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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哪一种爱不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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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就是想自私一点,为了自己。”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她震惊得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戴学士帽那天,同学们簇拥着到处留影纪念,边城和许曼曼只拍了集体照后就走了,今晚,边城作为实习主播,第一次播报北京台的晚间新闻,他们要回台去准备。
  看着他们并肩而去的背影,她的心疼得身子都直不起来。
  那天晚上,女生们很疯,她和艾俐喝了很多酒。艾俐哭了,她也哭了。艾俐怎么回宿舍的,她不知道,她却保持清醒地回到了筒子楼。
  今晚好象没看到夏奕阳?
  夏奕阳在抽烟,姿势很不熟练,吸了几口就呛得直咳。
  “我回来了!”她脸红红地冲着他笑。
  他皱着眉过来扶她,她突地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工地今晚破例休息,灯都熄了,静得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好像能听见。
  “我去给你烧水,你先洗个澡。”她的身子烫得惊人,呼吸间都是酒气。
  “不洗!”她耍赖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头蓦地一歪,娇憨地问道:“我和许曼曼,谁漂亮?”
  他不说话,神情僵僵的。
  “啊,原来你也喜欢她!呵呵,所以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别人去珍视。”她像是很苦恼,头慢慢地低下。
  “你愿意让我珍视你吗?”他叹了口气。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但是你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就是这样喽!”
  《河东狮吼》里的台词,她背得很熟稔,说完,一脸挑衅而又讥讽地看着他。
  这个神情,让他心疼得都揪了起来。
  他很笨拙,甚至还有点羞涩,他俯下头,吻住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有几次,他撞到了她的牙齿,她咝咝地抽痛,却没有将他推开。
  没有谁主动,也没有谁暗示,也许是天气太热,人的体温跟着升高,也许是某些事急于确定,也许是这个夏夜太过安静,也许是她撑得太久,想要一幅宽阔的肩来休憩……
  她在颤抖,他也不能自如。当穿透身体的疼痛来袭时,她失声轻呼,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这一晚,她睡得倒是很沉,他却睁眼到天亮。
  早晨起来,她没敢和他对视。刷牙时,在垃圾筒里看到川大硕士班的通知书被撕成了碎片。
  他的工作找得不顺利,但他似乎很自信。晓上回来给她说坐车时遇到的趣事,还让她做面试官,他坐在她面前,播报新闻、主持节目,写好的新闻稿,让她提建议。
  毕业后的第三天,苏晓岑来北京接她回青台,她在外面吃的饭,晚上对妈妈说要去和艾俐告别下,就住那边了。
  他不知她去哪了,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看到她,只知道紧紧地抱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单人床很挤,两个人只能贴在一起。他一只手臂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臂从后面环抱着地。
  她睡觉很轻,连鼾声都没有。
  “叶枫,我今天去看了套公寓,环境比这儿好,我们过几天搬那里,好吗?”他在她耳边说。
  她像是睡熟了,没有吱声。
  “老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央视在招临时工,我把履历发过去了。”
  她突然转过身来,伸手抱住了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吻吻她的发心,开心地沉入梦乡。
  早晨醒来,叶枫不在屋内。他以为她去洗脸了,等了一会,却听不到声音。他四下张望,突然发现她的衣物全不见了。
  桌子上放着两张纸,一张是重新粘贴起来的川大的通知书,一张是她的留言。
  “这些日子打扰了,谢谢!”
