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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娱乐圈]明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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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笑,站不稳,抓着他衣服,不知道碰到他哪里,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捞我起来,咬住我嘴唇。
  
  他嘴里有薄荷味道,凉凉的,我整个人都在发烫,抓着他肩膀,醉生梦死吻他,他被我吻得激动起来,手伸进我衬衫里,摸我后腰,他的手像是带着魔法,我腰椎都酥起来。
  
  “进房间……”百忙之中他低声提醒我。
  
  混乱中刷了房卡,两个人像窒息的鱼一样缠吻着挤进门里,不知道撞在墙壁上还是什么上,我痛呼一声,他低声笑,把我衬衫从皮带里抽出来,滚烫手心探进我裤腰里。
  
  灯光骤然大亮。
  
  我醉得眼睛朦胧,只觉得Charlie整个人都僵住了,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涂遥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握着灯光的遥控器,一脸阴沉地看着我们。
  
  “你怎么来了?”我话还没落音,涂遥已经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我以为他是要揍我,连忙躲闪,谁知道他一脚踹在Charlie腹部,Charlie被踹得弯下腰去,咳了一声,一头撞在涂遥腰上,朝他肚子上揍了一拳。
  
  两个人打了起来。
  
  “别打了,”我懒得过去拉架,抓过玄关多宝架上放的鱼缸,朝他们兜头泼去:“你们发什么疯!”
  
  两个人被泼了一身水,还要继续打,我抓住涂遥衣领,把他往后拖:“涂遥,你发什么神经!你明天还要开机,是不是想死了!”
  
  涂遥被我拖得后仰,仍然一脚踹在Charlie腿上,他练过跆拳道,下手又快又狠,我拖不住他,只能一耳光扇在他脸上:“你他妈还想不想拍戏了。”
  
  他被我打得懵了,眼睛登时就红了,咬紧牙关,不知道是想说什么,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推他去一边,拦住Charlie:“Charlie,你跟我出来。”
  
  …
  
  我把涂遥锁在门里,让他好好想想,带了Charlie出门,站在走廊上,递了烟给他吸。
  
  他被涂遥一拳揍在脸上,嘴角都破了皮,吐了一口带血唾沫,背靠着墙壁站得笔直,一脸冷漠看着我。
  
  我吸了两口烟,刚才拉架用力过猛,现在还觉得骨头疼。
  
  “Charlie,你以前见过我吧……”
  
  我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他却整个人都绷紧了。
  
  也难怪,聪明的小孩,以前大概是在哪里见过我,知道我是一手捧出了齐楚的肖林。齐楚是个传奇,从酒吧歌手到当红偶像,专辑销量稳压那些专业歌手,金曲奖天王,一路青云直上。简直是他们这些有天赋又没后台的歌手的范本。
  
  我说过,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也知道,喜欢我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有天赋,有脑子,可惜用错了方式。
  
  “把录音的东西交出来吧,”我朝他伸出手:“还是你准备了别的什么威胁我?”
  
  我带他回酒店,是因为酒店戒备森严,保安多,不怕他逃跑,他再厉害,也是个未成年小孩,能经过多少大风大浪。唬一唬应该就全部招了。
  
  “我没有。”他嘴硬:“我跟你回酒店,就是准备和你上床的……”
  
  “你想上我?”我直截了当。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是准备拍我□还是怎么?”我用戏谑语气问他:“总有什么准备吧?”
  
  “我知道你是GAY。”他声音板板地,连那飞扬跋扈的两抹眼影都好像黯淡起来:“我见过你,也见过齐楚,他们都说,你给齐楚当经纪人是因为你喜欢他。我知道你们分手了,我相信我能让你喜欢上我……”
  
  原来不是骗财,也不是骗色,是骗感情。
  
  我叹口气,猛吸两口烟,还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我靠在墙壁上,背贴着冰冷的大理石砖,额头滚烫。
  
  Charlie笑了起来。
  
  “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呢?送我去警局,还是让我以后进不了娱乐圈。”他故作轻松看着我,眼底却掩饰不住地紧张。
  
  “你多大了?”我忽然问他。
  
  “啊?”他没料到我会忽然问他年龄。
  
  “我问你多大了?”
  
  “十九……不,十七。”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尹奚给我的名片,在上面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
  
  “你知道华天公司在哪吧?”
  
