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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美人师尊暗恋我-第20部分

小说: 美人师尊暗恋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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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这就告退……不打扰您了……”
  说罢闪身离开了。
  看着门外那抹修长的身影扬长而去,白逍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躺回了床榻,一手在胃腹打圈按揉,一手用力地按着太阳穴。
  他讨厌现在的自己,没有法力,身体虚弱,动不动就晕倒吐血;从前的自己,修为高深莫测,仙门之首,世人皆知魄灵仙尊天资奇绝,一柄殇月在身,不出鞘便平定妖魔,名动天下,从
  不给任何仙友面子,不理红尘,从来只有他伤别人的份,而如今,自己却被小辈弄成这副鬼样子,仙剑法器都拿不起来,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白逍恨恨地凿了一下床沿,熟练地做着凝聚内力的法术,灵脉内却无半分回应,心里的不甘和怒意上涌,双手不禁紧握成拳,随着力道的加大,手指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从指尖流下,那人却不肯松手,固执地攥着拳头,任由鲜血流出。
  胃里寒毒再次涌来,疼得钻心,他却一声不吭,只是习惯性地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双手死死地抵住那处翻腾绞痛的器官,修长的双腿蜷曲顶在手背上,绝美的脸上不停地渗出冷汗,鲜红的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胃里每痉挛一下,便带动着单薄的身体颤抖一下,但却仍旧固执地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在寂静的深夜磨人不已,愤恨和痛楚一刻不停地涌上心头,越是深夜,想的便越多。
  每当黑夜降临,他躺在空无一人的九幽宫床榻上,一闭上眼,那几日被折辱的场景便浮现在眼前,越想忘掉就越是清晰。
  他恨陈煜,如若不是陈煜,自己断然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但陈煜背后的,是秦澈,是那个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弟子,伤自己最深者,亦是自己挚爱之人。这一刻,紧握的拳头瞬间松开了,罢了,都是我情愿的,又能怪他什么?
  这辈子对得起天下苍生,对得起师父的嘱托,对得起秦澈的父母,恐怕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心,让它碎了一次又一次,拼拼凑凑,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它送出去,任由那人扯碎扔到地上践踏。
  我若不是可有可无,他又怎会毫不在乎他对陈煜的每个喜好都了如指掌,在他侃侃而谈缘由时,没有发现自己额头上越来越多的冷汗,没有看到自己颤抖的手指,是了,不上心,不在乎,又岂会留意?
  越想,胃里的揪扯便越厉害,心口也隐隐作痛,白逍只得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不去想那些伤心事,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目养神。
  然而,正当白逍闭目准备入睡之时,一道刺眼的闪电从窗子划过,随即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这下无论如何是睡不着了。
  屋外,乌云遮蔽了天空,滂沱大雨如瀑布般从天上倾倒下来,猛烈的狂风卷着豆大的雨滴,就像无数条有力的长鞭,狠命地拍打着窗子,发出“砰砰”的声响。
  白逍勉强撑着床板再次起身,站到窗子前,胃里痛得撕心裂肺,他却面无表情,直到嘴角溢出鲜血时,他才反应过来,抬手抹去,自嘲地笑了笑,这副身体,果真是无用到了极点。
  但他却丝毫未曾注意,宫门墙下,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未远离。
  那人规规矩矩地跪在石子路上,身板直立,双手却无力地垂在两侧,束起的高马尾已然被雨水打湿,剑眉微皱,如溪水般澄澈的眼眸里压抑着情绪。
  以前,他最讨厌白逍罚他跪石子路,抄门规经书三千遍,总觉得白逍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但他从未害过自己,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甚至还要云庭的提醒才知道错在何处。师尊刚才并不是睡了,只是故意找个缘由不见自己罢了,他知道,师尊最伤心的不是折辱和修为尽失,而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自己,是自己这个人。
  白逍在他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不管出了什么事,总会有他出面搞定一切。
  记得二十岁那年,自己无论如何都练不好独孤剑法,师尊问起时,由于害怕被罚便谎称已经剑法纯熟了,当时师尊站在桃花树下,伴着明媚阳光的照耀,冲着自己会心一笑,那场景,如今他都印象深刻,白衣翻飞,容貌出尘,微微一笑,简直是世上最好看的风景。
  可是隐瞒的结果就是,在仙剑大会上,因招式不够纯熟而落败,甚至因粗心大意而被青云派掌门刺进了左肩,在场的人无不嘲讽自己天资根骨,不配做魄灵仙尊之徒。
  正当自己捂着伤口下台时,却被白逍制止了,他轻轻地运转灵力将自己左肩的伤口愈合,嘴里喝道:“回去抄写经书千遍!”
