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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小宫女只想出宫逃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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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丑八怪?”雷宏一脸不甘,那宫女进入宗人府身上竟敢藏银钱,胆子这么大,身上肯定还有!
  薛正转眼冷冷瞥了雷宏一眼,斥道:“我不是帮她!是帮你!”
  雷宏面色不忿,显然是不信薛正说的话。
  “呵,你可知这宫女是谁送来的?”
  雷宏黑着脸嘟囔道:“不就是宫中送来伺候废太子的?”即便宫中派人来又如何?废太子被关入宗人府又受了刑讯,可见皇上是彻底放弃废太子,他们自然也不将李熠放在眼中。
  薛正冷冷看着雷宏,再次冷笑一声:“他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邵修亲自带来的,宫中的邵修邵公公,你可知道?”
  雷宏听到‘邵修’二字,面上不屑又轻蔑的笑容瞬间僵住!
  “邵修?!”
  雷宏当然知道邵修。
  司礼监有数十名秉笔太监,邵修便是其中一人,这本也不算什么,但邵修却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易舟唯一的徒弟!
  而易舟是谁?
  他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虽是阉人,但却极受皇上的信任和重用,位高权重,不管是宫中人,还是朝臣见到易舟,那都是要客客气气称一声‘易公公’的。
  雷宏艰难的吞咽一声,目中闪过一丝惧色。
  原来这宫女竟是邵修亲自带来,那岂不是说明这宫女和易舟有些关系?
  想到此处,雷宏身体忍不住一抖,浑身冒冷汗。
  “头儿,难道这宫女真是易公公的人?”
  薛正冷着脸道:“宫中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但你日后警醒着些,为难一个宫女不算什么,但若是因此得罪了易公公,你自己想想能不能承受的住后果!”薛正说完,大步离开。
  雷宏站在原地,一脸懊悔,要早知道那丑八怪是易舟的人送来,他也就不敢动手了。
  **
  白灼端着水缓步进了屋,此时天光暗沉,屋内也极为昏暗,见李熠还睡着,白灼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她轻手轻脚的将水放在桌上,桌上有一盏油灯,但白灼不敢点燃,她摸索的找来自己带的药,涂抹在伤处。
  那侍卫打人下了狠手,上药时白灼咬牙忍痛,只是没有点灯,还有一些伤处还是涂抹不到。
  “阿灼?”
  李熠沙哑的声音传来,白灼手一抖,药瓶险些摔在地上,她慌忙收起药瓶,低声道:“公子你醒了?”
  “你怎么了?”李熠听出白灼语气不对,沉声问道。
  白灼心中一紧,她不想让李熠知道她的伤,吸了口气,若无其事道:“我没事。”
  “对了公子,他们送来了饭食和水。”白灼端着水缓慢走近床边蹲下,温声道:“公子先喝口水。”
  屋内漆黑沉暗,白灼走近了,李熠也只能看到白灼身影,他没喝水而是蹙眉问道:“为何不点灯?”
  白灼心中紧张不已,她到底不擅长说谎,又怕李熠发现,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没有异样。
  “我没有找到火折子,身上也没有带着,等过会儿我去向侍卫大人讨要一只。”
  李熠沉默一瞬,漆黑的屋内也陷入片刻寂静。
  就在白灼紧张的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李熠的声音终于传来。
  “是吗?”
  “嗯嗯!”
  白灼端着碗递到李熠面前,小声说:“公子,喝口水吧。”
  默然一瞬,李熠道了一声:“好。”
  等李熠喝了水,白灼又拿来几块糕点:“公子,先吃一些垫垫肚子。”
  李熠吃了一口便知道是糕点,等咽下后,李熠问:“他们送来的饭食呢?”
  白灼抿了抿唇,她知道李熠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宗人府的人送来什么吃食。
  将那冷硬的馒头拿来,白灼道:“公子,我胃口好,这个我吃。”
  昏暗的光线下,那冷硬的馒头表面还泛着一丝光。
  李熠低叹一声:“傻姑娘,糕点又能撑得了几时?”
