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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伦敦秘恋-第38部分

小说: 伦敦秘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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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道闪电划过,欧阳琪“啊!”一声惨叫冲到了床边,枕头跌落在地,她双手掩耳。
  “老天再响一声你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爬上我的床了?”查理斯语气不善。
  “这哪儿的话!”欧阳琪心虚地道。顿了一下,她猫着腰扶住床沿:“要不……我上去试一试?”
  查理斯俊脸带怒亦惊,震得说不出话来。
  欧阳琪嘻嘻一笑:“还美得你了!”转身径自拿了毯子在他的床尾地板上打了个地铺,“行了,今晚我就委屈一点儿,睡这儿!”
  “你看,我一躺下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也碍不着你眼儿,你也尽量别往这边看就是了。”说完躺倒。
  “那我去书房睡。”查理斯说着作势就要起来。
  “别啊!你去……那我也去!”欧阳琪抱起枕头作欲奔走之势。
  “你还像个女人吗?!”查理斯气道。
  “不像,我本来就不是女人,我才19,正处青春女孩。”
  “都过一年了你还19。”
  “你管得着,我年年19不行啊?!”欧阳琪扬起下巴。
  “不知廉耻。”
  “睡你个床脚就不知廉耻,你的道德标准也太严肃了吧?想当初你还睡我床上哩你怎么不说了?”
  “我不管了,反正知了廉耻影响健康,不知廉耻能睡好。”欧阳琪继续她一贯的耍赖作风。
  见僵持不下,查理斯又坐回床上。欧阳琪亦睡了回去。窗外雷电轰鸣,大雨敲得窗户玻璃啪啪响,确实吓人。欧阳琪却像吃了颗定心丸,折腾了一晚上,加上前两个晚上又没睡好,确实累了,睡意很快袭来,迷糊中只隐约听见翻书的声音……
  半夜是被刺骨的寒意冻醒的,欧阳琪铺在木地板上的毯子就薄薄一层,根本抵不住地板的冰凉。见灯仍亮着,她爬起来,揉揉朦胧的双眼:“你怎么还没睡?”
  “嗯。”声线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查理斯仍倚在床头聚精会神地翻着那本书。见他没动,欧阳琪重新躺下,蜷缩着身子又迷糊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子悬空被人抱起,她微睁开眼,是查理斯。
  “干嘛?”欧阳琪在睡意朦胧中道。
  “睡地上容易着凉。”他把她放在床上。
  “嗯……”一阵清爽的香气袭来,欧阳琪陷入了浓浓的困意,任由他替她盖被子,“你的床……真好闻……”她翻了个身把脸深埋入枕头中,继续沦陷在瞌睡虫的阵里。
  查理斯嗤一声轻笑:“偏你那么多名堂。”
  欧阳琪微睁开迷朦的眼,朦胧中见他满脸宠溺的笑,跟着咧了嘴:“你笑着,真好看……”她喃喃道。
  “是么?”
  欧阳琪略微点了点头,终是敌不住困意,意识又完全丧失了。
  她又躺到了云朵里,带着清香,棉花糖的味道还透着薄荷的清凉,萦绕在唇舌间的都是它的味道,柔柔的,香香甜甜的……
  早上欧阳琪采了一大束花,白白的花朵小小的,像满天星。她推门进屋的时候,终于见着了哈丽特太太。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有些微胖,腰间系着碎花围裙,令人不由得生几分亲切。她看着欧阳琪手中的花,微微笑着。
  “那时候太太也最是喜欢这些花。”
  “是嘛!”欧阳琪几分惊喜,“我见草地上满地都是,早上开得灿烂,所以就采了些。”
  哈丽特太太递过一个肚皮滚圆的玻璃瓶给她插上,“少爷还没起床?”
  一句话又问得欧阳琪心虚。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的。她想起了昨晚是查理斯把她抱上来的事,又看了一眼怀中被自己□□得不成样子的抱枕,冷汗涔涔。人已经被她挤到了床沿,昨晚不知又是经过多少个艰苦卓绝,他才又把这个抱枕塞给她。
  好在查理斯还在熟睡,眉宇轻轻拧着,呼吸匀称,唇线冷硬而果决。欧阳琪几乎是飞奔着跳下床,然后逃了出来。
  “应该还没起吧。”欧阳琪摆弄着花束道。细小嫩白的花瓣还带着阳光的味道,饱满而精神,完全没有脱离根之后的枯萎。她又给它兑水了些盐水,才把花瓶摆到茶几上。
  其实仔细观察这屋子的装饰真是古朴雅致,一景一物都透着主人不凡的品味。只是太久没用,变得暗淡陈旧。门框边刻有小孩量身高的标尺,一只长颈鹿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泽,斑驳中依稀可见刻度。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琪看着不免有几分凄凉。
  “查理斯小时候都是生活在这里的吗?”欧阳琪问。
  哈丽特太太往冰箱放东西的手一滞,回过头笑:“是呀,十岁之后就不在了。”
  “真可惜,这么好的房子。”欧阳琪摸着鞋柜上的一个陶瓶道。
  “先生和太太走的时候,他就跟祖父住在剑桥。”
  “难怪他性格那么孤僻,贝蒂就不像他。赫斯特太太为什么那时候不带着他?”
