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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公主她横刀立马[双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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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不知为何,她总觉此行不妥,一路上魂不守舍。起先她本以为是为着与顾衍相互坦白身份所致,后来努力定下心境才知她是在忧虑封知桓。
  思来想去,还是决意拿出密钥鹰爪联系纪棣。
  然而还没等到纪棣回复消息,净湘已在程宅管家的护送下追上了途中休整的众人。


第43章 大周女人的脸皮都是这般厚吗……
  “净湘见过大将军。”
  重睦与净湘过去曾在紫瑶阁有过数面之缘; 知道她与程况间素来暧昧,示意她免礼起身后,目光不自觉扫向程况,只听得他道:“大将军; 净湘此番是有要事相告。因她前去程宅得知咱们已经提前出发; 这才求了茹真许她千里迢迢追来。”
  虽知自己此刻不该胡思乱想; 但重睦还是没忍住腹诽一声; 暗叹程况如今倒尽享齐人之福。。
  “净湘姑娘免礼; 赐座。究竟何事; 还请慢慢道来。”
  众人方才出发一日有余; 此刻正于科展河谷暂且安营扎寨; 主帐之外人影匆忙来往; 谈话声不绝如缕; 其内却在听闻净湘所言之后陷入死寂。
  “妈的。”
  程况率先出言怒斥:“游郢侯这他妈不是摆老子们一道——”
  “程况,”重睦侧首瞥他一眼:“住嘴。”
  随后才转向净湘道:“这番话你除却贺兰夫人与现下帐中之人以外; 可还有说与他者。”
  净湘摇头,叶眉舒展复又微蹙:“妾身知道此事非同寻常; 哪怕是为保自身性命; 也不该四处宣扬。”
  倒是个聪明的。
  至于熊泊朗,重睦以为他倒并非是由游郢侯刻意安插。
  毕竟自重昭决意出嫁库孙始,朝中天平早已开始缓慢倾斜。由不得方德妃母家亲眷犹疑,他们便自觉成为板上钉钉的九皇子派。如此境地下,以游郢侯之谋略,断不会做出这般愚蠢的反奸计。
  再者,重睦也派出纪棣去调查过熊泊朗。
  “若本将没记错,熊泊朗与郑淑妃俱是燕都城郊承天县大元村人。”
  只是当时她并没将个人籍贯放在心上,竟从不曾想过大元村不过方圆数里; 他与郑家该十分相熟才对。
  话音未落,程况再次掀桌而起:“苟且通奸!”
  重睦按下他的肩膀,无奈加重力道制住他继续乱动:“你先勿慌。本将已联络纪棣,到底如何,由他去查便是。”
  至于眼下,她身负镇元帝交托送亲之责走不开,顾衍又需返回乌坎城继续坐镇,只得由程况前去。
  而她正待开口,却听闻顾衍道:“公主,熊泊朗用兵遣将数  年,算无遗策。若叫程将军立刻回营整合兵士前去筑特城外支援封将军,许是螳臂当车,将整个抚北营孤注一掷。”
  重睦怔住半秒,心底怎会不知他所言无错,但即便如此:“本将也不能叫表哥独自一人身陷险境。”
  沉默无声中,只见顾衍将时刻备于身边的半块兵马符放置桌案之上。
  身为平城巡按,他能够调动平城官兵营兵士,以此加以外力,便无需造成抚北营内耗。
  事出突然,如此确不失为最好办法。至于乌坎城外情况如何,待重睦他们到达图鹿城后亦可询问长孙义代为转告。
