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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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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着夸着,林氏便开始回忆怀温亭泽时吃的苦头,抱怨了了,便是一声叹息。
  温亭晚疑惑不解,问了才知,温亭泽近日被宁乐郡主缠得凶,已跑到温府躲了好几回了。
  想象到温亭泽东躲西窜的窘迫的样子,温亭晚却有些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她那个从小就爱捉摸她的哥哥,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恰在她们说话的当头,在兵部办公的温亭泽听了守门的阍吏传来的消息,剑眉蹙起,无奈地扶额。
  “侯爷,是否要回绝郡主?”见温亭泽久久不答,阍吏问询道。
  兵部侍郎刘奕憋着笑,“这个月,宁乐郡主都来了第五回 了,有如此美人追求,侯爷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温亭泽毫不留情地抄起手边的墨玉纸镇,作势便要砸过去,“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别别别。”刘奕缩着身子,伸出双手阻挡,“这福气太大,下官这等卑贱之人,恐怕承受不起啊!不过候爷,你这一天天的躲着终归不是个事儿啊。”
  温亭泽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若有旁的法子,他堂堂一个定远侯也不至于跟个老鼠一样四处乱窜,可谁叫他招惹上的是那个安阳长公主的女儿。
  娶又娶不得,拒又拒不得,实在是令他头疼不已。
  温亭泽思量片刻道:“请宁乐郡主去议事厅,本侯稍后便去。”
  正琢磨着今日该如何忽悠走宁乐郡主的阍吏闻言愣了愣,应声退下。
  “侯爷您。。。。。。”刘奕瞠目结舌地看向他,旋即惋惜地摇了摇头,“下官不知该说您想开了,还是想不开呢。”
  “本侯向来挺想得开的。”温亭泽冲他和善地笑了笑,指了指桌案上成山的文书,“本侯现在要去解决一桩大事,这些公文你且都给本侯处理了吧。”
  他心情极佳,大步跨出房门,徒留刘奕在身后对着成摞的文书绝望哀嚎。
  那厢,阍吏照温亭泽的吩咐将宁乐郡主带到了议事厅,请她稍等片刻。
  郡主的一个贴身婢女倒是先替她高兴起来,“定远侯一向公事繁忙,今日特意请您进来,定是被您这一阵子的努力感动,待会儿保不准对您诉说衷肠。。。。。。”
  另一位婢女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京城多少世家公子觊觎郡主的美貌才学,郡主都不肯答应,这可是您头一回对一个男子掏心掏肺,定远侯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宁乐郡主拨了拨额间的碎发,微微昂首,眉宇间尽是得意,嘴上却道:“你俩可被贫了,若教别人听去,徒被笑话的。”
  说笑间,远远见一高大健壮的身影步入庭中,宁乐郡主忙慌乱地站起来,检查了一番妆容,才扭捏着,颇显腼腆地迎上去。
  “微臣见过宁乐郡主。”
  “定远侯免礼。”
  宁乐郡主看似矜持地垂着头,一双媚眼却时不时瞥向温亭泽,用轻柔婉转的声儿询问道:“前几日,本郡主送来的糕食,侯爷您可还喜欢?那可是本郡主第一次亲自下厨。”
  温亭泽笑得有些尴尬,这位宁乐郡主大概不知道,这京城中无论是酒楼茶馆,还是街巷肆铺中的吃食他几乎了如指掌,故而那日他只往宁乐郡主送来的食盒里瞥了一眼,就晓得那根本是从南街一家专做糕食的偏僻老店云味斋里买来的。
  模样味道简直一分不差。
  如今宁乐郡主说是她亲手做的,他怎么着也不好揭穿她,只得道:“多谢郡主,糕点甚好。”
  宁乐郡主满意地笑了笑,旋即盯着温亭泽那张俊俏的面容目不转睛,相比于京城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公子,温亭泽文雅中不乏英气,上得了战场,弄得了笔墨,甚是合她心意,哪里去寻这么好的夫君呢。
  温亭泽被她看得发毛,正思忖着找什么时机和宁乐郡主说清楚,便见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来,娇羞地捧着送到他眼前。
  “本郡主这两日闲来无聊,亲手缝了一个香囊,里头放了好些助眠的药草,心想着侯爷可能需要。。。。。。”
