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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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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听到门铃声时,她才洗完澡,正要吹湿漉漉的发。她原本想等门铃停下去,铃声一直响一直响,响得她心烦意乱。她拿起大毛巾,边擦头发边出门。她开门,“谁啊?”她语气不好,以为又是哪个不怕死上门约她的男同学。
“你习惯锁门?”他好奇,不过目光流在她起伏的胸前,忽然低了语气,“是个好习惯。”
胸前一冷,她察觉到衣服穿得太松垮。她扯了扯,羞愧之中只来得及说:“进来吧。”
江同照推门而进,拥着她走到卧室:“我帮你吹头发。”如此,他不等她作何回应,已经拿起她搁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等她再度回神,她已经听到隆隆的声音。
他不急着开口,只吹。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她吹头发,同样是宠爱,差别的是把她当作亲人还是爱人。
她也很安静。
感受他指腹的温柔,她回想两个月一个人的日子。回想她这两个月对他的思念,回想她乍见他那种如梦般的惊喜,那种女人的娇羞……
她这是爱上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上下,并不排斥这个答案。
待他吹好,他收整好吹风机,俯身看向她,却见她满眼泪水。他一时慌了,捧起她的脸颊,轻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她扑面而来的吻。她吻到把他压到了地板上,她吻到自己喘不过气,她吻到两个人都在欲、火中熊熊燃烧。
在他忍不住去摸索她身上的玄机时,她诚挚表白:“阿照,我爱你!离开你两个月,我就像离开了空气!我过得很不好!因为是错的,所以我一直不敢承认。或者我太小,或者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是我根本不敢想以后没有你的生活,所以这就是爱了对吧!我要陪着你,就像以央姐姐希望的那样,我陪你到白头!”
因为这难得的、纯挚的、青涩的表白,他硬是抑制住所有的欲望,仔仔细细听了全。
等她说完,他狂喜道:“是的,你爱我,一如我爱你!”
不再赘言,他吻她,发了疯中了毒般吻她。
地老天荒,轰轰烈烈,大抵如此。
这是彻底的,完全的结合。木估肠亡。
确认之后,他们在澳洲的岁月就显得比较甜蜜。江同照和江秋暝走在大街上,完全不违和。一个正值盛年,一个正在茁壮成长。而且所见全部都是陌生人,完全没有依恋。
这次江同照待了一个多月,助理催了又催,他就是要走。
要不是公司出事了,他真不会动身返回c市。
江秋暝送走了江同照,迎来了江同照的助理向成。
向成比江同照年轻,看起来却更老成,长得也着急,又满脸严肃,当真让江秋暝犯怵。如果不是见过向成,她不会放他进来。
江秋暝好不容易拂开心结去接受全新的生活,脸上又十分迷人的神采。她比之之前的孤僻,现在简直活泼开朗。她让向成坐,立马去厨房替他泡热茶。
“江小姐,不用忙活。我要做的事,不值得你替我泡茶。”向成迎面泼了她一盆冷水。
她将茶盏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向成气场吓人,让她忍不住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
“江小姐,江先生有他的宏图大业有他的商业帝国,如果你继续和他搅合在一起,会毁了他的。而且你大可不必太过认真,江先生心里永远只有程以央程小姐。他既然迟迟不公布你们的关系,就是存着小心,想着有朝一日把你抹去的。”
才刚刚接受她和江同照的事,又被向成一说,她顿时懵了,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江小姐,她女人无数,你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劝你安安分分做他的江家大小姐,不要搅合得江家血雨腥风。”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管我们的事?”江秋暝一时之间,好像不认识向成了,喃喃问出声。
向成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十分冰冷:“我是陪江先生度过了十几年风雨的向成。”
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走。”江秋暝又被拉入深渊,且江同照不在身边,她又变成了年仅十七岁,彷徨无助的小女孩。
向成见她顿失血色,毫无怜悯之心:“我还是程以央的表哥,她最后的亲人。”
一拿捏出这个名字,她更加彷徨。她突然头很痛,抓住两边的头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别说了,别说了!”
热泪一层刷过一层,她的心却空荡荡得可怕。
向成起身,走到玄关处,又回头:“江小姐,如果你不放手,我会逼你放手。如果没有江小姐这个身份,你在我心里,不过是可怜的乞儿。简言之,我不会手下留情。”
向成的攻势又凶又猛。
原本他一刺激,她就染了病。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胡乱吃药,不走动不吃东西不看医生。
向成给她发各种邮件和视频,全是江同照时事和哪个女人约会和哪个女人实时床战的……
逢场作戏?
她看得双眼猩红,不是羞怯,而是痛苦。
就是放纵。
如果不是她的狂热追求者发现她失了踪撬了锁,她当真就病死在异国他乡。
她清醒过来以后,医生告诉她,她身体无恙,孩子却保不住了。
怀了一个月。
正在他们最亲密时留下的结晶。
孩子死了,她似乎心也死了。
她回到公寓,收拾行装,回c市。当她抵达江宅时,江同照正在和新的女伴陈素烛光晚餐。一看见他,他满眼欣喜,毫无被“捉奸”的慌张。
“小暝,你回来了?”
