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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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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淮、江南岸:“……”第一次听有人要和魔君比资源的,这女子着实有前途。
  女弟子凝出了五六个人头大小的火球,毫不留情地砸向孔在矜:“呀呀呀,这张漂亮的脸呀,烤焦了多让人兴奋啊咯咯咯~~”紧随着火球的,是她拿着鞭子如灵猫似的身影。
  孔在矜召来飞雪,迷惑了女弟子的视线,可惜那女弟子也有着猫样的直觉,就差最后一点,那女弟子就输在他的剑下。
  她用鞭子再度卷住矜风,火球飞快凝出,蓄势待发。这时她突然惨叫一声:“啊!我的腿!”
  女弟子手上的力度一松,孔在矜就抽出矜风,要将剑抵住她颈脖,可女弟子忍疼一个横扫腿,一下子把孔在矜踢出两米远:“这位公子,计谋不错,可是,我讨厌呀。”她皮笑肉不笑,火球飞速凝结而出,孔在矜用矜风抵挡。
  女弟子吃惊地在见矜风在她的火球之下毫发无损,女弟子不说话,彻底认真了。她靠着如诡蛇般的鞭法,凝结速度远超资质大比平均水平的火球,和孔在矜对了几十个回合。冰棱与火球的对撞,格外的精彩。
  元照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玩火的?
  【被凤凰打出阴影了?】
  元照:我至少这半年内都不想再看见玩火的了。
  仙盟这边极其紧张,很明显,这个女弟子就是仙盟这次资质大比的筹码之一,极有可能是唯一的筹码。
  孔在矜不慌不忙,耐心寻找敌人的弱点,他抬剑挡下鞭子一击,往女子的下盘瞄去。
  女子和孔在矜缠斗的时间超出了她的预料,现在自己状态明显有下滑,要快速结束战斗,她的鞭子刹那间变成了一火蛇!
  孔在矜握紧矜风,丝毫不惧。因为女弟子着急,见着孔在矜露出破绽就要去打,结果中了他的圈套,一下子被矜风架住了脖子。而她看轻的矜风,划开了她用心保养的细嫩皮肤,血如小豆子渗透出,染不上矜风丝毫。
  裁判立刻道:“孔在矜胜!成功入围五强战!”
  孔在矜听到裁判的宣布后,收回矜风,仰头看向师尊。那个人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两人视线对上后,魔君露出一个鼓励性的微笑。孔在矜握紧手中的矜风,心里跟吃了甜果似的。他就那样注视着师尊,耳旁的欢呼声都渐渐弱化……
  面上突然传来一阵烧的疼,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紫电便轰然降下,那个女弟子叫出了他听过的最尖细的惨叫声。
  元照从高高的观战台上跳下来,把一席红布盖在“吓傻”的孔雀儿头上,看也不看那个女弟子,拉过便宜徒弟的手腕,与徒弟共踏九雷离去。
  两人离去后,全场寂静。
  服侍在魔君身侧的主管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子赛后一个火鞭毁了魔君徒弟的容,带着怒气的紫电从天而降把女弟子劈得半死不活,自己托盘上的红丝绸被魔君抽走,最后魔君和他的徒弟一齐离开了赛场。
  温淮:“那个女人卑鄙无…耻!”
  江南岸拉住不平的温淮:“温爷,冷静!你现在不能上赛场啊!”
  其余还不知道魔君有徒弟的人嘴巴都长成一个o形。
  仙盟的人顿时头大,仙盟代表怒斥周围的人:“你们没有通知所有弟子孔在矜的身份吗!跟魔君的梁子,这会可是结下了!”
  这间宅子好歹充当过元照的病房,再加上之前的烧伤,他这里治烧伤、去疤的药可是一堆一堆的。他带着孔雀走进主卧,在床上对坐。
  元照掀开孔在矜头上的红绸,红绸被随意丢到床角。
  “疼……”孔雀儿委屈巴巴,看着那红绸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子发红。
  元照没好气的控水替他清洗伤口:“长教训了吧?”
  孔雀儿抓住师尊的衣摆:“我以后会把人踢开得远远的。嘶……”
  元照处理伤口时两人不免凑得有些近,他说话的热气拂到孔雀脸上而不自知:“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孔在矜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难看吗?”
  元照处理完伤口,听他这么说更加没好气了:“想什么呢?放心吧,这点伤,九长老的药能解决掉。”
  孔在矜不放心:“师尊会不会看得难受?”
  元照要不是看他是个伤患,才不会耐下性子安抚。他边拿出用了大半的药膏,蘸了蘸,手劲极轻地为他上药,边说:“我养你这孔雀,是因为你是花瓶,还是因为你是我便宜徒弟?”
  孔在矜被他说话的语气逗得忍不住一笑,可一笑却不住龇牙咧嘴。
  “还笑?”元照威胁道,“小心留疤!”
