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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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些被他反应给逗笑了,沉默了会儿十分认真的拒绝他:“不行,我就喜欢用下面。”
周殊锦把我的手指给吐了出来,哑着嗓子吐出一句:“你怎么这样啊?驴精变的吗?”他有些忿忿不平,突然小声絮叨起来,“那你可不能在随便在街上走,你知道驴肉火烧吗,没有一只驴能活着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我他妈给他逗笑了,伸手扒拉过他压着他的腰对着他屁股打了一巴掌,他“唔”得憋了口气,迅速地翻了个身,隔了会儿我见他伸手往自己身后摸了摸,他蹙着眉拽起床单把自己身下擦了擦,随后又翻了圈滚我我身边,他四肢平摊地趴在床上,对称的肩胛骨,中间的脊椎,陷下去的腰线以及他已经被我之前多次撞击而泛红的臀部,周殊锦哼唧了一声:“来吧。”
我坐在床沿边听他这话都没忍住翘了翘眉头。
周殊锦补充道:“来奸尸。”
我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没兴趣奸尸,我去洗澡。”
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支着脑袋看我,一双眼睛像是装进了我整个房间内的所有灯光,闪闪发光。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把自己乱丢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时候问了他一句:“你记得你原来跟我说过你的身体出问题的事情吗?”
周殊锦愣了愣:“什么?”
我只是发现过去我在沛市的时候周殊锦确实骚,我几乎一碰他他就会出现反应,他把这一切归咎于是我的错,但是我们刚刚那场性爱,他的状态很好,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好。
他甚至可以在事后躺在我身边给我逗乐。
周殊锦说:“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
我哦了一声:“其实我到现在才发现过去你一直都没有享受过我们之间的性爱。”
“……”周殊锦没说话。
我把衣服放到它们自己的位置上去,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看我,我有些无奈:“你不应该觉得你是个什么附属品。”
他眨了眨眼睛。
我笑了声:“我们两个独立的男人,没有谁应该是属于谁的,你随时想走就走,我现在还是这么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张牙舞爪的周殊锦他的本质其实是一个怯弱、自卑甚至缺爱的小孩子。
“才不是。”过了会儿我听见周殊锦懒懒散散地靠在床上否定我的回答,他甚至弯起眼睛笑出了一个十分可爱的模样。
他说:“你才不要想把我丢下!”
他顿了会儿继续道:“是你厌恶持续而稳定的一段关系。”
“你讨厌除金钱外的任何感情纠葛。”
“你不要想要把我捡起来再把我丢下。”周殊锦说,“我们走了太多弯路了哥。”
他看着我:“我不是自由的。”他说,“我属于你。”
“而你才是真正自由的那个。”
作者有话说:
马上要结束这里的戏份了,我向完结的大路迈进了关键的一步!!
32下
周殊锦洗完澡出来我正好把刚做好的意面放上餐桌,他慢腾腾地坐在凳子上,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先叹了口气,我把餐具递给他,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我在他身边坐下:“顾衫。”我说,“聊聊顾衫。”
周殊锦当即表现出了一脸嫌弃的模样:“疯子一个,没办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看他。”
我哦了声:“跟你什么关系?堂弟?”
周殊锦嗤了声:“他配吗?”
我看着周殊锦这幅装逼的模样:“有话说话,没人跟你玩那些你猜我猜的游戏。”
周殊锦侧头看了我一眼,他沉默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般继续道:“我八九岁的时候他被接到我家来,隔了没多久就被我家做事的老管家一家收养了。”
我看着他:“从小跟你一起长大?”
周殊锦皱眉:“算是吧。”
我点头:“前年冬天我从沛市机场走的时候你拦我说顾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说的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私生子?”
周殊锦冷笑了声:“不知道爹是谁还他妈不是个令人作呕的私生子?”
我没忍住笑了声:“周殊锦你不要搞错了,因为你跟他的私人恩怨导致我公司倒闭破产。”
周殊锦盯着我看了片刻。
我说:“因为你他妈的跟他的私人恩怨导致我一个从小到大的哥们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
周殊锦蹙了蹙眉头:“他是个疯子,我跟他没有恩怨。”隔了会儿他继续道,“这是他的错,你不应该把这样的事情也归咎在我的头上。”他沉默了会儿,“你不能把别人犯的错误都怪罪在我头上。”
“……”我沉默了片刻,“你不想对我说实话,他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你却不想告诉我一些我应该知道的事情。”
周殊锦的餐具在碰到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没对你说什么实话,你又想我说什么。”他丢下餐具,“你想我说是,因为我跟他有私人恩怨而他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子所以他才会做出些疯事?”他转头恶狠狠地看着我,“你要我怎么样,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看周殊锦,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沉默了许久之后他长长地吸了口气,小声说:“我可以吃东西了吗?”