陈素知道江同照有个宠上天的女儿。于是乎,她也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笑语盈盈:“小暝,来到姐姐旁边。”
江秋暝扔下行李箱,径直走向陈素。
陈素以为找了江小姐的喜欢,喜上眉梢,又是攀谈:“小暝,你是旅行回来吗?”
紧抿嘴唇,江秋暝走到陈素面前,拿起酒杯,猛地往陈素脸上泼去。
不等陈素尖叫,江秋暝道:“阿姨,请你快走!”
陈素不敢大叫,唯恐失了仪态。当她睁眼,拿纸巾擦拭湿漉漉的脸,她还没想好又诉苦又显大度的话,江同照冷冷下令:“陈素,你走吧。”
陈素有苦难言,愤愤不平走了。
大门一关上,江同照就露出柔和的笑脸,牵住她的手左看右看:“小暝,你瘦了。怎么回来了?”
江秋暝甩开他的手,冷冷说:“我怀孕了。”
“真的?”
从他脸上看到错愕和惊惶,她是彻底逆反彻底恨上这个男人了。
江同照怕隔墙有耳,牵她上楼,到他的卧室。
“不过流产了。”
“江同照,我很痛苦,我要结束这段畸形的恋情。我已经退学了,从今以后,我都想以江家大小姐的身份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这里。”
“江同照,你要是强要我,我就自杀。孩子已经死了,如果你想我再死的话,你就上了我吧,就像你上别人那样。”
江秋暝姿态决绝,竖起全部的刺。
江同照若流露出男女之情,她甩脸色,不理睬,甚至以死相逼。
逼得江同照,只得恢复从前,至少还能陪着她,做到曾许诺的相依相伴。
孩子是江秋暝的禁区,她一问,她要怄气绝食好久。次数多了,他也不敢细问了。
日后江同照依旧逢场作戏,换女人如衣服。
每换一次,江秋暝就更恨江同照一些。
等到从失去孩子的痛中恢复过来,她就想要逃脱江同照。自从她表现出决裂之后,江同照对她看管得很严,如非紧急情况,她不能走出他的视线或者监视范围。
然后,她就被有心人胡远利用。
爱是畸形恨是偏执,她真的用刀刺了曾经心爱的人的胸口。
从记忆中出来,江秋暝绷不住,在江同照的怀里嚎啕大哭。
江同照如今才知道孩子逝去、江秋暝转变的真相,痛惜万分:“小暝,我真的不知道向成找过你,我更不知道,我的逢场作戏,让你如此憎恨。小暝,为什么你宁愿自己受苦受累都不告诉我呢?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听凭胡远的教唆呢?小暝,就算我不放你自由,可我都是因为爱你啊。”
“晚了……晚了……我已经捅你一刀了。”时隔三年,江秋暝听到这些话,不是不动容,却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质,包括她自己的心。
江同照轻抚她的发:“这一刀,是我让你捅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怨,但我知道你在怨。现在你我说痛了,这一切,就当跟我们未出世的孩子赎罪,就让这一切,结束吧。小暝,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这一次,我只要你。”
错过是让人痛惜的,想到她曾经痛失孩子差点病死,他就觉心惊肉跳。想到再怀孩子的她,年纪轻轻,却身体如此之差,他更是万分痛心。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眼下他还有机会,他不愿意再犯错了。
“我……”江秋暝哽咽,像是塞了棉花在喉头,再发不出多余的音节。
“小暝!你不要被这个禽兽的三言两语给骗了!”胡远使诈,让江同曜狠狠撞到桌脚。一时半会,江同曜的战斗力是恢复不了的。胡远先出声,看到江秋暝后背一僵,他快步上前,扯开江秋暝,同时一拳击向刚醒毫无战斗力的江同照。
江同照不躲,只用手死死拽住江秋暝,眼神恢复了年少时的诚挚:“小暝,回到我身边。”
江秋暝定定望着他,仿佛此时,时光逆流。
“啪”,唐无心的手掌包裹住胡远的拳:“你个小崽子,撒野不看看姑奶奶在不在?”
其实江秋暝和江同照你一言我一语断断续续说了他们的以前,唐无心听得并不齐全。可她大概拼凑出个故事,她的重点还是,多半是胡远利用了江秋暝闹出了这些事。而且陷害她的罪魁祸首也是胡远,她当然要对付!
江同曜躺在地上,意识清醒,却因如潮汹涌的疼痛站不起来。他知道唐无心出手了,颇是哀怨地想:她怎么不在我受伤时美救英雄呢?