  “先生和太太,已经走了,在少爷十岁的时候。”
  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不经意。欧阳琪先是有些惊,然后又有些呆,她怔怔地立着,不敢猜测哈丽特太太话里的“走”是什么意思。同样的情况她遇到过一次,费尔法克说:“……后来她走了。”这么一个轻巧的词,原来背后是那么悲凉的事实。
  所以她不敢肯定,如果她肯定了心里的猜测,那接下来要揭示出来的真相就太复杂了。
  比如……
  是死了?
  比如……
  赫斯特太太,哦不!应该说贝蒂的妈妈不是查理斯的妈妈?
  还比如……
  他也失去了父母……
  欧阳琪手中的陶瓶“啪”一声掉落在地,别人时常骂她蠢——
  是啊,她真是蠢!才想起来许多事情原来不是不有踪迹。她忽略了许多踪迹,比如她把赫斯特夫妇说成是他父母。他瞪着她,骂她你很蠢!比如费尔法克斯跟她说酒店是查理斯爸爸创建的。她问他是赫斯特先生?连费尔法克斯都一愣。他知道她指的是贝蒂爸爸,却顺着她的意思说成“对,是赫斯特先生!”
  比如费尔法克斯说查理斯10岁就跟祖母生活……
  10岁?
  10岁她在干什么?提了一大桶颜料在厕所门板背后画连环画,把煤渣撒进与她吵架的小伙伴家里……那样肆无忌惮的童年,仿佛欢乐和笑声还在耳畔。
  “别难过,孩子,这是上天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哈丽特太太过来轻轻拥住她,欧阳琪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
  

☆、第67章 查理斯家鄉之游

  吃完早餐哈丽特太太就走了,欧阳琪还是一成不变地窝在沙发里,时不时偷看一眼正在看报的查理斯。报纸是今早哈丽特太太送来的,跟着送来的还有一大堆食物。
  电视嗡嗡嗡在轮番播报着新闻,然后又是天气预报,说是某某区域明后天会有一个强降雨过程,请各部门做好防汛工作……欧阳琪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带你去玩吧!”最后她道。
  查理斯看她一眼仿佛她有什么阴谋诡计,神色充满防备。
  “嗯……就外面那草坪也行!”
  “不喜欢哦?那就田野怎么样?”
  “或者更远的地方?”欧阳琪径自说得兴致勃勃。
  最后当然所有的方案都被否决了。查理斯带她去钓鱼,两人扛着鱼竿去屋后的小溪里。欧阳琪还要多此一举带了许多食物,直累得自己气喘吁吁。一边铺野餐垫一边摆上食物,有水果有面包、有慕斯有蛋挞、有牛奶有果汁,甚至还带了一小半瓶葡萄酒!
  欧阳琪给自己斟了半杯,还拿了一个苹果咬,凑到查理斯旁边看他钓鱼,溪水清澈见底。
  “这溪里能有鱼?”欧阳琪问。
  查理斯看她一眼,腮帮子鼓鼓的,苹果嚼得咔喳响,他欲言又止。
  欧阳琪拉来一张折叠凳坐,眼睛却不停地盯着水里。没一会儿查理斯使劲甩起鱼竿,一条鲜活的鱼蹦出水面,直压得竹竿弯成了弓。
  欧阳琪一口酒吞下去,愣了半秒钟才知道丢下东西跑过去捉鱼。
  满手滑腻腻的黏液,鱼儿啪啪啪甩动:“好大一条啊!”欧阳琪好不容易才把它抓起,差点又从手心滑下去。
  “快把它放桶里。”查理斯提醒。
  “也给我钓一个吧。”欧阳琪央求道。她把鱼放进桶里,桶里已经盛了水,鱼儿一入水就急着摆尾挣脱她的手掌,畅快地游了几圈,发现出不去后终于肯乖乖停在一个角落,双眼无神地盯着。
  “死鱼眼儿!”欧阳琪骂了一句,拍拍手拿起钓竿:“怎么弄?”
  查理斯给她讲了一下要领之后,她便迫不及待把钓竿甩下水,然后双眼芒刺一样盯着水面那根浮标。
  然后很悲催地,半个小时过去了,欧阳琪那双眼都差点盯成了死鱼眼!也没见那浮标有任何异常响动。又不能随便提起来看,查理斯知道她性子急,提要领的时候特意交待要沉得住气。
  期间他倒是能甩几次竿,每一次都钓上不大不小的鱼,欧阳琪简直眼红。
  查理斯又一次甩竿之后,欧阳琪不由地叹气:“唉……”她坐回身子,干脆扯了旁边的食篮,又翻出根烤面包大肆嚼了起来。
  查理斯看她一眼欲言又止,转过眼继续盯着溪面。欧阳琪嚼完面包还是未见有任何动静,再扯过篮子掏出那瓶果汁。
  “该撑着了!”查理斯提醒。
  “鱼没钓着,还不让吃啊?”欧阳琪翻他一个白眼,继续盯着那瓶诱人的果汁,龇牙咧嘴拧盖子。从小她就觉得带出来的食物格外好吃,似乎是经过野外的阳光一晒,竟然变得美味无比!