  于是众人决意,于第二日清晨分道扬镳。顾衍返回平城调兵遣将后支援封知桓,同行路上刚好护送程宅管家与净湘,而重睦与程况则继续北上前往图鹿城。
  临行上马前,顾衍已不知晨间第几次被重睦拽住衣袖。
  不禁哑然:“公主再不松手,可是要同下官一起返回平城。”
  重睦面上微微泛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行止有碍,仓惶将昨天夜里赶制而成的香囊递给他:“其中放置了白茅与苎麻等止血药物,佐以花香。战场刀剑无眼,还是多准备些药物为妙。”
  她说着又觉不妥,及时改口:“总之,顾卿万事小心——”
  下一秒,顾衍已然拦腰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覆于她发间低声失笑:“乌坎城见,保重。”
  ……
  瞧着返回平城众人的车马渐行渐远,无论重睦还是程况,都始终舍不得策马离开。
  “净湘姑娘自小长在平城,最远甚至连云邕关都没去过。此番长途跋涉而至,确实情深义重。”
  看出身侧之人目光所聚,重睦知他绝非无情。只是那些情谊,在遇见贺兰茹真之后,都变作虚无缥缈罢。
  为此提醒他道:“你若不打算给她答复,倒不如就此了断得好。”
  “断了。”
  程况不再盯着早已变作蚂蚁般渺小的远行之人,侧首与重睦笑道:“方才她问我,从今往后是否还会去往紫瑶阁。”
  自是不会。
  他仿佛临危就义般周身燃起悲壮之色,重睦看在眼底原想安慰几句,怎料他刹那之间变了副面孔,笑嘻嘻凑近她转移了话题:“说来驸马爷与武居一向不对付,能为着大将军前去相助。此情此意,着实叫人羡慕。”
  重睦腾地涨红耳尖,幸好程况尚未察觉,她才任那红晕消散后才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你羡慕,藏心底就好,不必常挂嘴边。”
  被她噎得半晌无言,程况终只轻笑两声,迎着朝阳继续往图鹿城而去。
  待图鹿城闻名遐迩的那处九层金顶飞檐木塔塔尖隐约映入眼底时,长孙义早已带领迎亲队伍等在长路尽头。
  大婚将在三日后举行,眼下重昭会先前往库孙王宫暂且留居,而重睦与程况两人也可同样入住。
  长孙义眼底虽说依旧带着些疲惫之色,但看上去总算比起两月前勉强恢复了些。
  按照  库孙规矩,新婚夫妇婚前三日都不可见面,是以他将重昭等人送至琉璃殿安置后便先行告辞,只与重睦留下口信,若要相商战事,午膳后于居澜殿齐聚即可。
  未免重昭无有亲友相伴感到无聊,长孙义专程谴人给她留下一张王室腰牌,以此能够做到往返宫中,出行畅通无阻。
  而早在马车进入图鹿城时,重昭便被城内满目木机甲横行于市吸引注意力,眼下的确坐不住。待重睦与程况前去居澜殿后不久,她自也收拾好行装,准备与阮儿带上些随侍出宫逛逛。
  然而还未等她们来得及离开库孙王宫,便被前来拜访的莫那娄侧妃拦住去路。
  长孙义共有三位侧妃,除却自小侍奉他长大的婢女碧荔外,另外两位均出自库孙贵族之家。
  眼前这位莫那娄氏,想来正是其中之一。
  “妾身莫那娄菲蒂,见过王后。”
  此女生得一双极为妩媚的淡蓝双眸,与泛着浅珀光泽的波浪长发在阳光之下交相辉映,暮蓝宝石坠在额间,衬得肤色更为白皙,看得出姿色上乘。
  寥寥几句大周官话虽不地道,但贵在标准。显是出身高门,才得以从小学习,信手拈来。
  重昭听在耳里,心底暗中已有计较。
  这位侧妃想必便如自家母妃与封娘娘般,无论得宠与否,在后宫中的地位都与前朝牵连颇深,须得妥善相处,不可怠慢。
