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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新婚厌妻-第53部分

小说: 新婚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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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他会不会好,就算他好了,靳斯年掌控靳氏十四年,就算他当真把所有归还,但是这十四年,靳家和靳氏还能是靳斯珩说了算的?
  不过也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更枉论他到底会不会醒?
  还说什么,就算他不醒,等白桦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会让其子承父业,那也得是个带把的才行。就算是个带把的,这还有好几十年呢,到时候靳琰灏那个孽种也长大了,他会舍得?
  老太太的心思简直如山路一样,十八绕,把所有的一切都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这个绝佳的机会。不能错过。
  **
  洗手间里,靳斯年又拨通了庭轩的电话,发现房间没人的时候,他关上门,第一时间就给庭轩的管家打。让他派人暗中四处寻找:“人找到没?”
  “回二少爷。没有,已经让人暗地里四处去找了,还没有二少奶奶的消息!”
  到处找不到,那就是还在老宅里,靳斯年猜不透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人是在老宅不见的,她这么做究竟是要……
  “不好了太太,太太不好了……”
  外面传来一阵佣人的惊呼,靳斯年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等老太太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训斥那佣人:“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祠,祠堂被毁了!”
  “什么?”老太太不敢置信:“怎么回事?”
  在佣人开口之前,靳斯年开门走出洗手间,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佣人:“是啊,怎么回事,想好了再说!”
  佣人下意思一缩,接收到老太太的眼色,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是二少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那里,毁了祠堂!”
  “二少奶奶?”老太太看了眼靳斯年:“你不是说云溪在房间里睡吗?”
  “是啊!”靳斯年似笑非笑:“我也想知道,在房间里睡着的人,怎么会去毁了祠堂?祠堂在老宅子后面,咱们母子刚才可是一直都在客厅里坐着,都没见人下来,她到底是从哪里去的祠堂?”
  靳斯年脸色变了,幽深眸底寒光乍现,老太太暗暗握了握拳:“斯年,祠堂对于靳氏家族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不清楚,绝对容不得一点马虎!”
  转眸对那佣人道:“你上去看看,看看二少奶奶到底在不在房间里?”
  “母亲!”靳斯年笑了:“看来我刚才对您说的话,您一点也不信,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老太太暗暗眯了眯眸:“斯年,妈怎么会不信你,只是祠堂的事,真的非同小可。”
  老太太话音落,佣人也正好下楼来,对着老太太摇头:“老太太,二少奶奶……”
  “斯年!”老太太叫了一声靳斯年,饱含不悦:“你刚才怎么不说,你要是早点说她不在房间,说不定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你……哦,我知道了!你刚才没看到她在房间里,该不会以为是我把她藏去了,所以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吧?
  斯年,我没想到,你竟是那样看我的,从小到大我对你怎样,你……”
  “从小到大,谢谢您对我的恩养,从今往后我会好好报答您!”靳斯年打断她:“会好好孝敬您的!”亚私围号。
  **
  身为下一任当家女主人,却毁了靳氏家族的宗室祠堂,这简直是大罪。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祠堂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大家七嘴八舌的。
  “这二少奶奶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毁了祠堂,祠堂对于咱们靳氏来说,那可是闲人免进的重地,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你小声点,小心二少爷听见……”
  “听见了又怎样,他老婆做出这种事,他还有脸再当下人当家吗?老祖宗们非气的活过来不可!”
  说话的是老爷子的一个堂妹,人比较刻薄,什么话都敢说。
  她也是早就看靳斯年不顺眼了,因为靳斯年开了她儿子,原本她儿子在靳氏集团,也是个人五人六的部门老总,却没想到被靳斯年说踢就踢了。
  早就对靳斯年怀恨在心的她,这个时候自然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她这话一出,多少个早就对靳斯年眼红的人,纷纷附和。
  靳斯年一个低贱的女人生的孩子,却独揽靳家大权,多少人等着看他笑话呢,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这下靳斯年是彻底完了,任凭他再怎样,毁了祠堂这事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翻过去的。
  听着大家的议论纷纷,靳斯年只觉好笑,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老太太对自己好是有目的的,不过至少他帮助过自己,在他最无依无靠的时候,帮助过自己,不管她是不是有目的,她给的恩情他都得回报,只是……
  对他怎样都行,但是对他的小丫头下手,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与靳斯年的心情相比,老太太此刻虽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在暗爽,解决了靳斯年,等白桦生下孩子,就算不是儿子,她也可以……总之,靳家只能落在他们大户的名下!