  那时自己羞愧到了极点,却不曾想白逍猛地一跃,便落到了比试台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青云派掌门也是一颤,还未开口,便听得白逍脱口而出,“穆离掌门,接下来,由本尊与你比试。”
  穆离心中一惊,世人皆知白逍天资奇绝,修为法术高深莫测,虽不曾见过他的身手,却也听说过千百年前的正魔大战中,便是他率领仙门全力击退魔教,当时,天地为之变色,殇月出锋,便斩杀魔教之首,名扬天下。就凭自己的修为,和他比试,岂非找死?
  穆离当即便要推拒下台,却不曾想一道白绫猛地挡住了他的去路,回头一看,正是白逍。
  “仙尊,您这是何意?”
  白逍冷哼一声,“穆离,今日仙剑比试,我没记错的话,有一条规矩是‘点到为止’,可你方才显然占了上风,稳操胜券,却在最后剑刺对手,是何居心,再者,他是我的徒弟,根骨差便勤加练习,而你身为一派掌门,也算是长辈,怎得带头嘲讽小辈,这难道就是青云派的处世之道吗?”
  穆离被白逍一连串的指责怼得哑口无言。
  “既如此,那不妨你我二人比试一番,我若赢了,你便当着众仙家的面,向我座下之徒秦澈,道歉!”
  白逍素来不理世俗红尘,说话一向犀利干脆,仙门众人都知他的脾气秉性,从不敢招惹,而穆离位居玉峰九幽之后,自是不甘,如今竟让他向一个小辈道歉,叫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放,心一横,便应下了挑战。
  穆离举起紫云剑正要出招,却见白逍猛地一挥衣袖,殇月便被甩到一旁的地上,此举再明显不过,对手不用兵器,这是□□裸的挑衅。
  嫉妒和愤怒涌上了心头,穆离举剑便冲白逍刺去,却只见白逍一个飞身,人已不见,四处张望找寻之际,只听得上方一阵风声,仰头一看,那人长腿一劈,穆离条件反射般挑剑,奈何那人灵力高深,竟是用了五成,便将穆离压得招架不住,地面裂开了长长的裂缝,当场便吐了血。
  然而下一秒,穆离破釜沉舟般动用了紫云剑法,向白逍刺去,却只见白逍长靴飘然,白衣随风飘动,如墨的长发夹杂着白色发带在剑风下不停地摇曳着。
  退无可退之际,白逍中食指猛地夹住剑身,如雪莲般冷傲的凤眼紧盯着穆离,轻蔑一笑,手指猛地用力一拧,转身衣袂翻飞之际,紫云剑已被折断,穆离被剑风震到一侧,还未回神,周身的缝隙便插满了折断的紫云剑锋。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穆离在仙门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今日比试,在白逍手下竟走不过五招,一向引以为傲的宝物紫云剑,竟被白逍瞬间折断,其修为灵力之高深,绝非常人可比。
  本以为一向看不起自己的师尊,竟为了自己出头,当□□得青云派掌门向自己道歉,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自己还道师尊不近人情,脾气古怪,回到九幽宫后当场和师尊吵了一架,把白逍气晕,而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待自己可谓从无半点亏欠,而我,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怀疑与伤害,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夜,屋内的人逞强站立,心中思虑万千;
  屋外的人固执跪立,心中担忧甚重。
  这一夜,二人各怀心事,彻夜不眠。
  与此同时,弑天教内站在暗处的一个人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邪魅一笑,手下轻撩琴弦,慵懒说道,“呵呵,我们之间的游戏,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

  ☆、第二十九章

  次日清晨,几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似乎过于刺眼,白逍抬手挡了挡眼,略整了整发带,便将门轻轻一推,刚迈出门槛,便愣住了。
  门外的石子路上,秦澈恭恭正正地跪着,眼眸低垂,虽然看上去并无异样,但马尾处的发丝还在不停地滴水,身上的玄衣有几处被雨水浸透,沾染了泥土,有些凌乱,但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仙山虽然四季如春,但下过雨的夜晚,总是格外清冷,况且他术法被萧若宸封住,根本无法运功为自己抵御。
  白逍慢慢地走近,这才发现秦澈根本不是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因寒冷在不住地颤抖,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额前的两缕刘海随着颤抖也在晃动着,鼻尖时不时地抽动,活像个委屈的兔子。
  他,竟是跪了一夜吗?
  这么大的雨,他术法被封,怎么就不知道躲躲呢?
