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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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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小姑娘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他伸手一摸,才发现满脸水泽。许是小姑娘的眸光过于真挚耀眼,他竟忍不住道出自己的伤痛。
  “我的母亲前几日去世了。。。。。。”
  小姑娘闻言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这个答案,她眉毛扭在一块儿,仿佛在思考如何安慰他。
  “我外祖父去世的时候,我母亲也非常伤心,可我听到父亲安慰她说,人终有一死,逝去的人临走的时若生者太难过不舍,是会成为沉重的枷锁,牵绊着死者不能好好走黄泉路的。所以大哥哥别太难过,阎王爷定是看你娘生前太苦,才会早早将她召了去,不再受尘世蹉跎。”
  “大哥哥也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若有事,你娘会难过自责的。”她顺带着将一篮子的娇艳欲滴的花儿给了他,“这花儿是我采来做香囊的,送给大哥哥了。你看,花儿多好看,世间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的。”
  远处,有婢女着急地一声声唤着姑娘。
  她冲他嫣然一笑,站起身,“有人来找我了,我得走了,大哥哥再见。”
  她俏皮地提裙跑下桥去。
  烟粉色的裙衫飘动,轻盈似流连于花丛中的蝴蝶,也是照进景彦心中的一抹春光。
  后来,他辗转打听,才知道小姑娘是礼部侍郎温留长的独女,名唤温亭晚。
  待在温泉行宫养病的日子里,这个名字始终是支撑着景彦活下去的希望,他曾无数次在暗处偷偷看她,看她从懵懂稚嫩的女孩变成婀娜多姿的少女,美得惊心动魄。
  他等了三年,在她及笄的那一年,他本欲向父皇求旨将温亭晚赐予他为妃。可还未等他开口,不久后,真有一道圣旨从皇宫直抵温府,温亭晚被封了妃。
  可她的夫君不是他,却是太子!
  景彦的目光阴鸷,贴身的随从壮着胆子上前,“王爷,该启程了。”
  护送他去江南的马车一路出了京城。
  景彦没有回头去看那道城门,他也没必要去看。
  就算皇帝已明言不许他再回来又如何,总有一日,他会重新回到那座皇城,将属于他的东西悉数夺回来,尤其是温亭晚。
  马车在城郊行了半刻,忽而停了下来,四周寂静异常,只能听见鸟啼及簌簌风声穿叶而过。
  “王。。。。。。王爷请下车。”宦官尖利的嗓音在帘外响起。
  景彦却是不动,唇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车外,一个的沉冷声儿压着怒气缓缓而起。
  “三皇兄此去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孤特来送你一程。”


第41章 换回准备时14   若论狠,他终究狠不过……
  景彦一双苍白没有血色的手掀开车帘; 即使看清外边情形仍是不动声色。
  景詹手下的暗卫将护送景詹的几名禁卫军团团围住,利刃抵着腰间,几名禁卫军皆神色紧绷; 谁都不敢动。
  而景詹正站在车旁; 负手而立,眸光漆黑如幽潭深邃不见底。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 没想到还有闲心来送臣这个废人。”
  景詹嗤笑一声。
  废人?外人不知,他还不知,景彦凭这个病弱的外表骗住了多少人。
  “三皇兄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动她。”
  景彦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挑眉,“若我动了呢,太子殿下是要如何,杀了我吗?”
  这个“杀”字一出; 现场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 隐约可听见刀剑出鞘的声响。
  “太子殿下,臣等奉陛下之命护送宁王去封地,殿下莫要为难臣等。”其中一位禁卫军见势不妙,忙劝道。
  景詹并未看他,只微微抬手,止了暗卫们的动作。
  “太子又如何,你还不是动不了我。”景彦满脸嘲意,“你信不信,就算当时我的人真的杀了你,父皇也不会叫我偿命。”
  他句句挑衅,是深知皇帝的偏爱一直都是景詹心中难以拔除的刺。赏花宴那回,景詹已私下查明了凶手; 禀报给了皇帝,却最终因皇帝有意维护景彦,才以意外告终。
  此次秋狩刺杀亦是,皇帝终究舍不得要了景彦的命,只在温泉行宫囚禁了他几日,便将他送往封地,命他永不得进京。
  景詹明白景彦是有意激他,激他对他动手,便无法对皇帝交代。
  然景詹并没有像景彦想象的一样怒不可遏,他逼近一步,唇角微勾看向他。
  “三皇兄真以为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分量无可代替?还是你觉得若是你身体无恙,这太子之位非你莫属。”
  景彦触及景詹眼中的同情,唇边笑意渐失。
  “孤向父皇禀报了赏花宴一事后,父皇对孤说过,说为君者,既要狠厉,也要兼有一颗仁心,这也是他当年册封孤为太子的理由。”景詹徐徐道,“三皇兄觉得,你是缺了一份狠厉,还是少了一颗仁心呢?”