  “知道。”
  
  “拿着这张名片,去华天,找这个叫尹奚的人,说是我叫你来的,他会安排你和华天的新人一起训练,你原来的那个乐队别回去了,他们技术太烂,只能拖累你,以后不要压着舌根唱歌,耗嗓。夜店也少去,对嗓子不好,好好训练,大概一两年就能出道了。”
  
  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十七岁的小孩,比我高半个头,一副呆样,看起来倒是不那么嚣张了。
  
  我揉了揉他头发,把名片塞进他手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自己打车回去吧,骑车不安全。”
  
  …
  
  都说我随性,说我温和。
  
  其实我做每件事,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为什么帮他。
  
  他让我想起当年的我。
  
  像困在荆棘丛中的困兽,四面八方都没有一个出口,为了心里某点坚持的东西,咬着牙往上爬,再龌蹉的招数我也用过。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运气,所谓的幸运,背后都堆砌了无数的刻意和心机。以至于时至今日,我都不再想回头看。
  
  其实还有一点,我忘了说。
  
  他其实,真的有点像一个人。
  
  …
  
  我只不过把涂遥关在门里十分钟左右,再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就像被台风过境一样,整个客厅的摆设全部砸得稀巴烂,涂大爷正站在满屋狼藉里,满目阴沉看着我。
  
  我喝酒喝得头晕,穿过一堆乱七八糟碎片走到沙发边坐下,发现电话被摔烂了,拿出手机来打酒店电话……
  
  手机被抢了过去,摔到墙上,“啪”地一声碎成几片。
  
  涂遥站在我面前,被灯光照出偌大一个阴影,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我扶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他在我肩膀上一推,我就跌回沙发里。
  
  “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行?”
  
  “你打我。”站在我面前凶神恶煞冷冷蹦出这几个字。
  
  逆着光我看不见,但是我下手有分寸,绝不会打得他脸肿起来。
  
  “那是因为你和别人打架,我怕你打伤了脸,妨碍拍戏……”我低声和他解释。
  
  “你出去喝酒,还带人回酒店。”他一字一句冷冷说道:“你们还接吻,你,还,打,我!”
  
  我头更疼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这些……”我扶住额头:“明天还有通告,你正常一点……”
  
  我想起身,他弓起膝盖一磕,磕在我腿上,我整个人疼得软下去,他弓起一条腿跪在我两腿之间,抓住我衣领乱嗅:“你去了酒吧是不是?你准备和人一夜情是吧!”
  
  空调大概也被他砸坏了,我热得皮肤都快烧起来,他几乎是骑在我身上,像一只忽然发飙的温驯宠物一样,我出了一身汗,挣扎着想站起来,他脸颊在我嘴唇上擦了一下,我听见自己脑中“轰”的一身。
  
  “涂遥,”我竭力冷着声音:“我不想和你真的吵架,你先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他眼角挑得惊心动魄,红着眼角,发狠一样看着我:“你都打了我,还怕和我吵架!”
  
  “涂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回你房间睡觉!”我厉声道。
  
  他冷笑一声,冷着脸和我对峙,满脸写着: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咬紧了牙。
  
  “这样演戏有意思吗?涂遥!”我对着近在咫尺的他冷声道:“你压根就不喜欢我吧!”
  
  …
  
  Charlie很像一个人,一样的野心勃勃,一样的沉重心机,一样是我喜欢的类型,一样地,想要从我身上得到某些东西。
  
  但Charlie毕竟只会唱歌,演技太烂。
  
  而那个人,演技好到让我不忍心拆穿他。他那样张扬,那样跋扈,眼角上挑唇角带笑,总是拖着长音叫“大叔啊……”
  
  我几乎就要以为那是真的。
  
  然而不是。
  
  我说过的,我知道喜欢我的人,会是什么样子,而他不是。
  
  我有时候太过清醒,太有自知之明,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沉迷。
  
  我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东西。
  
  那些没心没肺的笑容,肆无忌惮的耍赖,嚣张和锐气,那些干净的耀眼的东西,我也希望他是真的。
  
  可惜不是。
  
  他不过是,又一个Charlie。
  
  
  59怪胎
  
  涂遥僵住了。
  
  “你什么意思!”他脸上犹带着怒意;咄咄逼人地看着我。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推开他:“我既然都说出来了;你也不用费心思反驳;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不许走。”他抓住我手臂;力度远比之前大上十倍;我几乎听见自己腕骨哀鸣:“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真是麻烦。
  
  我疼得直抽冷气;大声抗议:“你放手;说不过就动手;像什么样子!”
  