  孔在矜立马一本正经地坐好让他上药。元照见他终于安分下来,便全神处理伤口,全然不知孔雀的耳根子烧得要滴血。
  他收好药膏:“待九长老过来就可以包扎了。看什么?看我没用,我只会上药膏。”要下床,却发现衣摆被拉住了:“药上完了,能放开我衣服了吗?”
  孔雀儿磨磨蹭蹭地松开师尊的衣角。
  元照下意识揉揉他的头,语气不自觉地柔了几分:“好好休息。”说完这句话,他没分心神看孔在矜的表情,逃也似的离开他的卧室。
  【!!!】小青正要诘问魔君为何揉任务对象,就远远瞥见一个老者步履夹风往这边来。
  “九长老来得挺快啊。”刚出门就看见苏医师走近宅子,他将揉过孔在矜雪发的手背在身后,收拾心底的异动和疑惑:“孔在矜脸部受伤了,我上了药膏,紧急处理过了。”
  九长老:“君上用起治凤凰火烧伤的药膏真是毫不手软。”使唤起他这个九长老给魔君以外的人治小伤也毫不客气,哪管杀鸡焉用牛刀。
  元照从九长老的话里听出一种这药很稀有很贵的味道,不好意思地清喉:“还请九长老为孔在矜包扎一下。”
  苏仲施跟魔君大眼瞪小眼半晌,才接受了魔君把自己千里迢迢召来是为了给孔公子包扎的真相。
  屋内,孔在矜正嗅魔君刚刚给自己涂的药膏,每辨别出其内的一味药,脸色就凝重一分。
  为什么师尊会有这种几乎是救人于生死间、治极严重烧伤的药膏?他细细对比内壁和底部的药膏,用手再三确认,才肯定内壁上残存的药膏都是最近才留在上面的。
  师尊最近身上的药味又重了,其中有股药味和这个药膏一模一样。师尊是因为什么受的烧伤?师尊不来看他是不是因为受伤了不想让他担心?……
  “孔公子,我进来了。”
  他一激灵,将药膏藏于袖中:“九长老。”
  苏仲施检查过后,在他脸上贴上一个药膏,道:“魔君用药大方,孔公子的伤会好的很快,三天后疤都不会留,莫忘近五日忌酒忌辛辣。”主子就是个败家子,苏医师心里吐槽。
  孔在矜表示听到和明白地点点头,心里极其明白九长老说魔君大方的意思。
  由于便宜徒弟顺理成章地占了自己的主卧,元照只能去客房休息。
  最近受的伤还没全部养好,精神劲儿总不足,就连抛弃一年的睡眠习惯都给找回来了。
  虽说打坐修炼的效果会更好,但于魔君而言,他其实不必特意打坐;因为打坐那点更好的效果对他来说已然微乎其微,还不如来几次深度闭关实际。
  原本以魔君的修为来说,魔君体内的魔力无论何时何地皆在不停流转生息,魔力会一分一分茁壮。
  但是元照刚来的时候不习惯,体内原本顺畅的魔力受到心境影响凝滞,只能人工调理,调理久了也就习惯打坐代替睡眠,而后懒了就又恢复睡眠习惯了。
  他眸光幽暗,将九长老慎重交予自己的丹药吃了,乜着望向了幽暗深处:“小青,晚安。”
  【你怎么那么肉麻?睡你的觉吧!】小青在黑夜里看不见他做了什么,但莫名发寒。
  第二天,元照在柔和的晨曦和小青的警告中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便宜徒弟近在迟尺的绝色面容。
  他的睡意散去大半,惊坐起:“你怎么在这?”
  孔雀儿耳畔微红,递过杯茶:“师尊,喝茶。”
  元照还带着迷糊地接过茶杯:嘴唇上好像有点湿凉?他没多想,用茶水润了润唇。
  孔在矜把茶水放到一边,拿着温热的脸巾为他擦脸。元照似乎做了个梦,但醒了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如今孔在矜的动作却让他好像想起了梦里的内容。
  见魔君晃了晃头,躲开了孔在矜的动作,小青松了口气,可下一瞬间,他就收到了来自上级的短信。
  他打开一看,脸色大变——魔君记忆封印居然松动了!
  小青立刻用了全部能量暂时封住魔君的执念,回了上级处和上级商讨记忆封印的术法松动之解决方案。
  元照身着中衣,一不小心,手腕上的伤疤就会被瞧得一清二楚。他将手藏于被下,忍着头昏脑涨:“我不需人照顾起居。你不用做这些。”头好晕。
  孔在矜刚刚那会没有把到脉象,心道:下次应该先擦手再擦脸的。他收拾好情绪,抬眼正要说自己的比赛在后天,却是看到魔君发红的面颊。
  他神色一变,立即探手去触魔君的额。手底的热度似乎烫到孔在矜了,他声音发颤:“师尊,你发热了?”
  元照没再躲了,只是定定地瞧着孔在矜。孔在矜立即去主卧翻出了九长老准备的药箱,打了清水回来。
  魔君坐在床上迷糊着,忽地一颗丹药便进了自己的唇齿内。他皱眉,不重不轻地咬了那置于唇畔的指尖一口。
  凉凉的。元照煞是满意地循着手指,长臂一捞,将手指的主人揽进了怀里。
  孔在矜一愣,手中蘸了清水的脸巾摔回了水盆里:“师尊?”
