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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宫女只想出宫逃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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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叫叫我的名字
  白灼抿了抿唇; 满眼信任的点头,她相信刘大夫!
  刘大夫让李熠咬住布巾,待一切准备好后,刘大夫开始为李熠接骨。
  正如刘大夫所言那般; 将被打断的腿骨重新接骨的确剧痛难忍; 李熠甚至觉得比他受刑时还要痛苦。
  身体紧绷成一条线; 那锥心刺骨的疼痛险些让李熠坚持不住; 他死死咬着口中的布巾; 剧痛之下; 额头青筋暴起; 冷汗更是湿了眼; 就在李熠忍不住要挣动时; 白灼也用了力气紧紧抱住李熠。
  “公子马上就会好的; 你再忍忍,再忍忍……”白灼用尽力气紧紧抱住李熠; 阻止李熠挣动,以免撕裂身后伤势。
  她的声音软软的; 却又带着一种特殊的力量。
  她一遍一遍安抚李熠; 声音平和又坚定。
  剧痛之下,时间似乎都变的极为漫长,剧痛也似没有尽头。
  李熠闭了闭眼,身体忍着接骨和身后伤势的双重剧痛,口中的布巾早已不知去向,他喉头滑动,颤抖着出声:“阿,阿灼……”
  “我在!我在!公子我在!”白灼不敢有一丝松懈。
  “你,你叫叫我的名字……”
  白灼怔了一瞬; 随即唤道:“李熠!很快就会好了,很快的。”
  “李熠!李熠!马上就好了!”
  听到白灼唤自己的名字,李熠惨白着脸却是艰难的弯了弯唇,似乎这样才能给他勇气,忍过剧痛,就在李熠以为自己会痛死在这剧痛之下,刘大夫终于站起身,说道:“好了!”
  刘大夫也是累的满身是汗,天知道要为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接骨,有多难!
  等刘大夫为李熠接好骨的双腿上了夹板,终于粗粗喘了口气。
  而白灼和李熠也还不到哪里去,李熠终于不再忍受那股子剧痛,但人却突然昏了过去。
  白灼吓坏了,一旁的刘大夫为李熠诊脉后,安抚道:“放心,他没事。”
  刘大夫收回手,望向李熠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复杂神医。
  方才白灼叫李熠名字时,刘大夫自然也听的清楚,他没想到自己诊治的病人就是废太子李熠。
  不管如何,李熠身份特殊,若是以前他们这些草民见到太子那可是要下跪行礼的,是以刘大夫在知道李熠身份后,心中多少有些惧怕。
  “白灼,这些是外抹的镇痛药。”刘大夫收敛心神,将一个药瓶递给白灼:“公子醒来后,接骨的地方只怕还会疼痛,若实在疼的受不了,你便将这药抹在伤处,不过这药不可用多。”
  白灼将刘大夫说的一一记下,之后刘大夫又写了药方,是用来调理李熠内外伤的药材。
  如之前一样,薛正派人跟刘大夫去抓药。
  如此几日后,李熠的身体好转不少,只不过断裂的双腿却将李熠折磨的不轻。
  正如刘大夫所言,李熠醒来后,接上的腿骨剧痛不已,可他又不能乱动,白灼每每看到李熠如此痛苦模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可以,她宁愿替李熠受这遭人的罪,她谨记着刘大夫的话,每次看李熠实在受不了时,才将那止疼药抹上去。
  这药的确有奇效,缓解疼痛很快,只是药效一过,疼痛再次袭来。
  有时候李熠实在受不了了,便会求白灼再为他上药,可刘大夫说了,这药不能一直用,若成了依赖,李熠的伤势会好的更慢。
  白灼知道李熠痛苦,每当他实在忍受不了时,她就抱着李熠给他唱歌,这个办法实在笨拙且无用,但李熠听着听着,竟也听习惯了。
  如此一段时日过后,李熠腿骨剧痛终于缓和了些,没有一开始那般难以忍受了。
  这一日,白灼正用温热的帕子为李熠擦身体,却听李熠忽然道:“阿灼,你的手很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灼手中一颤,忙道:“公子,是不是我的手太冰让你难受了?”
  李熠剑眉紧皱,他侧头看着白灼,目露担忧:“我没有难受,但是你的脸色很不好。”李熠担心白灼日夜照顾他,把自己累病了。
  白灼迅速摇头,将手握成拳头挥了挥,笑道:“公子,我的身体比牛还好呢!”
  李熠跟着笑了笑,但眸中担忧并未褪去。
  他还想说什么,刘大夫来了。
  刘大夫为李熠检查了伤势,拿出药箱,要为李熠针灸,白灼就趁着这个时候去熬药。
  等刘大夫为李熠做完针灸,白灼也将熬好的药端来。
  看着李熠喝了药,刘大夫笑着道:“公子身后的伤口愈合的不错,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些伤势便无大碍了。”
  白灼和李熠闻言,很是高兴了,尤其是白灼激动的连忙给刘大夫行礼道谢。
  刘大夫扶着白灼,叹道:“也多亏了你这丫头尽心照顾,不然公子的伤势可没有这么快恢复。”
  检查完毕,刘大夫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白灼皆都谨记在心。
  白灼送刘大夫离开时,出了屋子走了几步,刘大夫却忽然停下,转身看着白灼,目露关心问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第34章 不是死,就是疯!
