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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月明为云开-第6部分

小说: 月明为云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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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明天还要拍戏,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影响一群人吧?我不能仗着是谢家的孙儿就仗势欺人不顾别人的死活。您不是从小就教导我们除了家门就忘记自己姓谢么?”谢云开笑着说,好像此时客厅最狼狈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老爷子透过长长的眉毛,看向站在身前的孙儿,他越看越想起自己那不成事的儿子,越看越把自己的儿子和身前的少年重叠在一起。众孙不如一子,他恨了多年,但是老了老了反倒是越发想念自己的小儿子。那可是他最出色的小儿子啊,最有可能接过他手里的位置,奈何,奈何就走上了邪路。他这个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一点都没有继承其父,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了。
“老陈。”谢老爷子侧头叫了伴随自己多年的警卫员,“将军,按照孙少爷这个戏的合同,还有两个月才能结束拍摄。”
老陈跟随老将军多年,根本不必再问下一句,陈老就一通说了。
“拍完了这个戏,你乖乖给我在部队里待三个月。老大,你,安排。”老爷子吩咐到。
“是,爸爸。”谢山海也年过七旬,但为将者身体大概保养的都好,他看起来也就六十出头,精气神十足,很是恭敬。
老爷子想了又想,补充了一句,“别让他去当年。。。。。。算了,你安排吧。”老爷子说完摆摆手,家宴正式开始。
那欲言又止的话谢家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谢家的禁忌,谁都不能提的名字。违者家法伺候,虎皮鞭子的滋味半数人都体会过。
谢云开这顿饭吃的是如鲠在喉,他一想到自己要放弃计划好的旅游计划变成了生死考验的军事训练他就恨不得这部戏能拍一年。幸好老爷子不知道这部戏下周就要结束了,他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放飞自我,可以把行程提前了!
谢云溪挨着谢云开,看着自己的弟弟一会儿眉开色舞,一会儿愁云满面。还以为他遇上什么大事了呢。“你咋了?有事和姐说,还有啥是一顿拳头解决不了的问题?”
“姐,你干啥,啥就拳头了。哎,我和你说我们剧组有个哥哥特别帅气,人也温柔,还会煲汤,这种男人也就天上有,神仙本仙了,啧,就是我下手晚了。”谢云开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歪身和他大伯家的姐姐靠在一起讨论着。
“我去,行啊,你小子,嫌自己命长了啊。你喜欢男的啊。完了,以后爷爷知道还不把你从谢家的家谱里划掉啊,哎呦,我可怜的弟弟呦。”谢云溪一脸痛彻心扉,好像自己的儿子打架要请家长的表情。
谢云开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他姐姐不靠谱。“啥,给你预定的,但是,现在完了,人有对象。白瞎了我的月明哥哥了。哎,你就没这命。”谢云开摇了摇头。
“你别告诉我就你手机屏保上那个男的?”谢云溪哼了一声,嘴里的排骨嚼的吱嘎吱嘎响,响的叫人头皮发麻。
“咋样,帅吧?我哥哥养眼,而且我发现自从我用了这屏保,我家小瞎子病情都稳定不少。”谢云开转了圈筷子指了指自己手机,一副与有荣焉。
谢云溪已经失去了和他聊下去的兴趣,在他看来,这男的还不够自己一脚踢的呢,还不如部队里的木头桩子招人喜欢。
。。。。。。   。。。。。。
这边江月明也在赴家宴,只不过多了一个苟富贵。他全程背景色,满耳朵都是师徒两人的学术研讨,什么云国历史上哪哪个学者的什么什么著作哪个本子是仿造的,哪个是善本。他听的一头雾水,跟脑袋里装了个破了的收音机一样,哈拉哗啦的都是频道的杂音。这顿饭,他吃完是当真消化不良了。
还好江月明的母亲洛乔木和自己的儿子说两句话,对话的内容无非是亘古不变的他拍戏累不累,有没有女朋友,实在不行就回来读他爸爸的研究生。
“妈~。”江月明这口饭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怎么就选择了一个表演专业,成了一个演员,在他父母眼里就这么天理难容呢?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自是不爱学术一道,也有自知之明,他干不好,也考不上,更志不在此。这么多年怎么就每次回家都要提这事儿。他放下碗筷,拿着餐巾擦了下嘴角,“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上楼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脾气有点冲了,但是看到自己烦得不行的人,一脸耀武扬威的跟你面前吃饭,一米的宽桌都阻挡不住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他就不明白这种人的文人气节去哪儿了?趋炎附势也要有个度吧。
