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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就爱吃豆腐-第40部分

小说: 就爱吃豆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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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塔娜轻拍诗画的肩膀,吓了诗画回过神来,猛的一把推开她,冲到一旁的大石旁,无声地干呕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脸面铺血,吸干牛血的神态出现在眼前。单于正不是人,就是一恶魔。当晚他将她捉到洞中,血红色的眼睛很是吓人。
  他怕她跑,便将她绑了起来。她暗中打量着他,却发现他原色血色的曈眸竟变成青色,再接着的绿色,擦试干净后的脸铁青,似很痛苦。他在不远处坐了下来,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流了出来。伴随着鲜血出来的,还有虫子,白色的,从鲜血中爬出白色蠕虫,有一寸长,纷纷从血管中爬了出来。那虫子爬出来没多久,便在地上挣扎,慢慢死去,最后化成一摊青烟消散。而脸色铁青的单于正竟慢慢恢复了正常,是一直以来的蓝眸,可没过一会,蓝眸变成了黑眸,而手臂上的伤口竟在慢慢愈合,到最后竟没留下一点痕迹。
  单于正起身走向诗画,望她的眼神变了,带了情 欲。诗画对刚才的画面还晕晕作呕,见他朝自己走来,当即心慌了。被他碰,她宁愿去死。手脚被绑,身子不断往后蹭,她扬起头往石块上撞去。不料单于正快她一步,扯住了她的身体。诗画当即咬住自己的舌头,鲜血涌了出来。
  纵使单于正动作再快,也没有料到她会咬舌自尽,待他掰开她的嘴,已经迟了,诗画的舌头虽然没有咬断,却也受伤了。
  见诗画反抗如此激烈,单于正也没敢再乱来。当即劝她不要乱想,他不会动她一根寒毛。怕她想不开,他没给她解开绳子,还将她的眼睛给遮了起来。不过碍于她舌头受伤,他也没塞住她的嘴,只是点了她的哑穴。之后还说了些爱慕的话,说想跟她百年好合。
  诗画自不是想死,但困于没人营救,她也被止于自由。撞石自尽跟咬舌都是做给单于正看的,她料定他必会舍不得她死,所以会想尽办法救她。但她要是不下点狠的,估计就要失身于这恶魔了。
  她在这山洞中一天一夜有余,中间他来了两次,送了药跟吃的来,倒是没有非份之举。可她想不到,于塔娜会来。
  诗画将胃酸吐了个净,嘴张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于塔娜先是一阵疑惑,再是恍然大悟,忙向前几步扶住诗画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摸向她的肩颈,点了一下,解了她的哑穴,急切道:“诗画,你没事吧?”
  “……还……还好?”声音一出,沙哑粗重,浑浊不清,五音不正。舌头上的疼痛,让诗画的小脸紧皱在一起。
  于塔娜一听她的声音,当即明白她舌头受伤。眼神无意中望向她的衣裳,只见衣衫凌乱,身上有多处伤痕,当即明白她的遭遇。
  “你……怎么会来这里?萧山呢?”诗向望向空无一人的洞外,暗淡无神的双眸流露出担心。
  于塔娜刚想开口,眉头又突然蹙了起来。突然握住诗画的手,指甲刺入她掌心,“呯”的一声朝诗画跪了下去。
  “诗画,萧大哥他……他受了很重的伤。他要是再不服解药,只怕会……”
  “萧山怎么了?塔娜姐,快起来再说。”诗画还没稳定心神,却听到萧山出事,忙急的蹲下身子去扶于塔娜。
  “都怪我不好,爹将娘囚禁起来,威胁她退让族长之位,他怕萧大哥阻止,以娘相挟,命我点了萧大哥的穴。我怕他对娘做出不利的事来,只好妥协了,却没想到他会对萧大哥下毒。”
  诗画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惊道:“萧山中毒了?”
  于塔娜眼中带泪,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爹喜欢你的美貌,本来制服萧山想让他劝了你委身嫁给爹的,可是萧大哥一口拒绝了。爹一怒之下便给萧大哥下了毒,萧大哥要是再不服解药,会七窍流血而死的。诗画,我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救萧大哥了。”
  “你让我嫁给单于正?”诗画眼前出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吓的坐在地上。
  “爹喜欢你,为了能配上你,他才会想着当族长的。诗画,虽然萧大哥为保护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妹妹,可是我知道,他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嫁给我爹的,可是……可是我……我喜欢萧大哥,我不想让他死,你救救他吧。”于塔娜抓住诗画的手,泪如雨下,不住的哀求着。
  呵呵,喜欢?他恨她,所以,毁了她的一切。可现在,他喜欢她,愿意为她死。这世间,竟然是这般可笑!