  无论景彦康健与否,他都满足不了皇帝挑选太子的标准。
  毕竟若景彦身体康健,他许是一个极其温润无争的人,下不了狠手。
  定也不会因此常年缠绵病榻积累怨怼与愤恨,也不会遇见温亭晚,因得不到而生出疯狂的执念。
  而此时的景彦,仇怨已磨灭了他心底的善意,他视人命如草芥,可以肆意谋害手足,也可眼也不眨结束掉他人的性命,谈何一颗仁心。
  “仁心?”景彦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仁心又有何用,我母妃心地善良,还不是为人算计,在冰面滑倒以致早产。”
  景詹沉静下来,只将一双锐利的双眸定在景彦身上。
  “怕也只有三皇兄你会觉得敬妃善良,孤瞧着她不过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这番话无疑像一把火点燃了引线。景彦维持的平和面具瞬间被打破,表情也因愤怒而扭曲,五指掐在窗框上,几乎要将其捏碎。
  “你胡说什么!”
  “孤怎会胡说。”景詹瞧着景彦失控的模样,就像在看一个小丑,“我母妃当年之所以会产后血崩而亡,不正是拜敬妃所赐嘛。本是生产前用来补充气力的汤食却被加入了活血化瘀的几味药材,何以不血崩。”
  敬妃与皇帝青梅竹马,本是渴望与皇帝一世一双人的,却看着一个个更娇艳年轻的女子受到宠幸,妒忌像烈火灼烧侵蚀着她,最终将她的内心扭曲,暗地里对那些受宠的妃嫔下手。
  不,并不是这样。
  景彦疯狂摇头。
  他记忆中的敬妃,从来是温柔善良,轻声细语的人,是最好的母亲,她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会去杀人呢。
  “你空口无凭!”
  “孤确实空口无凭。因为连告诉孤这件事的奴才都已被父皇灭了口。父皇确实对敬妃与众不同,却只仅仅是因为愧意。”
  他愧于违背了少年时曾对敬妃的承诺,才会让她变成了这样可怕的人。
  皇帝掩埋敬妃做过的一切,不过是想遮掩他犯过的错,他对敬妃好,也只是想做一副痴情的假象,使自己内心好受。
  “若论母债子偿,孤应当杀了你,为孤的母妃报仇。”景詹眸中隐隐有火光跃动,他开口,声音沉冷,眸光狠厉,“可孤却想到了更好的法子,那便是夺走你得不到的一切,让你只能看着,一无所有。”
  他可以忍,也可以等,自从九岁时从那奴才口中得知母妃死亡的真相,他便筹谋到今日。
  赏花宴落水那次,他放过了景彦,就是清楚他定会二次动手。于是,秋狩那回,他故意令自己受伤,让皇帝再不能坐视不管。
  “包括温亭晚吗?”景彦因愤怒而双目通红,“你知道我已喜欢她多年,才在我求娶她前,夺走了她嘛。”
  景詹怔了怔,沉默半晌,旋即定定道:“对!孤就是故意,纵然你再喜欢她,此生她都能是孤的太子妃,她只喜欢孤,谁也改变不了。”
  瞥见景彦眼中的崩溃,他满意地一笑,一个眼神,周遭的暗卫皆会意地收起武器。
  景詹仿若无事发生,风轻云淡道:“祝三皇兄一路顺风,平安到达江南。”
  他折身回返,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闪过,继而是武器相撞的一声脆响,那把意图袭击他的匕首,已被弹开,并深深插入土中。
  “对了,忘了告诉三皇兄。”景詹毫不留情道,“你这些年养的人,都已被父皇处置了,他会另外派人保护你,所以你且在封地好好养病吧。”
  “景詹!”景彦低吼道,试图做最后的反击,“温亭晚心思通透,她喜欢你不过是一时执迷而已,等她想明白了,也将你看清了,到时候,你只空有她的身,却得不到她的心。”
  他笑起来,像是在笑景詹,更像是在笑他自己。
  若论狠,他终究狠不过景詹,景詹没弄死他,却选择了一种更狠的方式报复。
  让他体会到和他幼时一样孤独无依的处境。
  母妃没了,父皇在江山社稷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连他喜欢的女人都是别人的妻子。
  他固然没死,却尝到了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始终背对着他的景詹看似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掩在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拳,他薄唇轻抿,头也不回地离开。
  温府这厢,早间因三皇子的事受了惊吓的温亭晚面色始终不太好。次日回了东宫,也是在鸾和殿休息。
  景詹在励正殿处理完政事赶过来时,恰见温亭晚对着榻的里侧躺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净白的脸。
  他将温亭晚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入怀中,摸着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青丝,柔声道:“孤听说你今日都没怎么进食,特意命御膳房煮了粥,你且喝一些。”
  温亭晚摇摇头:“臣妾没有胃口。”
  “孤喂你。”
  景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作势要送给她的嘴里,温亭晚见状忙阻拦道:“殿下,臣妾自己来。”
  她去拿那碗,被景詹轻飘飘避开了,他语气平和,却是不容置疑道:“孤来。”
  温亭晚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任太子一勺勺将粥送进她的嘴里。
  喝了大半碗,她实在是喝不下了,冲太子摇摇头,这才将粥撤了下去。
  随后,太子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更衣,也上了榻。温亭晚以为隔了数日,太子今夜大抵是不会放过她的,可太子却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有做。
  似是察觉到她的心思,景詹淡淡道:“孤知道你很累,安心睡吧。”
  可太子越是如此,温亭晚越安心不了。今日的太子太奇怪了,行为举止总隐隐有种讨好她的意思。
  “昨日,你都做了什么?”