  敛了心思,她大手一摆:“开门!”
  “妈……”蓝亦如慌里慌张的跑来:“妈,二少奶奶今天下午喝了很多酒,她并不知道祠堂对于咱们靳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妈,您平素最疼斯年,爱屋及乌,就别怪二少奶奶了,妈,看在小如侍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二少奶奶这一次吧,她初来乍到的,咱们就给她一次机会,下不为例好不好?”
  “小如……”老太太叹息:“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可是这……这是供奉咱们靳家历代祖宗牌位的地方,不是我说了算的。”
  “就是!”老爷子的远房堂妹,再次开口:“一句初来乍到,一句不知者不罪就能抹灭一切吗?那多少杀人犯都说,他是第一次杀人,看在他初犯的份上,就不让他坐牢吗?蓝姨娘,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真的一点脾气也没有,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你嫁给咱们二少爷六年了,突然间凭空冒出来一个女人,做了咱们二少爷的正妻,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你现在在这儿为她求情,她可曾有领你的情?
  今天下午在主宅,你姑姑我可是亲眼所见,咱们的新二少奶奶,貌似根本就不待见你,你跟她说话,都是爱答不理的。
  人家都不用正眼看你,你却还在这边剃头勺子一头热,姑姑我都替你委屈!”
  “姑姑,云溪只是不喜欢说话,你误会她了……”
  “蓝姨娘,你可以去申请年度最佳好人奖,我一定给你投票,傻到你这样程度的,还真的挺少找的!”
  “姑姑……”白桦在佣人的搀扶下,缓缓而来:“不管怎样,这些都是二少爷的家事,您这样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就不怕有人会说姑姑挑拨离间!”
  “你!”
  “妈……”白桦走到老太太面前:“小如说的没错,不知者不罪,云溪本就不清醒,如果她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出了这种事,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她下午喝了那么多的酒,行为完全不受控制,我相信祖宗也会网开一面的。”
  “……”蓝亦如帮着说话也就算了,毕竟她跟靳斯年是一家子,白桦也帮着,难道是对靳斯年还念念不忘?“小桦,我已经说了,这事我做不了主。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以为,我老婆子就想看到这一幕,老爷子刚离家,就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让我怎么跟老爷子交待?连个祠堂都看不住,我还怎么当好这个家?”
  “妈……”蓝亦如眸底闪过寒光,转瞬即逝,她一下子跪在老太太面前:“二少奶奶喝醉了,她又不知道祠堂在哪,一定是故意有人领她来这里的!
  如果父亲要怪罪下来,您就说是我!
  姑姑说的对,我嫁给靳斯年六年,为这个家任劳任怨,而他却不声不响的娶了别的女人为正妻,我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就故意带喝醉了的二少奶奶来祠堂,我故意引诱她砸毁了祠堂,因为在这个宅子里,除了新进门的二少奶奶,大家都知道,祠堂对于靳氏的意义,砸毁祠堂的罪责,甚至比杀人还要严重,如此一来,她莫云溪就死定了,甚至连靳斯年都要受牵连,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老太太您要罚就罚我,真的遇二少奶奶无关!”
  谁也不曾料到,蓝亦如竟然会这样说,如她所说,莫云溪喝醉了,又没来过祠堂怎么会那么刚刚好的就来来祠堂,大家看透不说透,这自然是老太太的杰作,老太太向那个多事的远房堂妹使眼色,她咋咋呼呼的上前去推祠堂大门,等她推开,看看空空如也的祠堂,还有完好摆放的祖宗牌位,大家都傻眼了!

  ☆、第一百一十章:八少爷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这这这……人呢?
  说好的被毁的祠堂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尤其是推门的靳沁如,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这下惨了!
