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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黑请睁眼-第22部分

小说: 天黑请睁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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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位同学。”一个看起来十分稚嫩的小警。察把李锦晶拦了下来,“你是通灵者吧?这边很危险,请回吧。”
  “小哥哥你好。”李锦晶笑得十分纯良,既然知道自己是通灵者,这个警。察应该就不是普通人。
  至于那个吊车尾为什么会到这边来,李锦晶虽然猜不到,却更不爽了。
  为什么他进这里面就可以?!
  “我有个朋友进里面去了,我想去找找他。”
  “唔?”小警。察奇怪地打量她一眼,“你会不会认错了,这里面不会有你朋友的。”
  “他叫叶歌,今天晚上翘课了,让我去这里面找他呢。”
  “同学,你可能真的认错了,这里面都是特殊部门的要员,普通通灵者是进不去的。”
  “啊……叶歌!”
  “!”那小警。察立马转身,然后被李锦晶的小狐狸给袭击昏倒了。
  “还说不在,看你就认识他。”李锦晶想,这叶歌既然是关系户,认识这种人很正常,这人既然如此遮掩,说明叶歌确实在里面,“还特殊部门的要员,说话草稿都不打吗?”
  这边是一片废弃的建筑群,待拆挺久了,平日也没什么人,夏末的蝉鸣叫声很长,搭着森冷的月光有些吓人。
  不过,身为优秀的通灵者,是不会害怕这些的,更何况李锦晶还有一只中级灵兽。
  “那吊车尾哪儿去了。”李锦晶皱着眉,不断往建筑群的深处走去。
  “叽!”小狐狸突然发出惊悚的叫声,咬着李锦晶的衣角往后扯。
  “怎么了锦儿?”她的中级灵兽可以说是能和低级恶灵相当的存在,却突然受到惊吓,难道说叶歌不在里面,而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小狐狸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死死咬着她的衣角往后扯。
  “靠!”李锦晶气得眼泪都憋满了眼眶,她就是不爽,想看看叶歌在搞什么猫腻,竟然被骗到这种地方来,连自己的灵兽都惊成这样。
  这个叫叶歌的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
  这是想要她的命是吗!
  “啪!”是皮鞭摔到水泥墙上的声音。
  “什么人!”李锦晶叫起来。
  黑暗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影,从二楼已经被破坏掉半面墙的窗口跳下来。
  是叶歌!
  李锦晶刚生气地想质问,就被那双闪着澄澈红光的血色眸子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宛如罗刹一般的鬼眸!
  “趴下!”叶歌的声音刚起,一团黑影闪现,巨大而灵敏,强大的压迫感顿时剥夺了李锦晶身遭所有的空气。
  怨、怨灵?!
  那可怕的影子印在她棕黑色的眼瞳中,大脑却不支持她做出任何的反应。
  “啊——”一声女人刺耳的尖叫声,限制了那恶灵的行动。
  小狐狸扯着李锦晶坐到了地上,另一只男性灵体刺穿了那怨灵的身体。
  “啊啊啊……”怨灵痛苦地叫喊起来,身体像是沸腾了一般忽然膨胀又蓦地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伴随着恶臭和溢出的怨灵气息,不断挣扎。
  “咳……”叶歌直接喷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溅在落满白色石灰的地上,刺目得惊心。
  “叶、叶歌……”李锦晶的声音在颤抖。
  身为灵能大家,她自然认出来了这一男一女是什么。
  “你们给我老实点!”一股气以叶歌为中心突然炸开,那两个高等灵体倏地消失了。
  叶歌从地上站起来,踉跄了下,纤瘦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紧握着手里的灵鞭,手指捏过鞭身用力一抽,霎时将那受伤的怨灵抽得个灰飞烟灭。
  “你是没活够吗……”叶歌转头,眸子里的血红色已经褪去,他腿一软,昏倒过去。
  李锦晶还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眼泪后知后觉地刷刷落下,牙齿颤抖得厉害,脑海里只剩空白,齿尖的敲击声闷在耳朵里,心脏简直要从胸腔飞奔而出。
  “叶特!”方才被李锦晶弄昏的小警官捂着头跑过来,看见地上昏迷的叶歌瞪了她一眼,按着耳机喊到,“叶特昏厥了,叫救护车过来,这里还有个女孩儿,其他人可以进来收拾了。”
  李锦晶哭得又抽了两下,白眼一翻也昏了过去。
  文诚差点没气死,你屁事儿没有昏倒个屁啊!
  由于怨灵的攻击速度太快,攻击范围又广,攻击力还极强,普通人受到攻击一般会当场毙命,所以叶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场地。
  文诚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叶歌叫拦的人,他怎么就没拦住啊!