胡远已经耗尽了体力,可他并不远计划就此作罢。而且对唐无心的挑衅,胡远也很是厌恶。由是,他暂时松开江秋暝,和唐无心打斗起来。体力吃亏,可力量还在。
赵良夜看着干着急,唐无心出手之前,下了死命令,不准他动弹一下。
而江同照,不顾身体的不适,下床,摇摇晃晃走到江秋暝身旁,只一句:小暝,回到我身边。
江秋暝原本不是铁石心肠,他又表露至此。不管日后会不会践行,眼前的拳拳之心,她是无法推拒。
想要嫁给胡远,她就是想早早结束爱恨纠缠。每日处在冰火两重天之中,她真的会神经衰弱。她才二十岁,却看了无数次心理医生做了无数次心理治疗。
她再清楚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江同照才是她的系铃人。
很久很久,她在男女的打斗声中,轻轻:“嗯。”
唐无心不是普通的女人,尤其是在打斗这件事上。胡远再有心机,终究体力透支。将胡远打倒之后,唐无心半蹲在他面前,很是轻蔑地拍他脸颊:“你倒是跟姑奶奶说说,你还有什么花招,嗯?敢在姑奶奶眼皮子底下搅弄风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胡远眼前冒险性,已然透支,任由唐无心羞辱,无话可说。
唐无心懒得再拍他的脸,而是问:“你说,当日在林子里跟踪我的,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胡远忽然露出了十分诡异的笑容。
觉得他在蔑视自己,唐无心怒了,脚尖踹他的腰:“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
“我告诉你,”胡远出声,眯了眯眼,艰难睁眼,誓要将此刻盛气凌人的唐无心印在眼里刻在心里,“是……我孪生哥哥。”
“你以为,复制一个无能的你,就能抹去你作恶多端的行径吗?”事情大半已经明了,唐无心不用坐牢,可胡远需要。至于江秋暝,江同照会告她伤人之罪?
怕是错过了的两人,珍惜岁月都来不及。
原本就是君生我已老的曲折爱恋。
说曹操曹操到。
胡远喘息酝酿措辞,江同照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胡方,果真和胡远长得一模一样。至于神态、语气,唐无心倒无揣摩。
短暂错愕之后,唐无心站起,脚踩住胡远的手,和胡方对峙:“你还有什么手段,尽快使出来。”
胡方不作答,先反锁了房门。待迎上唐无心毫不畏惧的脸庞时,他露出同样诡异的微笑,不疾不徐从腰间掏出备好的枪支。
看见强,唐无心不慌,故意拿话激他:“又是枪,你以为姑奶奶怕你!”
将子弹上膛,胡方左手拿枪,右手麻利撩开外套,露出绑在腰间的炸弹。
枪,唐无心觉得她还有转圜之力,毕竟她混到现在,遇险经常。可是炸弹,爆炸丧命,一秒钟的事。
没想到这个人闷声不响,花头倒多。
也对,胡远为了他想要的,愿意和江秋暝玩恋爱玩出逃玩这么多戏码,不会半点筹码都没有。
唐无心心里是怕,嘴上不服软:“干什么?秀出个炸弹,想要同归于尽?”
胡方似乎看穿了她那点惧意,那点故意逞强,轻慢开口:“倒不是同归于尽,就是拿同归于尽威胁你乖乖配合。我和胡远,两条命。你们,五条,而且个个,非富即贵。不值,不值。”
“你!”
不管唐无心的怒气,胡方眼神落在胡远身上:“怎么,你还不放了我弟?”
唐无心不情不愿,瞥见他腰间货真价实的炸弹,到底送了脚。
绝处逢生的感觉让胡远顿时打了鸡血,他艰难站起,趔趄几下后,竟快步走到了胡方身边。他得意洋洋报复唐无心:“让你高兴得太早,跟踪你的是我哥,现在让你乖乖投降的也是我哥,服不服?”
唐无心不耐烦:“那你们滚不滚?!”
胡远抢在胡方前头说话:“不滚,当然不滚。江同照还没死,我们怎么会滚呢?”
江秋暝和江同照重修旧好,她被吓得不轻,忍着惶恐将体力不支的江同照扶回床上。江秋暝满含泪水,走到胡远面前:“阿远,所以你的目的,是杀江同照?”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要恶心兮兮喊我阿远!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破鞋在一起?你这么恶心,十七岁就被睡还流产,我看得上你?!要不是为了利用你扳倒江同照得到江氏,我会跟你身边说这么多好话?可惜了,既然你不忍心杀死他,那么我替你来!”
恶毒的语言句句戳到她心里,原本共患难的情意,片刻成了笑话。
江秋暝连连后退,不敢置信。
江同照见惯了生死,哪怕这次和江秋暝同死在爆炸里也无妨。至少,他们解开了心结,他们可以死在一起。由是,他在床上,唤江秋暝:“小暝,别管了,到我怀里来。”
失了方向的江秋暝,也只能依偎在江同照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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