  刚才她以为这次绝对能够扳倒靳斯年。所以就……
  这下好了把靳斯年给彻底得罪了,以后他们一家在靳家的日子……
  不仅靳沁如,老太太也是一阵不敢置信,明明都安排好的,怎么会……
  还特意交代了不要走漏风声,就是未免蓝亦如或者是白桦知道了从中作梗,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下靳斯年那里……
  看着空空如也,却完好无损的祠堂,靳斯年眸底也是闪过不可思议,老太太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还以为……也已经做好了跟全靳氏一族对抗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小丫头呢?
  **
  靳斯年找了几乎一夜,都没宁夏的任何音讯,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应该不是老太太做的,不然老太太不会那么大张旗鼓的带人去祠堂,当看见人不在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脸色,又那么的难看。
  小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靳斯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从未有过的烦躁。
  还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好她,结果呢?
  如果今天推开门,她真的在祠堂的话,她就会成为靳家的千古罪人,他没想到。老太太的招数。会这么的狠,这是白桦怀孕了,所以准备他这个棋子就没用了,要尽快的铲除了。
  呵!
  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
  眼皮似有千斤重,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头也是,疼的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耳边传来低沉好听,却又陌生全然陌生的男声:“你醒了?”
  宁夏一下子从床上坐起,顺着声源看过去,就在床边,坐着一个俊逸儒雅的男人……
  不,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很年轻的大男孩儿,因为他的穿着很阳光,皮衣,黄色头发,耳钉……
  男孩儿好似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我的声音有这么吓人吗?”
  “……你是?”她记得自己是在老宅喝酒来着,为什么醒来后,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还有这么个陌生的男人。
  “我是谁不重要。”男孩看她这样,不由的起了逗弄之心,脸色一变:“重要的是昨晚,你对我做了无法原谅的事情。”
  无法原谅的事情?是什么?宁夏偷偷的动了动被子下面的身子,发现有点酸沉之外,某处并没有不适。
  她并没有喝醉的经历,所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怎样,不过既然没有对不起靳斯年,她也就安心许多,如果真的做了对不起靳斯年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定了定心思,她道:“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亚广序亡。
  “……你就不好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般人听到他刚才那样说,绝对会惊慌失措的问,他们发生过什么,而她……
  她听到自己那样说,也确实是第一时间,就惊慌了,只不过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
  他看到了刚才被子下面那细小到几不可闻的动静,这说明她已经从自身的身体反应上得知了,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才会那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
  有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大脑还能运转的女人,还真是不多。
  更想好好逗一下了:“是,昨晚咱们是没有发生到最后一步,不过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你说我救了你,要对我以身相许,我一再的拒绝,谁知道喝醉了的你的力道,那么大,直接想霸王硬上弓,要不是最后你突然晕了,这会儿我保存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就要被你玷污了!”
  “……”霸王硬上弓?她喝醉了是那个样子?还有他刚才说什么,他救了她?“这位先生,我认为以你健硕的体格,我很难得逞,还有你刚才说的救了我是什么意思?”
  “救了你,就是救了你的意思啊,还能是什么意思!”男孩儿显得有点吊儿郎当:“你说我体格健硕,那只是看起来,实际上我很弱的,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刚我也说了,你喝醉了力气很大,那我就更加反抗不了了,总之我救了你,而你却给我的身心造成了伤害,我现在一想昨晚,就觉得好可怕,我才22岁,还没结婚,我妈也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我从今往后,真的对那件事产生了恐惧,谁给我妈生孙子啊!”
  “……”宁夏嘴角狠狠抽搐。
  “伤害已经造成,你总得弥补一下吧?”第一次发现,逗一个人,蛮有趣的,这女人话不多,不像那些女人,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吵都吵死了,女人就得是她这样的,安静恬淡,尤其是她睡着的时候,那样子就像个睡公主似得,他从来没有看一个女人超过一分钟过,而昨晚……
  他鬼使神差的看着这个女人,很久很久,久到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昨天他经过祠堂的时候,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作响,当即就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把祠堂弄的一团糟。
  祠堂作为靳家重地,如果这女人被别人发现,下场绝对很惨。
  他平时并不是多管闲事之人,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就有了那样的担心,居然担心一个陌生女人。
  不仅偷偷摸摸带走了她,更甚至还把祠堂恢复到原样。
  这女人他之前没见过,她看着年纪不大,跟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他猜想可能是谁请来的朋友,不是家庭聚会吗,应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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