  然而重昭毕竟年岁还小,未能察觉来者不善,只依照礼制笑道:“汗王与本宫尚未行成婚之礼,侧妃不必如此称呼。”
  莫那娄氏闻言,微微扬起唇角,用毫不遮掩的露骨目光上下打量着重昭许久方才再次缓缓开口:“听闻汗王还是世子时的世子妃便是因着远离大周,思乡过度而亡。”
  那时她尚未入宫,后来仅从碧荔那儿了解一二,还曾嗤之以鼻,大周女子素来娇弱,看着就像活不长。
  怎么也没想到,汗王放着她与茂眷氏不封后,竟在时隔多年后又千里迢迢选了位大周女子来。
  眼下重昭总算听出她的恶劣挑衅,倒也并未立刻发作,由得莫那娄氏继续言说:“王后初来乍到,应有许多不惯。妾身着实忧心王后身体,这才急忙准备了不少补药礼品相赠。”
  她说着只抬手命令侍女们将无数乘着珍贵药品的玉碟端入殿内,一一介绍:“此乃调理阴虚之物,那是我娘家专程送进宫的百年人参,续命绝佳。”
  重昭越听越觉离谱,眼瞧着身侧阮儿已经快要怒斥出声,不动声色地摇摇头,将她捺住。
  说到底不过是拿故世子妃早逝一事来给自己添堵,变着法儿地侮辱大周女子体弱死得快而已。
  此等雕虫小技,她若表现得太过在意,反而着了莫那娄氏的道。
  只静静等待莫那娄氏终于说得累了,重昭方才示意侍女请她倒水入座,转而笑盈盈地将所有药膳补品照单全收:“本宫离家时虽准备了  将近三百箱大周本地药材,但既然妹妹有心,本宫如何能驳了妹妹面子。”
  接着长袖一甩,与阮儿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记名排单,收纳入库。”
  莫那娄氏登时一口水哽在喉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她瞧着重昭绝不会超过十五及笄之年,怎地竟好意思唤她一声“妹妹”。
  大周女人的脸皮都是这般厚吗?
  还有什么“三百箱药材”,分明是告诉自己,就她莫那娄氏送的这些玩意儿,在她们大周公主眼里根本算不上东西。
  更可气重昭面上永远挂着诚挚笑意,扇形双眼貌似新月,仿佛真如看上去那般天真无知。
  简直更令人讨厌!
  “妹妹这就要走了吗,”眼看莫那娄氏一反来时猖狂黑着脸准备告辞,重昭一时显出些情急:“本宫初来乍到好容易遇见位能说话的人儿,唉,妹妹以后可得常来。”
  莫那娄氏哪里还有心情再留,怒气冲冲地跨出殿门时恰好遇见重睦与长孙义结束议事后归来,不自觉顿住脚步,与重睦对视。
  重睦此前并无涉足长孙义后宫,因而并不识得莫那娄菲蒂,略略颔首有些疑惑看向重昭,才听她开口:“八姐姐,此乃汗王侧妃莫那娄氏菲蒂。”
  复又粲然与莫那娄氏道:“妹妹,这位是我娘家八姐姐,也是叱咤整个渊梯草原的抚北大将军。”
  重睦闻言,解下头盔递给身侧先行兵的手微微一顿,已大概猜出眼下情形来龙去脉。
  应是这位侧妃莫那娄氏试图给重昭添堵,反被她将军,正待落荒而逃。
  看上去重昭全然无需相助,重睦自也没有过多反应,正想行礼告辞,不成想那莫那娄氏忽地疾行数步挡在她身前,眼角眉梢豁然开朗道:“都说百闻不如一见,大将军如此风姿,当真不让须眉。”她说着莞尔一笑:“可妾身直到刚才才想起来,我原是早就见过大将军的。”


第44章 她双手攥住血迹所在处,闭上……
  重睦不知此人打得什么主意; 颔首不语,请她继续。
  只见莫那娄氏目光从她身上缓缓移至琉璃殿外,定在某处:“去年底汗王前去燕都前,曾有将近四月时间; 整日忙着制作一只木犀牛。后来那木犀牛被他千里迢迢带去燕都; 似是送给大将军做了新婚贺礼?”
