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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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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她三天,她总是在昏睡中,要么就是呢喃几句梦话。如今看她吃饭,都有股妙不可言的幸福之感。瞥见她一丝洗发垂在碗边,他探出手,撩起她的头发,别在碗后:“慢慢吃。”
收回手,他回答她的问题:“周铮铎绑走你,伤害的是你。他将你扔进冰冷的河水中,让你去接客,郑懿砸伤的,也是你……我当然不能擅自答应,等你醒了,看你决断。不过这几天他们要忙于周老爷子的丧事,未必会死守着等你松口原谅。”
填饱肚子的过程中,她忍不住唏嘘。
三天人事已番新。
不过她转念一想,如今周家的决断人彻底变成周铮铎。周铮铎和郑懿又有求于她,合同的事,必定水到渠成。那罗海诚,非欠她人情不可。
吃得七分饱,她搁下碗筷,摸了摸后脑勺:她还能思考,所以没傻咯。而且她也没失忆,那就好。
他抽出纸巾,细致擦拭她的嘴角。
她眼睛一眨一眨,浓密的睫毛,盖不住他的令她怦然心动的脸庞。回忆起萧逢程试探她的话,她几分不自在。
不想沉溺在暧昧的氛围里,她开口问:“赵良夜,我去接客了。我破坏了你们赵家的名声,你不怪我吗?身为你的妻子,却和第二个人发生关系,你不嫌弃我吗?”
她发誓,她不过想看到他犹疑,由此心死。
“周铮铎既然已经知错,必然不敢声张此事。而我也特意交代他了,不许声张。所以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了。至于我,我不能给你的幸福,他日你去找别人,我也不会阻拦。我不会嫌弃你,如果你留在我身边,就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含情脉脉,情深逼人。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那个对的人说绵绵情话?
唐无心不免俗。
心念一动,她啃上他的嘴唇:“赵良夜,没有此事。那个所谓的嫖、客是我大哥,救我的救你的,都是我大哥。我猜他现在已经回c市了,等我们解决了,也回去吧。”
s市的温泉,她没好好感受。s市的变态,她倒是彻底体会了番。不过在哪个城市,都逃不开他赵良夜。
赵良夜回道:”难怪,那晚我突然被蒙住双眼。颠沛一阵后,我就被扔下了。等我自己解开,我已经自由了。后来我先回酒店,又去周铮铎的地盘找你。得知你在医院,就一直陪你了。既然大哥于我们有如此大恩,那回去之后,我必要诚意拜访。”
“嗯。”她依偎在他怀里,汲取他的温暖。
萧逢程出手相救了,除了说成大哥,她不知道还有哪个解释会更合适。她不想赵良夜引起怀疑。她想过了,或许她对赵良夜真的有感情了,那又何必压抑?
她最后的结果不会改,至少她可以享受像梦的过程。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被人宠过,如果赵良夜可以给,她不妨全盘接受了。
事情解决了,两个人都轻松不少。花瓶里的玫瑰放了三天,有些蔫了,赵良夜要去换新的。
唐无心阻止:“我很快就要出院,你别折腾。”她根本就不能安安分分躺久了,反正重病时她在昏迷感受不到。如今可以生龙活虎了,她岂能闷在白森森的病房里?
在走廊上,赵良夜撞上了守在那边的郑懿。郑懿一身黑,脸色浮肿,像是伤心过度的样子。
赵良夜清楚郑懿没有攻击性,便同意郑懿去探望唐无心。
郑懿推门,走到唐无心面前,噗通一声,直接下跪:“唐无心,是我错!全都是我的错,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也请你告我一个!不要让周哥哥去坐牢!周哥哥已经失去父亲了……”


 第39章 最不该动情

声泪俱下的场景,并没有多打动唐无心。她揉了揉发麻的肩膀,对郑懿说道:“你起来,你跪下并不能影响我的决定。”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郑懿看着柔柔弱弱,固执起来。也是一脸强硬。
唐无心耸肩:“那你就跪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郑懿回想当时场景:“我怕你一时失手,真的打死了周哥哥……他已经很惨了……对不起,总之是我的错,你别怪周哥哥。”
扶额,唐无心回:“你别句句揽错,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要我不告你们任何人,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周氏与赵氏的合作合同你们迟迟不签,因为周铮铎不满。我现在要周铮铎签下,而且必须要让对方代表人知道,是因为我唐无心。”
郑懿听得晕乎,“如果是我,我肯定答应。可我不知道周哥哥会不会答应,这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事。”
“那在我出院之前,你要么让周铮铎来和我谈。要么等收律师函吧。”
“我……”郑懿眼泪未干挂在脸上,甚是楚楚可怜。
唐无心摆手:“你走吧,我刚醒,想要继续休息。”
动了动唇,郑懿终归没有再多说无用之话,起身告辞。
她其实并不累,浑身上下都好像僵住了,她必须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等赵良夜捧花进来时,她眸光闪闪:“我要出去走走。”
嗅了嗅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他笑容仿佛抹了蜜:“好。”
先将玫瑰一枝一枝抽出,放进花瓶里,放得七七八八了。他把包装纸搁在床头柜上,执起花瓶。让她的脸在开得灼灼艳艳的红玫瑰里若隐若现。
垂眸,她顺势欣赏挤挤挨挨盛开的花朵:“怎么,让我鉴赏你的挑选结果?”