江月明父亲江学勤重重拍了下桌子,桌上白瓷碗里的汤涟漪起伏,“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演员这条路你走了十年又余,毫无建树,碌碌无为到现在,你马上而立了,功业,事业和学业哪怕有一样成功,为父也就不再赘言了。你难道就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吗?啊?你看看顺之,年纪轻轻就是我的博士了,而且学术期刊发的有你好几个剧本厚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啊。子不教,父之过。都怪我当年让你自己报考了院校,天意啊。”
又来了,江月明站在楼梯中间,不上不下,顺之是他爸爸给苟富贵赐的表字。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个待遇,可见这个徒弟有多受青睐。
“好,暂时不说你的这些事情。为父今天就问你,可有红袖添香之人选?顺之已经和康大教授独女相处甚佳,你呢?”江学勤尽管是个大家学者,但是也难逃为人父母者最操心的事情。“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领谁回来过,你不会,不会有断袖之癖吧?”江父最后一句话问的有些没有底气。
江月明心里冷笑了一声,“怎么,您是听苟富贵说的,我和哪个男的走的太近了?”他从楼上下来,站在饭桌旁,看着苟富贵的脸,声音不温不火的问,仿若说的是晚上吃什么一样。
“什么苟富贵的,那是你师兄。这和谁和我讲的没关系,我今天问你,你来说。”江父伸手制止了江月明的质问。
“老江。”江母觉得今天是家宴吵起来不吉利,马上出声制止。
“爸,您是大学者,比我清楚,这师兄的由来。第一,我不是您的学生,第二,他不是我老师的学生。我这声师兄从何论起?”江月明少有的忤逆自己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把这么长时间的话说出来,他就是想看看苟富贵这人的面皮能戴到什么时候。
“无稽之谈,你读过几本书,就来和我引经据典?他年长你,你叫一声兄怎么,不行?”江父有些恼怒,这个年纪,这个地位已经很少有人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了,他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
“老师,别因为我伤了和气。小明不叫就不叫吧,您有高血压,来来来,消消气。”苟富贵站起身来,伸手一下下顺着江父的后背,倒显得不孝的那个人成了江月明。
江月明看了看这和谐的一幕,嘴角越来越高挑,他很少有这么失望,这么失落,这么生气的时候了。
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小时候把自己举高高的父亲了吗?怎么感觉被冠上了国学大师的称号之后,这个人对自己来说越来越陌生了。
这个家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么,江月明的母亲是个佛教徒,退休在家吃斋礼佛,对于他的关心总是那几句话。这个家什么时候就变了样了呢?父母哪里是老来恩爱,貌合神离罢了,他是一个演员,自认为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比别人差,更何况自己的铁哥们还现场直播了自己的老父亲是如何老骥伏枥,开疆拓土给自己播种妹妹弟弟的。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这个越来越陌生的人多说一句话。自己的母亲早就知道,都不在乎,他为何还要挑破这层窗户纸呢?
“爸,我先走了,明天还要拍戏。我喜欢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从来都会对他/她从一而终。我的这颗心,若是被一个人占了就是全部,哪里还有什么空间往里塞什么珠绣罗裙?”这句话点的两人是心知肚明,他父亲终于理亏了一次。
从家门出来的那一刹那,他第二次感觉到放松,还是说出来了,人和人之间就不能来的纯粹一点吗,总是一个谎言接着另一个谎言,到头来骗的是谁呢?
这个晚上的月亮洁白的像一杯牛奶,江月明少有的叫好友出来组局,玩了个彻夜通宵。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家里的大龟生病了,呼吸不畅,看了一晚上给他清鼻子,就怕一个喘不上来气。今天更的早,我去更另一篇了。

 



第8章 第八章 风波
   当第一缕晨光驱走黎明前最后一抹黑暗,整个林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房檐滴答滴答流着昨夜来不及排尽的雨水,酒店的落地窗户上,晨风带走表面一层水雾,徒留一圈圈干涸的尘土。从屋里望去,一块块污渍模糊了远处的晴空。
  江月明是被一阵头痛折磨醒的,他这人,二两的酒量,沾酒就脸红,但是神奇的就是他能一直装着好像千杯不醉似的。多年的好友也能被他轻易糊弄过去,他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杯,只记得他们从高凳椅上喝到了底下,酒杯和酒瓶歪歪倒倒铺满了一地。最后是谁送他回来的他都会回想不起来了。
  他撑起双手靠在床头坐了起来,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地上都是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但是非常奇特的是他的衣服里还夹杂着几件女装?!!!
  江月明的第一反应就是酒后乱性了,第二反应就否定了第一反应,他不可能乱性。因为他身旁睡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新戏搭档——谢云开!
