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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0部分

小说: 嚣张郡主狠狂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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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可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过,不饿才怪。可是听到云墨白那句‘第一次熬粥’,立刻打消的喝粥的想法。她对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兴趣品尝。而且,她还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不行。昨天晚上你一直发热,必须要吃得清淡一点。”云墨白很坚决地摇头。
  “那你先尝一尝,好吃的话我再吃。”宫琉月瞟了一眼云墨白手里的瓷碗,里面还漂着几粒黑漆漆的米粒,烧糊的味道随着窗口吹进来的晨风,一直往她的鼻孔钻,想也知道,这碗色香味皆无的粥肯定不好喝。不但不好喝,喝下去,恐怕还会拉肚子。
  云墨白将手缩回来,将粥送进自己的嘴里,眉头皱了皱,立刻又吐了出来。
  “算了,我还是带你去外面吃。”
  听到这句话,宫琉月明显松了一口气,高兴地从榻上下来。
  这一站起来,衣衫稍滑,雪白的香肩露出一角,白如美玉,光洁细滑。
  云墨白眸光一暗,吸了一口气。


'正文 040你敢取笑我'

  云墨白喉结滑动,吞咽了一口唾液,盯着宫琉月看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
  “云墨白,你是欠打吗?”宫琉月凌厉慑人的眼神好像一把寒气十足的冰刀射过去。
  云墨白收回视线,“凭着你我之间的关系,看一下又如何?”
  一袭青衣的他好看的唇角微勾,邪气一笑,好像邪神降临一般,气质出尘,却又偏偏透着令人着迷的邪魅。
  “怎么没有关系?那天晚上,我是着了人的道,才会……才会对你那样。”
  以前,对云墨白没有感觉的时候,宫琉月可以在他面前耍横。可是自从他帮她擦过一次玉雪药,她发现自己每一次只要面对云墨白,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口齿都没有以前伶俐了。
  “对我哪样?”云墨白眼睛里闪烁着邪气的光芒,上前一步,圈住宫琉月,故意在她脸上坏坏地咬了一口。
  宫琉月脸上腾起两抹羞涩的红云,好像纤云院里艳艳而开的木棉花,红得艳美。
  “你……你这个混蛋。”宫琉月红着脸骂道。
  “宫琉月,你知道‘混蛋’二个字怎么写吗?”云墨白峰眉轻挑,笑问。
  “你敢取笑我。”宫琉月双眼一眯,羞涩消退,怒气上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抡起她的绣花小粉拳朝着云墨白的脸上挥过去。
  云墨白抬手,有力的大手半空拦截住宫琉月的那一拳,调笑着说:“这么凶,以后谁还敢娶你?”
  “没的人娶更好,本姑娘一个人自由自在过一辈子。”宫琉月一边笑着说,一边往衣柜边走去,拿出一件云墨白的青衫披上。
  云墨白比宫琉月高出半个头,披着他的青衫,十分的宽松,腰带一束,墨发宛如黑瀑一般披垂在身后,没有任何装饰,将她肆意张狂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的出色。
  “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好饿,带我去吃东西。”宫琉月朝着云墨白慢慢走过去,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
  云墨白长臂一伸,搂住宫琉月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眼瞳紫芒浮现,宫琉月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她微微不适地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双脚已经站在了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里,喧闹嘈杂的吆喝声从巷口不断传来。
  “卖包子啦,刚出笼的包子。”
  “卖云吞啦,香喷喷的云吞,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前面有一家云吞摊,味道不错,走吧,我带你去吃。”云墨白松开宫琉月的纤腰,改为牵着她的手,往巷口走去。他清悦的嗓音宛如一道柔和的春风从耳畔刮过。
  “我不想吃云吞,我想吃烧鸡。”宫琉月甩开云墨白的手,站在原地不动,耍着小孩子脾气。
  “不行。昨天晚上你的身体一直发热,不能吃油腻的,只能吃清淡的。”云墨白手一伸,紧紧地拽住宫琉月,不给她机会甩开自己的手。他一路拽着宫琉月往巷口的云吞摊走去。


'正文 041云吞西施'

