卡在叶子恒身上,被他出的汗打了个半湿不湿,半透出古铜色的胸膛,还印出了鼓鼓囊囊的大块肌肉。
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什么,叶子恒胸膛上下起伏,下来压压祁邵,又缩回去,在压下来,再缩回去。叶子恒呼出的气也全打在祁邵的茱萸上,热腾腾的,像是一团火。
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似的,仿佛轰的一声,就烧遍了祁邵全身。
祁邵不自在,伸出的手掌刚碰到叶子恒,被他灼热的皮肤烫了回去,抬眼去看他,正好和叶子恒的目光对上。
那火燎燎的目光里,有痴迷,有强势,有侵略,有势在必得。
祁邵本来就喜欢强壮的男人,这一惊之下,只觉得他身上无一处不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把自己的心都勾的烧起来了。
叶子恒已经完全被祁邵迷住。
他太美了。长长的睫毛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像一支小刷子,在叶子恒的心尖上挠着,让他酥了半个身子。黑亮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还蒙上了一层水润润的雾,带着怯怯的无辜,却勾起了叶子恒心底最罪恶的心思,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去掠夺,去□□。肉粉色的唇也被热气蒸的红光润泽,诱惑着叶子恒去舔舐啃咬。
直到一滴汗水从叶子恒头顶上滑落,滴在祁邵脖子上,烫的他轻颤长睫,两人才回过神,还不等祁邵说话,叶子恒就抱着祁邵的头,不容反抗的吻了下来。
连吻都带着霸道。
舌尖相碰的那一瞬间,电感从他们连接的地方传到两人的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去和这个人寸寸相贴,去和这个人融为一体。
叶子恒的身体大祁邵好几个号,都能把他装进去。祁邵被他硬邦邦的肌肉压着,被他火烫的肌肤贴着,被他虎钳似的手掌攥着,舌头还被他粗暴的口舌吸得生疼,却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他们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两颗心也贴在一起,和对方一同跳动,不仅能听到对方咚咚的心跳声,甚至还能听到对方血液流动的声音。
大茱萸碰到小茱萸,两个身体一同战栗。
四条腿缠绕在一起,古铜色的压着瓷白色的,瓷白色的蹭着古铜色的,好像缠的再紧都不能让他们的主人满足。最酥麻的地方在最羞耻的部位,他们下身紧紧相贴,一起蹭动,一起昂扬。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一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过去。唇舌分离,不光是叶子恒觉得不舍,就连祁邵,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对方,火辣辣的,带着羞耻的,却你知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