  他悬在刀斧之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紧接着,他那还来不及安放的心立即被无情地击落。从浴室里出来一个围着浴巾的陌生女人。他眼角开始抽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会多了两个人?
  他直挺挺的上身着实受了惊吓,一头砸在谢云开呼呼大睡的脸上。
  “谁?干啥!啊~~~~”谢云开闭着眼睛,从身旁拿起枕头准确地抽在江月明的身上,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可见平时没少练习。
  浴室裹着浴巾的女子被这突入起来的怒吼下了一跳,尖叫声足以让谢云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出乎江月明意料的是,这个鸡窝头,一脸怒气未消的男人,脸上除了怒气,即使用显微镜也看不出来有何惊讶之处。
  屋子里的女孩不是别人,就是谢云开上一部剧合作过的女配,贺研茜。此女就是蜂窝煤的化身,浑身上下长的都是算计别人的心眼。江月明不知道怎么回事,谢云开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个女的这次真是破釜沉舟,下的一手好棋。一石二鸟之计,也算是熟读兵书举一反三了。若不是场合不对,谢云开都想啪啪的为她鼓掌,说一句漂亮。
  贺研茜的尖叫声就是摔杯为号的标志,不出所料,门口立冲出来十几个记者,此起彼伏的咔咔咔拍照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尤其刺耳。
  “请问谢云开先生和江月明先生,你们这算是,算是酒后失仪吗?”首先开口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说完话还涨红了脸,一看就是被迫营业的新手。
  下一个开口的是一个鼠目贼眼的,倒戴着棒球帽的男子,“请问谢云开先生和江月明先生,这是你情我愿,还是强买强卖?”
  质问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响起,提问的问题越来越刺耳与难堪。站在一旁裹着浴巾的女人也没有捂着脸,反倒是开始哭哭啼啼起来,这场面更加做实了被迫的猜想。
  江月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一直不温不火,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可炒,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识过这种栽赃陷害的场景。
  “啧,你们一个一个问,你们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你们商量好谁先问了么。抓紧。”谢云开侧着头点了颗烟,斜依靠在床头,烟头赤色突起,烟丝一点点从黄褐色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灰色。烟雾也随着空调的风来回摇摆不定。
  许是谢云开的反应太不合乎常理了,一旁哭哭啼啼,挤了半天眼泪的贺研茜也不费力气了,这会儿她特别想抢过话筒发问。
  众人沉寂了一分钟,开始听话的一个一个问,谢云开也没阻止,就这样等待所有人问完,他手上的烟也烧到了头。
  他才懒懒地打着哈欠,问了一个噎人的问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清清楚楚记得我昨夜这门我是关上了的。难不成?”谢云开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一旁满脸泪痕妆哭花了的贺研茜,冷哼哼了一声。
  谢云开平时极为平易近人,这种盛气凌人的场景实不多见。江月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语气惊了一下,澄澈如洗的眼睛里微澜轻漾。
  众人见谢云开并不是乖乖回答问题,于是将攻击方向转向了江月明。
  “江月明先生,就刚才的问题请您正面回答。”还是那鼠目记者逼问着。
  “你话筒怼我嘴了。”江月明一开口这句,谢云开真的像跪下来大笑三百个回合,不要命的那种仰天长啸。
  众人被这回答噎了半天,责备地看向提问的记者,好像在指责他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了。
  “我也好奇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床下的那位姑娘,你若刚刚沐浴,脸上的妆容都不卸下的么?”江月明这一针见血的质问,果真能止女子啼哭。
  “我,这是我个人习惯。你们俩个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完又开始抽泣起来。
  江月明摊了摊手看向谢云开,那眼神就是在说你来你来吧。
  谢云开从床上直接跳下来,并非身无寸缕,一条黑色的平角裤安安静静地穿在身上。他淡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床上的江月明。洗了把脸之后就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也不看众人,低头摆弄着手机。
  江月明比谢云开好了很多,至少还有件背心护着上身。他慢条斯理的起来,慢悠悠的去浴室洗了把脸。回来坐在了谢云开的身边,笑着看屋子里不知所措的人。
  这些娱乐记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两个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们有些愤愤地想,买主既然给钱,怎么就不能把戏份安排的妥当一点,这个女人洗什么澡,直接去床中间躺着,哪怕随便搂着这个都比现在这个场景强啊。
  想也知道这种时候很不就不会有人报警,俩人虽没什么名气,但架不住这新闻狗血,舆论致死。平时从不关注俩人的,也会好奇事件的主角姓甚名谁。
  谢云开简明扼要的把情况和他那些狐朋狗党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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