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王他超怂-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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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了疯的将十方阎王戮杀,只剩他这一个阎王。
血泊中气?息微弱的坏崽崽,看到失态的罗澧,头一次,冲着罗澧张开手,软着声撒娇。
“爹爹。”
时乐抱住罗澧的脖子,把小脸凑上去,轻声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崽崽,我总是想要吃你。”
“如果还有机会,我还想给你当崽崽。”
“爹爹,我爱你,就像爱时贺爹爹一样。我爱你们。”
听到崽崽表白的罗澧,整个人?都哭到发抖。
第179章 我嫌我自己
“我可以救他?。”
赶回来的东岳; 将时乐抱在怀里,低低承诺道。
这个世上,只有他?能杀了恶灵; 也只有他?能救下恶灵。
他?垂眸,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脆弱的小坏崽,眼睛也红着。
“乐乐; 我原先还总想着; 如?果你能爱上我; 就好了。”
“现在我才庆幸,还好,你不爱我。”
“这样就算我消失了,你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额头抵着时乐的额头。
淡金色的光芒; 将他?们笼罩其中。
薄闻时在用自身的所有神力; 替时乐恢复身体,并且,帮他彻底摆脱恶灵之身。
恶灵; 是这世上最大的恶意。纵然他是神; 想要将天生恶灵改变体质; 也需要把自己搭上去。
在最后即将成功的关头,时乐忽然睁开了眼睛。
“东岳。”
时乐在看到东岳的时候; 努力弯了弯眼睛:“我不要你这样救我。”
“我欺负你,已经欺负的够多了。”
时乐抬起手,摸了摸东岳那张俊美的面容,他?笑着把东岳的阵法打断,把自己最后的生路断送。
“我要是能再投一次胎,除了还要做爹爹的崽崽; 我还想再遇到你。”
“等再遇到你的时候,换我对你一见钟情。好不好?”
“好。”
东岳紧紧抱着他?,亲自剜了心头血,点在他的锁骨上。
“乐乐,这个是我留给你的记号,你要记得我。”
“一定要……爱上我。”
时乐想点点头,可他实在是点不动。最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耳畔有爹爹的哭声,有东岳的呢喃呓语。
他?很?想哄哄爹爹,也很?想再听听,东岳在说些什么?。
可他做不到了。
燃魂灯的细烟慢慢消散,薄闻时终于从千年前那个东岳的身体中出来。
他?安静的坐在床头,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不止是他。
床上的白团子,也在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
卧室的天花板很好看,是星空图案。这是某天他躺在床上,心血来潮的对薄闻时提的要求。
他?说,他?想在卧室里看星空。
这任性的要求刚提完,两天后,薄闻时就把这片星空,放在了天花板上。
星空很逼真,甚至,控制一个键后,还可以看到里面的星星闪烁。
不用猜都知道,薄闻时肯定费了不少?心思,也费了不少?钱。
时乐看着星空,想着薄闻时,想完薄闻时,他?又?想了想东岳。
前世,是东岳陪他一块儿死了吧。
这辈子?,东岳变成薄闻时,还是爱上了他?,而且,很?爱很爱。
想到这些,时乐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薄闻时。”
他?从床上爬起来,啪叽变出了人形。
薄闻时被他?叫了声,恍惚着回过了神,目光恰好跟他?对上。
时乐眼里包着泪花,朝他?张开胳膊:“抱抱我。”
薄闻时沉浸在东岳的情绪里,似乎有些走不出来。
他?慢了几秒,这才慢慢把时乐抱住。
“对不起。”
时乐觉得他?以前那样作,现在看到谁都得道歉。
“我以前太坏了。”时乐反省完,还是很难过。
薄闻时听到他这话,只问了句:“刚才,你也在?”
时乐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用力的点点头。
“我在的。”
时乐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以前发生什么?了。”
知道完,他?现在只想对着爸爸爹爹还有薄闻时认错。
薄闻时把他?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他?定定的看着时乐的小圆脸,那张小圆脸上,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乐乐。”
薄闻时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似的,对着他?求证的问道:“你爱我么??”
时乐坚定点头:“爱的!”
他?又?来搂薄闻时的脖子?,嘴上还补充道:“我说过的,这辈子?等我遇到你,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
“你看,我做到了。”
时乐努力憋着眼泪,只想好好跟薄闻时腻歪,他?把衣领拉开,还给薄闻时看他?锁骨上的小红痣。
“怪不得你喜欢亲我这里,是不是你也知道这是你留给我的记号。”
薄闻时听着他?这些话,眼底却并没有喜意,反而,只有一种病态的阴郁。
“乐乐,宝宝。”
他?反复叫着时乐,一遍遍确认:“你爱我。”
时乐抱住他?,回应道:“嗯!超爱你的,我觉得我现在特别想跟你嗯嗯!”