  白灼喉头微哽,低声道:“能撑几天是几天。”
  李熠看不清白灼面上神色,但却知道这傻姑娘肯定流泪了,他忍着后背疼痛,缓缓抬手抚了抚白的头发,声音沙哑又轻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犹记得在东宫时,李熠也曾说过这句话。
  白灼点头:“我知道的。”
  李熠笑了笑,将白灼手中的硬馒头拿走:“所以我吃这个,你吃糕点。”
  “公子等等。”
  白灼拿过馒头用力将馒头掰碎泡在水里,这样馒头就不会那么硬了。
  “公子,我们一人一半。”
  冷硬的馒头沾了水软和了些,倒是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李熠笑了笑,道了声好。
  二人就这么一口糕点一口馒头,倒还真的填饱了肚子。
  只是水泡了馒头,又没了,白灼担心李熠还会渴,想着一会儿再硬着头皮去跟侍卫要些水,谁知便有侍卫提着一桶水送来。
  那侍卫也没说什么,将水放下就走了,虽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白灼却很高兴。
  等外面天色彻底黯下来,白灼才将油灯点燃。
  油灯的光线不比蜡烛,光亮十分昏暗,白灼低着头以来掩脸上的伤,自己也不闲着,拿出药为李熠身后的伤换药。
  李熠身后的伤极重,好在白灼带来的药还真的起了些作用,待白灼换好药已是满头大汗。
  白灼为李熠盖好被子,目中难掩忧心。
  李熠的伤势如此重,只上一些外伤药只怕愈合的慢,若是能抓些药材就好了。
  “别担心。”
  李熠仿若猜到白灼的心思,低缓的安抚声传来:“只是这么一点伤,我顶得住。”
  白灼偏过头去,抹了抹泪,低着头闷闷道:“嗯。”
  夜色渐渐深了,屋外忽然刮起狂风,风声很大,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一看就是又要变天了。
  白灼一颗心沉甸甸的,这屋中本就没有炭火冷的厉害,若真的变天李熠的身体如何承受?
  李熠似早已猜到白灼心中担忧,轻声安抚道:“阿灼,我能撑过去的,相信我。”
  这么冷的天,李熠又受着伤,怎么撑得下去?
  白灼心中难过,却还是重重点头,说道:“嗯,我相信公子一定能挺过去!”
  夜色愈发深了,白日里,带白灼来此的侍卫并未给白灼安排住的地方,所以她便只能宿在李熠的屋中。
  这里没有多余的被褥,地上更是冰凉,肯定是不能躺地上的。
  就在白灼一边给李熠掖被子,一边想着晚上睡哪,却听李熠忽然道:“晚上很冷,便委屈你睡在我身边吧。”
  白灼身体一僵,李熠说什么?
  “我知道这样说唐突了,但这屋中没有炭火,你我躺在一处还能取暖,可好?”
  李熠的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沙哑,白灼听在耳中,只觉心跳加速,脸颊火烧一般一路红到耳根子处。
  睡,睡在一起?


第25章 我没那么想
  李熠见白灼没有回答,眼眸微垂,低声道:“若是你不愿也没事,本就是我太唐突,只不过夜里很冷,我只怕会撑不住……”
  “……”方才是谁说自己能撑过去的?
  “我浑身药味,阿灼若是不愿也是能理解的。”
  “……没。”
  白灼如蚊蚁般的声音低低传来:“我没那么想。”
  李熠眉眼浮现一丝喜色:“那今晚我们便同榻而眠,屋中没有多余被子,我们一起盖。”
  白灼心跳如擂鼓,她本不该答应的,倒不是因为什么男女之妨,而是李熠受了伤,这床也不算大,她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李熠的伤口。
  更何况,李熠贵为皇子,即便他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仍旧身份尊贵,而她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
  但方才听到李熠声音带着一丝失落,脑子一抽,就这么答应了。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刚要吹熄油灯,却听李熠说:“将油灯放的近一些,若晚上有什么事,方便些。”
  “好。”
  白灼将油灯放好,便吹熄了油灯。
  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后,身体像根棍一样,躺在李熠身侧。
  谁知刚躺下便听到李熠的笑声,低哑轻柔的笑容近在耳畔,让白灼更紧张了。
  “你是打算就这么睡一夜?”李熠低低一笑:“你不冷,我却有些冷,不如挨的近一些,我们便可以一起取暖。”
  白灼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已经红透了,好在现在是晚上,屋内又黑漆漆的,看不到她红透的脸。
  她略带紧张的嗯了一声,动了动身体,挨的李熠近了些,同时也感受到李熠温热的呼吸洒在脸测。
  白灼紧张的吞咽一声,她怕碰到李熠身上的伤,便捏起被子一角,轻轻盖在自己身上,紧紧闭上眼睛。
  寂静的夜色中,人的感官便会无限放大,白灼能清晰感受到李熠身上传来的温热和轻缓的呼吸。
  两人挨着,似乎真的不冷了,周身暖融融的,身边躺着李熠,担忧了几日的心归于平静,渐渐的,白灼僵直的身体渐渐放松,很快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缓缓睡去。
  感觉到白灼呼吸均匀后,李熠的身体微微动了动,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
  他忍痛用双手半撑却着身体,借着油灯的光亮朝白灼的脸上看去,即便光线昏暗,却也能看到白灼两边面颊红肿着,虽然涂了药,但细细看去,还能看到手指印。
  李熠那双漆黑幽深的眸中映着白灼脸上的伤,眸光沉了沉,他缓缓抬起手指想要碰一碰,但在快要挨到白灼脸颊时,苍白的指尖儿颤了颤,终究停下。
  他叹了一声,收回手指,吹熄了油灯。
  翌日,天光还没亮,白灼便醒来了。
  她第一反应便是朝旁边看去,见李熠还睡着,轻轻呼了口气,缓缓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灼第一件事就是借着水桶中的水看脸上的伤,虽然还是有些红肿,但比起昨日要好了许多。
  “还疼吗?”