  白灼一愣; 没想到刘大夫居然会这么问。
  “我……”白灼抿了抿唇,抚在腹的双手微微收紧,满脸局促。
  刘大夫看了白灼一眼,心中便已有答案; 他没说话; 而是伸手执起白灼的右手为她诊脉。
  少时; 刘大夫松开手; 皱着的眉宇却是愈发深了; 面色也十分严肃。
  “白灼丫头; 你每次来葵水前是否都会腹痛难忍?手脚冰凉?”
  白灼看刘大夫神情如此严肃; 心中有些不安; 低声说道:“是……不过忍忍就过去了。”
  她是一年前来的葵水; 第一次来便腹痛难忍; 但浣衣局可不会因为腹痛便歇着,即便天气寒冷; 身体不适,还是要洗衣裳。
  白灼双手整日的泡在冷水里洗衣裳; 便是来了葵水也照样得下手洗; 所以导致她每次来葵水前便腹痛难受,严重的时候浑身冒冷汗,疼的死去活来,平日里手脚就是凉的,来葵水前手脚冰凉更甚。
  不过比起干不好活被齐姑姑惩罚,要忍受这种腹痛,白灼还是能忍受的。
  刘大夫却是目露责备道:“你这丫头真是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方才他为白灼诊脉,便发现白灼气血亏虚,身子骨也不是很好。
  刘大夫问了白灼以往的生活习惯; 得知她曾在宫中浣衣局,深深叹了口气,难怪这丫头的症状会如此严重。
  “白灼丫头,你双手常年浸泡在冷水中,又没有好好保养,这时间长了留下病根,身体受罪不说,只怕还会影响你日后孕育子嗣。”
  白灼听的面色煞白,刘大夫看白灼这年纪同自家孙女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他孙女有家人疼着宠着,白灼这丫头小小年纪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又被关在这宗人府内,心中便生出怜惜。
  他温声道:“你也别太担心,你年纪还小,只要好好保养,我再给你开几副药,日后多注意着些,能养回来的。”
  “不过你要切记,日后尽量不要用冷食,便是冷水也要少沾,尤其来葵水时,更是一点冷水也不能碰,知道吗?”
  见刘大夫如此严肃,白灼也认真点头,说道:“我都记住了。”
  刘大夫却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除却这些,你也要记住,不要只想着照顾你家公子,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的身体看着不错,实则内里亏虚,若自己不注意,将来都是病。”
  “还有,日后来葵水若是腹痛,便去找大夫开药,不要忍。”
  “嗯,我知道了。”白灼感激道:“刘大夫,谢谢您。”
  “谢什么?我是大夫,救死扶伤乃是大夫职责所在。”刘大夫给白灼留了个药方子,又再三叮嘱白灼不能不当回事。
  别看白灼不生病,她这身体若是真生了病,那可就是大病。
  白灼一一记在心中,等谢过刘大夫后,白灼又犹豫着道:“刘大夫,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何事?”
  “有关我身体的事情不要告诉公子。”白灼低声祈求道。
  刘大夫听后却是愣住了,就在不久前,他为李熠诊治时,李熠忽然请求他为白灼看看身体,还告诉他,不要把这件事不要告诉白灼。
  没想到白灼也会这样说,他们这一对主仆,还真是……
  “成,我不说。”刘大夫心中感叹,应道。
  白灼笑着忙道:“多谢刘大夫。”
  有了刘大夫的诊治,李熠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加上白灼每日精心照顾,又能自由出入厨房,为宗人府的侍卫做饭时,还能给李熠开个小灶,几日时间,李熠瘦削的面容倒是养回来一些肉。
  这日,白灼端着做好的饭食往回走,谁知走过一个路口时,一个浑身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的人忽然跑出来!
  “好香!我要吃!我要吃!”这看不清面目的人疯了似的朝白灼扑来。
  白灼来不及躲避,直接被这人扑到在地,手中的饭食也撒了一地,碗也摔碎了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那披头散发的人扑到在地,双手抓起地上的饭食就往嘴里塞,吃的狼吞虎咽。
  白灼受到惊吓,白着脸目露恐惧的站起身,就在这时,有两名侍卫黑着脸大步走来,看到那蹲在地上大吃的人,二人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扯住这人乱糟糟的头发,将人拖起来。
  另外一名侍卫口中斥骂着,抬脚朝这人身上狠狠踹了几脚。
  那人不喊疼,反而奋力挣扎要去吃地上混了泥土的饭食。
  “吃吃吃!吃死你!”两名侍卫对这人又是一通拳打脚踢,直打的这人不在挣扎,这才拖着人走。
  谁知这时那披头散发的人忽然叫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五皇子!是五皇子!你们这些下作东西竟敢对本皇子不敬!!!”
