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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3部分

小说: 督主,都是误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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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难道就要打崩牙往肚子咽吗?
  璇珠忙甩开他的手,抬眸望着他怪嗔道:“那你说怎么办啊!这爹爹和阿娘回来我们就完了呀!”
  言罢,这阿成却是皱眉紧咬着下唇瓣一脸纠结,璇珠也顾不上他,绕过他急急忙忙冲着那两伙人去。阿明还在和那伙人周旋,费劲儿地劝着,可他说干了口水依然没个人听他的,一次又一次地遭人推倒。
  这群人打着打着,就好似成了破坏东西了。
  就在璇珠靠近的时候,阿明才从地上爬起来要继续去拦,她火气也有些上头了,大步上前将其往身后一拉,就冲着那伙人喊:“都停手,你们不能在这打架斗殴。”
  那光头细长的眼闪过几丝不耐之色,狠戾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来,转瞬与对面青衫男子交换了个眼色。
  光头对面的青衫男子那般悠闲地坐着,与光头相视一笑便稍稍抬手。
  这两人任由着手底下的人互殴,自己却坐着悠悠品茶。双方达成共识,手底下的小弟才悻悻作罢,退回各自老大身后。
  青衫男子双手往胸前一环,身躯往后稍稍偏了偏,那双细长的眼带着某些意味将人上下打量了番,轻笑出声:“哟,小美人打哪来啊?有什么事吗?”
  语调带着几分轻佻,叫人听了生恼。
  其目光又极其不善,瞧得人浑身不自在。
  她过滤了青衫男子的话,往后退了步,又望着两人道:“你们私人恩怨私下解决,你们影响我客栈做生意了,而且打坏的东西请照价赔偿。”
  这会儿,一直不用正眼瞧她的光头才闻声冲她看来,眼中带着几分鄙夷的笑意扫了她一眼,胖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赔偿?你叫本大爷赔偿?”
  阿成暗叫了声大事不妙。
  上回发生的事情如今还历历在目,他想起就头疼。市井流氓闹事本就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搞不明白,这璇珠怎么回回都不长记性。
  他急忙上前挡在璇珠跟前,赔着笑:“不用赔不用赔!客官和气生财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你说话吗?”
  光头身边的小弟嫌阿成聒噪,指着人就大叫了声,直接绕过了自家大哥用力推了推阿成的左肩。
  阿成身子单薄,这被一推就是一个踉跄往后一倒险些栽倒。
  立在一旁的阿明急急忙忙去扶,他这才稳住了身子,阿明望向推人的小弟,有些愠怒:“你怎么乱推人啊!”
  主子没发话,狗就先咬人了。
  可这主子见了自家的狗咬了人眼中的笑意反倒更浓。
  眯着眼,饶有兴味地盯着眼前的姑娘瞧。
  “是嘛,梁哥,和气生财。”
  青衫男子轻笑着,端起淡青的三才杯轻抿了口。
  他口中的梁哥盘着着手腕上戴的佛珠串,笑嘻嘻地附和,从容得仿佛方才闹事的不是自己的人一般,“这小伙说得对啊,和气生财嘛。”
  话音未落,他却忽地抄起一旁桌上的茶杯就往璇珠这  方向砸。
  璇珠瞧见这茶杯朝着自己飞来的一刹心忽的一紧,本能的将身子一歪往左侧一偏,毫不费劲儿的躲过了去。却不料这茶杯直直砸向阿明,阿明倒没这般幸运了,事发突然避之不及,这碧绿的茶杯一下击中他的额头。
  那唤作阿明的小伙子捂着脑袋“嗷”了一声直板板地倒下,白眼一翻就厥过去了。
  咚一声倒地不起,登时周遭鸦雀无声。
  青衫男子和光头没了话语,互瞪着对方眼神交流着。
  “啊!”
  璇珠瞳孔地震,掩嘴发出一声尖叫。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倒地的阿明,那茶杯将他额头砸得鲜血直流,那簇簇殷红汩汩往外冒着。这声叫喊无疑叫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光头的心也随着一颤,忙问:“你鬼叫什么?”
  她提着裙摆疾步奔到阿明身侧,蹲下身伸手指去探阿明的鼻息。
  众人的视线追随她去,连心也随着她的动作提起。
  璇珠乌眸蓦地睁圆迅速抽回了手,那张莹白小脸刷的就白了。身子猛地一颤一下跌坐在地面上,洁白的小手不断地哆嗦着。就连光头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壮着胆喊道:“别装神弄鬼的,到底怎么了?”
  她那双圆圆的杏眸氤氲起一层雾气,徐徐望向肇事者,掐着兰花指指着他,哽咽道:“是你,是你!你砸死了我家伙计!”
  “死人了?”