第26章 小阿灼,你受委屈了……
  白灼身体一僵,她一点一点转过身体,便见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李熠,正用那双沉黑的桃花眸注视着她。
  白灼慌忙抬手捂着脸颊,结结巴巴道:“公子,你,你醒了……”
  “过来。”
  白灼见李熠直直望着她,知道受伤的事情瞒不住,便只能缓缓走过去。
  “除了脸上的伤,还有哪里受了伤?”李熠手中拿着药瓶,低声问。
  白灼本要摇头否认的,但看到李熠看向她的幽深眼神,隐瞒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只能低声缓缓道:“手臂和后背。”
  “我来帮你上药。”
  白灼连忙摇头:“公子,你还受着伤,我自己可以的。”
  李熠却直直望着她,深邃的眸光执着坚定,白灼便知道她无法拒绝了。
  手臂上的伤还好,捋起袖子,李熠沾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几片青紫上,至于后背的伤,便要脱下外衣,白灼有些不自在,但看到李熠执拗又担忧的目光,便知道他若不看看伤口,定是不会罢休的。
  李熠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犹豫一会儿,白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蹲下身背对李熠缓缓解开衣裳。
  露出皮肤那一刻,李熠看到白灼肩膀自背部有一大片青紫,看上去很严重,也不知道这傻丫头昨晚是怎么挺过来的。
  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处,薄唇微抿,轻声道:“可能会有些疼。”
  白灼红着脸摇头,还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的。”
  涂抹药膏的手指忽然停住,白灼没有听到李熠的声音,呼吸微微收紧,偏头低声唤道:“公子?”
  李熠看着布满青紫伤痕的瘦弱脊背,喉头微哽:“小阿灼,你受委屈了。”
  白灼鼻头忽的涌起一股子酸意,瘦弱的脊背微微一颤,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白灼无声的哭着,肩膀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其实怎么会不疼呢?那侍卫下手那么重,她真的很疼,只不过她习惯了隐忍,忍过去也就不疼了。
  可是李熠的声音却牵起了白灼泛着酸意的心,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就是那么没出息。
  李熠看着那微微抽动的脊背,只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他现在是个没用的废人,救不了自己,护不了白灼,甚至还得靠着这丫头来照顾自己。
  眼中湿润一闪而过,李熠眨了眨眼,湿意隐去,苍白的手指抹了药粉,微颤的指尖轻轻抹在那青紫伤痕的瘦弱脊背上。
  屋内静寂无声,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充斥着屋内,也让两个带着伤的人互相依偎。
  等上好药,白灼也哭罢了,可是她觉得有些丢人,埋着头不敢看李熠。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伤着?”李熠声音轻柔的问,就好像方才的事情不存在一样。
  白灼攥紧衣裳,闻言红着脸急忙摇头:“没有了。”
  见李熠望着自己,白灼还是坚定摇头:“真的没有了!”
  李熠这才松了口气,说:“好。”
  等白灼穿好衣裳,门外忽然来了人,是来送饭的侍卫。
  白灼赶忙出了门,侍卫送来的饭食同昨晚没什么不同,是两个冷硬的馒头,不过比起昨晚好一些,多了一碗米粥,一碟没有什么油水的青菜,虽说米粥清汤寡水的看不到几粒米。
  即便如此,白灼也高兴的道谢,端着饭食进了屋。
  “公子,今天有米粥,米粥还温热着,我先喂你喝。”
  李熠淡淡嗯了声,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可还记得那个打你的侍卫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白灼动作一顿,而后端着米粥走近蹲下身,低声说:“我,我忘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都是我不懂规矩这才惹恼了他们,公子放心,我以后一定小心着些。”
  李熠静静看了白灼好一会儿,柔声道:“好。”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而白灼发现,自那一日自己挨打后,再次见到那打人的侍卫时,他倒是没有那日那般凶狠,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白灼还是松了口气。
  这两日又开始下雪,一开始还是小雪,但过了两日雪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白灼和李熠住的屋子冷的厉害,而李熠身体本就有伤,这么冻着肯定会生病。
  白灼硬着头皮想着跟侍卫要一些炭,不无意外的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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