薄闻时闻言,没有拒绝。他?将人压在身下,薄唇覆了上去。
刚从旧记忆里出来,这会儿对着薄闻时情绪正强烈的时乐,别提有多热情了。
他?把薄闻时反推到,豪迈的扬了扬下巴:“我自己动!”
薄闻时掐着他?的腰,声音发哑:“好。”
这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
一开始,面对薄闻时过分?的变着花样的欺负,还有比平时都重的可怕的力气,时乐咬着下唇,还能勉强接受。
可后来……
时乐终于撑不住了,他?泪汪汪的伸手去推薄闻时:“呜呜呜,你到底好了没有啊?我不想要了。”
薄闻时垂眸,眼底满是让人心惊的欲意。
他?捏着时乐的唇,轻声道:“乐乐,你以前那么拒绝我,我现在还觉得,你似乎不属于我。”
时乐:“……”
时乐呜咽一声,认命的张开胳膊。他?打着哭嗝,主动邀请:“那你来吧。”
为了能让薄闻时从以前的错觉中走出来,让他明白,自己真的属于他。
时乐觉得自己都快死在这张床上了。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时乐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睡过去了,薄闻时却还没有睡。
东岳的记忆,现在全部在他的脑海里,经过刚才那一遭,他?对以前东岳的情绪,都感受的清楚。
可能是从前的爱而不得太深刻,薄闻时低头看着睡过去的时乐,还是不安。
很?不安。
他?将往墙边翻身滚去的小孩儿给拉进怀里,低头,对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亲了亲。
一下。
又?一下。
他?亲了很?多下,亲完,又?将人抱得更紧。
“乐乐。”
薄闻时的薄唇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很低:“我好像病了。”
融合了那些记忆,他?真的觉得他?病了。
他?病态的想把时乐给藏起来,藏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
每一天,他?都要听时乐对他说,爱他。
他?要看着时乐对他笑,对他不停的表达爱意。
被欺负的太狠,所以睡的十分?香沉的时乐,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家老公被他?给逼疯了。
他?没心没肺的打着小呼噜,由于屁股太疼了,还很?不讲究的自己伸出手,给自己揉了揉屁股。揉完屁股的手,还挠了挠脸。
如?果放在以前,薄闻时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被逗到笑。
可现在,他?没笑,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儿。
次日。
时乐睡到了大中午,才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
“唔。”
时乐眼睛没睁开,身上的酸疼已经把他?给刺激的眼角都渗出了泪。
昨天那一夜,应该是薄闻时最凶的一夜了。
时乐由于心虚自己以前对薄闻时的欺负,所以,愣是让薄闻时给随便折腾了一夜。
“果然,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我以前怎么能那么绝情呢!”
时乐闭着眼睛叭叭:“唉,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可真是太活该了。”
叭叭完。
时乐没在床上摸到薄闻时,这回,他?没敢再叫人来给自己穿衣服。
可他没叫人,薄闻时却自己走了过来。
每过一会儿就来察看时乐醒了没有的薄闻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坐起来的时乐。
他?几步走过来,把人给抱着坐好,随后,动作自然的给他?找起了衣服。
“老公。”
时乐晃着脚丫子,看着薄闻时的长发,歪头问他道:“你以后,就一直这样吗?”
这样子其实也很?好看,但就是气质太冷了。而且,时乐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感,仿佛薄闻时这样子,他?会吃不消似的。
可是……
时乐想了想,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薄闻时都把他?当做命根子一样宠着,这样的薄闻时,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时乐甩了甩脑袋,把这莫名其妙的念头给抛出去。
“不是。”
薄闻时一边给他?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边淡声回道:“等再过几天,这些都会消失。那盏灯里不仅有我的记忆,还有一些别的。我的身份应当会慢慢恢复,到时候我就能够自由的控制样貌了。”
封存在灯里的,有他?的神力,不只是灯里,在镇恶笔里也有。
而最后一份力,在他还没有找回来的剑里。
时乐似懂非懂的“哦”了声。
薄闻时找完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穿上,穿完衣服,又?半跪在他面前,给他?套着袜子?。
时乐看看自己的胖脚丫,悻悻道:“我忽然觉得,我不敢蹬你了。”
之?前薄闻时给他?穿袜子?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用自己不安分?的脚丫子,去蹬薄闻时的俊脸。
不为别的,纯属是脚丫子太欠了。
可现在,看着薄闻时这张神祗的冷清面容,时乐把脚丫子默默缩回去,觉得他?的胖脚,配不上薄闻时的脸。
薄闻时听到他的话,抬眸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
薄闻时亲自攥着他?白白嫩嫩的胖脚丫,凑上去亲了下,亲完,放到了自己脸上。
“蹬吧。”
薄闻时语气没什么?波澜,但熟悉的动作却让时乐那点惴惴不安都一下子?打消了。
时乐嘿嘿笑了两声,蹬了薄闻时一下。他?乐的眼睛都弯起来。
“老公。”
时乐把脸给凑上前:“亲一个。”
薄闻时刚要亲,时乐又?忙啪叽捂住脸:“等等,你刚亲了我的脚,现在不能亲我的脸!”
