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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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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本相。”孔在矜不知为何,居然将这事告诉了相识没几日的鬼玄。
  鬼玄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哥变成什么样,都是哥。”
  孔在矜心里莫名一颤,他顿了顿,道:“鬼玄,你……”
  “我?”
  孔在矜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似乎他就只是想叫叫少年的名字,或许,“鬼玄”也不是少年真正的名字。
  他忽然对这少年感到一种莫大的无力。他除了知道这少年的一个“假名”,什么也不知道。他不了解这个少年,只知道他总是给自己一种师尊就在面前的错觉。
  如果这个少年有一天消失了,孔在矜也不知道去那里找他。
  思及此,一种莫大的恐慌涌上心尖。
  他遮掩似的摇头:“没事。”
  元照不解地看他一眼。这时,马车刚好到了九幽宫。
  因为某人鲜有的强硬,元照不得不被他搀扶地下了马车。他正心道,自己怎么像个大小姐似的,孔在矜就浅蹲在他面前,道:“上来。”
  元照大惊:“哥,我能走。”
  孔在矜只是重复道:“上来。”
  元照见他执着,只好伏在青年清瘦却有力的背上,在恢复了极其别致皮相的青年耳畔道:“哥,谢了。”
  孔在矜垂眸,微微侧头避开了他吐出的热气,低声道:“鬼玄,你能不能不要跟那人一样?”
  鬼玄疑惑道:“谁?”
  孔在矜没有说话了,只是贴心不触及他的伤口,稳稳托着他的膝弯,走进了九幽宫。
  元照心道,那人?鬼玄像谁了?没有吧,鬼玄的性子也是他隐藏在魔君面具下的性子,应该没有人见过的才对。
  执政殿上,在曲书父亲的介绍下,封主咳了好几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与元照得到的信息相符。他在孔在矜耳畔又道:“我跟我父亲吵架后离家出走,按照惯例,他正在气头上,所以……”
  孔在矜毫不意外,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在等鬼玄这番话,道:“我知道他不会认你。”
  不是因为封主在气头上,而是因为你不是鬼家少爷。鬼玄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他是鬼家少爷,他也不傻,不至于连这都注意不到。
  封主听了那曲书父亲的一番话,打量那白衣青年背上那恹恹的一团黑衣少年,和善地笑道:“少年出英雄啊。来人,赐座。小友受伤,就坐着歇息吧。”
  谢过后,孔在矜背着鬼玄走到一旁的座位,见那是盘坐用的坐垫,微一皱眉将鬼玄小心放下,托着他膝弯,让他箕踞而坐。
  鬼玄不甚心安理得地受了。
  封主笑呵呵地问:“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孔在矜:“孔谨。”
  鬼玄:“孔玄。”
  对他这假名信手掂来的功夫,孔在矜则是瞥了一眼,没多问。
  封主:“两位小友不知是哪一位打倒的神女呢?”
  鬼玄眼里划过一道微光,笑道:“我哥。”
  封主惊讶地赞叹了孔在矜一番,又问:“那孔玄呢?”
  鬼玄笑道:“我杀了九头鸟。你们以后就不用再怕神女和鬼车了。”
  举官皆呼:“怎么可能!”
  鬼玄看向鬼车封主,道:“怎么不可能?”
  一旁沉默许久的枝书说话了:“孔玄郎君真的有这般能耐。”
  封主听到声音,才注意到了那个宛若空气般的女子,皱眉:“是你?”
  枝书经历过大悲大喜后,有几分麻木的不卑不亢,道:“原来封主还记得民女。”
  封主:“你能做什么证,做诬蔑我儿看上你的证据吗?”
  枝书抬眼看他:“封主不救五郎,但是孔玄郎君愿意救。他不仅杀了鬼车,还答应把鬼车绑走的人,一个个救回来。”
  孔玄看着神情不善的封主,笑道:“封主请相信我,我哥和我,都有剿杀鬼车救人的本事。”
  鬼车封主听他的话一愣,一张脸发红,似乎是因为喜悦过大而亢奋!
  鬼令眼睛一转,确认地问:“你真的杀了那九头鸟?据闻,那九头鸟格外凶残威武,你这少年可是说了大话?”
  鬼玄眯眼一笑,说出的语言极其残忍:“我确定我是亲手,把那九头鸟的头一个一个给剁了下来。”
  

  第24章 孔在矜:烟花柳巷

  那少年一番狂言,如惊雷炸起。百官交头接耳,看那少年的眼神无比膜拜。
  封主看了百官一眼,仍是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你真的把九头鸟的所有头颅都砍下来了?”
  “当然,所有。”少年的话语无比轻狂自信,“封主,可以取消宵禁了吧?”
  封主双手紧握,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狂喜。他道:“还要再观察几日。”
  鬼玄表示理解:“也是。封主要管那么多人,自然得万事小心。”
  “或许过几日……”封主不说了,他仿佛被莫大的喜悦呛到,剧烈地咳嗽几声,面如菜色。
  咳嗽像是一种传染病。鬼玄也压着嗓子不住地咳。孔在矜目露担心地扶住他,让少年撑着自己的身子咳嗽。
  封主见状,关心地问:“孔玄,你受的伤很重吗?”