我说:“吃。”
他垂着脑袋开始吃那被他转成一团一团的意面。
我盯着他斜侧脸看了一会儿:“你是怎么变傻的?”周殊锦低头吃面没说话,我继续道,“而你在半年前就知道你会变傻提前让张晟找薛美琪知道了我的地址,好方便你傻的时候保证能送到我这里来?”
周殊锦咬断嘴里的面条,他抽出一张纸巾在自己嘴边擦了擦,我看着他:“而偏偏又那么好巧不巧的在张晟第二次来找你之后你就开始慢慢正常起来?”
周殊锦转头看我,他冷着表情道:“怎么?”他说,“要我告诉你我想你想到发疯你又不理我又不见我我就把自己弄成傻逼了送到你面前让你可怜可怜我?”
我皱眉看向周殊锦,他现在又变得不想好好沟通了:“给我好好说话。”
周殊锦沉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身抬起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腿轻轻地架在我腿上,他把我拉向他的方向,随后把唇贴在我唇上,舌头轻轻浅浅地探过一圈后他抵靠着我的脑袋:“哥,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他小声说,“你最不相信的就是我,你干脆把我杀了吧。”
隔了会儿他又在我唇上轻轻贴了一下:“你把我吃进你肚子里去吧。”
我开口刚吐了个你字,周殊锦贴过来在我鼻尖轻轻地吻了下:“我只记得一点。”他说,“我小时候爷爷偷偷带我出去玩,顾衫他妈带着顾衫出现我跟我爷爷车前。”
我想了想:“你们的车不小心撞死了他妈妈?他那个时候多大?”
周殊锦慢慢从我身上推开,他坐回他自己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我:“不是。”他说,“司机开车很好,车停在路边。”
“……”
周殊锦说:“他妈妈在我们车前自杀了。”
我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
周殊锦看着我,一双眼睛幽深:“我也不知道。”他转了下头,“然后我爷爷就把顾衫带回家了,记在家里老管家的户口下,跟我一起长大,他大概比我小两岁左右。”
我抬头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这不算是一个能够聊天的好时候,我说:“我去买回沛市的机票。”周殊锦应了一声,我继续道,“而你什么时候想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再来跟我说,我对谎言没什么兴趣。”周殊锦猛地转头看我,我站起来把餐桌上的盘子收起来,“我不逼你。”周殊锦抿了抿唇,我点了点我叠在一起的两套餐具,“洗碗去。”
33上
我跟周殊锦是十月份的时候飞回沛市的,他在滨江酒店和我一起住了两个晚上后说要先回池市见自己爷爷,他站在衣柜前把自己衣服一件一件套上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过几天就回来。”
我掀了被子准备去浴室洗澡随嘴应了声,还没走进浴室他突然从后面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回头莫名其妙:“怎么?”
周殊锦眼珠转了两圈,突然道:“你跟我回去看爷爷吗?”
我觉得他有病,扯开他的手:“不去。”拉开浴室的门,进去翻身准备关门,周殊锦一脚抵在门缝处,靠在门框处直勾勾地看我:“那我把你原来卖的那套房买回来吧?”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朝我咧牙露出个假笑,我乐了:“怎么,老子买不起房还是怎么了?”
他支在门上:“那不是我怕我一回去你就又跑了嘛。”
我解了身上的睡袍打开浴室喷头,揉了两把头发回他:“不用,走的时候会给你发条短信。”
周殊锦在支在门框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啊”出一声,他杵在门边看完了我整个洗澡的过程,我关了水车浴巾擦自己身上水珠他哼唧了声:“好哦,你走的时候给我发短信我飞奔回来拦你。”
我裹好浴巾看他,他看了我两眼然后抬手看了看表:“走了哦。”
我嗯了声,他转身往外走,我到镜子前想给自己刮了下胡子,剃须刀才刚拿在手上听见身后脚步声,周殊锦站在我身边瞅我半晌,然后说:“亲一下吧。”他说,“亲一下再走吧,哥。”
我看了他半晌,他一脸卖乖的表情,我伸手弹了下他脑门:“快走。”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凑过来在我唇下嘬了口随后小跑着走开了,一声“我走了”伴随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被隔绝。
周殊锦走后我去了趟宋益之前在郊区开的那个小厨房,那里已经建起了个小型商业步行街,人群来来往往的让我全然陌生,短短几年时间这些鬼地方的变化也已经够让人触目惊心。我闲晃了圈找了家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饭店吃了顿午饭,结完账出来后周殊锦一个电话到了,他含含糊糊在那边出了两声:“我到了啊。”
我哦了声,他那边才像是个哈欠才打完吐字清晰问道:“你在干嘛呢,吃饭了吗?”