  平淡如风,她就这样把这十天内所有的事概括了。
  她的手机打不通,熟悉她的人都没有她的消息,老师说她是青台人。去青台的车一周前都已卖光了,他买了一张站票,站了八个小时,凌晨四点到了青台,寻到她填在简历上的地址。
  那儿也是一片工地,找不到以前的一点痕迹。
  父亲去世的时候,他只是红了眼眶。而此刻,站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他潸然泪下。
  再次听到她的消息,在同学聚会上,艾俐说她去了新西兰留学。
  他还是进了央视,从临时工做起到今天的新闻主播。原先住的筒子楼拆迁后建成的公寓对外开盘出售时,他购了一套,搬进来那天,那盆芦荟也一同过来了。
  他的工作时间和别人不太相同,住了一年多,也不认识什么邻居。隔壁好像是出租的,过几个月就劈哩啪啦闹哄哄的,像有人搬家。上一个租户搬走的时候,他在电梯上遇到,埋怨租金太贵。
  没几天,闹哄哄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知道又有房客搬进来了,他在阳台上看到对面晾出了衣裙。
  他没有想到是她。
  从爱丁堡回来,她以为今生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了。
  离开的理由本来很充分,到最后,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逃得越远,仿佛才会安全。
  她将自己封闭起来,与所有的人断绝了联系。她不想听到边城的消息,更不敢听到他的消息。
  她不能解释最后那几天发生的事,只能像鸵鸟,将自己埋在沙子里。
  一埋就是四年。
  汶川大地震时,她去留学生中心捐款,无预期地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站在北川中学的断墙前,用凝重的语调播报伤亡和失踪的人数。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成熟了许多,清朗的眉宇蹙得紧紧的,嘴巴抿起时,多出了几条纹路。
  结束时,他说这是中央台记者夏奕阳在北川的报道。
  她捂着嘴,惶恐地掉头就走,仿佛他就在后面看着她。
  她逃出奥克兰,去了爱丁堡做了导游,专门接待从国内过来的游客。那份工作很轻闲,感觉象是在国内,能够听到的都是熟悉的地名和语言。
  她和带团的导游相处很好,人家问起她的情况,她也会坦承地说说。
  “你是广院的毕业生?”环球旅行社的导游娄晴听她说起,吃了一惊,“我老公也是广院的,叫江一树,你认识冯?还有广院的夏奕阳,你认识吗?”
  她目瞪口呆,感觉世界怎么就那么小呢!
  “夏奕阳现在是新闻主播,在国内很有名的。唉,不过,这人有点死心眼,喜吹上一个女人,等了六年,到现在还单身着呢!”
  她恍恍惚惚地回到公寓,手足冰凉。
  回国也没有理由的,退公寓时,管理员问她,还回来吗?她开玩笑地说,不了,我要结婚了。
  说完,自己失了神。
  公寓是在爱丁堡时,从网上租下来的,房主拍了许多公寓的照片,她一看地址,又看了房型,立刻就预付了一年的租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意吗?
  可是……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

  24 千山万水
  不知过了多久,夏奕阳不舍地松开叶枫的唇。她的气息微微急促,神情想是迷离,又象是沉溺。
  她再次以唇贴上她的面颊。
  这样的情景,曾经只在梦里重现过。再次抱着她,感觉她的颤抖,感觉他的慌乱,他仰起头,心中生出行过千山万水般后的沧桑感。
  唇瓣尝到她面颊上带着一丝咸湿。心,瞬刻紧涩,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她流泪。
  那又怎样?漆黑如墨的深眸一眯,他果决地抓住她的手。
  “进屋再谈!”
  “夏奕阳。。。。。。”她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想说点什么。
  他挑挑眉,静静地等她继续。
  静了几秒,看着他冷峻的表情,她欲出口的话只得又缓缓咽回肚中,头微微有点痛。
  “你放心,不会再发生暧昧不明的事了。但是,六年前的一周,六年后的现在,我有资格要求你给我一些解释。”他眼神微闪,语气不容拒绝。
  她低下眼帘,盖住眼底的情绪,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红润的唇,心中暗暗自嘲,真的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
  一屋子的烟雾,呛得她咳了起来。他将他按坐再沙发上,把前后窗都打开了。他抽烟并不猛,家里连烟灰缸都没备,偶尔抽一两支,就用一次性纸杯代替。
  面前的纸杯里已经有了一堆烟蒂。
  空气沉重得他都不能好好呼吸,在这个时候,他还给她热了杯牛奶,烤了片面包,“我没有心情做别的,你简单吃点吧!”他挨着她坐下。
  看着热气再杯沿盘旋转动,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热。
  今晚,泪腺太发达了。
  “你吃了吗?”她问他。
  “我不饿。”他沉声道。
  她不冷,但捂着暖暖的杯子能让她镇定一点,她深吸一口气,突然侧身来看着他,“你需要的解释,我都可以给你,你肯定你要听吗?其实现在的你一切都很好,何必要去改变?”
  他沉默了半响,目光犀利地再她脸上扫了个来回,“你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很会替我着想。叶枫,你要我把那一个星期当做一场春梦,是吗?”
