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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大宋首席御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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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对着那大门吐了一口口水,心里边着实憋了一口气。
    他正自恼火时,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声:“兄弟。”
    石韦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方才发现墙角的阴影中,竟是坐了一个身衫褴褛年轻男子。
    石韦吐了口气,没好气道:“兄台,你冷不丁的吱这么一声,想吓死人吗。”
    那男子从阴影里挪出了几分,拱了拱手:“我也是刚刚被惊醒,惊扰之处,还望兄台见谅。”
    这男人倒也彬彬有礼,看他那身装束,虽然破烂,但材质却不错,一般人家自是穿不起的。
    石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道:“在下石韦,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我姓潘。”那男子只道了自己姓,却并未报名。
    石韦拱手道:“原来是潘兄,怎么,潘兄莫不成也是被这帮水贼绑来的吗?”
    那位潘公子叹了一声,向石韦大诉了一番口水。
    原来这位潘公子乃是半月之前,出门远游之时,不幸被这帮水贼所绑。
    水贼们见他穿着华贵,知他身家了得,便想逼问出他家住何处,好下贴子狠狠勒索一笔,只是这潘公子死也不肯透露出己全名,更不肯说出自己家世背景,水贼们无奈之下,只好将他先关在这里。
    石韦听罢,不禁奇道:“这帮贼人只是求财而已,潘兄告诉他们家世又如何,破些财逃出这鬼地方,我看值得。”
    那潘公子又是一叹:“石兄有所不知,我父亲在官场上得罪过不少人,我只怕这些贼人知道我家世,拿了我给父亲的仇家,借此来要胁我父亲,所以我才死也不肯透露。”
    看来这位潘公子还是个孝顺之辈。
    石韦忽然笑道:“潘兄,你与我说了这些事,你就不怕我是那些贼人冒充,故意来骗你口风的吗?”
    “这……”
    那潘公子顿时一呆,上上下下打量了石韦一番,却是憨憨一笑,摇头道:“我看石兄面善,不像是那做贼的人。”
    原来是个老实的呆子。
    “唉……”石韦摇头一叹,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这潘公子凑近了几分,问道:“石韦,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他与这姓潘的也算是同病相怜,反正眼下被困也无事可做,于是便将前因后果与他讲了一遍。
    当然,其中关于他如何整死那马勃,这等不方便透露之事,石韦自用别话瞒了过去。
    当听到孙二娘竟要逼石韦做压寨夫君时,这位潘公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女贼人我看倒也有几分姿色,石兄你娶了她又如何,总好过被关在这里受苦。”
    石韦白了他一眼,“那骚娘们儿可是杀人不眨眼,若被她逼婚成了,我石韦这辈子岂不受人耻笑。”
    潘公子却道:“你若是答应了她,或许她还能放松警惕,说不准你便能瞅空逃了,若换作是我,我定先敷衍答应了她再说。”
    听得此言,石韦眼眸顿时一亮。
第四十二章 妙计
    这姓何的虽然呆,话倒是一点不错。
    眼下看这情景,孙二娘这骚娘们“强嫁”自己的主意是打定了的,自己跟她这般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惹她实在不耐烦了,一刀宰了自己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般硬碰硬的,吃亏的总归是自己,这不是石韦的风格。
    何公子的话,正好提醒了石韦。
    他权衡了半晌,忽的剑眉一凝,一跃而起,“啪啪”拍着柴门叫道:“孙当家的,我想通了,我答应你便是,快放我出去。”
    过得片刻,柴门吱呀一声开了,孙二娘站在外面,脸上扬溢着几分得意之笑。
    “小郎君,怎的这么快就想通了,你莫不是在敷衍老娘吧。”
    孙二娘说着将他从柴门中拉了出来,挽着他的胳膊笑盈盈的问道。
    石韦无奈的叹道:“我也不瞒你,凭心而论,我石韦是真不想娶你。不过谁让我现在落在你手里,我不答应又能如何呢。”
    石韦并没有说好听的去哄孙二娘开心,不过这番话,反而让她信了几分,遂是摸着石韦的脸,附耳柔声道:“小郎君,你放心,往后姐姐我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过不得几天,你定会心甘情愿了。”
    石韦苦笑一声,不予回应。
    孙二娘这边跟石韦温柔过,那边却向着手下喝道:“你们都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老娘今晚上就要跟你们的新寨主成亲。”
    石韦心中顿为一惊,他原想着先应承了孙二娘,趁机瞅空好逃走,怎想她这般急迫,今夜就要成亲。
    于是他忙道:“孙当家的,我看没必要这么急吧。”
    孙二娘脸色立时晴转多云,眉色间流露出几分狐疑,“怎么,莫非你只是想拖延时间,好趁机逃走不成?”
