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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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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一个人影无力地躺在地上,耳尖地听那人影嘴里唤着一个名字。
  “枝书……”
  元照道:“鬼五郎鬼玄,你的未婚妻枝书在外面等你。”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鬼五郎的眼睛划过一道微光,他跌跌撞撞地冲出牢房,在惩检司人员的安排下出了地牢。
  元照带着孔在矜找鬼家少爷,不出意外,五位鬼家少爷全被奄奄一息地关押在地牢里。
  如果鬼家少爷全被关押,那么……
  他打开了一间最深的牢房,借着昏暗的烛火,看清了里面的人。他为其施了个净术,将那人扶了出来:“封主,惩检司办案。”
  里面的人,赫然是真正的鬼车封主!他面如黄蜡、骨瘦如柴,仿若骨头外只包了层皮。幸而元照对他的面容极其熟悉。
  之前九幽宫见假封主的时候,那个假封主似乎早就知道了他有伤,也很确定他一个人在那场与神女的战斗里打败了什么。
  那个封主怎么如此确定?
  他怀疑鬼车封主与“鬼车”相勾结,所以将那封主的面容记得极其清楚。
  现在想来,那日的封主就是要成为鬼车的魔族男人,而真正的封主早就被人关押起来了。
  在把地牢里的人通通放出来后,元照踏出地牢。惩检司的人忙碌不堪,他向惩检司走去。
  孔在矜拉住了他的衣角,定定地看着他,徒劳地问:“你要走了吗?”
  元照道:“任务完成,我是时候回去了。”
  孔在矜松开了他的衣袍:“嗯。”
  元照转身,就在他抬步要离开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孔在矜无声地在少年发间留下一吻,随后轻声道:“你还有伤。”
  孔在矜下巴抵在墨发上,情难自己地以一身白衣将血濡湿的黑衣温柔包裹。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元照身体一僵:“我会处理的。”
  少年的黑衣下必是鲜血淋漓。思及此,孔在矜不敢抱太紧:“我能帮你。”
  “多谢孔公子好意。”元照婉拒后,提醒他别抱了:“公子,告别之时,再多挽留,只能徒增不舍。”
  “我知道。”他说知道,可他仍旧不松开。
  那你还不松手?就算是友人告别,这个拥抱也过于暧昧了吧?!见惩检司各位都进了官府,元照实在忍不住,道:“孔谨,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孔在矜想亲少年,但是他没有:“鬼玄,再见了。”说完,他终究只能松开少年。
  元照舒口气,几步跨上台阶。走进惩检司官府的那一刻,鬼迷心窍,回首一看,只见白衣染绛的孔在矜一动不动地凝望自己。
  那双眸子,仿佛是谁有千言万语,睫羽一颤,又好像是谁的心尖发颤。
  孔在矜见他回首,弯眼一笑。
  那嘴角清浅的弧度似乎勾住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风。煦风徘徊驻留,不为人知地缠紧心尖,乱了心尖优雅从容的拍子。
  元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是不卷带一丝一缕微风,步入惩检司。
  少年的身影越来越小。大门合上,无情地隔断了孔在矜深藏眼底的那个背影。
  看不见了。他无力地闭眼,睫羽发颤:“师尊,魔宫见。”
  师尊喜着黑衣,睡觉时喜欢抱着抱枕,头疼无奈时会揉额角,认真思考时会摸下巴,有了伤就一个人捱完。
  鬼玄也是。
  而且鬼玄,一直在教他如何做事、引导他自己思考,想让自己成长。
  孔在矜一开始只是怀疑,但是那碗汤,让他的怀疑成真只差鬼玄的一个肯定。
  他被鬼玄药晕一次,就不会轻易被药晕第二次。
  乌漆墨黑的玄光剑、震撼天地的紫电、削泥如铁的水刃还有那人的剑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毫无疑问,黑衣少年,就是师尊。
  师尊一直在自己身边,他紧紧攥住胸前的冰鲛珠。
  他太幸运了。

  第27章 孔在矜:心上之人不记往昔

  回到桃源殿的时候,孔在矜见到魔君仍在闭关。
  听侍女所说,自从他走后,魔君就闭关了。
  但是他知道,师尊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他还清晰地记得,自己逼问过师尊那么忙是不是打算去闭关,是不是奉修为为至高……
  他那时,是怎么问得出口的……?