  巷子口,生长着一棵茂盛的老槐树,椭圆翠绿的叶子迎着朝阳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摇曳。
  云吞摊就摆在老槐树下,一名身材苗条,长相秀美的妙龄女子,穿着一件朴素的蓝色碎花裙,正弯腰站在云吞摊前忙碌着。
  这名女子是刘老汉的女儿刘英,有着云吞西施的称号。她满头青丝没有任何的装饰,只用一块蓝色的碎花布包着,朴素简单,别有一番风味。
  这段日子,刘老汉身子不舒服,刘英天天来云吞摊帮忙。
  云墨白拉着宫琉月往云吞摊走去,刚坐下,刘英走了过来。看到穿着一身宽松青衫的宫琉月,那件衣服一看就是云墨白的,刘英的眼底滑过一丝黯然。
  不过,刘英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掉眼望着云墨白,露出一个美丽而干净的笑容,“云公子,你有好几天都没有来吃云吞了,今天还是和平常一样两人份吗?”
  “和平常一样,再给她也煮一碗云吞。”云墨白笑容温雅地说道。
  “你经常来这里吃云吞?”在刘英离开去煮云吞的时候,宫琉月隔着桌子将头往云墨白面前一伸,蹙着眉板着脸问道。
  “是呀。”云墨白点头。
  “以后别来这里吃云吞摊,要吃的话换一家。”宫琉月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地说。
  “为什么?这家的云吞味道不错。”云墨白莫名其妙。
  恰巧,刘英端着两碗煮好的云吞摆在桌上。宫琉月舀了一个云吞吹了吹,吃下,话语含酸地说:“味道是不错,人也长得漂亮秀美,服务还特别的周到,看到你还会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吃醋了?”云墨白听完宫琉月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小美人终于对他动心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吃醋了?我只是觉得那个云吞西施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小心她饿狼扑食,将你吃扑倒吃掉。”宫琉月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吃醋的同时,还不忘记贬低刘英。
  “你说的好像是你自己吧。”云墨白邪笑着说。
  简单的一句话,堵得宫琉月直接语塞,低头闷声地吃云吞。
  吃完了云吞,云墨白和宫琉月再一次回到小巷内。宫琉月刚刚闭上眼睛,云墨白眼瞳紫芒闪烁,下一秒钟,两人就已经出现在宫琉月的闺房内。
  “我去换一件衣服,你不许偷看。”在云墨白的手从腰间移开后,宫琉月走到柜子边,找出一件衣服往屏风后面走去。
  云墨白双手负在身后,环视四周,大理石云纹的屏风,紫檀木制成的家俱,紫色的月影纱帐,就连桌上那套茶具都是精品紫纱制成。特别是妆台上,那一根根挽发的木钗,不仅雕工精致,而且选材都是百年以上的木材质。
  这间闺房云墨白在夜深之时已经来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好好看过,现在仔细一看,得出结论,宫琉月虽然大字不识,可是吃穿用度都是顶极的,绝对是个会享受的主。他若想要抱得美人归,看来得抓紧时间赚大把大把的银子才能够养得起她。
  正思索着赚钱计划,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听力灵敏的云墨白自然也听到了。眼瞳紫芒大放,控制不住地往屏风后面窥去。


'正文 042无字牌位(1)'

  白皙如玉的身子玲珑有致,修长的美腿光滑如玉。恰巧,宫琉月一只脚抬起,踩在椅子上穿足袋。这样的动作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想入非非。
  云墨白并非君子,虽然隔着屏风,可是能远视千里的他将屏风后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他喉结不停地滑动,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呼吸渐渐变粗变重。
  他的脑海中又有一个新的计划。
  屏风后面,慢吞吞换着衣服的宫琉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某人眼中的猎物。
  换好衣服,宫琉月走出屏风,看着云墨白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的脸这么红,刚才不会又在心里想什么坏坏的事情?”宫琉月取笑道。
  “我可是正人君子。”被说中,云墨白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嘴上却为自己辩驳。
  “是吗?”宫琉月纤眉微挑,眼睛里有着一丝明显的不相信。
  云墨白勾唇一笑,浅若清风,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回祠堂?”
  经云墨白这一提醒,宫琉月这才想起来。
  “天都大亮了,快带我过去。”宫琉月主动搂住云墨白的腰身,焦急地催促道。
  云墨白灵力运起,美丽的眼瞳染上一层迷人的紫罗兰色彩,眨眼的时间,两人已经瞬移到宫家祠堂。
  脚刚着地,祠堂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先离开了。”青芒闪过,云墨白瞬间消失在祠堂内。
  “宫琉月,你还好吗?”宫少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木盘,木盘里放着一壶茶和两个馒头。
  宫琉月没有出声,她被祠堂里一块无字牌位给吸引住了。
  这块无字牌位与王妃的牌位摆在一起,享受着香火。
  宫琉月走到无字牌位面前,伸手触摸了一下那块牌位,很奇怪,她的心底在那一刹那间竟然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
  “这究竟是谁的牌位,为什么没有刻字呢?”脑子里全是问号。
  “宫琉月,你是不是饿晕了,你到是回答一声啊?”门外宫少华焦急的声音继续隔门传入。
  宫琉月触摸着那块无字牌位,心底被那股浓浓的悲伤占据,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滑出眼角。
  “我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流泪了?”宫琉月一手摸牌位,一手抬起拭泪。
  门外,半天得不到宫琉月回应的宫少华心急如焚。平时虽然被宫琉月欺负得很惨,却也不希望她出事。
  只见宫少华放下手里的木盘,拔腿往宫岳山的书房跑去。
  一刻钟之后,正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的宫琉月听到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宫琉月赶紧走到牌位前的蒲团上跪下。
  开锁的声音响起,祠堂大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从大门口射入,给这间阴凉的祠堂带来一点温暖。
  “宫琉月,你明明还好好的,刚才为什么不出声?”看到宫琉月跪在蒲团上,宫少华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刚才,他心底又忍不住怒火升腾。刚才他真的以为宫琉月出事了。


