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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调教盛唐-第83部分

小说: 调教盛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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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钊一把将雨彤从地上拉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着雨彤的双肩,厉声道:“我娘到底怎么了?说啊。”
    被杨钊抓住肩膀的一瞬间,雨彤似乎本能缩了一下,仿佛杨钊的手是刀子一般,割开了他的皮肤,疼的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抽泣。
    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杨钊放开了雨彤。柔声道:“雨彤,别怕,少爷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快说,我娘她到底怎么了……唉呀,你这是要急死我是不是?”
    雨彤呜咽中断断续续的道:“老夫人,她,病了,病的很重……”
    什么?我娘病的很重,一瞬间,杨钊爆发了,披头散发之间,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守义呢?小四呢?”杨钊怒发如狂:“昌平楼的莫掌柜呢?我娘重病,这些人都在干什么?他们有没有把我临走交代的事儿给放在心上?”
    说完杨钊转身便往府中冲去,那身形如同一只发了怒的公牛,敢将任何挡在他前面的东西摧毁。
    可是等到杨钊刚踏进府门,不远处却传来“啪”的一声。
    愤怒不已的杨钊转过头来,竟然看见那个可恶的门房,正一巴掌抽在了雨彤的脸上:“你这个贱婢,不要以为随便找了个人回来,就可以反了天去……”
    转身,跨步,跳起。杨钊的腿,如同斧子一般,势大力沉的直劈而下,目标直指那个门房的脑袋。
    愤怒到了极点,杨钊反而冷静了下来。一招过后,门房没有任何反应便软到在一边,嘴角渗出血丝,不知道死了没有。
    杨钊将披散的头发随意一扎,拉着雨彤,转身向着门内而去,那个欺负雨彤的门房如同垃圾一般。杨钊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虽然抽泣不停,但是雨彤还知道什么事儿重要,两人快步急行,越走杨钊的脸色越难看。因为杨钊依稀记得,这是去柴房的路。老娘重病了,竟然被安排在柴房,这杨府的下人都翻了天不成?
    一路之上,杨钊从雨彤的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在他在汝州的死讯传到了京城以后,张氏便伤心欲绝。这个时候三房杨玄缴打着亲情牌趁虚而入,忙前忙后,不但获得了张氏的信任。更伺机将自己的儿子推了出来。
    张氏悲痛之中,得杨玄缴的二儿子杨斌日夜侍奉,最终在杨钊死后十日将杨斌过继,成为杨询一脉的传人。
    杨钊死的时候,张氏夜派人前往汝州去查探消息。可惜最终一无所获。
    心情愈发悲痛,张氏只得将家中权力下放到她的“儿子”杨斌的手里。可惜杨斌本就怀有异心,不多久张氏因杨钊之死忧郁成疾,好儿子“杨斌”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床头日夜侍奉。
    知道自己所托非人,张氏懊恼无比,几欲从新收权,他不充许杨钊从八岁就开始打拼的基业落入三房的手里,于是小四就成了联络员,暗中联系了庞夫人,刘昌平等等,王守义也开始从中出力,眼看着事情有了转机。
    却不知杨玄缴怎么巴结上了执金吾卫副将郑拓,硬生生的将小四和王庆给抓了起来,并且关进了杨府之内。刘昌平和庞夫人迫于执金吾卫的压力,不得已选择了隐忍。
    知道自己大败亏输的张氏,心情郁结之下,病情加重,再也没有了同杨斌相争的力量。于是杨钊刚刚买回的杨府,就这样拱手与人,成了杨斌的产业。
    作为张氏最为亲近的雨彤和小玉环也被殃及池鱼,没心没肺不懂得人心阴暗的小玉环,最终被样玄缴给关了起来。雨彤也地位尴尬,不受人待见。为了照顾张氏。雨彤不得已变卖了所有能买的东西,最后只能带着张氏栖身柴房。
    恶奴欺主,雨彤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一个月里雨彤不但要面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教训责打,还要费尽心思照顾张氏,人也愈加消瘦……
    了解了这些的杨钊恨不得咬碎银牙,他知道历史上的三房杨玄缴就不是个东西,但是没有想到,在天子脚下,他们竟敢这样明目张胆。
    不多久便来到柴房,杨钊进门二话不说,便跪倒在张氏的床前,看着不到四十岁,就已经两鬓斑白的张氏,杨钊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张氏有个好歹,他就敢杀尽杨氏三房的人来给自家老娘陪葬。
    不过目前,却不是收拾杨斌的时候,母亲张氏的病才是最最主要的问题。
    脸色铁青的杨钊拿出怀中的金票,让雨彤赶快去请医生之后,便留下照顾张氏。抚摸着母亲的额头,杨钊泪如雨下,内疚之情如同冲开堤坝的洪水,在这一时刻泛滥成灾。
    同时对于杨斌以及郑氏的恨意也水涨船高,杨玄缴就是一个商人,在遍地显贵的长安,他没有胆子干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大部分问题都是出在那个执金吾卫副将的郑拓身上……
    杨钊一直担心的事情成了现实,郑氏果然还是出手对付了自己的家人。
    “郑氏,三房……”看着张氏的杨钊,不停咬牙切齿的回想着这两个词语……
第186章:你怎么敢?三
    第186章:你怎么敢?三
    杨府内院。
    杨斌百无聊赖的看着账目。上面的一笔笔数字,都让他心跳不已。昌平楼,庞氏书坊,即便是那两个小小的木匠坊,如今都成了钱财滚滚的所在。而这些都是他杨斌的了。
    只演了半个月的戏,就获得了这一切。杨斌想起来就会乐得睡不着觉。自家老爹做了一辈子生意,身价竟然不如一个孤儿寡母的隔了五代的亲戚,这说出去都丢人,不过还好,这万贯家财最终都是他杨斌的了。有了这些,不说整个杨氏,就是那些个个牛叉不行的朋友们,谁不得仰视他杨斌?