  叶歌走后,言酒觉得右眼皮一直在狂跳,跳得特别厉害,心脏也又慌又闷,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言哥你……怎么啦?”白筱倒是没发呆了,她被言酒啪地将笔拍在桌上的声音吓掉了半条魂。
  “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言酒捏着眼角,心里又是一阵慌。
  叶歌的表情管理做的很不错,虽然笑点比较低,但他从来不会从微表情里透露出半点任务的难易程度,永远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真的让言酒很想揍他一顿。
  为什么总是不重视一点自己的安全!
  做不下去题,看不进去报告,夏夜突然漫长起来,秒针为什么走得这么慢呢。
  “哥哥哥,我们打游戏吧。”白筱凑过来,亮出手机,笑嘻嘻地,“我最近学了个新英雄!”
  “自个儿玩儿去。”言酒一巴掌拍在白筱头上,起来换了个座位,靠在窗台上,摸出叶歌的课本翻阅起来。
  唔,字还挺好看的。
  这个地方公式用错了,给他改改吧。
  白筱悄咪咪地用她花里胡哨的小镜子观察,看到言酒总算静了下来,才松口气,接着刷题。
  那头的文诚看着手机里的两个电话号码,纠结了半天,还是拨通了一个。
  “咦,喂?”
  “啊,您好。”
  “……啊?”
  “是是是是……我、我们马上过来。”
  “嗤,怎么了?”言酒刚在叶歌的书角画了个小人儿,心情还算不太烂。
  “言、言哥……”小姑娘欲言又止,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谁的电话。”言酒眉头皱起,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我说了,你……你先冷静一点。”
  “白筱。”言酒从座位上站起来,表情冷酷得可怕,“说。”
  小姑娘被吓得一激灵,声音颤抖地答到:
  “叶哥、叶哥进医院了。”
  TBC。

  ☆、真是祖宗

  “不好意思,你……”
  “过来过来过来。”文诚赶紧拉走正要阻拦言酒的人,看严家大少爷这气势汹汹的样,上去可等于找死。
  言酒一言不发地进了病房,房间里白得刺目,叶歌就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跟平时睡着了没什么两样,呼吸平稳,手背上点着吊针。
  “抱歉。”白筱对文诚点点头,也跟着进了病房。
  “叶哥他……”
  “嘘。”言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病床前,轻柔而小心地,将手搭在叶歌的额头上,气顺着指尖缓缓流入,从头到尾疏通了一遍经络,才收手,“过度劳累,睡着了。”
  白筱一脸崇拜,言哥也好牛批!
  摸一摸就知道叶哥怎么了!
  病房里只有一张凳子,白筱没坐,站在旁边一动不动,言酒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凶残外露,可也好吓人啊。
  “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就行了。”
  “哦……那言哥你也,要休息啊。”
  “嗯,我知道。”
  小姑娘出去之后,门口的守卫也已经离开了,不过下楼的时候有严家的人接她回学校。
  唉。
  叶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言酒就坐在病床旁边,眼睛里有血丝,但是精神看起来不错,可能是熬夜熬习惯了。
  “怎么不回去休息。”叶歌嗓子哑得不算很厉害,有气无力的。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手上插着针,抬眼一看挂水才换不久。
  言酒没回答他,倒了杯水,手捏在杯子上好会儿,确认水温合适才递过去。
  “言酒。”叶歌喊他,“回去……”
  “叶哥。”言酒打断他的话,那双浅灰的眸子沉静又深邃,“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疲劳过度。”
  “这个时候了还糊弄我?”言酒站起来逼近床边,两手向下一撑,神情冷漠得可怕,“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果然生气了……
  叶歌抬手去捏言酒的耳朵,却被用力地钳住了手腕。
  “叶歌,你……就不能再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些吗?”
  “……”叶歌看着那双眼睛,忽的笑了,“我有点饿了。”
  言酒:“……”
  简直能被这家伙气得没脾气!
  见言酒卸了力,叶歌捏了捏那泛白冰冷的耳朵尖:“是真的,劳累过度,精神不集中,被怨灵钻了空子。”
  “你那些符呢。”
  “防御跟主动消灭可不一样,你别说你不了解怨灵的属性。”
  “真笨。”言酒说着,拨通了电话,“把粥送过来。”
  “有你这么欺负病患的?”
  “你有把自己当病患?”
  “嘶……”叶歌眉头一皱,倒吸一口凉气。
  言酒赶紧凑过去,有些焦急地询问:“怎么了?”