“不,我是发现,你比红玫瑰更为赏心悦目。”
她翻白眼,洗漱之时,她看见镜中的自己,多少憔悴。
套上外衣后,她和他?肩走出病房。她的病房楼层人很少,直到进了电梯,她才见到各色人群。她在封闭的空间,逐渐恢复,扯了扯赵良夜:“我大哥来看过我吗?”
“说来惭愧,我至今没见过你大哥。因此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来。不过这几天进来和我交涉的,除了护士医生,就是周铮铎和郑懿。”赵良夜的意思,可能萧逢程来了,可他认不出。
唐无心摇摇头,“我大哥可能另有事情要忙,你别放在心上。”
电梯到底楼了,他伸手护住她的身躯。等急忙的人群先涌出电梯,他才牵住她的手出门。出去以后,他说道:“大哥救了我们,我感谢不及,怎么去怨怪呢?”
唐无心低头,敛去不好的神色,心里说:怕是你不跟萧逢程计较,他要跟你计较。
她算是开罪萧逢程了。
上次为了苏木的事情跟萧逢程吵,他就害她被许征延抓奸。幸好是许征延。如果是赵良辰或者赵其柯,还不要在赵家掀起轩然大波?
“我在医院里,也喜欢坐在这里。”他领她坐在长椅上,面向绿茵茵的草坪,“开阔眼界。如果是晚上,对面的大楼灯光五色,也可看来解闷。”
唐无心投身自然光景,身心稍稍愉悦:“等周铮铎来找我了,我们就出院吧。”
“嗯。”他撩撩她的头发,“你没事,当然出院。医院,可不是好呆的地方。”
情景所致,她自然而然倚在他肩膀上。撇开以往过度逼人的气势,她轻轻问他:“赵良夜,你是不是一半的日子都在医院里。”
“嗯,所以我这个时不时旷班的教授,很让教授嫌弃。我也根本不能到赵氏里去工作,哪个公司要一年请假半年的职员?你的计划,我全力配合,因为你很有能力,我看好你。”他其实想说她生龙活虎,一念之间还是换了词。
“以前,是不是都是蒲蔓蔓陪你?”她并未了解他的朋友圈,甚至她在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朋友?
是不是因为他病弱无权,所以连阿谀他都懒得?
而她唯一见过的,就是对他芳心暗许的蒲蔓蔓。
“嗯。”他不否认,“在你之前,我病重时,基本都是她照看我。”
“那你为什么不娶她?反而要娶意志不坚定,让你当众成了笑话的沈晨曦?”
因为我不想她卷入这是是非非里。
这话,爱护太明显了。
由是,他没有回答,而是指向不远处放风筝的小男孩,问:“你要放风筝吗?”
这话题转得生硬,可她也清楚,他不想说,她逼问不出。
“如果你亲手做出来,我考虑考虑。”她故意刁难他。
赵良夜不假思索,满口答应:“好啊,那我先去跟小男孩请教一下。”说完,他单手托起她的脑袋,“先自己坐会噢。”
听他那语气,好像她是三岁小孩。
不过,看他跑到孩子身旁的模样,好像他才是三岁小孩。她心里平衡了些。不管蒲蔓蔓到底如何,不是已经输了吗?
她拥有和赵良夜的婚姻,拥有赵良夜。
啧啧啧,她暗叹,什么时候,这个不举的病秧子好像突然变得很吃香?
她追逐他的身影,他蹲在小孩旁边,应该是讨论风筝吧。反正男孩和他都是笑着的,俄而,他起身,和小男孩合作放风筝。
风筝飞得很高很高,在蓝得澄净的天空里。
她仰头,高兴之余,又感慨:她就是这风筝。她必须要挣断绑住她的线,赵良夜,你会愿意帮我的,对吗?
在她愣神之际,风筝支撑不住,飘飘然落地。它滑过树梢,最终落在柔软的草地上。
赵良夜捡起风筝,走向唐无心。
款款而来,他就像脚踩七彩祥云。
她微仰脖子,笑容明媚:“你知不知羞,跟小孩子抢风筝?”
他侧过身子,指向小男孩那边:“他要回病房了,他说我帮他放风筝,他就把风筝借我一天钻研。我明天就要还给他,你刚才看得心痒吗?要不要试试?”
忽而春风拂面,她的心情亦是春暖花开:“好。”
闹得厉害,她突然觉得头晕。手里的风筝落地,她摇摇欲坠,他赶忙伸手扶住她:“要不是你藏得好,我都忘了你是病人。”
不甘心被药罐子教育,她反唇相讥:“你这一辈子不都是病人?”