  “……我恨他……”诗画掰开于塔娜的手,冷笑道:“他爹害死我爹,让我家破人亡。”
  “那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不关萧大哥的事。”
  “他处处为难我,要断我活路。他设局,下药,让我娘跟我未夫婚……发……发生了关系……”诗画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于塔娜不可置信的望着诗画,失神跌坐在地。
  “不会的,萧大哥不会这么做的。当时你们中了瘴气,萧大哥紧抱着你不放,当时以他的武功,他明明可以弃你不顾,离开林子,断不会有事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如果不是爱你,他不会这么做的。还有……跟我成亲,他也是因为爱你,当时娘给你们下了药,萧大哥为了救你,才答应跟我成亲的。诗画,萧大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我自私也好,我真有不想萧大哥死,你救救他吧。只要你同意跟爹成亲,萧大哥就不用死了。”
  诗画怔了,久久缓不过神来。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笑了,很美,很凄凉。
  “他爱我?”
  “对!”
  “他跟你说,他爱我?”
  “没有,但他所做的一切,足以证了这一切。”
  “……”
  于塔娜望着有异于平时,一微笑却不发一言的诗画,莫名地慌了,忐忑不安道:“诗画?”
  诗画久久望着于塔娜,想要扯破她的谎言。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却没有寻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好,我嫁。”
  “真的?”于塔娜抱住诗画不放,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诗画,谢谢你。”
  “不用谢我。”诗画推开于塔娜,笑如鲜红的曼沙珠华那般艳丽,“萧山,只要他爱我,就会得到该有的报应。”
  “你……”于塔娜慌了,她想不通这笑的含义。
  “萧山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他偿偿,心爱之人睡在别人身边的滋味。当年,我只差一天,就要跟相爱之人成亲了,可他,让我娘睡在木头旁边。他让我三人活在永无纠止的地狱中,生活折磨。呵呵,今天,我也让他偿偿这滋味……”
  “诗画,当年的错已经过了。只因他爱你,当年的事,他比你疼十倍,百倍,你放过他吧。”
  “我要是放过他,那他不就要毒发身亡了?”诗画走身于塔娜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笑道:“你爱他,所以,你就留在他身边,帮我看着,他活的有多痛苦。”
  “……”
  “我要是不嫁给你爹,他就要死了。我要是嫁了,他就生不如死。你说,我嫁还是不嫁?”
  “……”
  “你不出声,我就将你答应了。塔娜,你就快要喊我一声‘娘’。”
  “我谢谢你救萧大哥。你恨他,可是做尽自己不喜欢的事来折磨他;我爱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所以,这段路,我会陪他一起走的。”
  “好,我拭目以待。”
  “走吧,你的伤要治了。”于塔娜擦干眼泪,扶着诗画,往洞外走去。
  离开
  洞外,阳光明媚,花香鸟语,空气清晰,不若洞中的黑暗、阴潮。
  于塔娜扶着诗画走在碎石小径,犹豫了良久,开口道:“诗画,你不用担心,萧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诗画顿了下身子,答道:“他走了么?”
  “走了。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事。”
  “单于正是个多疑之人,他又怎会放心让你只身前来的。你不用担心,有很多该忘的事,我都已经忘了。”三年了,什么是该忘,什么又不该忘呢?那个名字,她深埋心底三年,可是一提及,依旧痛入心屝。有些人,有些事,早入深入髓血,抹之不去。
  他还好吗?跟她一起承诺过要将豆腐店开遍天音的木头,是否还在?
  “他相信的,怕只有自己。这几天他事事盯的紧,而你又下落不明,萧大哥怕伤着你,也不敢擅动。”
  “他……他没事吧?”
  “他的伤没有大碍,很快就会好的。”他身上的余毒已去,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诗画也带回了来,这场仗,就要开始了。
  “要我怎么配合?”单于正这种人渣,一定要收拾掉。
  “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现在他疑心很重,从没信过任何人。连我做给他的饭菜,他都要一一试过,才会吃。萧大哥那边,他盯的更紧。”好在他只是联络了几个长老,而村子中会武功的人并不多,只要对付了他,其它的不成问题。
  “我要跟他拜堂?”
  “我也不希望,不如……”
  “什么时候成亲?”