薄闻时挑了挑眉,扣住他?,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唇。
时乐:“呕。”
我嫌我自己!
第180章 爱你
薄闻时对时乐看上去还跟往常一样体贴; 不,好像比原先更体贴了。
时乐在这种体贴对待下,很快就接受了东岳跟薄闻时都是他老公这一事实。
薄闻时换了休闲的家居服; 打算在家里在待两天。
时乐坐在餐桌前,一边拒绝着被喂饭,一边自己抱着碗; 跟薄闻时说话:“薄蕤现在死掉了; 你?的笔还有灯; 是不是不用对付她了。”
薄闻时“嗯”了声,他见缝插针的喂给时乐一勺清淡的排骨汤,这才开口:“笔跟灯,都暂时放在我这儿。”
时乐本来就不太想碰他的东西,那些东西对自己都特别不友好!
“那你留着吧。”
时乐鼓了鼓腮帮子; 趁机算账:“我拿着那支笔; 就会被烫的手疼。”
薄闻时闻言,吃饭的动作顿了顿。
时乐看他不说话,目光瞥过去; 这一瞥; 就发现薄闻时眉头皱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看起来情绪好像不太对。
“唔; 我随便说的。”
时乐怕他又乱想什么,忙找补道:“你?别想这个事了。”
现在他俩记忆都回来,时乐也知道薄闻时跟自己相克。
可这个相克,时乐还没有具体体会到严重性,只觉得就是对方的东西会烫烫自己,别的什?么影响都没; 所以也懒得再追究。
他不想,薄闻时却在深想。
一顿饭下来,时乐把肚子吃的圆滚滚,他满足的瘫在椅子上,准备消消食就去上班。
眼下薄蕤死了,时乐觉得应该再没什么幺蛾子可以出了。
“老公。”
时乐瘫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出门啦。”
他话音刚落,收拾碗筷的薄闻时,直接走出来:“我跟你?一块儿。”
时乐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要在家里处理?工作吗?”
薄闻时面色似乎在紧绷着,他眼也不眨的盯着时乐:“去你那边再接着处理?,也是一样的。”
时乐:“……”
时乐小脸皱了皱,找不到拒绝的话,只能道:“好的吧。”
跟着就跟着。
片刻后,时乐带着自家老公,一块儿去了公司。
陆安看到他这个变化,当?即就愣住了。
“乐乐。”
陆安压低了声音,问他道:“这,这是薄闻时?”
时乐点点头:“嗯呐!是他。”
他回答完了,还忍不住直嘚瑟:“嘿嘿,我老公酷不酷?”
陆安一噎。
他又瞅了瞅薄闻时,语气复杂道:“是挺帅的,就是,就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以前的薄闻时,就让他觉得很有压迫感。而现在……
这种压迫感仿佛瞬间翻了好几倍!
陆安都有种不敢直视薄闻时的感觉。
时乐却没有这个感觉,他看过曾经的记忆,知道就算是高高在上,冷眼睥睨万物的东岳大帝,也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所以,不管是对东岳,还是对薄闻时,时乐都没在怕的。
“薄闻时,你?想坐在哪里?”
时乐指了指这里的空位置:“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薄闻时看了看,选了跟紧挨着时乐的位置。
不多时。
时乐坐下来开始忙,他忙的时候也跟陆安习惯性的互相说话,这样还容易解压。
可今天,还没说几句,薄闻时就突然开了口:“宝宝,吃草莓么?”
薄闻时临来的时候,给带了不少水果。
时乐:“吃。”
时乐说着,又扭头跟陆安说话。
“给。”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