'正文 043无字牌位(2)'

  “你怎么哭了?”半天没有得到宫琉月的回答,宫少华上前一步,看到宫琉月两只眼睛红红的,好像兔子的眼睛,明显地哭过。
  “父王,那块无字牌位是谁的牌位?”宫琉月扭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特别的清澈明亮,看着站着门口的宫岳山,开口问道。
  宫岳山身子一震,眸光微闪,“少华,扶琉月回房。”
  留下一句话,宫岳山最后看了一眼那块无字牌位,眼底浮现出一抹悲伤,转身离开了祠堂。
  “少华,你知不知道?”宫琉月清亮如水的眼瞳望着宫少华,问道。
  “我不知道。我扶你回房吧。”宫少华眼睛闪烁了一下,摇头答道。他弯腰扶起宫琉月往纤云院缓慢行去。
  在宫少华和宫琉月离开祠堂后,宫岳山又返回了祠堂,温柔的目光中透着思念与悲伤,轻轻地抚摸着那块无字牌位。
  纤云院,永不凋零的木棉花在灿烂的阳光下如火如荼地绽放,尽染长空。
  宫琉月没有回房,而是坐在木棉树下的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着。晨风送拂,几片落红随风飘落,落在她的肩头与发间。立在一旁的宫少华抬手,轻轻地替她拂去肩头与发间艳红的花瓣。
  “少华,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宫琉月侧头,望向宫少华问道。
  “什么很奇怪?”宫少华挑了挑眉。
  “父王今天看到无字牌位时候的表情。”宫琉月可没有错过宫岳山眼底那片刻的慌乱与悲伤。
  “什么表情,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一定是从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才会眼花看错了。”宫少华耸耸眉,眨眨眼。
  “少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看到宫少华的表情,宫琉月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我哪里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宫少华不停地眨眼,转身准备离开。
  宫琉月手一伸,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拽住宫少华的手臂,“你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眨个不停。快说,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父王。”宫少华用力地挣扎宫琉月的手,飞快地往纤云院外面走去。
  “臭小子,跑得过和尚跑不过庙,别以为你跑了就会没事。等我过几天背上的伤好一点再来逼问你。”看着宫少华逃跑的背影,宫琉月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清风朗月,繁星闪烁。
  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给整座纤云院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吃过晚饭,宫琉月无聊地趴在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箱翻看着。
  不过,她所翻看的书并不是普通的书箱,而是一本只有画面没有字的小人书。
  “哈哈哈,真是好好笑。”宫琉月一边看,一边捧腹大笑。
  “什么书看得这么起劲?”云墨白清悦的嗓音突然地响起,打断了宫琉月的好兴致。
  “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宫琉月赶紧将手里的小人书塞到枕头底下,责怪的眼神望向突然闯进她闺房的云墨白。
  “我又不是从大门进来了,敲什么门。”云墨白笑容温暖如三月春风,他手里拿着一盒玉雪膏,应该是过来给宫琉月后背上药的。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你从来都是跟个幽灵似的来无影,去无踪。”看着缓步优雅走来的云墨白,宫琉月秀眉轻挑,调侃道。
  “谢谢夸奖,幽灵与鬼相比,总的来说还是上升了一层。”云墨白浅浅一笑,清朗如风的笑容又透着一丝邪魅。
  “天都已经黑了,你跑到我的闺房里来做什么?”宫琉月侧过身,一只手支撑着头,眯着眼睛笑问。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上玉雪膏的。”云墨白面容含笑,宛如朗月清风,他晃了晃手里的玉雪膏。
  “碧珠已经给我换过药了,就不麻烦你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宫琉月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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