  “你混蛋。。。。。。”她急得迸出了眼泪,泪水在眼眶中倔强地打转。
  “那不然是什么?”他咄咄逼近她。
  “我不是那么无耻,也不龌龊,我。。。。。。”她张口欲辨。
  “只有彼此喜欢的人才会分享那样私密的行为?”他替她说完。
  她怔住,然后幽幽地说道:“可是。。。。。。柯主播真的很好。”
  “柯主播?”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这脑子里到底是什么做的,柯安怡只是我的搭档。”
  但那种默契很刺眼,不是吗?
  “你躲了我几天,就是为这个?”他皱眉。
  “我哪有躲?”
  “叶枫,”他的语调突然变得很严肃,“我们结婚吧!”
  她整个人呆住。
  “这不是心血来潮,六年前我就做好了准备,不过没有来得及说。我觉得什么解释都不重要了,结了婚,我们之间就不会挤进第三个人,我也不用担忧在早晨醒过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的求婚如此质朴而又如此别出心裁,以至于她都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有长睫扑闪个不停。
  一般人不是都会说爱你到永远,可以让你幸福让你快乐吗?
  “不要发呆了,给你半个小时考虑。”眉眼间春色无限,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进了书房。
  再书房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她坐得很笔直,双手平放在膝上,像是受惊不小。
  唇角的笑意鯈地收敛,心砰砰直跳。
  是的,这非常急躁,他亦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就是想赌一赌。他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能将她留在身边,似乎只有婚姻了。如果再一次让她从他眼前消失个六年,他不知自己还能怎么撑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觉得都像等到天老地荒了,时针才跳过去半格。
  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书房门。
  他摸了下鼻子,哭笑不得,她抱着一个靠枕,歪倒再沙发上睡着了。
  “你这叫消极抵抗吗?”他叹气,弯下腰抱起她。
  “不是。我困了。”她在他耳边呢喃。
  “叶枫?”他的心失去控制地窜到了嗓子眼。
  她的眼睛仍闭着,“不带这样玩三级跳的。”
  他蹙眉。
  她慢慢睁开眼,清澈的眸子像夏夜的星光,“结婚时多大的事,都没恋爱过,哪能随随便便地就许下一辈子?”
  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声音有点沙哑地低低叫她的名字:“叶枫!”
  她没有应声,感觉到脸烫得很可怕。
  他抱起她,笔直地走向卧室,没有开灯,没有任何间隙地抱在了一起。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推倒在大床上的,床单微凉,满身的毛孔瑟瑟地竖了起来,但很快他的温暖慢慢地覆盖上来。他的吻灼热而又细密,带有薄茧的掌心如同电流,让她不自觉地战栗。黑暗中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他同样在看着她,双眸中的热情和温柔满得让她眩惑。
  她半合上眼睛,告诉自己,许多事不要再去想之所以是因为了,只要感到舒服,泰然接受就好。
  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倾身凑上自己的唇与他回应,下一瞬间,他便进入了她的身体,不是没有疼痛的,毕竟旷疏了六年,她的痛呼淹没在他的唇齿间。
  睡到半夜,窗外突地响起一声闷雷,接着是闪电,她惊恐地睁开眼,憋住气要去开灯,身后一双长臂轻抚着她的后背,“没事,我在呢!”
  她愣住,响起这不是在自己公寓,她不是一个人。
  “嗯!”太翻了个身,枕在他伸出的手臂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这样子,真的挺好!
  好像没过多久,“咚咚!”强有力的敲门声很有持续性,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架势。
  “是找你的吗?”叶枫腾地坐起。挡不住的白昼从窗帘中透进来,照出一床的凌乱。
  她羞红地别过头去。
  夏奕阳挑挑眉角,责备地吻了吻眨个不停的眼睛,“又没干坏事,紧张什么?”
  她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头发,“就是吓一跳!以前也没觉得你客人多,现在来客很频繁呀!”
  “是吗?你确定这客人敲的是的门?”他的唇边透出一个极浅的微笑。
  “找我的?”她竖起耳朵细听,“天,真的!”掀开被就往外跑。
  “叶枫。。。。。。”他想叫住她。她赤着脚,身上只套着他的一件衬衫,虽然长及到膝,但是。。。。。。
  “艾俐!”她将门轻轻拉开了一条缝,看着敲门的人富有节奏感得叩击,她心虚地喊道。
  艾俐回头,讶然地指指身后,“我。。。。。。搞错位置了?你不是住这套?我说呢,敲了半天都没人开。”
  “呵。。。。。。呵!”她缩在门后,笑得悻然,“等我两分钟。”
  艾俐翻了个白眼,“晕了,你害什么羞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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