“刚吃完。”我说,“我来找宋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殊锦慢腾腾地哦出一声:“我也在找人帮你找嘛,你着什么急啊。”
我在路边伸手拦车,周殊锦又慢腾腾地继续道:“指不定他就是自己跑出去呆了,也懒得搭理人了呢。”
我懒得跟他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话,坐进出租车里的时候就告诉他:“先这样说,挂了。”
挂了电话还没把手机往揣进兜里,周殊锦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我还没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拖着嗓子问道:“干嘛——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我说:“我坐车上没时间跟你闲聊。”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想了想问道:“你不是回去有事吗?”
周殊锦拖长着语气回我:“对啊有事啊,但是我现在在车上啊,所以有时间跟你闲聊啊。”
他那拖长的语调聊骚似的听得我发笑,闷声笑了两声后我跟他说:“我待会儿去宋益这边新买的房子看看,如果没人就回趟老家看看。”
“嗯……”周殊锦长长地应出一声,“什么时候去?”
“不确定。”我回。
“我跟你一起去吗?”他突然问道。
我乐了:“怎么你他妈当去游玩呢?”
周殊锦笑了两声:“对啊,参观一下你的旧址。”
我被他给逗笑了:“玩蛋去吧你。”
他哼了两声,又问道:“如果在老家还没找到呢?”
我说:“我回来会问邵合耿,然后联系顾衫。”
“……”周殊锦沉默了很长时间,“跟顾衫有什么关系?”他问,“为什么要问他?”
我说:“没有为什么。”
周殊锦沉着嗓子说了声:“顾衫是个疯子啊,你不应该理他。”
过了会儿周殊锦又道:“他是个疯子,就算他找你你也不应该理他,哥。”
我还没开口,他压着嗓子又道:“我这次回家把事情跟爷爷说清楚,顾衫不会蹦多久了的,你不用去找他。”
虽然顾衫确实挺疯的,但是我觉得很有必要为了宋益去找一下,他替我扛过一刀,别说去找个疯子问一下他这件事了,就是真的有个绑匪绑了他让我去换他我都必须得同意。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烂尾的心情
33下
宋益新买的房子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卖出去了,我敲门问的时候房子都已经转过好几次,我要了个前房主的电话在街上走了阵,初秋的风中还带着点夏天的热气,反正我左右也无事,在便利店买了包烟,叼着烟在这个我奋斗了十多快二十年的城市闲晃,很多年前这地方肯定没有这么多的车,高架也没有这么多条,天暗下来整个城市都是灰的,没有什么灯,路灯、车灯、霓虹灯都是没有的,夜晚的星星很亮,隔着一条江远远的望过去是月光撒在水面一点零星的波光。
我从来不怀念自己的童年,也从来不怀念自己的青少年时光,自己初成年那段起早贪黑辛苦的时光我也算不上怀念,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是希望我一出生就是自己三十岁的光景,少活几十年倒也没事,人生多多少少也就这么几十年的时间,活得好比活得完整对我来说要重要很多,并不是酸甜苦辣都要经历才行,痛苦应该永远不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华灯初上的时候周殊锦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晚上吃什么了,我掐了我一根烟头:“还没想好。”
他问:“几点了还没吃啊?”
我从烟盒里敲了根烟含在嘴里,想自己确实已经不再年轻,在路上闲晃了会儿就觉得累了:“一会儿的吧。”
周殊锦在那边慢腾腾地“哦”出了一声,我低头捂着打火机把烟给点着:“唐朝我弟你知道吧?”我说。
“……”周殊锦沉默了会儿说,“知道。”
我说:“他死了以后我再也没回去看过他,我第一次接了工程赚了点钱把他的骨灰摆着我们老家那边一座寺庙里让庙里让师傅帮忙供着了,我们家没人给逢年过节给他烧纸钱去祭拜他的,免得他生前苦死后还苦兮兮的。”
周殊锦像是不知道应什么般地干巴巴地应了两声。
我说:“他比较喜欢宋益你知道吗,他从见着宋益以后就喜欢粘着宋益。”
周殊锦嗯了声,我长出了口气,转了个话头:“那你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周殊锦愣了片刻才疑惑地开口问我。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