  鬼玄咳了好几声才堪堪停下来,喘息不已,靠在孔在矜臂膀上,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他含糊不清地说:“没、没事……”可他话没说完,就倒在了孔在矜怀里,昏死过去。
  少年一昏,百官就议论开来了:“是与那鬼车斗得如此吗?”
  “应该吧,那鬼车无比凶猛,孔玄要击败他,肯定废了不少力气。”
  封主面色复杂,最后笑道:“让孔玄回去休息吧。”
  孔在矜垂眸,将少年横抱起来。枝书看着他们起身,也立即小跑地跟了上去。孔在矜不顾少年暗暗的推搡,执意将人一直抱到了马车上。
  车帘一落下,少年就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哥,演戏演完了。可以松开了。”
  可惜马车这个时候动了起来,鬼玄好不容易挪开了一点,又被迫坐回了孔在矜的大腿上。
  元照推推孔在矜:“……抱歉。”他抬头看,发现孔在矜的皮相又变回了俊美无俦的模样,他眨眨眼,道:“哥,你其实不用那样抱我出来。”
  孔在矜神情自然:“你那样昏着,我背不了你。演戏演全套,不是吗?”
  元照:“……”好吧,反正鬼玄就是个假身份,丢人就丢人了。
  孔在矜道:“你这次记得要和我说你的打算了。”
  元照坐在软肉坐垫上,一只腿被托住膝弯抬起,大腿后侧的伤口贴心地没被碰到。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圈住孔在矜的脖颈,才能保持平衡。
  鬼玄笑道:“当然。我再不说,哥不就更生气了?”殿内靠于孔在矜身上时,他就传音给孔在矜道:“九幽宫里有鬼车耳目,我要装弱试探。演戏演全套,我可能会‘昏’过去,哥你自然点。”
  孔在矜果然没让他失望,除了把自己以公主抱的抱法抱出来这点比较丢人外。
  孔在矜瞥他一眼:“鬼玄,你想的东西很多,你要跟我说,不然……我不知道。”他记得,师尊也跟他说过,要让他多说话。
  “好。”鬼玄打了个哈欠,道:“我睡会,到了叫我。”
  鬼玄睡觉的时候,好像也喜欢往怀里塞东西,一直往他身上抱。
  孔在矜呼吸一滞,不由心道,太像了。
  鬼玄和师尊,太像了。
  他们还没回曲书院子,就给曲书拦下了。曲书道:“来兰兰家吃饭吧。”
  兰兰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到了午饭时间,兰兰遣退了侍仆,到了院子里的小厨房,忙活开了。
  鬼玄在马车上居然不受颠簸地睡了一觉,如今精神不错。他伸了个懒腰,正想走动,就被孔在矜淡淡地扫了一眼。
  鬼玄讪讪地坐回了椅子上,说起了正事:“哥今晚和我去个地方。”
  “哪儿?”
  鬼玄笑道:“九幽城花魁所在的……烟娇楼。哥,你今晚去了,就知道了。”
  孔在矜知道他又有什么算盘了,正暗自琢磨,完全没注意到鬼玄偷偷溜走了。
  元照信步到了小厨房,正好曲书被兰兰推了出来。只听兰兰说:“你就别捣乱了,生个火厨房都差点被你炸了!”
  曲书知错地道:“我只是想帮你个忙。你今天要准备那么多菜,我这不心疼你吗?”
  兰兰道:“你一来帮忙,吃饭的时间能晚一个时辰。”
  元照主动请缨道:“我来帮嫂子忙吧。”
  曲书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会?”
  有了曲书的糟糕行径在前,兰兰异常抱有希望地打量鬼玄一眼,道:“鬼玄试试。”
  半个时辰后,兰兰惊异地目睹鬼玄逐渐占领厨房的过程。兰兰咽了口口水,道:“鬼玄,你怎么那么会做饭?”
  元照理所当然地道:“天赋吧。”反正他在地球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烹饪在没有特意训练的情况下意外的不错。
  特别是某些菜式,仿佛他上辈子做过很多次,如何烹饪这道菜像是印在了他的灵魂里。
  也有可能是原主本身的肌肉记忆加持。他记得,原主的厨艺也很不错。
  元照看了眼厨房,问:“还需要做什么吗?”
  兰兰摇头:“四菜一汤,够了。”
  元照看了眼还要熬一刻钟的鸡汤,将一枚灵青叶放了进去:“灵青叶能调鲜味。”
  兰兰奇道:“灵青叶还有这作用?”
  元照点头。这是原主历练的时候发现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原主将这段记忆留在了执念里。
  阳光正好,轻轻扬扬地落下,风轻摇院内的藤蔓。
  兰兰笑着给大家盛汤:“这可是鬼玄的独家秘方,大家快尝尝!”
