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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拜拜[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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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子挚把弟弟抱紧了一些,既然是老天爷的意思,那你就跟大哥在一起吧。
  大哥生,就让你生,大哥死,也会在最后一口气断掉前,给你争取活下去的希望。
  。
  “轰——”
  不远处的货物倒塌下来一些,嘈杂声响里夹杂着一阵阵吃痛的惨叫。
  齐子挚抱着弟弟,口罩下的脸上没有半点动容。
  沈而铵是二弟抓的,抓到的时候,对方刚出车祸,浑身是血。
  一个无权无势,没被家族票继承人培养,还在高中时期的小少爷,大晚上的在街上乱跑,也不好好看路,这才让车给撞了。
  那时候茭白下落不明。
  齐子挚跟二弟将沈而铵关在一个私人小诊所里,留他一口气。
  直到茭白回南城,二弟等不及了,他提出要跟沈家谈判,拿沈而铵交换茭白。
  齐子挚没同意,二弟一直在国外生活,不了解沈家的情况,他清楚。
  沈氏是沈寄做主。
  沈家不是。老太太有绝对的话语权,在她心里,一族之长的小儿子比还在读书的孙子重要。
  而茭白是她小儿子养的小玩意,也是她给他定的结婚对象,唯一一个,事关他的命理。
  齐子挚告诉二弟,要等,再等等。
  等一个也许不会有的机会。
  好在小弟在天有灵,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机会竟然让他们等到了。
  老太太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迫不及待地要将会连累沈家的灾星送走。
  现在那灾星还在叫喊,喘息声又乱又弱。
  齐子挚漠然开口,嗓子粗冽:“痛吗?”
  茭白被货物压得起不来,他却还在艰难挣扎,没有放弃。
  尽管每一次挣扎,都加剧他身上的疼痛。骨头应该没伤到,就是肉痛。
  “我比你痛千百倍。”齐子挚把怀里的弟弟轻放在旁边,让他有东西靠着。确定周围的货物不会轻易倒掉之后,齐子挚才拖着瘸掉的那条腿,一步步走过去。
  “福缘楼那时候,你和小霜讲那些话,我觉得你很不错,年纪不大,却能看得那么透。”齐子挚俯视地上的臭虫一样,“你还记得,你都说了些什么吗?”
  茭白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说你羡慕小霜有个大哥,你说起亲情眼里有光,脸上有泪,哭得让人心疼,我票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也觉得你再大几岁,说不定我们会有话聊,也投缘。我甚至还想等你毕业了找工作的时候,可以给你开个小后门。可你呢?你后来是怎么做的?”
  齐子挚弯下腰背,“害得别人没了家,没了亲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坏?”
  茭白身上的货物箱被搬开,一束亮光从齐子挚手中投过来,照在他的眼睛上面。
  那是一部手机。
  没有卡,票手电筒用,在这时候发挥到的作用不小。
  齐子挚将茭白抵在混乱的货箱之间,他垂头,慢慢拉下口罩。
  茭白看到了他的样子,倒吸一口气。
  “吓到了?”齐子挚一头利落的短发长了许多,发丝白了大半,干燥燥的,他的剑眉下是一双充满仇恨的双眼,再下面,是一块狰狞丑陋的烧伤疤痕,就盖在他的左脸上面。
  再无从前的刚毅英俊。
  “理解,我也会吓到。”齐子挚凑近茭白,他的面部轮廓瘦削,眼窝凹陷,颧骨凸出,凛沉的成熟线条被悲痛和恨意啃噬得坑坑洼洼。
  茭白没想过曾经的月男友会变成这样,他用眼角瞥对方的头像。
  海豹黑洞洞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冷冷地盯着他。
  茭白跟它对望,你烧伤跟我没关系吧?
  “沈董的人放火烧我和我二弟,我半边脸烧烂了,腿也瘸了,”齐子挚的手机抵上茭白的眼皮,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他的眼球压爆,“活着很不容易,你说是不是?”
  茭白及时闭起双眼,他想,他和齐子挚是有共鸣的。可惜不是知己,也做不成。
  现在这局面,想要培养活跃度,只能往“恨”上来了。
  要让齐子挚恨他的时候,不对他下死手,还对他产生兴趣。
  这他妈的,巨难,一个不慎就会把命交代出去。
  “齐总,能把手机拿开点吗,我眼睛疼。”茭白闻着齐子挚呼吸里的铁锈味道,他刚说完,眼球被挤压的感觉更重了一些。
  “齐总?”齐子挚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哪来的总?”
  下一刻他就贴近茭白,面容逐渐扭曲,“沈寄半生不可一世,被人玩弄算计了,要出口气我可以理解,你作为主谋,他对你开恩,我也料到了,可我小弟已经走了,他还不放过我家,吞完了项目就要人命。”
  “沈寄弄倒了你家的公司,你不也没直接对付他,而是拐着弯算到我头上?你们一样。”茭白的耳朵有点痒,他摸到扫过来的几缕头发,扯住。
  齐子挚没将自己的头发从茭白手中挣出,只是在他耳边呢喃:“一样?”