  光头大惊失色,腿脚一软往后退了两步。
  阿成脚下一个踉跄,脸色骤的一白,“阿明真的……”
  璇珠皙白的小拇指高高翘着,轻轻掩鼻又抬手拭泪,哭得极其悲恸。朱唇张合翕动,缓缓吐出一句:“断气了……”
  这话无疑是一锤砸在众人心头。
  放眼看去,一众市井混混皆是面无血色。
  大都是欺软怕硬的,听说死了人无一不慌了神。
  青衫男子已经做好跑路的准备。
  他悄悄起身准备往外溜。
  而恰好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男声自门口响起。
  “都干什么呢?”
  京中近来出了几起入室抢劫的案子,官府的官差恰巧巡逻至此。
  五个衙役打扮的男子把着剑大步入屋,身材高大皆生得凶神恶煞。
  青衫男子被堵了去路,他拱手作揖,赔着笑:“官爷,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这会儿来客栈帮阮老板看店呢!”
  光头的梁哥就立在他身侧,也随着他一同拱手,讪讪地笑着附和,“对对对!看店看店!”
  领头的官差视线从两人身后跟着的一众小弟面上扫过,最终又回到两人身上,冷声问:“那这一群,又是干什么的?”
  迎着官差犀利的眸光,光头又扭头瞥身后的小厮一眼,笑嘻嘻地回道:“这不是怕这阮老板不在客栈遇上歹人么!特地带多了几个弟兄来,给他们看场子呢!”
  语毕,那些小弟便是纷纷连忙点头附和。
  也不知这官差是真信了还是不想多事。
  还真没再多言,眼见就要放人走了。
  璇珠酝酿了下情  绪,提着裙摆急忙上前,双膝一曲轻盈扑倒在地,一把抱住领头官差的裤腿,捏着兰花指哭诉道:“差大哥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啊,方才那个光头大叔砸死了我家伙计,这是肇事逃逸呀!”
  她好做作啊。
  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瞧得人都要动恻隐之心了。
  官差刚要放人,听了这话两道浓黑的剑眉一皱,又望向肇事者。
  光头挠着光秃秃的脑门嘿嘿一笑,偏头狠狠瞪了璇珠一眼,又向官差抱了抱拳,“这小娘子跟您开玩笑呢,平日我们都爱这样开玩笑,这时辰不早了,母老虎等着小的回家烧饭呢,小的就先告辞了。”
  言罢他就似脚底抹了油,迅速绕过官差跑了。
  青衫男子紧跟其上,只丢下一句:“小的回家陪伴八十岁老母,也先走了。”
  阿成叹了口气,开始慢慢收拾残局。
  璇珠也不想继续演了,这才抬袖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站起。
  那“死去”的阿明也腾地爬起,退到一旁处理额上伤口去了。
  领头的官差瞥了眼龙精虎猛的灰袍小伙,带着狐疑的目光又定在璇珠身上,不等她开口,后头的一名官差又转眸瞄她一眼:“你家伙计不是没死吗?”
  璇珠清眸循着客栈转了圈,目光落到正往脑上缠纱布的阿明身上。
  少年脑上洁白的纱布格外刺目,她想也不想朝其奔去迅速拉过阿明,“虽然我家伙计没死,但是被他那么砸了一下估计也会变得痴痴傻傻的了。”
  言罢,阿明眼珠子咕噜一转,瞪起个斗鸡眼,歪着脑袋傻笑起来:“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他演的真像,就连璇珠都开始怀疑他是真傻了。
  但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哈喇子顺着唇角流下,官差略嫌弃地将身子往后倾了倾。
  “这事啊——”官差朝二人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左手托着手肘右手轻轻摩挲着下巴,模样凝重的思忖了番。
  璇珠等得焦急,领头的官差才长舒了口气:“这不好办事啊。”
  此言一出二人还懵了下,官差拇指与食指交叉指腹间摩擦,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
  那些官差反倒明里暗里暗示客栈上点好酒好菜,阮善雅才从外头回来,忙里忙外地做了些菜招呼。官差临走前,阮善雅还给他们塞了一巴掌大鼓鼓当当的银袋,说是给他们喝茶。
  他们也不是收的那般爽快的,还象征性地推拒几下。
  最后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银子,说着会替客栈解决问题。
  …
  将盆中的水泼往树脚。
  璇珠垂头望着被洗碗水洇湿的黑泥,此时吹过的风都是热的。手中端着的杉木制成的木盆略有些沉重,粗糙而未打磨平滑的表面磨着她细嫩的手心和指腹。
  天已经黑下来了,夜幕深沉,闻见不远处草丛与林间传来的簌簌虫鸣。
  璇珠长叹了口气,掉过头就往回走。忽的瞧见客栈门前一抹亮红的影,那红影靠着  门前的红梁柱而坐,一动不动的,可天有些暗了,纵然她将眼眸眯了又眯还是瞧不清那红影究竟为何物。
  略有些不安的,她心脏咯噔了一下。
  转手将木盆抱紧护在腰侧,微微地弓着身子,放轻了脚步向着红影靠近。
  脚下步子不停,边走边想。
  远远看着像消防栓,或是雪糕筒?
  可细细一想,这古代何来的消防栓和雪糕筒?
  或是便宜阿娘晒得红床单?