  查理斯一把拿过瓶子拧开了递给她。
  欧阳琪灌了几口:“怎么我的都没鱼啊?”看着查理斯的又上了一条,欧阳琪焦急地盯着溪面道。
  “等你嚼完了那一篮估计就有鱼上钩了,一条蠢鱼!”
  “我吃我乐意!你管得着?!”欧阳琪拿蛋挞的手停在篮边。本来钓不着鱼就心情不爽,还要被他这样冷嘲热讽,欧阳琪果断抓起一个塞进嘴里。
  “看看篮子里还剩多少?中午还有的吃?”查理斯气道。
  “本来你就说不吃的,我只带了我的份儿!”
  “什么你的份儿!别忘了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对哦,那我呼吸空气要不要付你钱啊?”欧阳琪几乎尖叫,跳起来去拿杯子斟了满满一杯酒,一灌而下,然后又坐到座位上。
  查理斯见她气鼓鼓,也懒得理她。没一会欧阳琪报应便来了,不停地打饱嗝,止也止不住,估计那些鱼也给吵得不敢接近了。
  查理斯战功却气死人地频频报来,大大小小的鱼专上他的钩。欧阳琪严重怀疑这溪里的鱼全是女的!
  她瞄了一眼桶里的姑娘们——“死鱼眼儿!”骂完撑回身子,咬牙切齿,她等——!
  当查理斯第N条鱼上钩之后,欧阳琪颓废地拉起跟前的钓竿,仔细瞧瞧自己都傻眼。
  查理斯哈哈哈……的爆笑声长时间地回响在晴空之上。
  欧阳琪气急败坏:“你怎么都没提醒我放鱼饵?!”
  “是你自己蠢怪谁啊?”查理斯余笑未失地道。
  “你!”欧阳琪左望右望,喝了酒又气急攻心,情急之下提起那个桶就扔溪里。
  “你干嘛!”查理斯想拦已经来不及。
  “叫你歹毒!”欧阳琪叉腰长势,像个小茶壶。
  查理斯也真是气,扔下钓竿就走过去抱起她往溪里投。欧阳琪死命搂住他脖子:“我不会游泳啊——!”
  “扑通”一声水花铺天盖地漫过头顶,恐惧阵阵袭来。欧阳琪拉着他,查理斯也被拖入水中,就在她上面。
  水花溅起老高,呼啦一下把岸边的草地浇了个透。小溪两米多宽,水温冰凉,直漫过欧阳琪下巴。她扑腾了几下灌了不少溪水,呛得气管火辣辣的,一直咳一直咳,咳得胸膜发痛。
  查理斯伸手捞过竖抱起她。欧阳琪借着浮力双腿架在他腰上,才终于得以脱离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拂去脸上的乱发,浑身这才觉得冰水浇透一般地冷。秋天又到了,天气真冷,“你把我放上去吧。”欧阳琪语气细弱,身上的水嘀嘀地往下流。。
  查理斯稍放下了些,两人双眼平视,他双手紧扣着她的腰,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姿势。
  “真的,你放我上去就可以了。”欧阳琪又道。
  他看着她,她把头一直垂到胸口,只是不看他,“你在怕什么?”
  “我没怕,我只是觉得冷……你、你可以把我放上去了。”她几乎是在哀求。
  查理斯双臂微松,欧阳琪滑下了一半,却又被箍紧了,明显感觉相触的肌肤温度在攀升。欧阳琪挣扎了几下他还是不动,她抬起眼,只见他眉眼冰冷,水不断自他头上淌下,滑过额角,穿过眉心,一丝丝,一缕缕,抚过光滑的肌肤,在脸上汇聚成线,直淌到唇里,再蜿蜒而下到突起的喉节……喉节“咕噜”一动——欧阳琪能清楚听见自己“咕噜”一声吞咽唾沫的声音,口干舌燥。
  “你、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然后他就一放,欧阳琪又沉入水底。查理斯径自爬上岸。
  晚上查理斯睡得早,没像往常一样在客厅小憩一会儿,或是读读小报与欧阳琪抢看新闻。两人从溪边回来就一直沉默着,大概是她丢他鱼他真的生气了。
  欧阳琪晚上又喝了点小酒,晕晕乎乎的,一个人看电视看到十点,已是醉意浓浓。可是上床的时候却破天荒地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哈丽特太太说的那番话,更加睡意全无。
  她爬起来又躺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如此循环往复,床上被子已乱成一团。最后抱着枕头来到查理斯房门口,瞧见门缝底下还亮着灯,几次伸手想要敲下去,终是没有勇气,又回到了房里。
  转了几圈听见外面有响动,她开门探出个头,只见查理斯正下楼。没一会儿又提着杯水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他沉静如水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去惹他,她觉得那样才有生气。可是他变得冷若冰霜了,她又觉得难受。她在想今天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一想到他丢她进水的样子她就不服气。最后他长腿一跃跳上了岸,害她差点被水淹死。
  欧阳琪见他走近了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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