  温亭晚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思量片刻,娇声道:“殿下,昨日,臣妾见了一个人。”
  景詹呼吸乱了,“是吗,晚儿见了谁?”
  “臣妾昨日见了三。。。。。。宁王殿下。”不待太子有所反应,她攥紧他的衣角,低声道,“殿下别生气,臣妾只是去送行而已。”
  低头瞥见温亭晚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生怕他误会的样子,景詹愣了一瞬,心中大石轰然落地,一股子喜悦漫上心头。
  “孤不生气。”他试探道,“宁王对太子妃说了什么?”
  想起三皇子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温亭晚压下心虚,搂住景詹劲瘦有力的腰身。
  “没说什么,不过一些不咸不淡的话罢了。”
  景詹闻言,只从喉间发出一个低低的“嗯”字。
  见太子没有逼问她,也没有质疑她,温亭晚舒了口气。
  如今她得需好好安抚太子,不惹怒他,才能让太子在易情术破解之后,自然而然地疏远她,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景詹不知温亭晚所想,他只是将美人紧紧揽入怀中,不敢松手。
  若不是听景彦说起,他根本不知温亭晚曾与景彦有过交集,且两人相识比他更早。
  那是在什么时候?
  难道景彦就是温亭晚所说的在秋狩上救过她的人。
  想到景彦恐已将此事告诉了温亭晚,他惴惴不安了一日,直到今夜瞧见温亭晚的态度才安心下来。
  他又想起景彦说过的那话。
  怎么可能呢,大婚后那漫长的一年多时间都没能让温亭晚死心,她又怎会突然对他失了情意。
  虽如是想着,他还是俯首,看着已熟睡的温亭晚,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低低呢喃。
  “晚儿,你是孤的,谁也抢不走。”


第42章 换回准备时15   她的情感回来了……
  离初九已没有几日; 温亭晚除了每日同皇后请安外,还多了一个去处。
  宫中倒是对温亭晚与太后忽如其来的亲密没有多加怀疑,听说是太后娘娘请了诸多画师都没能画出令她满意的观音像; 太子妃恰巧得知; 便主动揽了此事。
  太后本就深信佛法,见温亭晚画的观音慈眉善目; 高华圣洁之外又不乏平易近人,甚是得她心意,不免对她欢喜起来,赐下不少好东西,还连着几日都召温亭晚前去陪她用膳。
  连一向受宠的三公主和四公主都不曾得此待遇。
  皇帝重孝,对太后极为用心,故而宫中想要巴结太后的人数不胜数,却是没两个成功的; 见温亭晚这厢得了太后宠爱; 妒忌眼红的不免都道她是正巧投了太后所好,运气好罢了。
  只有温亭晚自己知道,观音像的事她是刻意为之,她是在为自己留退路。不至于在易情术解,再次失宠的情况下,在宫中过得太惨。
  方毓秀倒是抱着孙旭来玩过几回,孩子长得确实是快,不过几个月的工夫,从方才会翻身到如今已是很会爬了,常是小腿乱蹬,抱在怀里都不安分。
  看温亭晚对孙旭喜欢得紧,方毓秀也说过让她早些生孩子的话; 她都只是一笑而过。
  孩子的事只能看缘分,而她喝了那么多汤药,至今都没有怀上,易情术解开之后,更是不可能,此生注定是与孩子无缘了。
  除了太后,温亭晚在孙蓉和张慧玉那儿也给自己留了后路。同皇后禀报的时候,她还尚且有些惊疑,似乎不敢相信温亭晚竟会亲自为东宫妃嫔排侍寝的日子。
  温亭晚还差人特地去问了两人的信期,再拣着易受孕的日子为她们每月各挑了五日侍寝。
  孙蓉和张慧玉那儿自然是欢欣雀跃,在东宫熬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出头的机会,当即来鸾和宫谢恩,温亭晚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让她们多加努力,早日怀上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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