  修炼室的大门紧紧地扣在一起,也把他一人舔舐伤口的师尊牢牢掩藏。
  孔在矜以额抵在冰凉的门扉。他睫羽微颤,似雨里乌鹃身上哆嗦的墨羽。
  但一想到师尊,他的心跳就是滚热的。
  他兀自喃喃道:“我可以帮师尊处理伤口。师尊不要一人捱伤,这样,我……我胸…口好闷。”
  也好疼。
  那是想抱住你的心疼。
  远方的风带来了四月的讯息,暖春之暮匆匆,炽夏之朝步至。
  元照收敛心神,缓缓吐口气,睁开双眼。
  他诓骗大臣、长老和小青自己要闭关到四月,实则他是先去了鬼车封地,再悄无人知地回来闭关。
  这次闭关时间虽不足两月,但他修为仍有提升。喜上眉梢,他收回九雷剑,同小青说:“终于把史上魔君实力的下限拉高了。”
  【你这不还没有掌握完全剑术吗?这么快就得意了?】
  元照伸了个懒腰:“这剑啊,仅仅是剑招不够的,还要剑意,可惜我只有原主的部分记忆,这剑术也只能用个五成了。”
  【你就不会自己练吗!?】
  元照扭扭脖子,就差来个广播体操…了。他道:“我能把原主记忆里那种玄虚感觉摸个七七八八就已经很勉强我这个前无神论者了。你对我的要求不能太高。”
  【得,反正我说不过你。】
  他正要解开阵法去洗洗不存在的落灰,突然想到什么,慎重地从怀里拿出净神子吃下一颗,这才解开阵法打开门。
  他对上孔在矜如盯肉般的眼神,脊背一凉,下意识地往侧一躲,错开孔在矜的飞扑:“有事?”
  孔在矜对上师尊凝澹的双眸,转而垂眸道:“师尊闭关太久了。”
  元照道:“这才几个月,你应该知道闭关上百年的也是有的。”
  孔在矜咬唇:“师尊不准闭关太久。”
  元照:……等你荣获资质大比的冠军后,我还真打算闭关那么久。
  他走出修炼室,换个话头:“这两个月功课历练如何?来对招。”
  孔在矜跟上:“我打不过师尊。师尊要压制修为。”
  元照:“压制便压制。”
  两人走到空地上,元照随手折了根树枝,孔在矜身体四周浮现出尖锐的冰晶。
  元照与孔在矜对了几十个回合,不断用树枝点出他战斗中无意露出的弱点,指点徒弟。结果孔在矜蓦然齐聚数枚冰晶密密麻麻地射向他,他下意识用树枝挥开冰晶。
  这时藏在冰晶后的孔在矜已经冲了上来。
  元照皱眉,因为他发现这种大好局势下,孔在矜的重心居然是偏下的。
  他的树枝预备扫过,可孔在矜的冲势太猛,他怕伤到人,便收了树枝。
  他正要往侧一躲,孔在矜就一把抱住了他!
  元照被强大后惯性给踉跄退了两步,无奈解开压制,站稳,推人。不知道孔在矜是发了什么狠劲,他稍用力居然推不开徒弟。
  他也不敢用太大力,怕下一秒给人家肩膀整脱臼了,那很快到来的资质大比也会受到影响。他拍拍徒弟的肩:“放开。”
  徒弟动也不动地把头埋在他胸膛前。他突然意识到徒弟好像长高了,但是心性却像倒退一般。鬼车封地时,不是还挺稳重的吗?
  他心里庆幸自己提前吃了净神子,不然这会执念可得出来发疯了。
  他拍拍徒弟的后背:“这两月净长了个子?”这性子越长越回去了,会不会经不起大风大浪?他决定资质大比后闭关的两百年间,至少让徒弟历练个几十年,锻炼心性。(某人的时间观已经在漫长的寿命中崩塌重建了。)
  徒弟在他怀里摇头,弄得他胸前都有些痒,他只好道:“再不听话,我就继续闭关了。”
  孔在矜松开他:“那我跟师尊一起进去。”
  元照道:“你也要闭关?哦,我记得你还没间修炼室。以后,你便用旁边那间。那间和我用的没差别。”
  孔在矜:“我不是这个意思……”
  元照哪管他是什么意思:“明晚带你去魔界的都城——魔都看看。”
  翌日,某人镇定地接过每早例行茶水喝完,然后一脸冷漠地从孔在矜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下床上朝。
  这天的魔君在修炼课结束后,一直待在书房里。
  小孔雀一开始有些郁闷,但是一想到魔君许是为了今晚,心情又变得晴朗。
  橘楼听说后:“我也要和青抒去参加群魔乱舞!听说第199任魔君羡慕人间的庙会热闹,觉得自己魔界要是有这样的活动肯定更加热闹非凡,于是便搬了人界的庙会创意来魔界,改名为群魔乱舞!”
  孔在矜心性尚且稚嫩,对热闹难免不好奇和期待,但他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问:“群魔乱舞上都有什么吸引姐姐的?”
  橘楼许是早就想听他问这个问题,听了之后得逞一笑:“太阳彻底落山后,□□队伍会浩浩荡荡地从城门出发,走遍魔首城每一条大街。这□□队伍里会有两个人扮演魔君和魔后,还会有九个人扮演九位长老,向魔界最高的统治机关致敬。”
  “魔君和……魔后?”孔在矜联想到什么,心不在焉。
  橘楼讲得正兴奋,哪里注意到。
  她继续说:“要说这群魔乱舞最最精彩的地方就是擂台了!魔界崇尚强者,虽说在君上的治理下,持强凌弱的情况少很多,大家以强为尊的想法得到了改变,可正是君上所说——以强为尊,在武力与人格。君上是鼓励比武的,所以今年的擂台赛定会十分精彩!”