  可谁家红床单这样晒?
  难不成?是条披了红衣的大型犬?
  脚踩着地上的砂石发出细微的声响,随着靠近,璇珠护木盆的动作也换成了高举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
  探步往前而小心谨慎,进可攻退可守,跑起路来还容易。
  离近了才瞧清,这不是消防栓不是路障,更不是挂起的红床单。
  哪是披了红衣的狗啊!这是一个人!
  沈丛澈就一动不动地瘫靠在那,身侧还躺着他的绣春刀。
  一阵热风拂过,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沁入鼻腔来。璇珠不禁皱眉,连脑袋都往旁偏了偏,视线落在他身上细细查看,这才瞧见他那身大红飞鱼服左胸的位置被鲜血渗得黑红。
  死人了?璇珠高举木盆的手才缓缓放下,双腿有些发软,移动着步子往他凑近想要探探他的鼻息。
  璇珠没有见过尸体,步子有些僵硬有些想调头拔腿就跑。
  可腿不听使唤,纵然脑中已有调头跑的想法,她还是迈着腿朝那抹红影靠近。
  当她以为这他死了的时候,沈丛澈合起的眼皮稍稍动了动。
  鸦羽轻轻颤了颤,发出低低的轻咳。
  吓得她登时往后一退,鞋底踩着地里的小石一滑险些跌倒。
  待缓过神来,瘫靠在那的人又不动了。
  顷刻间,璇珠甚想帮他一把。
  甚至都已向他步进了些,弯身想去拍他肩膀了,可忽的又是动作一顿。她想起,小姑是叫她莫要多管闲事的。
  若是这人死了,那不是赖到她头上来了吗?
  想到此处璇珠身子一僵,又迅速将要搭把手的想法收回。
  依照发生的那些事情和小姑的提醒来看,不多管闲事确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璇珠长舒了口气,目光又再度落到沈丛澈身上。
  但是人死在家门口总是有些晦气的,她良心也不太过意的去,不过倒是可以同那便宜爹爹商量商量,报个官或是寻个大夫来替他瞅瞅。
  她脸色有些微的发白,葱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木盆边沿,天气略有些燥热她指节反倒发起凉了。思忖一番还是觉得报官更为靠谱,在心底分析完利弊,璇珠便更坚定了想法,抱着木盆掉过头去要走。
  忽的,肩膀一沉,丝丝冰凉紧贴上她修长的脖颈。
  稍稍侧头,才见到一把擦拭得亮澈的刀横在了她肩上。
  而刀的那一头,立着沈丛澈。
  骨节修长的手握着剑柄,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浓黑的剑眉轻轻扬着,正歪着皙白的脖子垂着眼睑瞧她,“小丫头这是  要去哪啊?”


第05章 躲躲藏藏
  //05//
  “做做做做什么?”
  璇珠僵在原处不敢动弹,沈丛澈眼眸一眯,顺手将手中的绣春刀纳回刀鞘,又一个跨步到她身侧长臂一伸便将手臂搭在了她肩头,“帮我一回重重有赏。”
  不仅如此,被冷汗浸湿的手掌还被他塞入把绣春刀。
  璇珠本能地接过他硬塞来的刀,刀鞘冰冰凉凉,上手又沉。
  她身子一颤又不敢偏头,杏眸微微朝身侧瞟,“赏……赏什么?”
  可这回没人回应她。
  沈丛澈把话说完脑袋一耷拉便昏过去了。
  就刚才那一下子,如今璇珠额上冷汗直流。
  她哪敢不帮啊?万一这人又忽地醒来对着她脖子来一刀,那她上哪叫冤去?
  生怕被江秀娘和阮善添瞧见,璇珠不敢走正门。又是拖又是拽,还要腾手来拿他的刀和木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丛澈这么大个人从后面挪回了她的闺房。
  累得满头大汗,把人往拔步床上一推,她便也被带着一同倒了下去。
  谁料这一倒正正砸在他胸口之上,那昏迷的人眉头一皱,怕是伤得更重了。
  不知是谁给他的胆量,叫他去相信她。
  璇珠干事是出了名的不靠谱,不论古今。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璇珠也没有半刻拖延,迅速地打来了一盆热水,又寻来了干净的棉布。
  她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情,说不慌乱是假。
  璇珠额角直冒冷汗,颤抖着手去解沈丛澈腰带,不料方才还在昏迷状态的沈丛澈倏地睁开了眼,在她指尖要触及腰带时先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作甚?”
  大抵是常年使用兵器的,他的手心与指腹有粗粝的茧子,温热的手紧紧攥着她的皓腕,一下掌心传递的灼热于手腕上漾开。
  璇珠被他吓得一惊,一张小脸登时刷的白了,嗫嗫道:“我……我帮你处理伤口,来来来着……”
  沈丛澈也还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妥。
  她一张小脸惨白,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沈丛澈俊脸冷如寒玉,睁着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璇珠瞧。
  他不尽信,可还是松开了桎梏人的大掌,手臂枕在脑后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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