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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请夫入瓮第1卷-第54部分

小说: 请夫入瓮第1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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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西域的小皇子风荻,这么一个人物,香巧居然说不认得,也不只是真不认得还是假不认得。
  白筱身子微僵,这世界还当小了些。
  她这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隐藏身份,最怕的就是这种意外,遇上以前的旧识。
  缩着脚正要退避,蓦然想到,她现在模样与几年前相差甚远,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如果她不承认自己是白筱,也没有人敢认定她便是白筱。
  想到这儿,心便定了些,不过能避的麻烦,还是要避。
  她脚尖刚动,那边的人听到这边有动静,抬了醉醺醺的眼睛望了过来。
  这里的姑娘都是一身素净衫服,他有事半醉半醒,自不会留意身穿白服的白筱,一眼就看见穿的红艳艳的香巧,撑起身体,握了紫玉短笛的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半遮了脸的黑发抚向脑后,“香巧姑娘,今天也不来陪我一陪?”声音带着酒意,暧昧的很。
  白筱睨了香巧一眼,才来几天,二人便如此熟络,亲密?虽然在这种地方难免与来往使臣周旋,但她没忘记香巧是太子古越的女人。
  香巧被白筱一眼睨来,神色有些发僵,朝风荻笑笑道“公子,你醉了,香巧此时有些事务在身,晚些再来看望公子。”
  说完就要随白筱离开。
  风荻却揪着不放,身子轻动,饶是酒醉中,身法丝毫不减,轻飘飘的落在了香巧身边,抬手便搭在了香巧肩膀上,半边身子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香巧没料到他上来就动上手脚,不安的看了白筱一眼,又不敢直接得罪风荻,回身扶了他:“公子,你醉了,香巧扶你回屋休息。”
  风荻打开她向他腋下穿来的手,“一点点而已,不妨事,要你帮我打听的事呢?如何了?”
  “还不曾打听到。”如果没有昨晚在湖畔被白筱撞上那事,香巧也不必担心什么,可是偏白筱知道了她与太子的事,处境就十分尴尬。实在不愿与他在这儿拉拉扯扯,只想尽快将他弄进屋去,省的在白筱面前出丑。
  “容华昨天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会没有打听到?”风荻皱了皱眉,接着将香巧的肩膀揽得紧些,低头在她耳边笑道::“一定是你怕我给不起报酬,你只要给我办成了这事,就算是半座金山,我也能给你。”
  香巧见静立一旁的白筱似笑非笑,再也崩不住脸,推着风荻往屋里走,“公子当真是醉糊涂了,香巧虽然答应帮公子打听些事,但并没想过要公子什么报酬,这些话以后休要再说。”
  风荻人高,与香巧站得又近,看她时不免低着头,见她拼拼看向一侧,才略抬眼向白筱看了看,微勾了唇,“厄,又来了新的姑娘吗?这姑娘长得可真不赖。。。。”
  话刚说完蓦然睁大眼,脸上醉意即时去了三分,但终是醉的厉害,看不真切,晃了晃头,又盯着白筱。
  香巧见他突然没了动静,抬头一看,唬出一手冷汗,白筱是什么身份,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实在不敬,忙道:“公子,我送你进屋小睡一会儿。”
  风荻对她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望着白筱,脸上神色莫辨。
  白筱不愿与他有什么纠葛,转身要走。
  他丢开香巧,追上一步,拉住白筱,“筱筱别走,我找的你好苦。”
  白筱头皮一阵发麻,骂了声,该死,挣了挣手,“你认错人了。”
  他微撇了脸看他,“筱筱,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表哥,你出来这么久了,一定很想你阿爹阿娘和哥哥们得紧,我送你回青丘,可好?”
  白筱皱眉,这人当真醉得糊涂了,她哪来的什么爹娘和哥哥,不过青丘倒是有些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不禁埋了头细想。
  他见她不答,又朝她走近些,突然将她抱住,“筱筱,跟我回去。”
  白筱被他抱住才赫然惊醒,用力推他,想从他怀里挣出,他却抱得甚紧,竟挣不出来,也急了,“你认错人了,我没什么表哥,也没爹娘哥哥,快放手。”
  他将她牢牢搂在怀里,死活不肯放开,“我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伤你成这样,但以后有我守着你,再也不让谁伤了你,跟我回去吧。”
  香巧更吓得花容失色,抢上前,声音已没了刚才的镇定,“公子快放手,这是我们未来的太子妃小竹姑娘。”
  她不知该怎么向外介绍白筱的身份,一时之急便拿了太子妃这个名号出来搪塞,这般胡说,也只不过是用来应急,就算以后白筱封不了妃,也追究不了她什么责任。
  反之如果白筱在她这儿出来什么事,那她才吃不了兜着走。
  “小竹?太子妃?”风荻酒劲上来,醉眼迷离,人越加的有些不清醒,埋低头,凑近白筱的脸,仔细辨认,越想看清,越看不清,“你当真不是筱筱?”