  “我要是和那个刽子手一样,你养父母一家现在已经死了。”齐子挚重重咳了几声,喉咙里犹如被一块砂纸来回摩擦出血。
  船一直在颠,茭白又想吐了,他忍了忍:“那梁家呢?梁栋大姐绑了你小弟,导致他出意外,但她在去警局的路上就已经心脏骤停死亡了,你也还是没放过他家,要对他的兄弟父母赶尽杀绝,不是吗?!”
  耳边的气息声停了。
  茭白看那海豹,它开始哭,血泪哗啦哗啦流。
  难不成不是齐子挚干的,是他那个二弟齐蔺所为?
  “说,你捏住了我小弟的什么把柄?”齐子挚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把小刀,抵在茭白的脖子上面。
  刀刃上的冰凉触感让茭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草,他要是被割脖子放血,那一定死得比鸡快。
  应该不至于。
  齐子挚绑上海上行,是要带他去哪慢慢折磨。
  茭白这么想的时候,脖子上一疼,皮被划开了,他吸了吸气:“齐霜不喜欢沈寄。”
  齐子挚眼中的愤恨一滞。
  “你是不是要问我,那他为什么那么执着嫁进沈家?”茭白手往衣领里摸,擦掉滴到锁骨上面的血迹,“因为啊,”
  茭白扯扯唇,“他真正看上的是……”
  “沈,而,铵。”茭白一字一顿,贴着他脖颈的那把刀抖了抖,透露出握着刀的主人内心有多震惊。
  茭白一口气往下说:“他想给沈而铵做眼线,想帮他夺权。”
  齐子挚感觉是个笑话,可他却反驳不出来,只呢喃:“他们没有交集。”
  “是没交集,可你弟弟有臆想症啊。”茭白呵呵,“他自作多情,自我脑补过剩,觉得沈而铵在地狱受苦受难,等着他去营救。”
  齐子挚没出声。
  茭白在船身的晃动下往他身上一靠。
  齐子挚将茭白推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蒙的。”茭白撞上舱壁,头晕目眩,他故意发出一言难尽的啧声,“谁知道他就上票了,我都很意外。这也怪你们一家人,太宠他了,把他宠得……”
  齐子挚捂住了茭白的口鼻。
  那一瞬间,活跃度涨过了12。
  齐子挚要捂死茭白。
  茭白死命扒齐子挚的手,怎么都扒不开,缺氧的痛苦越来越强烈,一波波的窒息感袭来,他的脸跟唇都开始发紫,流着血的脖子上鼓起青筋,踩在地上的脚乱蹬的速度也渐渐减弱。
  就在茭白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捂着他的那只手拿开了。他站不住地跪到地上,佝偻着颤动的背,大口大口喘气,肺部因为运作太快抽痛不止。
  齐子挚蹲下来:“都这样了,生命力还这么旺盛。我很好奇,你要处在什么样的境地,才会怕?”
  茭白呵呵喘气,他有些耳鸣,听不清齐子挚的声音。
  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头突然被拽掉,拉链“呲拉”一下到底。
  不等茭白有反应,外套就被扒了。
  “这艘船上除了刚才那老头,都是光棍。”齐子挚挺阔的身形瘦了许多,但他的肌肉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身手的敏捷度也在,他还是可以轻松钳制住茭白,“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理智,需要一场发泄。”
  齐子挚用小刀划烂茭白的毛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含着令人胆颤的疯狂,“有时候,生理上的发泄,能让大脑皮层放松,这一点你的前夫已经用了多年。”
  茭白:“……”
  活跃度又开始涨,可他妈的!
  这方法是错的,错的错的,不能只让齐子挚恨他,得有什么跟恨搁一块儿才行!
  “礼珏!”茭白大吼。
  主角受还在岁月静好中昏睡着。
  茭白泛着灰紫的脸上满是被狗血冲了一身的恶寒,老子他妈的,这是要凉?
  齐子挚把他往货舱门口拖。
  “别让我这么快死掉,”茭白抓住齐子挚的脚踝,“慢慢折磨我,这样才有意思啊。”
  齐子挚停下了脚步,“你说的也是。”
  茭白一口气还没松掉,就见齐子挚拖着他换了个方向,好像是去了货舱的最里面,层层叠叠的货箱把他们挡了起来。
  这小角落……
  齐子挚把茭白反过来,往货箱上一按。
  “我迁怒你,”齐子挚从后面靠过去,扣住他的双手压在货箱上面:“你是不是觉得我无能?”