见她唇色发紫脸色发白,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我背你回去,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她站稳后,等他背对她半扎马步,蹿上他的背。
他抓住她的大腿,轻回:“忘了我不行?”
她咬他后颈:“你明明行的。”
“可你是病人,我多喝酒好像不好吧?”
有意为难,她刁钻:“今晚我吃的由你考虑,但你必须喝酒。”
“好。”他答应得痛快。
可到了晚上,菜肴依旧,不见酒瓶的影子。
她嘟囔:“骗子。”
他打开桌子,徐徐摆放好饭菜:“那骗子为你准备的饭菜,你要不要吃?”
“不吃白不吃!”她拿起碗筷,填饱肚子。
饭后,赵良夜收拾,她嚷嚷去洗澡。他知道她逐渐恢复,只不过不适宜过量运动。洗澡这事,还是可以自己行动的,于是点头答应。
他每晚帮她擦身,擦得心火旺盛的。
如今她自己去洗,也是好事。
她洗完澡,顺带清洗了内衣,且晾挂好。走出卫生间,她看到他窝在她的病床上。搓了搓发冷的手,她怒了:“赵良夜,你干嘛不睡自己的床?”
笑容腆腆,他答:“我把自己送给你。”
她半信半疑:“当真?”
“我放点音乐助兴?”他提议。
掀开被子,她盘腿而坐,正对他,把问题抛给他:“你挑?”
个把小时前他还说自己不行,现在就要把自己打包送给她?
他最终放了轻音乐,轻慢悠长,霎时充盈整个病房。
学她的样子,她盘腿而坐。她现在要睡了,只穿了蓝白病服。那对他来说,更是省了不少功夫。他手覆在她腰侧,来回游弋。
在她鸡皮疙瘩四起想要躲闪时,他双手??拽住两边衣角。一抬手,她的衣服就剥落了。
他撩得她神志不清,但她反抗的力气还是有的。可她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是真行还是故作声势。反正她已经跟他睡过一次,多睡几次也一样。
褪下外衣,她身上犹如白雪皑皑,却不是冰天雪地,而引得人热血沸腾。
他没有犹豫,吻上她艳若桃李的唇。几经周转,他将她压倒在床上,衣衫已薄。被子盖得并不好,七扭八歪的,根本无法御寒。可两人此时热火朝天的,哪里冷?
快要无法自控,她咬他肩膀,艰难说出口:“你真的是骗我们的?”
“当然。”
“为什么?”
他落吻在她锁骨,蜿蜒而下:“一个问题一次,如何?”
“艹!你居然学坏了!”她被他磨得死生不能,骂人却依旧铿锵有力。
“说脏话也一次,如何?”明明有点犯浑的话,他说来文绉绉,仿佛她在亵、渎他。
她怒了,伸手推开他:“随便你回不回答!”
“我不希望有女的对我投怀送抱。你知道,我很病弱无权,但还有点钱。我传出‘不举’的名头,那更会吓倒一众女同学。”他回答她的同时,也使用了权利。
昏黄的灯光下,他眼里有欲望有诚恳有她唐无心……再也把持不住,她猛地伸手关了灯。她不能再看他的眼睛了,不能了。
“你不怕我公诸天下,你骗人?”她反问。
他温存之余,吻在她额头:“除非你想多几个情敌气气你自己。”
说到情敌,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蒲蔓蔓。这朵小莲花,人又好又纯,她都不忍心下狠手。不过床第之间,她问及蒲蔓蔓,难免扫兴。
于是乎,她婉转问:“所以,你第一次行,是我吗?”
“又是一个问题呢,老婆你今天有意满足我。”他歇口气,后卖了个关子,“你猜。”
她不满,故意打趣他:“看你这技术不佳,估计是了。”
正值情浓,房门响了。
唐无心吓了一跳,反应迅速,盖上被子。
大半夜的,谁啊?
室内漆黑,就着窗外的灯火,她瞥见他一脸淡定。她拿脚踹了踹他的小腿:“你出去。”
赵良夜没二话,麻溜穿好衣服,开灯走出病房。他半开房门,竟是周铮铎。
“你怎么现在来?”赵良夜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土扑吉圾。
以唐无心的个性,指不定现在也没穿什么,他当然不能让周铮铎眼睛占了便宜。
周铮铎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小懿已经告诉我情况了,我想再行商榷。我父亲刚死,周氏能不能撑起来尚未决断,我再割让如此利益……”
赵良夜回:“周兄,何不目光长远些?周氏因为周伯父的死动荡,那与赵氏的合作,无异于招牌作用。何况,你现在计较这些蝇头小利,是不看好日后的盈利吗?这些话,罗海诚应该跟你说过不下千回。而我这里只有一个,要么坐牢,要么答应我妻子的条件。”
“你。”周铮铎望向平淡如斯的赵良夜,一时无言。
赵良夜看起来温和,毫无攻击力,却生生让他难以与之辩驳。
“周兄这几日还是专心周伯父的丧事,不用大晚上奔波来去。也让我的妻子,可以好好休养。”赵良夜藏了半句:打搅他们夫妻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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