  头发和衣服还湿着,又吹着风,万一着了风寒怎么好?
  忽地,一片树叶掉到了秦澈的发冠上,见状,白逍忍不住伸手想将它摘下,却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身下跪着的人猛地抬头看向自己,惊得白逍瞬间将手背到身后。
  “你跪了一夜?”
  “是。”
  “为何?”
  “弟子……弟子错了。”
  白逍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转而随口道,“你听着,你没有错,我不需要你弥补什么,解药我已服下,就算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之间……两清……你……走吧!”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然是有犹豫不决的情绪融在其中。
  饶是秦澈再没心没肺,也听出了这话中的心绪。
  “弟子……弟子真的错了……师尊可否……让我留在你身边……不求其他省略号只求……只求……”
  话还未说完,便被白逍打断了。
  “只求什么弥补?我说了不必,一切都是我情愿的,并非你强迫,你何错之有?”
  这句话直击秦澈心脏,当场石化。
  是啊,我能说出口的,怕是也只有那两个字了,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和对陈煜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每当触碰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躲避,到底是什么呢?
  他知道,白逍要的绝对不是认错道歉,可具体是什么,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可是,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如若不去触碰的话,自己绝对打不开白逍的心结。
  解药他已经服下了,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算算日子,离和陈煜约定的二十日的期限越来越近,那药不知会何时发作,绝不能让师尊发现,他向来心软,如若知晓,必定会想方设法帮自己解毒,岂非,又欠了他的情,如此,如何还的清?
  也罢,不如借此契机,离开,自己默默地离开……
  秦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双手握拳,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起身。
  师尊,只要你一句话,我便留下,永远陪着你。
  白逍缓缓地背过身去,狭长的凤眼泛红,薄唇紧抿。
  只要你不想走,说出来,我愿余生和你一起走下去,尽管仍是……师徒。
  然而下一秒,二人的想法全部破灭。
  “师尊好生照顾自己……弟子……今晚便会离开……不再打扰师尊……清修……”
  这句话犹如针尖一般狠狠刺进白逍的心,修长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衣角,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果然,他还是会走的,原以为他会拒绝,会犹豫,却不曾想,是这般的干脆!
  白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声线还是有几分颤抖,“甚好。”
  再次听到“邦”的一声,秦澈便起身往染玥阁跑去。
  直到秦澈走远了,白逍这才缓缓转身,美丽的凤眼紧紧盯着那黑衣少年的背影,眼尾再次泛红,终于在那抹玄衣消失之时,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下。
  解药龙玄丹可解天下百毒,但我想要的解药你从不愿给我——我爱你,恰好,你也同样深爱我,罢了,感情从来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我不会逼你,愿你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遗憾的
  是,我不能像从前那般护你周全了。
  白逍无力地回到寝殿,还未深思,胃内猛烈的一阵翻搅使得他猝不及防地痛吟出声,提了一口气将自己摔到床上,习惯地蜷缩起来抵御疼痛。
  果然啊,不管外表伪装得多坚强,它总骗不了人,可是,再痛,也不如心里的伤痛的万分之一。
  已至深夜,秦澈将染玥阁内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将包袱背到左肩,拿起莫邪,便走了出去,径直走向九幽宫。
  秦澈一步一步地走着,慢慢地走过仙山的每一处,不知不觉来到了九幽宫门口,屋内灯火通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宫门轻轻地磕了头,起身之际,一滴泪溅到了石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剔透。
  经此一别,不复相见,愿汝安好,各自珍重。
  秦澈调了调包袱,正欲离开,下一秒却听到屋内一阵杯子摔碎的声音,暗道不好,连忙动用口诀闯了进去。
  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只见白逍伸手去捡,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汩汩鲜血流了出来,见状秦澈连忙喊着跑过去:“师尊,我来!”
  收拾碎片之余,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忽地,他的瞳孔闪过一丝红色,眼尾泛红,猛地看向血腥的来源。
  好想,好想喝,不,我,我怎么了,不行,不可以!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再次闪过异色,如恶狼般扑了过去,对准白逍的手指便咬了下去,吮吸着鲜血。
  “唔……”
  白逍只觉手指一阵刺痛,刚想抽手便被秦澈猛地扑倒在床,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唇便贴上了自己的唇瓣,浓重的血腥之气在嘴里蔓延开来,苦涩不已。
  秦澈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忽地,白逍只觉下唇一痛,原来是秦澈意乱情迷之间咬破了自己的唇瓣,鲜血深入唇齿,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逍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耳边却一阵温热,“我,我心悦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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