  “三天以后。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未来的及跟萧大哥商量。”单干正的想法来的太快,她别无它法,只得顺着他的意。仅两天的时候,他不断变着法子来探试她,控拭她是否有反抗之意。她不愿做他的走狗,却为了娘跟萧山,愿意退让一切。他懂,所以捉住她的弱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相信他,你们准备好了告诉我就行了。”相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
  诗画跟着于塔娜回了家,在门前碰到了于哥泱。
  “族长好。”诗画苍白着脸,忍着舌头的疼疼朝她笑了笑。
  于哥泱面无表情的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先行进了屋。
  于塔娜安慰道:“娘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剧变,你千万别心上去。”
  “我相信族长会挺过来的。”
  “谢谢诗画。”于塔娜的心吊在嗓子眼上,庆幸诗画不是单于正。她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悉知娘的心思,要是单于正知娘不但未妥协,还暗借发喜贴之事,联络族人共除恶魔,估计会下毒手。此后,更要小心为上。这一切计划,能不让老奸计猾的他发现,只因他太想得到诗画了,从而矇了双眼。就算明知萧大哥跟她不会心甘心情发生这一切,可他还是得意不已。
  于塔娜的心,到底还是难受了。虽说单于正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可他太心急得到诗画,宁愿乱了计划。让他们有机可乘。
  诗画回了房,于塔娜帮忙上了药。刚躺在床上休息,单于正便进来了。诗画没看他一眼,扭头转向床内侧。
  “诗画,我听塔娜说你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声音中忍不住的兴奋。
  “我有选择的权力么?”
  “我是第一次如此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子。在洞中见到你的那一瞬,我才发觉世间还有真爱存在,这三年,我看着你一路走过来,洞中三年,若你没有你相伴,我也怕活不到今天了。”
  “这些事我不想听,你就应该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但对于婚事,我答应,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下次来的时候,将胡子弄干净一点,我不想看到一个野人。”
  单于正一怔,伸手去弄自己的胡子,明明已经刮的一干二净了。他失笑了两下,退离了房。
  诗画听着脚步声离去,不由干呕几声,胃酸呛了上来。连听到他的声音都忍不住想呕,更别提以后要对着他。想到在洞中对了他三年,不由一阵冷颤。幸好每次净身时,萧山都在洞外帮她守着,要不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在床上躺了半天,辗转反侧,她起身想去看萧山是死是活,却觉不妥,又躺了下去。
  于塔娜下午送来清粥,让她填胃。诗画胃口全无,只是小尝了几口。于塔娜怕她闷声,便陪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回来时,她捧了盘花回来。她将花放在窗边,风吹了进来,满室淡淡的花香味。于塔娜说此花为塔吉花,是塔族的族花,有守护之意。花瓣是浇粉色,有七瓣,一朵,只有小、拇指般大。一小盆塔吉花,绿叶繁花,放在洁净简陋的室中,却也眼目一新。
  晚上,于塔娜又到野外摘了小半蓝的塔吉花,给诗画泡了个澡。塔吉花有安神、静心之功效,诗画闻着满浴室的清香,有丝诧异,拾起浴涌的花瓣,仔细闻了下,好像没有房中那盘香。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房中的花,还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艳。
  诗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房,却见单于正跟于塔娜坐在桌边,桌上放着喜服,是给她的。这原来是于塔娜用来跟萧山成亲用的,却没想到现在成了她的。
  见诗画出来,单于正高兴的起身,望向诗画,目光停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塔族的衣服很短,基本遮不住多少春光,裙只长及膝盖,短袖只遮住胳膊。婀娜多姿的妙曼胴体又岂能遮的住,雪白修长的小腿外露,触碰到清凉的空气,肤若凝脂的玉臂,长发上晶莹的水珠因擦拭动作,顺着手臂淌下,布了一层闪亮。
  “诗画,你试试喜服吧,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见单于正望着诗画失了神,一旁的塔娜忙提醒着。
  “好的。”诗画笑笑,将手中的手帕轻放在桌背上,拿起喜欢走时内室去换。
  于塔娜跟了上去,“我要帮你吗?”
  “不用,我很快就出来的。”
  “那我跟爹等你出来。”于塔娜止了身子,返回桌边坐下。
  诗画换喜服,足足换了一柱香的时间。出来时,头发已绾好,樱唇打了红花粉,艳丽如海堂,两腮上了粉,娇艳动人。纤纤玉手佩带了几条银链,链上小银玲声音清脆,勾人心叆。
  一身大红喜服、浓妆艳抹的诗画,可偏偏清纯的双眸内着怯意。在单于正眼中,她是世间最勾人心魂的妖精。明艳中带着清纯,羞涩中带了害怕,还有逞强。单于正只觉口干舌燥,体内好像有把火,隐约的烧着,大有燎原之势。
  “塔娜呢?”诗画见房门紧闭,房中除了她跟单于正,别无它人,不由的紧张起来,小退了两步。
  “萧山找她有事,她先过去了。诗画,这喜服穿在你身上如同仙女下凡,真好看。”
  “不见得,既然都看到了,那你走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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