  “还有很多人间的玩意儿!糖人啊、糖葫芦啊……”橘楼说到甜食就露出口水猫一样的神情,惹得青抒轻笑一声。
  橘楼嗔怒地瞪他一眼,继续道:“你这样,我就不和你去祈姻缘了,我就喜欢吃甜的你奈我何?”
  青抒拿起医书装正经地阅览。
  孔在矜却是一愣:“祈姻缘?”
  橘楼嘿嘿一笑:“弟弟也有喜欢的人了?祈姻缘啊,就是祈愿自己和喜欢的人有个相守的好结果。”
  青抒:“公子别听橘楼乱说。”
  橘楼不满:“我说的哪里不对了,你难道不想和我相守吗?”
  青抒顺毛:“我很想和你做对神仙眷侣,别气了。”她向孔在矜解释道:“据我所知,祈姻缘通过某种方式来祈求缘分。常见的是,人间闺中女子祈求遇见个好人家;单相思之人祈求对方能喜欢自己;相恋的恋人祈求圆满结局。”
  孔在矜问:“单相思?喜欢?”
  橘楼猫眼一笑:“这单相思,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你。弟弟你放心,你与君上绝不会是单相思。”
  “我和橘楼姐姐、青医师,也不是单相思。”他总觉得橘楼那番话让他心跳加快,得说些什么来掩盖。
  青抒和橘楼俱是一愣。橘楼咽了口水,艰难地问:“孔雀弟弟,你喜欢君上吗?”
  孔在矜低头:“喜欢。”
  “你喜欢我和青医师吗?”
  “喜欢。”
  橘楼觉得眼前发黑:“那你知道,这两种喜欢的区别吗?”
  孔在矜一愣:“区别?”
  橘楼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这只孔雀很明显情窦未开,分不清什么是恋人间的喜欢和朋友间的喜欢啊!
  青抒叹气,覃思片刻,道:“祈姻缘的喜欢,不是这种友人的喜欢,是一种你和他待在一起就会开心,看到有人要抢走他你会生气,他不搭理你你会难过,想和他亲亲抱抱的喜欢,是恋人间的喜欢。就比如……”
  她拉过橘楼,在橘楼唇上轻轻吻一下,分开,脸有点红:“这样的喜欢。和他亲近后,你这里会跳得欢快,会心花怒放,最后心情无论多糟糕都能宁静下来。”
  青抒总结了自己的经验,并简单粗暴地演示一番,希望能够给某只孔雀启蒙。不过好像力度过猛,孔在矜那张白净的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
  “而且,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青抒难得柔声道,“在矜,你看君上的眼神,和看我们的眼神,不一样。”那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的眼神。
  “你对君上的喜欢,是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青抒顿了顿,拧眉道:“但是,君上看你的眼神,很复杂。我也看不出来君上的心思。”
  在她看来,魔君像是用淡漠疏离勉强掩饰、压抑自己的感情。
  她和橘楼谁也看不出,那凝澹的水面之下,是不是天翻地覆、死心塌地的情潮。
  橘楼对这种藏得越深的人,八卦的心越重。她眨眨眼,有几分偷腥地问:“在矜,君上对你可有什么别的什么表示?”
  听见她问,孔在矜蓦然有几分神伤:“师尊带我逛过人间的庙会,带我看烟花,教我放烟花……”
  橘楼眼珠子发亮:“话本也是这么写的,接下来就是烟花下接吻!”
  似乎是抚摸记忆深处的珍宝,孔在矜轻笑:“没错。”他在烟花下,问我讨不讨厌他,说他喜欢我……还,亲我了。
  橘楼终日除了研究阵法,就是看话本。她对话本里的各种发展可是了然于胸。听到烟花,随口胡言了一句。可她没想到,话本里的居然成了真!
  再想想如今的两人,她大惊:“什么?!”那君上为何现在对你这般?!
  青抒察觉不对,立马问:“君上是不是忘了什么?”
  孔在矜睫毛发颤:“他不记得了。”师尊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人间的烟花,不记得他喜欢抱着自己睡觉,不记得他们所有所有的温存。
  午后的阳光洒了一半于他身上,锋利的阴阳交汇线,似乎把他整个人都给割裂开来,透着几分易碎的脆弱。
  让人莫名心疼。
  橘楼难以置信。
  青抒凝眉,问:“那,你为何不同他说他失忆了?”
  许是阳光太刺眼了,孔在矜无助地用双手捂住脸:“师尊只忘了和我有关的事情。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才舍得忘记一切?
  青抒叹气:“你得告诉他。按君上的性子,他一定会彻查此事。”
  孔在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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