  “好!说得好!”涂遥气得发抖;狠狠一掼;把我摔在沙发上:“我不动手;我们来说!你刚刚说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息事宁人:“算我失言好不好,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过去了?”他冷笑一声;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连眼角都泛着红,一张脸雪白,墨黑睫毛根根分明,几乎要滴下水来,咬紧了牙,一字一句地道:“肖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在骗你,我在巴结你,我装成这样子是想你死心塌地给我当经纪人!”他气到极致,反而冷笑起来:“真是笑话!”
  
  “你去华天打听打听!我涂遥怕过谁!”他一脚踹在沙发上,厉声告诉我:“别说你是肖林,就是凌蓝秋!小爷也不想去巴结!我出道宣传费用上千万,连赵易都给我量身做电影,你说我骗你!啊?你说我对你好是为了骗你给我做事……”
  
  我醉得稀里糊涂,他说得激动,把我推来搡去,我躲不过,听了这一段慷慨激昂的质问,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结果只是“哇”地一声,把晚上吃的茄子煲饭全吐在了他身上。
  
  “Fuck!”涂遥大骂一声,暴跳如雷。三下五除二扒掉被我吐得一片狼藉的睡衣,冲过来摇晃我肩膀:“喂!肖林!大叔!你不准睡!你给我说清楚……”
  
  我眼前天旋地转,鬼知道喝的那杯酒里有什么玄机,醉得识人不清,又被他摇得东倒西歪,朦胧中看见涂遥的脸,满脸愤怒,嘴巴一张一合,就是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都是蚊子的嗡嗡声。
  
  最后我嫌他烦,在他头上扇了一下之后,他终于安静了点。
  
  …
  
  被人粗暴拖起来,扛着到处走,然后被扔进蓄满水的浴缸里,这小孩不会照顾人,水温凉得很,我被冰得一个激灵,登时就清醒了三分。
  
  等到他把我从水里捞出来,像擦瓷器一样裹着浴巾几下抹干了,我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涂遥总算没把我床砸掉,作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经纪人,我对于每天睡觉的床向来挑剔,吐过一场又洗过“凉水澡”,在松软被子里醒过来简直神清气爽——前提是躺在身边的不是某个沉着脸的少年。
  
  “大叔醒了?”他一脸阴沉看着我,大概是被我吐脏了,他身上睡衣已经脱了,全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平角内裤,我一直以为他瘦,原来衣服下面的身体也修长结实得很,不愧是练过跆拳道的人。
  
  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兴师问罪的架势,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
  
  我其实不想和他翻脸,要不是喝了酒,也不会和他撕破了脸说开来。
  
  于公说,揭穿他之后,我还是得给他当经纪人,要对付齐楚和凌蓝秋他们那一帮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持涂遥上来,压齐楚一头,凌蓝秋向来只扶天王,要是发现齐楚扶不上来,自然会放手,只要他们联盟瓦解就好办。
  
  于私里说,我也不想和他翻脸。
  
  人心里要保持清醒,却不一定要在宣之于口,这娱乐圈里,干净的东西绝迹,我没必要强求涂遥,哪怕他是装的呢,只要他装得够像,只要他在我面前是干净的正直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酒劲上头,事已至此,追悔也没用,逃得一分算一分。
  
  何况,我虽然醉了,他那番宣言我还是听进了耳朵里。他的话听起来理直气壮,其实不过是一个意思:他伪装成喜欢我,不是为了让我给他死心塌地当经纪人。
  
  那是为了什么呢?
  
  …
  
  床头灯是一贯暧昧的深红色,涂遥靠在床头坐着,裸着上半身,一副被辜负被欺负了的小少年的模样,我顿觉满心负罪感,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我头好晕。”
  
  “大叔是装的吧。”他低着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知道蒙混不过去了,默默睁开了眼睛。
  
  灯光昏暗,他眼睛却是亮的,不知道是卸去了伪装还是心灰意冷了,整个人都是冷冷的,我被他看得有点瑟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不会照顾人,只是帮我擦了一□而已,我背上像被擦去了一层皮,火辣辣的,当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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