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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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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凤和“放血”的指令,他有些不耐。
  走过去以身高之优势俯视凤和:“不是说让我当血库吗?”
  就算龙安走到跟前,凤和也不抬首瞧他,只嗤笑一声:“你居然还会上赶着做血库。”
  龙安听了这话,觉得凤和有毛病:“你打赢了我,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做到。若不想让我做,何必要逼我应下父神的战帖?!”
  一把推开言语激动的龙安,凤和仰头靠在墙上,锐利的眉峰挑起:“你不妨问问这位医师,他能不能解我族人的毒?”
  听到凤和提到自己,舒清芨放下药罐子,一根一根擦净手指,转身面向两尊大佛,带着礼貌的微笑:“不同于其他族人,族长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如族人中的缩小体形、限制灵力和昏睡的新毒,还有一种是,失传已久的‘天下第一毒’,龙栓。”
  “‘天下第一毒’?龙栓?”龙安不解,“那是什么?很难解吗?”
  龙安的勤学好问在某一程度上取悦了某位医师,舒清芨嘴角带上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两位,请跟我来。”说罢,便朝病房外走。
  “哎,等等!”龙安提步去追。
  “安静。”皱眉瞪了龙安一眼,凤和轻声带上门,跟着舒清芨七拐八弯,来到一个隐僻的药房。
  忽地开门,吵醒了地下药房内沉淀的尘埃。
  虽反应极快地以手作扇,龙安还是被呛到了。
  他边咳边观察正在药柜翻找的舒清芨,只来得及听舒清芨说一句:“找到了。”,就见一排摆设了东倒西歪的药瓶的药柜向两侧移动,药柜后的石墙上有一发着荧光的阵法。
  龙安正要感叹“神奇”,又见更奇的:舒清芨将手掌放于阵法中央,下一秒,他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一个大活人就生生不见了!
  在远离人世的雪山里做山大王的龙安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当下也顾不得与凤和的不快,手肘碰了碰他,难以置信:“他怎么消失了?”
  没得到回答,龙安瞧着凤和径自走到阵法前,将手放到了阵法上,也跟着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凤和进去了,他直觉那想必是安全的,于是也跟着进去了。
  比起刚刚年久失修样的药房,此处干净整洁却有几分幽暗,上下浮动的蓝光萤火,映出几个隐约的身影。
  龙安定睛一看,不只是凤和与舒清芨,还有并肩站立的两人——元照与孔在矜。
  “这位公子,你怎么呆呆的?”一个橘黄衣裙的女子从他身后绕出,还不忘打趣他一番。那是娄橘。
  待龙安回神并步履矫健地走到跟前,众人才听舒清芨严肃地说:“九千年前,神界陨落,诸神陪葬。可龙神不甘,将身上龙神血散布三界。获得最多龙神血的生灵自封为龙,然命终有时,数百年前,龙与世长辞了。”
  叹了口气,舒清芨继续说:“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龙陨化作文人墨客诗词歌赋的典故罢,可是神鸦的圣手出现了。圣手将龙血提纯,利用其制毒,祸害了前任魔君和人界江南。他以解药,威胁前任魔君,交出某物便为其解毒。前任魔君自然不会答应,硬是在苏仲施的救治下,吊了一个月的命。”
  “‘天下第一毒’不是个噱头,那个时候,任何神医都没法解龙栓此毒。因为,龙栓的毒性所在是龙血的纯粹力量失控,配合龙栓中别的毒物侵蚀中毒者的身体,此毒物与龙血亲近,混在暴…乱的龙血中无法祛除,所以解药原理则是更纯粹强大的龙血将龙栓之血镇压再解毒。”
  “能吊魔君一个月命的苏长老正是觉察了这一点,找了无数龙类,取其龙血提纯打算制作解药。可到底圣手棋高一着,其他龙类之血不比龙,根本无法解毒,再好的龙血也只能暂时压下而非压制龙栓之血。所以那时除了从圣手手上得到解药的,其他中毒者最多只能勉强续命。”
  舒清芨沉重的话语最后一句落下,四周一番静默。
  棕褐药瓶与石桌“叮”一声脆响,舒清芨将药瓶小心放置于石桌之上:“这便是药阁收藏的‘天下第一毒’——龙栓。可惜,药阁没有收藏到解药。”
  探究地打量一番凤和经他手调理后红润的脸色,舒清芨又道:“只不过,族长身上的龙栓之血被压下得完美,其完美程度甚至接近压制的地步。不知族长是否方便告知在下,如何做到的?”
  “不方便。”凤和丝毫不客气地回答。
  “族长需去魔宫找苏仲施长老一趟。我出生之时龙栓已经失传,医书上也只有只言片语。在下不才,诊不出毒素的究竟。”舒清芨也不生气,将一个小木盒给了凤和,“有一事相求。请族长把此物转交给苏长老,转告他‘家父从未打开过’。”
  元照刚走出地下药房,就被舒清芨悄声喊住:“魔君,借一步说话。孔封主请稍候。”
  他留恋地捏捏孔在矜的手掌,感到回应,才舍得松开。掩上门,问:“舒阁主,何事?”