  温亭泽扫了眼宁乐郡主那双细嫩白净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微臣平日睡眠极佳,恐不需此香囊,郡主还是将它赠给其他有需要的人吧。”
  宁乐郡主笑意一僵,香囊此物本就有些暧昧,多是送给心仪之人的,温亭泽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方才的话就相当于委婉的推拒。
  “可本郡主没有其他想送的人。”她逼近一步,将香囊直接递到他的手边。
  温亭泽瞥了一眼几乎等于强塞给他的香囊,索性直起身儿,正视着宁乐郡主,一字一句道:“微臣的心上人醋劲儿大,前一阵儿,郡主频频送来糕食点心,她已同微臣闹过好几回。所以这香囊郡主还是收回去吧。”
  心上人!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却砸得宁乐郡主头脑发懵。
  她是提前打听过的,温亭泽一直形单影只,哪来什么心上人,不然外间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传闻。
  宁乐郡主顿时气上心头:“定远侯纵然是要拒绝本郡主,也不必编造出个莫须有的人来吧。”
  “并非莫须有,微臣确实已有心上人,只是郡主不知罢了。”温亭泽淡然应答。
  “好啊,既然定远侯这么说,五日之内,你便带她来见见本郡主,可若没有此人,本群主便亲自去求陛下,为本郡主和定远侯赐婚。”
  宁乐郡主彻底撕了温柔的伪装,温亭泽这般烂俗的手段还能阻了她?她看中的男人,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也不管温亭泽同不同意,她自作主张落下这一句,徒留温亭泽在原地苦恼。
  没想到这借口不但不好用还给搞砸了。
  不过五日内,他要去哪里寻一个心上人来应付宁乐郡主呢。
  温亭泽长长地叹了口气,女人简直比战场上的刀枪剑戟还要命。
  东宫这厢,温亭晚与林氏坐着说了会儿体己话,天色渐晚,她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虽林氏说了不必相送,但她还是坚持送林氏到了宫门口。
  直到林氏的身影消失在冗长的宫道中,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习语替她拢了拢披风,正欲回返,却见一人走近,低身行礼。
  “微臣参见太子妃娘娘。”
  眼前的人身着官服,与温留长一般年纪,温亭晚只觉有些眼熟,细想之下,才想起是父亲的同僚,礼部的官员,她曾在家中见过两回的。
  “柳大人请起。”温亭晚得体地笑道,“柳大人是进宫办差的?”
  柳屏恭敬道:“是,微臣今日是带着夏国使节来面见陛下的。”
  温亭晚看向他身侧那人,那人原将头压得低低的,感受到温亭晚投过来的目光,才微微抬首。
  四目相对之下,温亭晚杏眸微张,怔了怔。
  这位夏国使节生得有几分特别,说不上丑,相反俊美异常,他鼻梁高挺,皮肤白皙如玉,发丝微卷,垂落在两侧,尤其是那瞳眸闪着琥珀色的光,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温亭晚只惊诧了一瞬,便警惕地凝眉。
  这双眸子虽美,可在触及她的一刻,变得锐利非常,就像是饥肠辘辘的狼,蓦然看见了猎物一样。
  眼前这位所谓的夏国使节面上惊喜且不可置信,甚至缓缓抬起手,向温亭晚伸去,嘴上喃喃。
  “像,太像了……”


第54章 换回来了12   她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总……
  “放肆!”习语见此情形; 将温亭晚护在身后,“一个夏国使节,怎敢对太子妃娘娘动手动脚。”
  柳屏见势不妙; 忙上前打圆场; “崔桓大人第一次来,不懂大骁的规矩; 冒犯了娘娘,请太子妃娘娘恕罪。”
  名唤崔桓的使节淡然地听柳屏说完此话,才慢幽幽地拱手道:“崔桓一时倾倒于太子妃娘娘的美貌,这才失了礼,娘娘莫怪。”
  倾倒于她的美貌?
  温亭晚不至于信了这种鬼话,她只觉这位夏国使节身上处处透露着古怪,尤其是他看她那眼神,分不清是何意味; 却令人脊背生寒。
  “无妨; 既是不懂规矩,本宫也不好苛责什么。”
  温亭晚折身回返,走了几步,却始终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驻足回头,可那位叫崔桓的使节已与柳屏一起走远了。
  她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总觉得他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像?她像谁呢?