    显然,这女贼人对他还是存有提防的。
    石韦笑道:“我答应之事,自然绝无反悔,我只是想,不如先将你的病治好,再成婚不迟。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时,你突然犯了病,到时候岂不坏了那良辰美景。”
    他这借口,冠冕堂皇,全无破绽。
    那孙二娘想想也对,脸上转眼又笑得灿烂,遂是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撒娇般笑道:“难得石郎你这般上心,好吧,那我就依你。”
    她这般一撒娇,石韦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面上却还是得敷衍陪笑。
    当天,石韦便以未来“压寨夫君”的身份,在这水贼窝里暂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七八天。
    这些天的功夫里,他一面为那孙二娘治病,一面不动声色的把这贼窝摸了个一清二楚。
    开始的时候,那孙二娘对他还有提防,无论他去到哪里,总会派喽罗跟随在左右,以防他有所不轨。
    到得后来,石韦所开的药渐有起色时,那孙二娘对石韦便愈加信任,也就把监视他的喽罗给撤了。
    尽管石韦获得了相当大的自由,但他却郁闷的发现,单凭一己之力,他还是无法逃出这贼窝。
    原因很简单,这贼窝位于沿江水泊里的一片泥滩上,四面环水,一眼望去全是芦苇,完全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界。
    这泥滩与外界的连络,全凭那几艘走舸,但却时时刻刻都有几个人在轮流看守着,他根本无从瞅到机会偷得上船溜走。
    更何况,这泊子里水网密布,自己不通道路,没有几个时辰绝难绕出去,就算是侥幸偷了条船,一旦被那婆娘觉察,派人来追,自己还不是得被捉回去。
    当石韦把这贼窝的地形探明之后,他便果断了放弃了最初的计划,思虑再三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出妙计。
    ………………………………
    转眼十天已过。
    这些天来,经过石韦的悉心调治,那孙二娘的耳痒之病不说全好,却也好了大半。
    眼瞧着孙二娘病将痊愈,石韦便主动提出来,可以挑个良辰吉日,将这桩婚事给办了。
    孙二娘自是欢喜不已,遂是挑了两天之后的十五这一天操办婚礼。
    当家的嫁人,这也算是寨子里头等的大喜事,一帮喽罗们赶紧忙乎起来,有的去收拾装点新房,有的去附近镇上买彩纸花灯,忙乎了两天,粗粗的在寨子里整出个喜庆的样子来。
    当天晚上,孙二娘便将全寨二十余号弟兄,连同那看守船只的几名弟兄,统统的唤入了寨中大堂,一起来喝她的喜酒。
    “弟兄们,从今往后,老娘便是有主的人啦,你们可别再打老娘的主意,免得你们寨主不高兴。”
    酒醉三分,这孙二娘勾着石韦的脖子,向着她那一班豪饮的弟兄大声嚷嚷着。
    二十几号水贼们尽皆又笑又闹,酒沫乱喷,骨头渣子乱飞,诺大的一座堂子乱成一锅粥。
    石韦也装出一副新郎官的喜庆样子,赔着那些上前敬酒的喽罗们狠狠喝了一回,只是他表面上把酒吞了,却趁着旁人不注意时,转眼又全吐了个精光。
    不知不觉中,这酒席喝了有半个多时辰。
    孙二娘一脸酒红,勾着石韦的脖子,摆手道:“你们接着喝,老娘我就不陪了,我得陪着我这新郎官去洞房啦。”
    说罢,她又笑盈盈的望向石韦,戳着他的胸膛媚笑道:“夫君,咱们快入洞房吧,人家不是说**一刻值千金么,今晚上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为妻的手段……”
    她说话之时,眼神愈发的迷离,腿脚也软软的站不太稳,不由得靠在了石韦的身上。
    石韦怀抱着这风骚的贼婆娘,脸上闪烁着几分诡异的笑。
    “你做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你是……”她的结头开始打结,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晕晕乎乎的,竟是有醉倒的迹象。
    孙二娘尚晕时,只听“扑嗵、扑嗵”之声此起彼伏,本是豪饮的二十几号水贼,皆如醉汉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地,顷刻间便不省人事。
    见得此状,孙二娘颇为吃惊,要知她的这些手下酒量如何,她最清楚不过,岂能喝了这点酒就醉倒,而且,要醉还是同时醉倒。
    猛然间,孙二娘觉察到了什么,惊诧的目光向着石韦扫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冷漠的脸。
    “你……你做了什么手脚……”孙二娘结结巴巴的惊问道。
    石韦将她往桌上一推,冷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酒里下了些迷药而已。”
    孙二娘醉红的脸庞,顿时掠过无比惊愕之色,摇着头道:“你胡说,你整天都在寨中,如何能偷偷弄得迷药。”
    石韦嘿嘿一声笑,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你忘了吗,这迷药,可都是你孙当家的拱手送到我手上的。”