  白灼满心震惊,瞪大双目看着那被两名侍卫又是拖拽又是拳打脚踢的人,他竟是五皇子?那个在一年前被贬为庶人,幽禁宗人府的五皇子?!
  白灼不知道这五皇子是因为什么罪责被贬为庶人,只听其他宫女提过,说这位五皇子自幼聪明伶俐,满腹诗书,众皇子中除却太子殿下便是这位五皇子最得圣心,才智谋略也极高。
  但一年前不知因何原因,五皇子突然被治了罪,贬为庶人,当时这消息传来时,杨柳还曾对白灼说,这宫中的皇子别看身份尊贵,却还不如那些平民百姓。
  白灼当时也这么觉着,如今亲眼看到这位五皇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心中有种说不出震惊和难受。
  那两名侍卫闻言却哈哈大笑,口中不干不净的骂着疯子,渐行渐远。
  “真是可惜了这饭菜。”
  一道声音让白灼回了神,慌忙转身看到薛正,白灼急忙欠身行礼:“薛侍卫。”
  薛正面容冷硬的点头,瞥了一眼地上的饭食,又望向白灼:“吓到了?”
  白灼闻言,迟疑一瞬摇了摇头。
  薛正嗤笑一声:“这就是宗人府,不管以前是何尊贵身份,到了这里便是阶下囚。”
  “他们的下场,只有两种,不是死,就是疯!”
  薛正说的直白又残忍,然这就是事实。
  白灼一直知道宗人府是个可怕的地方,尤其经过李熠此次死里逃生之后,更加体会到这宗人府的可怕之处,如今亲眼看到一个曾经尊贵的皇子落到如今凄惨境地,心中恐惧更甚。
  看白灼吓的白了脸,薛正咳了一声,说道:“行了,日后除了去厨房做饭,不要随意走动,若是闯了什么禁地,没人能救你。”
  “是。”白灼低头行礼,她将洒在地上的饭食和碎碗收拾好,又匆匆向薛正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白灼又重新为李熠煮了一碗面,等她回到屋中后,就听李熠声音略带担忧的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白灼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到底没将遇上五皇子的事情告诉李熠,而是道:“烧火耽误了些时间,公子一定饿了吧?”
  李熠侧头看着白灼,他哪里看不出白灼有意隐瞒,不过既然白灼不愿说,他便也没有多问。
  现在李熠身后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只要不碰到双腿,上半身也能动一动,白灼为李熠身下垫了厚垫子,这样吃饭时也好下咽,好受一些
  她坐在床边,刚准备喂李熠吃饭,却听李熠道:“阿灼,我自己来吧。”
  “啊?”白灼微楞,嘴唇轻抿,哦了一声,将碗递过去。
  李熠虽不能坐起,但自己吃饭还是可以的,他接过碗,却瞥到白灼闷闷不乐的低下头。
  轻笑了声,李熠柔声道:“阿灼,这段时日都是你在照顾我,如今我能自理你便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一点也不辛苦!”白灼脱口道。
  然说完,白灼就觉得自己冲动了,可是她真的不觉得辛苦,一点也不辛苦。
  李熠唇角笑意温和,望着白灼的那双桃花漾着温柔的光:“傻姑娘。”怎么会不辛苦?
  “我身体恢复一些,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应付,我也不想总让你照顾着。”
  可是我想照顾你啊,白灼心底暗暗说着,眉眼间满是失落。
  “阿灼。”
  “嗯?”
  “我们一起吃饭吧。”李熠温声道:“我们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一起吃饭了。”
  这段时日,白灼照顾完李熠都过了饭点,自己只能匆匆吃一些残羹冷饭,听李熠这么说,白灼心中那股子失落很快消失,盛了饭同李熠一起吃。
  有多久没有这种安静又温馨的时光了?
  二人一边用饭,偶尔聊上几句,一时间倒是忘记他们身处宗人府。
  等吃完饭,白灼收拾时动作忽然一顿,犹豫一瞬,白灼小心翼翼的问:“公子,宗人府为你找大夫,是不是说明公子日后可以离开宗人府?”
  李熠心中一紧,柔声道:“阿灼想离开宗人府?”
  白灼咬了咬唇,看着李熠轻轻点头:“我想和公子一起离开宗人府。”
  一想到那五皇子的境地,白灼心中担忧又恐惧,她不怕死,也不怕受罪,但她怕李熠会像上次一样被带走,也怕李熠会像五皇子一样被逼疯。
  这宗人府的确不是人待的地方,更遑论李熠又曾是身份尊贵的东宫太子。
  这一次宗人府的宗正大人为李熠找了大夫,她便期望着李熠可以离开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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