  白筱记得当初在大明寺,他就是听了她叫白筱才半夜摸进宫,怕是他当真有个叫白筱的表妹失踪了,看他这般摸样对他表妹倒是情深意重,心一软,柔声道:“我叫小竹,不是你的表妹筱筱,我相信只要公子有心,一定能找到你表妹的。”
  风荻抱着白筱,鼻尖对鼻尖的又认了半天人,除了看得见眼前的两颗黑眼珠,什么也看不清,最终无奈的放开她,晃着身子退开一步,一股强烈的酒意冲上头顶,身子一晃,往前栽倒,压向白筱。
  一来白筱没防着他会突然醉倒,而来他长得实在高大,醉酒的人又特别重,竟生生被他压倒在地,痛得一身骨头像要散架一般,而压在身上的人又像没了骨头的一块烂肉,怎么推,怎么不动。
  白筱头一天来,便出了这事,香巧心理七上八下,抢上前拉了风荻的手,死拉活拽下来,却将他拽得醒了一些,嘴里胡乱嘟囔,“去告诉容华小子,他弄丢了我的筱筱,如果不给我寻回来,我定拼个你死我活,也要踏平他的南朝。”
  白筱听了这话,倒还没什么,香巧早吓得浑身一抖,这样的话传出去还得了,先不说踏不踏平南朝,就说容华的南朝,且不隐示着他有篡位之心。
  惨白着脸对白筱道:“酒醉中人说的话,姑娘当不得真。”
  白筱被风萩压得喘气都不顺,正用力推着风萩,听了她这话,反停下手,“你在怕什么?”就算这话传出去,不利的也是容华,而不是古越,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香巧方知失言,心里暗暗心惊,这个小竹姑娘年纪虽然不大,但绝不愚笨,垂眸道:“南朝中人谁不知容公子和太子时一条心,这等离间之言如果传出去,他们二人倒不会心生间隙,但那些与反对容公子的人大臣们……”
  她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了,后面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白筱笑了笑,“你倒是很了解他们二人。”
  香巧手一抖,拉着风萩的手也落了下去,吞咽了一下,吸了口气,“太子河容公子的关系,人所皆知,并非香巧对他们有所了解。”
  白筱暗笑,当真圆滑,甚会自保,“那你又怕什么?这儿除了这个醉鬼,便只得你我,这话能往哪儿传?香巧姐姐是不放心自己,还是不放心我?”言下之意,这话如果传出去,不是她白筱,便是这位香巧。
  其实南朝被不被踏平,她不关心,现在不过是容华对她有用,她并不想容华有什么事。
  转头间见有姑娘朝着这边走来,不理香巧脸色怎么难看,向远处叫道:“喂,过来帮忙。”
  那两个姑娘朝这边一看,惊得三步并两步的奔了过来。
  香巧忙收镇了神,搭着手,三个人总算将死压在白筱身上的风萩拽了起来。
  四人连拉带拽的才算将他丢回了那张躺椅。
  躺椅上有草棚遮阳避雨,倒也不担心他睡到半夜,下了雨被泡在水中,白筱吩咐人进屋给他拿了毯子盖上,便离开了。
  虽然儿时与他多少有点交情,但隔了四年,此时的她哪能还是当初的那些想法。
  香巧追在她身后,“小竹姑娘……”
  白筱与她接触也只得这一会儿时间,已然觉得这个香巧太过复杂,不管古越也好,容华也罢,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管他这些做法出于什么目的,为自保也好,为上位也罢,她不关心,“还有什么事吗?”
  香巧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忍了忍,终是开了口,“方才之事,太子那里……”刚才的事实在有损太子的容颜。
  白筱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宫中的女人处处小心,活得实在辛苦,笑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摔了一跤。再说我与太子本事路人,这些事又何足以道?如果没什么事,今天我想早些回去了。”
  她被摔压得一痛,也没了在四处逛荡的心思,顺着来路回去。
  香巧楞看着白筱远去的背影,路人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风萩睡到二更醒来,揉了揉涨痛的额头,隐约记得见过一个与白筱长得一样的女子,但在想得细些,又记不起了。
  夜风吹散了酒意,头脑越清醒,依然起身,朝着香巧的住处奔去。
  因为这次来了十来个姑娘都是新人,对这茶庄里的为人处事全然不知,虽然她已安排了在此处时日已久的姑娘教导,但中不大放心,仍亲自坐于一侧盯着散场,才离了座回走。
  早后在一边的一个嬷嬷贴了上来,向她行过礼,“香巧姑娘。”
  香巧抬眼看了她一眼,轻点了点头,出了门。
  今天白筱来的这一趟,一惊一乍的,也费了不少心神,比往日疲惫了许多。
  她想不明白容华为何要把这个小竹放到这儿,更想不明白古越为什么也由着容华这么做。
  起先以为古越对这个小竹不在意,所以才不拦着容华这么做,可是这麽麽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她心里乱成一团,也惊变了色。
  “她当真当着众多官兵的面扭打太子?”