    孙二娘愣怔了一刻,陡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石韦所下的这剂迷药,名叫作“圣睡散”,出自于南宋时方成的《扁鹊心书》,其中主要成份为曼陀罗花与火麻花,两者各取三钱,研成粉末,便成了一剂上好的迷药。
    石韦先前借着为孙二娘治病为由,给他开了两道清火的方子,并将曼陀罗花和火麻花,分别的混入了这两道方子之中。
    孙二娘也很谨慎,每吩咐手下去抓药时,都会让他们去找郎中打听一下,所开这方子有无害处,石韦使了这么一个巧妙的手段,自然便轻易的瞒了过去。
    而后几天内,石韦借着制药为名,便在孙二娘的眼皮子底下,悄悄的将迷药制成,之后又不动声色的将之下入酒中。
    这酒入肠中,药性发作,这些贪杯的水贼们不倒才怪。
    “你这贼郎中,老娘早该一刀杀了你,老娘……”
    孙二娘心知中计,大怒之下指着石韦便骂,这般气血一攻心,迷药上涌,只觉头昏眼花,很快便昏睡过去。
    “贼婆娘,敢如此整我,看我这回怎么好好的炮制你!“
    石韦喝骂一声,将这女贼人反按在了酒桌中,“哗”的一声,便将她的裙子撕开。
第四十三章 有仇必报
    正是这贼婆娘的手下,伤了熊青黛,又将她踢落江中,至今生死未卜。
    又是这贼婆娘,将自己关在这鸟不屙屎的鬼地方,竟还厚颜无耻的逼着自己娶她这半老徐娘。
    这十几天来,石韦表面上笑脸应付,心中却对这贼婆娘深恨之,而今主客之势逆转,他焉能不一滞心头之恨。
    当下他将孙二娘的裙子扒了,一对丰满的肥臀顿时蹶向了自己。
    石韦将她双腿撑开,扶着腹下早已凶凶的昂然之物,对准那茂密幽地便是狠狠刺出。
    一剑,直抵丛林深处。
    连日来憋着的恶气,这一刻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涛而出,每一次冲击,他都用尽全力,只如惊涛拍岸,水声轰鸣不绝。
    待到后来,石韦更是将她双手反扯住,只如骑胯着那烈马,在那旷野之上肆意奔腾。
    不知过了多久,他双目紧闭,仰头长啸一声,方始泄了身子。
    发泄过后,石韦扒在那孙二娘的背上,喘着气缓了许久,这才提起裤子大步离了这红烛高烧的屋堂。
    这“圣睡散”只要服下,足可大睡一天一夜药性方才能过,石韦倒也不急着走人。
    他先是去往后寨的库房,将这伙水贼的不义之财,捡了些珠玉金银之类的容易携带的,尽数搬往了滩头的一艘走舸上。
    接着,他又回往大堂,将未饮完的酒水,统统的都洒在了大堂内外,然后拿了根红烛,一把火把这大堂给点燃。
    若然留活口,那贼婆娘难免将来会找他寻愁,既然有机会,焉能有不斩草除根。
    况且,似孙二娘这等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杀之也算为民除害,石韦根本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眼瞅着烈焰蔓延,浓烟滚滚,整个大堂渐渐化为火海。
    石韦痛快之余,猛然间想起后院还关着一个大活人。
    那姓潘的小子看样子是官宦子弟,而且跟自己也算有缘,若是这般将他一并烧死了,石韦倒有些过意不去。
    他眼见火势尚未扩大到全寨,遂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往后院,一斧子将柴房的锁劈断,冲着内中大喊道:“你自由了,赶快走吧。”
    这位潘公子或许是给关久了,反应有点迟顿,一时间愣坐在那里,面上尽是茫然。
    石韦回头瞅了一眼,只见火势已往这边开始蔓延,他来不及再多废话,仍下了斧子就往外奔去。
    那潘公子愣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柴门外,眼见大火熊熊,浓眼弥漫的,不禁大吃一惊。
    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憔悴的脸上闪烁出几分惊喜,忙不迭的追随着石韦的背影而去。
    二人先后上了走舸,合起力来撑着船离了栈桥,缓缓的驶离这窝贼所在。
    船行渐远,石韦立于船尾,远望着渐已化为火海的那一片营寨,心中有种脱离苦海的痛快,只觉这十余日的贼窝生活,实在是恍然如一场噩梦一般。
    “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哈哈——”
    那位潘公子更是难抑兴奋之情,激动得手舞足蹈,放声狂笑不止。
    借着冲天的火光,还有西沉的落日余晖,二人撑着这走舸,在水泊里转来转去,约莫着拐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进入长江中。
    驱船靠岸,当天晚上他二人在附近的镇子中,寻了客栈借宿一晚,次日天方一亮,石韦便出钱买了一辆牛辆,带着那姓潘的,走大路官道去往金陵。
    当天黄昏时分,官道上的行人渐行渐多,转过一道山丘之后,石韦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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