  思及那只庞大到几近塞满整座客房后院的木犀牛; 重睦有些头疼地捏捏眉心:“没错。”
  “那便是了。”莫那娄氏额间宝石随笑意而轻轻晃动片刻; 眼角舒展道:“当时妾身每日都前去木甲室陪伴汗王。说来也巧; 那制作木犀牛的残余木件; 复又被汗王做成了一尊木雕。”
  她大概比划了一下:“大概半尺高; 是位身着甲胄的女子; 策马而行; 十分鲜活。因着其上五官清晰可见; 所以妾身印象极其深刻。”
  “本还奇怪,从未在宫中见过那般气度的美人儿; ”眉目流转  间,莫那娄氏的目光再次落定重睦身前; 发出银铃般清脆笑意:“今日才知原来竟是大将军。”
  其实用不着莫那娄氏专程提醒; 在长孙义年前求娶大周皇室女眷,入住燕都的那段日子里,重昭也看得出来他每每面对重睦时,总有几分遗憾惆怅萦绕周身。
  她那时候甚至想问他,左不过他与八姐姐相识数年,俱是一直未娶未嫁,为何非得拖到无可挽回时才后悔。
  可后来又觉两人似乎还不曾熟络至此,话到嘴边终究被她尽数忍了回去。
  算来她还比莫那娄氏更早得知此事,遂镇定自若道:“汗王与八姐姐相识多年; 为她刻份木雕倒也并无不妥。”
  所言无甚漏洞,甚至也并不忌讳:“怎地妹妹是担心汗王爱慕我家八姐姐却求而不得?”
  伸手不打笑脸人,重昭越是这般自在带笑,反而越叫莫那娄氏满腹不悦无处发泄:“且不说汗王多年来励精图治对女色并无过多痴迷,即使真心喜爱。”
  她说着刻意停顿半秒,面上浮现为难之色:“我家八姐姐新婚燕尔,妹妹这般说辞,又置八驸马于何地。”
  眼瞧着莫那娄氏气急败坏的背影渐行渐远,重昭终是叉腰轻哼一声,扭头与重睦道:“把她能耐得不行,姐姐休要被她闲言碎语影响心情才好。”
  重睦闻言微怔,一时也觉有些尴尬,不知如何解释木雕之事,思忖许久方才应声:“莫那娄氏之言,还请皇妹勿要在意。”
  “姐姐此言差矣。”
  重昭向来看得通透,考虑事情也远超常人所持之理:“姐姐无论为人处事皆是上乘,汗王钦慕姐姐,总比眼瞎了宠爱他这劳什子侧妃得好。”
  况且:“如今姐姐与广益夫妻恩爱,汗王坦然接受而不行背后挑拨之举,不也正说明他生性坦荡正直,为可托付之人。”
  行至琉璃殿外的长孙义脚步微顿,藏于镜片后的双眸数月来,难得闪过轻松之意。
  本以为重昭应还在宫外未归,为避开与新妇相见,他这才专程选择与此刻前来琉璃殿,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衣食用度准备得不够妥当。
  不成想听见一桩好戏,莫那娄氏惯是嚣张跋扈,竟也在她这儿吃了哑巴亏。
  莫那娄氏与茂眷氏皆是世子妃离世多年后,长孙义为免老汗王担心无后之忧所纳,这些年来两人平分秋色,谈不上谁更得宠。
  唯一不同,便是茂眷纳伊膝下育有一女,但莫那娄氏至今无所出。
  也无怪她会慌乱冲动来寻重昭麻烦。
  好在重昭虽年岁不大,倒有些心思手段。
  现下回看,他先前所虑反而多此一举,因此只转身与随侍道:“回居澜殿罢。”
  ……
  大婚当日,图鹿城中万民同欢。
  宴席从清晨开始,夜间汗王还会携新任王后巡街与民众见礼,种种仪式比起向来自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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