  元照将坐在床侧的新抱枕抱至床上,带着抱枕重新躺下,准备重返睡乡。可是脑子里划过很多影像,他分明看不清楚,心却一下一下跳得激烈。他因为心跳睡不着了,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元照睁开眼,眼底是无尽的迷离和幽深。他捏捏孔在矜没受伤的脸颊,竟是浅浅地笑了:“你好舒服。”言讫,他指尖游离至孔在矜的唇珠之上,按了那抹粉红一下,声音微哑:“软软的,想……”
  孔在矜咽了口水:“师、师尊想做什么?”
  元照思量了好半会,只移开了指尖,然后坐起了身子,竟是下了床。孔在矜难掩失望,他平复心情,将脸巾从水盆里捡起,将多余的水扭净。
  但,这脸巾似乎逃不脱落入水盆的命运。脸巾的入水声无比清脆,但孔在矜却觉得,不够那人贴在背后的心跳好听。
  元照从背后拥住了孔在矜,于孔在矜颈间蹭了蹭,没有缘由地来了一句:“下棋吗?”
  孔在矜将脸巾捞了起来,试图再次扭干它:“好、好。”
  “下五子棋。输一颗子,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光谁输。”元照泰然自若地说完。
  孔在矜手一个不稳,脸巾再次掉进了木盆里,溅起了数粒折射微光的水珠子。元照没听见回答,看着那嫣红的耳廓,下意识地亲了那耳根子一口:“嗯?”
  孔在矜一颤,还要去捞脸巾,可他的手似乎因魔君一个单音而变得酥软,捞了两次都没捞到脸巾。元照将人搂紧,大手将那还要再取脸巾的手从水里带出,十指交叉。
  孔在矜看着那十指相握的两手,眼角泛红:“好。”他都不记得多久,没有和他喜欢的人十指相握了……师尊,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曦光正好,落于局势分明的棋盘之上。“啪嗒”一声,元照毫不犹豫地落下一子,黑子五点成线,吃掉了一颗白子后再次五子成线,吃颗白子后又五个黑子……
  魔君一派正色:“四件。”
  孔在矜咬咬牙:一开始还以为师尊发热,脑子迷糊,将五子棋下成了围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果师尊真是将五子棋下成了围棋,能有两人下了小半个棋盘都没成功吃到对方一子情况么?!
  原来元照就是在这等着他的!
  孔在矜深吸了口气,将衣裳一层一层褪去……正当他要脱亵裤的时候,元照开口了:“你已经没有衣服了,你输了。”
  孔在矜一愣,是不用继续脱了?
  元照步至他身侧,将他抄膝横抱到了床上,放于被褥之上,指尖梭巡到他亵裤侧,有几分为难地道:“可是你还差一件。”
  孔在矜握住他的手,羞耻地一点一点将自己裤头往下扯,就像是魔君在褪去他的衣裳一样。元照皱眉,将他的裤头往上提好:“这个不是第四件衣裳。”言讫,他松开面如红霞的孔在矜,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一会,而后恍然:“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将自己穿于上身的里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孔在矜久违地看到了漂亮的肌肉,初次瞧见了狰狞的伤疤。他怔住了。元照手腕一翻,将里衣披在孔在矜肩上,一本正经道:“现在你可以脱了。”
  本来元照这番动作十分幼稚,甚至还有几分好笑,可孔在矜笑不出来:什么时候,他师尊逼近心口的地方,多了一道狰狞的、通红的烧伤伤疤?!
  那是要魔君处于怎样的危险,才能在心口旁留下烧伤?如果那烧伤再偏一点,那他的师尊岂不是……?!
  孔在矜抓住元照的左手腕,将其一翻,一道难看的伤疤横亘于命脉之上……心里狠狠一抽,肩膀发颤。
  元照没等到孔在矜的反应,不满地收回手:“你输了,但是你没有接受惩罚,这不公平。”
  孔在矜伸出的手颤抖不已,虚搭在他胸膛上,似乎怕碰到那烧伤伤疤,元照就会疼似的。他艰难地道:“那师尊想怎么办?”
  元照握住他伸来的手,欺身将孔在矜压倒于床褥之间,分开他十指,含住了他的唇珠、唇瓣。里衣滑落,露出孔在矜轻薄的肌肉、流畅的身体线条。
  元照直觉再亲可能会发生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松开了孔在矜,想温声唤一个名字,但是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他想叫谁的名字?
  发热的病人想不明白,将抱枕塞进了被褥里,确保抱枕不会着凉,才心满意足地将孔在矜圈在怀里。孔在矜回抱住他:“师尊,凤凰骨到底是怎么来的?”
  元照没有回答,他只揉揉孔在矜的雪发、捏捏孔在矜的脸颊,阖眼睡了过去。
  瑰色的曦光被窗棂切割,于元照枕侧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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