  “魔君可是要去人界江南?”
  “舒阁主也要一道么?”
  “没有这个意思。早些年扮作美人潜伏在魔宫,一方面是因为寻求庇护,一方面是因为家父发觉马钱子和魔宫有勾结,想去调查。”舒清芨凝眉。
  舒清芨:“苏长老与家父是旧交,本是想去找苏长老求助的,但是有一次从传送阵来到医师殿墙旁,我隐约地听有个声音说:最后一份什么东西在舒家药阁,快交出来云云。可医师殿熄了灯,也没传来下文。我那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觉不太对劲,便没去找苏长老。”
  元照心头狠狠一跳:“苏长老的声音?”
  舒清芨小幅度地摇头:“听不出男女。”
  元照思绪万千:“舒阁主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魔君别急。”舒清芨说,“我是去调查马钱子和魔宫的勾结的,自然没放过这个疑点。于是,我碰见了林阵子的新徒弟,文愿。我们信息一对接,就发现与马钱子有勾连的可能不是魔宫,而是孔雀封地的地下大头——神鸦。家父之所以认为马钱子与魔宫勾结,是因为神鸦有人潜伏在魔宫。”
  “你怀疑他?”
  “对。”
  “那舒阁主还敢让族长去找他看病?”
  “就算怀疑又如何?龙血被压制后,龙栓的毒素只有他能解了。医术高明的毒用的不差,毒术亦然,可两者都超群绝伦的,三界里能有几位?圣手算一位,他也是一位,难道魔君就没怀疑过他吗?”
  元照叹了口气,一下子不敢确定:“我想……相信他。”正因为现实有怀疑,才想信任苏长老。
  听魔君说完,舒清芨淡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光,最后真诚地笑了:“我想,家父的眼光没有问题。我怀疑他,但我也相信他。听起来很奇怪,是吗?”
  “没有。”元照也笑了一声。
  舒清芨旋即正色道:“魔君此行去人界,有一事相求。”
  “何事?”
  “娄橘在马钱子叛变时,被马钱子下了一种毒,此后变得常常昏睡,昏睡越久身体机能下降得越厉害,几次差些再也醒不过来。此毒,一开始并不难解,我想出应对的解药解了大半的毒,却发现这毒会成长变强!”
  “成长?那不是蛊……?”元照惊疑不定。
  “对,我一度怀疑是蛊,后来发现就是毒,单纯的毒!我换了好几副药,拖了五六年才将此毒彻底除尽。”舒清芨脸色不大好看,“但是,人界江南一带的药阁那处传来消息,说是京都长安和南岸郡,都有昏睡症的病例出现。我想,或许这是圣手在试验他完成的新毒。”
  “圣手在这两处出现?”话说郡名“南岸”怎么莫名耳熟?
  “对。你们昨日送来的那些病人,中了类似的毒,毒性虽强,但不会成长,饮几日猛药便好了。在下猜测,那可能是圣手的一批失败品。”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调查圣手的事的。”
  “嗯。”舒清芨蓦地换了份更正经的表情,“魔君,还有一事。”
  “什么?”元照见他这般肃容,当下神经紧绷。
  舒清芨一本正经道:“诊费、药费,共计三千五百两聚灵玉。猛药挺贵的。”
  “……今日送来。”元照眼角一抽。
  元照回到药阁的待客室,拉过孔在矜的手,玩不厌地按…摩他的指尖:“人界出现昏睡症。医毒双绝的圣手可能在此地。我会带着苏长老一同前去,有苏医师和阿谨在,调查昏睡症会快很多,顺便还能请苏医师一诊族长的病情。”
  眉峰一挑,凤和意味深长地端量元照:“想让我做打手?我还没说要不要跟你们去。”
  “不敢。”元照就着孔在矜的手喝茶,心情放松地冁然而笑。
  凤和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子看:“我要先等族人醒来,将他们安顿好。”
  “族长需要龙安在身侧压下毒发,龙安就留在族长身边罢。”元照起身,朝招待室外走:“现在先去看看温淮他们一家子。阿谨记得提醒五色宫付账三千五百两。”
  龙安斜着嘴角应了。
  江南岸却是没立刻离开,而是掏出两块玉令递给一龙一凤:“你们拿着。捏碎了就能将那时的位置传给我们了,到时候在人界也好碰面。”
  元文的病房内。
  元照感觉气氛十分尴尬。
  元文受了重伤,神智还没清醒过来,温大娘摇身一变温婉美妇,泪眼蒙蒙地坐在元文床边守着,正是温情好时候。
  可是吧,一旁的温淮,望着元文的眼神无比复杂。
  见是他们三人,温淮勉强一笑:“堂……魔君,南岸,在矜,你们来啦。”
  元照站在一旁,听江南岸开口道:“温淮,我们要回人界了,过来同你说一声。”
  他看见温淮眼珠子一转:“我跟你们一道。”
  四人准备离开房间。
  元照心里还奇怪怎么这么快就搞定时,果然听见凰无忧在后边述说,清婉的女声带着被时间磨砺后的沙哑:
  “三百年前,蛰伏神鸦已久的我们联合四方豪杰企划铲除神鸦老巢。我们包围、冲进孔雀领地当时最有名最有势的地下赌场。当六位知晓一切的大人不慌不忙,就坐在里面反围剿我们的时候,我才确认围剿军里出了卧底!因为神鸦早有准备,围剿军……覆灭。”
  唉,那个卧底就是焰手凰乙啊。元照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在最后一场大爆…炸中,说好一起死的,他却推了我一把。挺可笑的,就算把我推出来,我还是会被神鸦铲草除根。”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可那时却有贵人路过。一位自称“祸名老人”的白袍人把我送到凤凰领地旁边的寻常梧桐山上,救了我和肚中意外惊喜的宝宝。”
  元照心里升起疑惑:祸名老人?这是什么人物?