    在这一刻,杨斌觉得以前,在别人有色的眼光下鞠躬屈膝的扮孝子,完全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儿。什么最实在?只有装进腰包的钱财最实在,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不大但很精致的房间之内,杨斌志得意满的陶醉于一笔笔数目不菲的收入之中,对他而言,这便是人生。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一个声音由远而近。
    青衣小帽,做奴仆打扮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房间。将杨斌自我陶醉的好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咬牙切齿的杨斌,看见小二的一瞬间,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杨斌高昂着下巴道:“说,什么事儿!”
    “少爷,出大事儿了。”小厮保持着惊魂未定的摸样,结结巴巴的道:“门房,门房杨安,被,被人打死了!”
    “什么?”做云淡风轻的杨斌一跃而起:“你说什么?怎么死的?是谁敢在这杨府撒野?”
    小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斌一连串的问题,只得小心翼翼的道:“据,据说是一个年轻人,因,因为杨安打了雨桐一巴掌,就一脚把,把杨安给踹死了……打完杨安,他,他就跟着雨桐进了咱们府中……”
    “你说什么?”杨斌怒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不但打死了自己的人,竟然不跑还明目张胆的进了自己的府中。一瞬间,杨斌心中只有“欺人太甚”四个字飞来飞去。
    “还,还有……”
    还有?“啪”怒火中烧的杨斌一个巴掌甩过去,把小厮扇的在原地转了一圈:“下次说话,给本少爷一次说完。还有什么?”
    小厮捂着脸,泪水直打转:“还有,雨桐去请了京城名医孙一针大夫,现在,正,正在柴房给那个张,张氏看病!”
    “这个贱婢。看来是诚心想给本少爷过不去啊。”瞪着一双阴沉的眼睛,杨斌觉得自己要采取措施了。不然这些杨府的老人们,竟然个个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打定主意杀鸡儆猴的杨斌,背着双手昂首挺胸,道:“头前带路,本少爷倒要看看是哪位能人,敢嚣张到本少爷的家里来!”
    杨钊跪在张氏的床前,看着被雨桐请回来的大夫,上前给张氏把脉。
    随着大夫诊断后不言不语,杨钊的心也跟着往下沉。
    压低着声音,杨钊不怒自威的道:“诊断完了?说说吧。诊金无论多少,我还付得起。”
    “这……”须发结白的老大夫,转头看了看脸色冰冷的杨钊一眼,发现屋内两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时候,才缓缓的道:“这位,呃,公子,不知我等是否可以外面说话。”
    杨钊站了起来,当先走出了房间,在外面候着。
    见老大夫出来,杨钊立马抱拳为礼道:“这位神医,不知道我娘……”
    “神医之称,愧不敢当。老夫孙一针。”颔首回礼,孙一针道:“关于令尊的病情。原本不过是心情忧郁的小症,可惜当初未能妥善医治,导致气机淤积与心,后又偶感风寒,照料不周,导致数症并发,至今老夫已不是药石之力所能为之。要知道……”
    孙一针后面说的话,杨钊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闻听药石之力无能为之”八个字,杨钊五内俱焚,老娘要是没治了,就杀光了郑氏和杨氏三房又有何用?
    一瞬间,杨钊的心头不由得全是以前生活的场景,张氏在病床上作秀活只为他一顿肉食,坐在树下等他说书归来,敦敦教导他努力向学的身影,一瞬间充斥着杨钊的脑海。让杨钊的泪水,如同开启的闸门,怎么也关闭不了。
    一躬到底,杨钊语带呜咽的道:“神医慈悲,还望救救我娘。即便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救人的法子,老夫倒是有。只是……”
    “神医有甚子法子还请名言。”杨钊弯着腰不起来:“但有半丝希望,小子定当竭尽全力。”
    孙一针踌躇了一下才道:“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令尊之病乃是心气淤积所致。如若能找出所为何事,尚有余地。然老夫乃是医者,此心病之事,还请公子恕老夫无能。”
    “那么说来,只要能解决母亲的心病。”杨钊满怀希望的问道:“神医便有法子让我娘恢复如初?”