  曲书深吸口气,陶醉道:“鬼玄,你小子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
  孔在矜接过用术法降温到刚好的汤,听是鬼玄做的,轻抿一口。忽地,他手一颤,汤溅了几滴在他白皙的指节之上。
  一向冷淡的神色裂痕累累,他不敢相信地把这汤小心饮尽,一滴不剩。
  曲书喝了一口,默了。他真诚地看向鬼玄:“鬼玄啊,要不你来我家做厨子吧,多少钱,我都给。”
  元照挑眉:“你请不起我。”请魔君给你做厨子?你再给我个国库我就答应你。
  曲书也就过个嘴瘾。这场午饭曲书吃得格外惊喜,如果鬼玄只是一道菜做得好,那没什么,如果是一桌子的菜……
  面对兰兰和曲书的赞叹,鬼玄只是谦虚地道:“我也只会做些简单的家常菜。”
  孔在矜听了鬼玄这话,抓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一声脆响,兰兰惊讶地说:“呀,筷子怎么断了?孔谨,我去给你拿新的。”
  一饭毕后,曲书和兰兰去洗碗了。孔在矜抓住鬼玄衣角,问:“汤里,你是不是加了灵青叶?”
  鬼玄笑道:“哥尝出来了。”
  孔在矜直勾勾地盯住他和他背后的那把缠满绷带的剑,道:“有个人,他也喜欢往汤里放灵青叶。”
  元照没在魔宫里熬过汤,所以孔在矜说的那个人肯定不是自己。鬼玄不以为意:“是吗。”
  孔在矜咬牙,松开了他。
  黄昏已至,日宴降临。
  因人定之前必须得入眠,所以鬼车封地的夜生活在太阳混混欲睡的申时之尾便拉开了帷幕。
  烟娇楼里正是灯红酒绿的好时候。
  一个黑衣少年护着他身旁的青年大踏步走了进来。灯光昏黄,穿着暴露的花烟正揽不到客,苦恼不已的时候,就眼尖地发现了两个存在感不高的客人!
  那个黑衣少年的容貌平平无奇。倒是黑衣少年身后的那个白衣青年的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花烟按自己的经验推断,黑衣少年大概是白衣青年的护卫一类。
  而真正的主,就是那个白衣青年!
  花烟用袖子遮掩一半笑靥,凑了上去,嘴里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傻了眼!那个白衣青年身形高挑,气质出尘,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白衣青年会长得如此……别致。
  她的嘴角一抽,旋身攀上了黑衣少年,可那黑衣少年忽地脚步一顿,居然避开了她特意染了香脂的手。花烟眼角一抽。
  “这位姑娘,我能找你们的花魁吗?”黑衣少年礼节性地朝她微笑。
  原来他是停下来问话,而不是故意避开她的手,如此想来,花烟的脸色好看些许:“你说西西?今晚的确是西西揽客的日子。”
  黑衣少年将一个锦袋塞到花烟手里,问:“可否买姑娘些时间?我和我哥想了解一下西西的事情。”
  花烟掂量手里的锦袋,熟稔地扬起一抹笑意:“当然。公子是想在房内还是……”
  鬼玄客气地笑道:“就在一楼的花堂里好了。可有空位给我们坐坐?”
  花烟:“这边。”入座后,她一指圆台上的红绸,道:“看到那些红绸没有?西西今晚会在红绸上跳舞,她的表演结束后,你们就可以买缠头。谁给西西买的缠头多,谁就是西西今晚的贵人。”
  鬼玄看了看四周,才探首过去问:“西西的贵人……都有谁?”
  花烟警惕地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鬼玄:“这不是看看,如果我买下西西一夜,会得罪谁嘛。”
  花烟觉得他可笑:“买了就买了,还怕得罪人。”但她也告诉了鬼玄:“不少尚书和侍郎、封主的几位近臣,鬼车内钱财满贯的几位土豪,云游各地的修炼者,还有……”
  花烟舔舔嘴唇,直勾勾地看着鬼玄。鬼玄明白她的意思,再次丢了个锦袋过去,道:“还有谁?”
  花烟小心地将钱袋子放入衣服夹层,才道:“封主和……他家的少爷。”她的眼睛微微勾起,道:“鬼家的少爷,不少都来找过西西呢。”
  孔在矜瞥了鬼玄一眼。
  鬼玄:“……”交了银子砸自己的脚。魔君想到大臣说的和今日封主表现出来的“身体不适”,问:“封主又是什么时候来过的?”
  花烟:“昨天刚来过啊。”
  鬼玄眼眸半眯,摸摸下巴:“多谢姑娘了。”
  花烟:“我才要谢谢郎君,我今晚,已经赚够了。”一个礼炮响,一段红绸从楼上舒展开来,宛若天上的星河倾斜入了红尘,额外红艳。花烟抿唇一笑:“西西来了。”
  花烟离开后,孔在矜不知为何,忽地问了一句:“你之前来过?”
  “没有。”鬼玄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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