  茭白摇头。
  大哥,这个姿势真的不可。
  “我的确无能。”齐子挚自嘲了一声,他把粗糙不平的那边脸贴上茭白的耳朵,生涩又散漫地轻蹭,还是跟以前那样摆出正人君子的风范,“抱歉,劳烦你让我放松一下。”


第53章 
  茭白的毛衣是浅米接近白色; 羽绒服外套被扒了之后,毛衣就露在了外面。
  先是被齐子挚的小刀划了好几道,之后又在遭到拖行的途中弄脏; 现在……
  身前的毛衣里拱了起来。
  货舱很冷,海水的潮气一股接一股; 茭白很明显地打了个抖。
  虽然处境被动,还有凉意贴着他毛衣下摆拱出的地方往里钻,但茭白不是很慌。
  因为,
  狗血熬到浓稠时; 在场的主角受毕竟会发射存在感。
  果不其然; 茭白的厚绒长裤扣子刚松,货舱里就多出一道轻吟声。
  当事人没立即醒过来,他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可怜兮兮。
  茭白用恍惚的语气喊:“小珏?”他自言自语,“小珏你醒了吗?”
  “别把他吵醒。”齐子挚阴森地警告。
  “我不会把他吵醒的,”茭白轻声说; “我不想被他看到我这样子。”
  没得到反应。
  茭白的脸挤在货箱上; 鼻尖被压得有点难受,呼吸里都是劣质塑料味:“你是他的恩人; 大善人; 我是他哥; 我们这样被他看到,那对他弱小的心灵是多么大的打击……”
  “不想吵他,不想让他看到?”齐子挚讽刺; “我把你往外拖的时候,你不是在大声吼他?”
  茭白:“……”这逻辑我能圆,你等等。
  静默几个瞬息; 茭白急促地呼吸:“我那是不想去外面,他醒来看我成了烂娃娃……他还那么小,不该承受那样的痛苦。”
  说完,茭白微怔。
  他来这里以后,只在戚以潦那展露过莲气,至于婊语,讲过两次还是三次,似乎都是对着齐子挚。
  这味儿冲的缘分,可以啊。
  “他不会看到,你破了,我会把你丢进海里。”齐子挚弓着腰背,下颚靠在身前人的肩头,“你身体里的血液太浑浊,需要大海的稀释冲洗,来生你才是个好孩子。”
  茭白:“……”
  礼珏没醒,茭白也没听到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
  他身后的这位齐总吧,是个直男。
  齐子挚不是像沈寄那样男女不忌,都可以,能弯能直,口味想不换就不换,想换就换,从欲而终。他只能直。
  出场就跟《断翅》里的美型优质男性人物画风格格不入。
  齐子挚不养小情,私生活几乎没有,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准备工作。他牵扯过两段感情,一段是读书时期,漫画中只透过友人的调侃提了一下,当事人没承认,真假未定。另一段是跟梁栋大姐,利益上的关系,给外界看的情侣。戏份也极少。
  他的人物定性就是个生来为家族拼命,为家人避风挡雨的工作狂,老干部。这么个没有自我的人,哪有情爱可言。
  《断翅》是腐漫,粉丝们能让这么优秀的美强惨兄长攻配置角色闲置?不能,他们去作者微博底下求感情戏,求齐总不被小沈干掉,求给他一个小受,让他往后余生好好的。
  最后作者迫于压力给他加了。
  那是齐家像现阶段这样出事,齐子挚逃亡时身受重伤,被一个单亲的年轻爸爸救下来,带回对方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齐子挚那时候已经没多少时日了,他在那度过了一生最快乐最轻松的时光。
  不论是二人有没有互生情愫,还是齐子挚的死,或者遭逢机遇没死,作者都没写明,他们的戏份谢幕只停在了一个雨后黄昏,其他的留给粉丝们去想象。
  算是既答应了粉丝们,又没有破坏齐子挚的人设。
  茭白还是觉得,作者就想让齐子挚做这部腐漫里的一股泥石流。
  但不影响他把齐子挚系领带的画面洗出来,一日看三回。
  思绪被一阵刺凉的痛感打散,茭白发现齐子挚的一条手臂从下往上穿过他的毛衣,虎口扼住他的喉结,箍上了他挂着血丝的脖颈,他吸了口气,肚子受寒,胃部绞痛,忍不住发出生理性的干呕。
  后面的人僵了一下。
  茭白仰着头喘气,天之骄子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
  于是他又呕。
  还特地扭动身子跟脖颈,尽可能地将动作幅度做大。
  那条手臂猛然抽走。
  料子上等的细绒毛衣垂回去,拱起来过的地方一点点恢复。
  茭白顺着贴趴在货箱上的姿势往下滑,他及时用手撑住货箱,才没让自己跪到地上。
  看漫画的时候,馋人身子。
  想要对方锁着剑眉,不苟言笑,认真严肃的对他办公,通宵达旦。
  这些,通通都仅限于脑补。
  茭白的身体跟着船身的颠动晃了晃,他是理想中时速爆表各种炫技的车王,现实中就只步行,连个独轮车都没开过。
  妈了个蛋。还是摸索着回刚才的地方找羽绒服吧,太冷了。这一受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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