  “千真万确,许多人看见的。”麽麽垂手跟在她身后,她跟随者香巧已有多年,是她的心腹。
  “太子就容得下?”香巧眼前浮现出那个人冷寒,从无喜色的眼,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
  “的确容得下,据说当时太子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相当的难看,但硬是没一句责罚之言,还亲自将她弄上的车,有人看到他们在车上的举止亲密的很。”麽麽头看着她的脸色,见她只是一味低头看着脚尖,无不担心的小声道“姑娘能不能寻寻太子,讨要个名分?”
  香巧笑了笑,看着地面的眸子尽是苦涩“他一年才寻我一次,我能去讨什么名分,我能做的不过是在这儿打点好这件茶庄。”
  “姑娘何必这么说,所有人都知道太子不近女色,可是姑娘。。。”
  “好了,不要说了。”香巧脸色骤变,他的确是独对她,可是那般的对法,每年的这一次都是长公主的忌日,她每每想到,心尖都在颤。
  麽麽一心向着她,在外面听说太子对这位小竹姑娘如何宠爱,哪能不急,不管她让不让说,冒着胆子倒“姑娘服侍长公主那些年,太子对姑娘还是有感激之情,长公主在世之时,太子对姑娘也是不错。。。长公主之死又非姑娘的错,太子对姑娘或许是存了什么误会,姑娘何不寻他说个清楚?”
  “够了。”她蓦然怒喝,但想着麽麽对她的一片忠心,收了怒气“端麽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早些歇着去吧。”
  端麽麽见今天反正说开了,索性豁了出去,“姑娘天天苦守着这茶庄,叫太子如何不多心,如何能安心对你?”
  “麽麽。”香巧再也忍不住了,皱紧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端嬷嬷虽然没见过白筱,但回来时也听 说那姑娘长得美若天仙,她还没与太子 侍寝,但已宠成这样,若果给太子行过 成人之礼,哪里还有她家姑娘的地位, 以前也不时提醒股票香巧,她总是温温 吞吞不予理睬,这时再不说,以后怕当 真没机会了,“姑娘对容公子的心,该 收收了。”
  香巧气得浑身轻颤,拢在袖中的手握紧 ,沉下了脸,怒视着端嬷嬷,“你再胡 说什么?”
  端嬷嬷话说到了这份上,也再无顾忌, “姑娘一心扑在这茶庄,从没有私落下 一金一银,难道不是为了得到容公子另 眼相看?”
  “住口。”“啪”的一声脆响,香巧呆 鄂的看着端嬷嬷捂了脸,将举在半空中 的手握成拳慢慢缩回,她居然打了这些 年来对她忠心耿耿的老仆,眼里沁上泪 ,“嬷嬷。。。我。。。”
  嬷嬷放下手,老眼里也溢着泪,“姑娘 即使是打死老身,老身也要把话说完, 容公子是没有心的,对被人不会有心, 对姑娘同样不会有心。。。姑娘能靠的只有 太子。。。”她说完强忍了泪转身走了。
  香巧看着她微驼的背脊,心里五味杂陈 ,连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她又怎么能 知道。
  拭了泪,走向自己的住处,两只脚像灌 了铅,每走一步,都重的抬不起。
  “香巧姑娘,回来的好晚,让我好等。 ”
  一个邪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吓了她 一跳,抬起头,眼前一花,从身边树下 跃下个人,歪歪哉哉抱了手臂的倚在她 的门前,小看这她,眼角尽是媚意。
  后退一步,拍着胸脯,压下乱跳的心, “吓死奴家了。”
  第090章 想思锁
  风荻见她眼角隐约有泪迹,他过去便住在风月场合,对那些风月场中女子的心酸事也就见怪不怪,可怜人固然多,但要去顾,那是顾不过来的,也只当不知,给对方顾全脸面。
  “今天在下醉酒,记得对姑娘有些失礼,所以过来赔个不是。”
  香巧在人堆里滚过来的人,哪能不知他且会为了醉酒的事来赔礼,再说他日日在此醉酒,失礼的事多了,也从不见他来过,单今天巴巴的来赔礼?
  笑笑道:“公子客气了,小事一桩,何足挂齿。香巧琐事杂陈,也没时时关心着公子,如有怠慢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风荻不喜欢这种虚假的客套,眼角斜勾着她,“得了,香巧姑娘也不必自谦,这茶庄一板一眼全是容华弄出来的,他那玲珑走到哪里儿;也没人说得了他不是。香巧姑娘又是他一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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