    “不然。”孙一针道:“令尊体弱,经此一役身体状况便大不如前,能恢复前时六成已属于侥幸,谈何恢复如初?”
    “如此,小子杨钊谢过神医大恩大德。”杨钊抱拳道:“以后神医但有事情,我杨钊定当不辞。”
    “杨钊?”孙一针很惊讶的道:“你便是那个八岁制水车活人无数,十六岁连中三元的状元公杨钊杨子午?”
    “这……不才正是在下。”杨钊也有点疑惑,这人怎么一听自己的名字就这么惊讶?
    “不知神医有何指教在下?”
    “哈哈……”孙一针抚着胡须道:“你杨子午广积善行,又为民除害,传言你丧身汝州,老夫还曾惋惜一阵,未想吉人自有天相,好好好!”
    孙老头很高兴,抚着胡须大笑不止。
    这时,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阴阳怪气的插进来道:“笑的挺欢实的啊?”
    随后杨斌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都笑啊,怎么见了我就不笑了?哼,不相干的老匹夫滚开。否则本公子让你永远都笑不出来。”
    话音未落,杨斌走到候在一旁的雨桐身边,阴阴的道:“不错,胆子见长,敢带外人回来捣乱了,看来你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说完,杨斌抬手扇向雨桐那带着少许惊恐的脸上。
    杨钊这时却一把抓住杨斌打下去的手,冷冷的道:“在我杨钊杨子午的家里,霸我家产,欺我家人,害得我娘重病之下栖身柴房,现如今又当着我的面殴打我的人,你倒是嚣张,我只问你一句,你怎么就敢?!!”
第187章:抽他个左右对称
    第187章:抽他个左右对称
    “雨桐啊,你不光是胆子见长。连心眼也见长啊。”杨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杨钊,道:“谁人不知杨钊于一月之前丧身汝州,随便找个人就敢冒充杨钊,你倒是好算计。”
    算计?杨钊咧嘴一笑,“啪”甩手就是一巴掌:“我打你脸是不是算计?”
    杨斌被一巴掌打懵了,不敢相信的指着杨钊,道:“你,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跟执金吾卫副将是兄弟……”
    “啪”闻言杨钊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他左右对称:“老子跟千牛卫副将还是兄弟呢,一个城管类的执金吾卫算个毛?”
    “算个毛?”一队甲兵簇拥着一个将军打扮的人冲了进来。
    当先一人身穿连环锁子甲,腰围虎头带,脚踏白虎靴,威风凛凛的来到杨钊面前:“老子便是执金吾卫的副将,敢辱骂于本将军,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来啊,将这个狂徒给本将军拿下。”
    “拿下?”杨钊掏出吏部五品暗访使的官凭随手一挥:“大唐律,执金吾卫衙门上下,没有吏部行文,擅闯六品以上官员的府邸者按逾越罪论处。你说拿下就拿下,你算老几?”
    “是吗?”郑拓脸上阴沉的都快下雨了:“你说这是你的府邸,你有何证据?”
    “本官的证据需要给你一个区区副将看吗?”杨钊傲然的道:“或者你认为你一个区区副将便可在如此情况之下,逮捕本官?”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杨钊,抬脚踹向一旁的杨斌,当着执金吾卫众位将士的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郑拓。
    “你不过六品,而本官是五品,你这个执金吾卫副将是白痴还是蠢蛋,没有几十岁,你连几十斤都没有是不是?”
    “你?”郑拓火冒三丈:“好好好,你好胆。”
    一转身,郑拓大吼一声:“众将士听令,此狂徒冒充朝廷官员,行凶伤人于前,肆意辱骂本将军于后的狂徒,格杀勿论。”
    “哈哈哈哈……”杨钊笑了,笑的无比大声:“好一个郑拓,好一个郑氏子弟。看来郑凯的教训已经被你们忘的一干二净了。雨桐,扶着孙神医,先入房内休息片刻,本官倒要看看,这郑氏子弟是不是还要来一次杀官造反。”
    郑拓身后的士兵长矛高举,但就是不敢上前,“杀官造反”四个字太有杀伤力,作为小喽啰的他们,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欠奉,即便他们的直属长官已经下了命令。
    甩腿一脚踢在了躺在地上的杨斌脸上,杨钊面无表情的道:“郑拓,不要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保他吗?”
    指着地上因为疼痛而滚来滚去的杨斌,杨钊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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