  思忖了半晌,她笑着摇了摇头,指不定那人只是随口胡言,她怎还往心里去了。
  入冬后,天气冷得极快,明明日头高悬在顶; 却驱不散一分寒意。温亭晚本就是畏寒之人,还不到时候,鸾和宫就已燃起了金丝炭。
  厚厚的湘绣凤凰挂帘一挡,将融融的暖意堵在了屋子里头。
  被炭火烤得舒服了,温亭晚便周身酥软犯懒。
  开始时,对于时不时困倦,她还会熬一熬,总觉得整日睡在榻上不成体统。
  后来得知有孕的消息,再加上熬不住,她也不坚持了,困了倒头就睡,也不怕有人苛责。
  见温亭晚双眼打架,昏昏欲睡,习语会意地拿来被褥,铺在小榻上,给温亭晚脱了外衫,伺候她躺下。
  金丝炭所以金贵,胜在几乎没有烟尘,燃在屋内也不呛人,还有股独特的清香。
  她闭上眼,耳畔炭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响渐渐远去,她恍惚看见自己置身于城墙之上,猎猎的北风裹挟着砂石吹得她面上生疼,两袖翻飞,似要随风翩然而去。
  城墙之下,千军万马黑压压的一片,为首一人身披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中,他面容模糊,只能勉强看清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锁着她,看似冷漠,却又藏着不可捉摸的意味。
  下一刻,情景变换,她坠入一片冰湖中,四肢沉重,直直下落,她越挣扎沉得越快,一股子窒息感随之而来。
  她无力而绝望地盯着水面之上那一轮清冷的日光,逐渐沉入黑暗的深渊,却横空伸出一双手拉住了她,将她拽入了怀中。
  她紧紧抱住那仅有的救命稻草,像是抓住了希望,那胸膛结实温暖,带走了湖水刺骨的寒意。
  场景再换,萦绕在周身的水不见了,刺眼的光自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她睁开眼,殿内,炭笼里依旧在烧着炭火,温亭晚直起身,双目无焦,迷蒙地坐在小榻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她摊开手心,回想梦中温暖的怀抱,总觉得那触感太过真实。她觉得好笑,梦就是梦,醒来便会与现实割裂,她怎还混为一谈呢。
  温亭晚垂首整理松散的衣衫,却有一股子幽淡的青松香钻入鼻尖,她蓦然愣了愣。
  帘子微掀,蹿进一股子寒风,习语进殿将托盘搁在桌上,“主子,奴婢从御膳房端了碗杏仁酪,您趁热喝了。”
  “方才,可有人来过?”温亭晚询问道。
  “奴婢去了趟御膳房,倒是不知,不过也未曾听外头的宫人说起,想是无人来过。”
  温亭晚没从习语茫然的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她垂首轻轻嗅了嗅,勾唇轻笑,许真是她睡糊涂了。
  她端起汤碗,轻啜了一口。原本滚烫的杏仁酪从御膳房一路端来,已凉得正好。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缠绵,因梦而残留的最后一点阴郁也烟消云散。
  少顷,习语端着空汤碗出殿去,随手抓了一个守门的小宫女拉到了僻静处。
  “方才我去御膳房的时候,可有人来过?”
  那小宫女双唇嗫嚅,神色为难,一看便知瞒着事儿。
  习语正色道:“娘娘不是吩咐过不见的嘛。”
  小宫女颤着声儿,都快哭出来了,“习语姐姐,我们都是宫中的奴才,哪里真敢拦主子,何况……”
  何况还是东宫最大的主子。
  习语叹了口气,的确,他们做奴才的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拦着主子。太子殿下能拣着太子妃午憩的时候来,已算是不为难他们了。
  “都把嘴闭牢了,此事莫要告诉娘娘了。”
  小宫女点头如捣蒜。
  次日,景姝也不知提着个什么,兴匆匆地跑进殿来,献宝似的给温亭晚看。
  “皇嫂猜猜,姝儿给你带来了什么?”
  那物件虽用红布遮着,可看形状便知是个鸟笼,景姝说罢,里头还传出扑腾翅膀的声响。
  景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温亭晚笑望着她,转而道:“那不如皇嫂猜猜,我带来的是什么鸟?”
  “什么鸟,什么鸟……”
  温亭晚还来不及猜,笼子里头那只就已先耐不住了。
  景姝霎时脸一黑。
  “我猜……是黄鹂鸟。”温亭晚冲她挑眉一笑。
  “这是什么笨鸟!”
  没了一点神秘感,景姝丧气地掀开红布,金笼里头赫然是一只鹦鹉。
  温亭晚诧异了一瞬,红绿相间的鹦鹉她见过不少,通身雪白的倒是头一回。
  她拿起谷子递过去,那鹦鹉也是温顺乖巧,只吃食却不啄她的手,吃完了还道了一句“万福万福。”
  温亭晚被它那滑稽模样逗得笑出了声。
  景姝见她高兴,顺势问道:“皇嫂喜欢吗?皇嫂若是喜欢,便赠给皇嫂了。”
  “送给我?”温亭晚摇摇头,“这鹦鹉名贵,我可不能要。”
  “不名贵不名贵,姝儿今日是特意拿来送给皇嫂的。”景姝忙道,“我瞧着皇嫂整日待在殿内养胎,甚是无聊,这才想着寻只鹦鹉来给皇嫂解闷。”
  瞧着景姝这般急不可耐的样子,温亭晚看向她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这鹦鹉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就是差人去宫外随便寻的。”景姝神色飘忽。
  温亭晚不言,又在景姝面上细细看了一遍。这般通身雪白的鹦鹉极其少见,没有些手段,怕不是那么容易寻到的,更何况是景姝这般常居深宫的公主。
  “皇嫂你就收下吧,好歹也是姝儿的一份心意。”见温亭晚久久不应,景姝急道。
  “收下吧,收下吧。”那玄凤鹦鹉也跟着学舌。
  温亭晚思量了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好吧。”
  景姝喜出望外,又随意掰扯了两句,便匆匆辞别,脚步飞快,生怕温亭晚下一刻改变主意,直接将鸟笼塞还给她一般。
  景姝走后,习语略有深意地看了那鹦鹉一眼。
  五公主年纪小,没心机,还藏不住事儿,都不需套话,就明晃晃将真相写在脸上了。
  “主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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