  “饿了。”
  “……”
  真是祖宗。
  吃完饭,叶歌也没把这年皮糖赶走,只好拍拍床:“过来睡会儿吧。”
  “总算做了件人事儿。”言酒也不跟叶歌客气,单人高级病房,床也不小,睡两个人还真没什么问题。
  叶歌都要被气笑了,什么人嘛,让他回去睡觉不去,搞得自己想叫个外卖补补都不行。
  “叶哥,有空一起睡觉啊。”言酒趴在床上手指一勾,谁知道他背着叶歌看了些什么不能描述的东西,小眼神儿学得还挺销魂。
  叶歌被逗得一笑,伸出食指顺着喉结一路轻挠到这人下巴,手法纯熟得有如专业撸猫大户,可惜了眼前这祖宗不是真的喵,一摸就炸毛了。
  “还玩吗?”叶歌好整以暇地打量捂着脖子跳下床的言酒,甚至挑了挑眉。
  这人真是太深藏不露了!
  言酒飞快地伸手薅走了叶歌的手机。
  “手机对眼睛不好,我出去给你找点玩儿的回来。”
  光速闪人。
  跑到门外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谁特么知道喉结被……反应会那么大啊!
  刚想到这事,方才被搔下巴的画面就带着触感一般挠到了心口,痒得身子都有些发热。
  言酒甩甩头,把所有想法都抛了出去,最后上上下下逛了一圈儿,不知从哪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那儿骗了本儿童连环画给叶歌打发时间。
  叶歌恨不得一枕头捂死这小子得了。
  “哥……”为了不被收拾,言酒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装死,钻进被子就开始犯迷糊。
  虽然并睡不着。
  明明躺下之前还困得睁不开眼,真睡下了却莫名精神了起来。
  言酒翻身侧卧着,随手就搭到了叶歌腰上,还撑着头去看那连环画册。
  评论道。
  “这鸭子画得真丑。”
  叶歌用挂着点滴的手推着言酒的额头把他推回去:“好好睡觉。”
  言酒抬着头,有些故意卖惨嫌疑可怜巴巴地说:“睡不着,要叶哥讲睡前故事。”
  叶歌被逗得一笑:“让我的拳头给你讲?”
  “手!”言酒赶忙把那挂着吊针的拳头掰开,“有没有做病人的自觉了。”
  “没有。”叶歌说,“不怎么进医院,所以不习惯。”
  “那最好以后都别再进。”言酒觉得眼睛又有些干涩,视线划过病号服领口下面因为贫血还是什么略微病态发白的皮肤,心中又是一悸。
  “怎么了?”
  “没,困了。”
  这回叶歌总算记住了没用打着吊针的左手去给言酒拉被子:“空调会不会冷了?”
  “凑合。”言酒声音虽然迷糊,头脑却意外地清醒。
  心脏难受得紧,莫名的无力感让他很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比如……狠狠地咬身旁这个人一口。
  没由来的,就是想在他脖颈间狠狠啃一口。
  让他知道痛。
  亦或别的什么。
  眼前忽然暗了暗,言酒将眼皮掀开条缝儿,发现这家伙手也不掌着书,倒是拿来给自己遮光了。
  叶歌的手很漂亮,指骨舒顺,掌心不算多宽,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正好能遮住投射向眼睛的光。
  言酒抽出手来握着那掌心温暖指尖微凉的手,拉到怀里抱着,也许只有十指交缠紧扣,这个人才不会逃走吧。
  迷迷糊糊的,言酒做了个梦。
  具体的内容忘了,就是梦见叶歌了。
  醒来的时候浑身的力气都像被什么东西卸了去,撑着身子的手臂一软,直接扑人怀里去了。
  好懒得动啊。
  头一次觉得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挺清新。
  言酒索性就那么趴着赖了会儿才爬起来,长长舒了口气:“睡累了。”
  叶歌再次被他逗笑:“头一次听到睡累的,没睡好?”
  “没有,可能之前累着了,没缓过来。”
  言酒这么说着,自己也笑起来,他有什么好累的呢?干坐在那里瞪了一晚上,怎么会累呢?
  盯着叶歌贫血而有些苍白的嘴唇,言酒忽然觉得牙痒痒:“叶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想吃你。
  言酒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果真是累迷糊了:“都行,想吃你喜欢的。”
  “我没什么喜欢的,……”
  后面叶歌说的,言酒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朵似乎有点耳鸣,心率又奇怪了起来。
  唉,果然是人老了,熬个夜就受不住了吗。
  叶歌见这家伙又开始走神,只叹了口气,随便点了几样言酒平时喜欢吃的:“待会儿下去提。”
  “让人送上来嘛。”言酒十分自然地抓着叶歌的手又钻回了被子,“我再歇会儿。”
  叶歌有些无奈,这家伙睡觉不抱点什么东西还睡不着了是吧。
  不一会儿,匀称的呼吸声就传了来,这个呼吸节奏叶歌听过很多次,这次确实是睡安稳了。
  叶歌将手机调至静音,扎过针的手还不能玩手机,没事的那只呢被某人强行征用了,实在闲得没事,却看不进去连环画册,只得盯着这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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