  “阿淮,娘活下来了,对着他的衣冠冢和嗷嗷待哺的你,在日日夜夜的忧伤和欢喜中活下来了。娘从未想过他居然还活着。”凰无忧抚摸病床上人的面颊,眼神怜惜,动作温柔,说完,抬脸对着温淮粲然一笑。
  温淮嗫喏两声,走过去以男子有力的臂膀抱紧他的母亲:“娘……”
  如此亲情融融的画面,元照却是揉揉额角。
  他听到“衣冠冢”三字时,脑子里似乎闪过一幅画面,心里猛然一痛,细想却是什么都没有,只余一阵头痛脑胀。
  一抹清凉揉上额角,耳中传来孔在矜如清溪叮咚的声音:“头疼?”
  睁眼,一个眼熟的黑色衣袍影子在孔在矜身上飘过。
  是他看重影了?
  怔住少顷,他握住孔在矜的手,嘴角一扬,戏谑道:“小孔医师给我揉过,哪里还会疼?”
  这时,房门被推开,是眉眼锐利如剑的凤和,他“啧”地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叙旧了。凰无忧,过来一趟,有事问你。快点。”
  在凤和催促下,凰无忧用力一拍温淮的背:“你想同朋友去人界便去吧,去走一圈回来,心情说不定就变好了,是吧!上水仙君?”
  温淮“哎呦”地叫道:“娘,你打人能不能轻点啊!”
  “怎的,娘打那一下就受不住了?”凰无忧挑眉,用力拍拍他的肩,旋即跟着凤和朝外走:
  吃痛地揉揉肩头,温淮深深凝视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人顷刻,转身对元照说:“魔君,出发吧。”
  

  第62章 魔君:桂花和七夕是什么关系?

  在步入南岸郡最繁华的仙城,也就是仙盟总部之地时,江南岸稔知地左拐右拐,带他们订好客栈的房间,旋即步入仙城最好的酒楼——醉仙楼。
  入夜,酒楼一片人间喧嚣。没要到包间,坐在二楼靠角落的一桌子,江南岸拿起菜单便嘴瓢子像炒豆子,菜名流畅地从他嘴中爆出。
  “客官,还要些什么吗?”小二哈腰,脸上“碰到富人”的笑容不断变深。
  “魔……呃,在矜,你们看看要什么?”
  听他及时刹住车,元照这才接过菜单,没翻几页,突然开口问:“今年桂花开了?”
  客人这般问的不少,小二很是机敏:“开了开了。仙城有句话:桂花七夕,七夕鸳鸯,这七夕也没几天了,这桂花啊应景!自然开了!客官可是要桂花糕?”
  “来一份。”元照放下菜单。
  “好咧!桂花糕来一份!这桌客官请稍等。”小二笑得就像是一朵褶皱的绣球,在酒楼天花板悬挂的暖红的灯笼下愈发谄媚。
  小二小跑去了厨房报菜。
  元照布下隔音的术法,习惯性地洗了碗盏。
  江南岸闪烁的眼光让他有些在意,遂他好意地告诉江南岸可以如此称呼:“外人前或者私底下,都可以称我照兄。”
  江南岸心潮起伏:嗯,按人间的说法,温淮是……魔君的堂弟?那我岂不是魔君堂弟的结拜兄弟?好像这一声照兄能叫。等等!乖乖,我这是在跟魔君称兄道弟?!
  没等他惊讶完个究竟,温淮就开口道:“照兄,不是说要查……?”
  元照又将孔在矜的碗盏洗罢:“我给苏医师传了书,先等苏医师前来。”
  他在桌下收获了一手微凉,将凉的捂成暖玉,心情甚好。
  温淮点点头,像幼童上课,手肘搁在桌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十分拘谨:“这样。”
  元照看了看温淮,看似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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