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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神棍俏娘子带着皇子去种田-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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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自然也就瞒不过路怀德。
  
        路怀德见后宫都有了风声,心中不禁纳闷不已,召来心腹大臣商议道:“这宝藏的风声,来的好没由头,突然就冒出来了。”
  
        “只怕是以讹传讹,明明前两日还在说着晋阳的龙的事,怎么今天就全在议论宝藏的事了?!”林大人道:“以臣之见,只怕是晋阳的人在作怪。想吸引陛下攻击北廷。”
  
        “有可能。”路怀德沉吟了一声,道:“若是晋阳所为,此心可诛,甚毒啊。可是,若是此事是真的呢?!”
  
        “这……”林大人也怔住了,道:“陛下信这种传言?!”
  
        “不是信,而是以防万一,”路怀德道:“若有宝藏,便可解我南廷燃眉之急啊。现在国库真的空了。若再敛税,百姓恐不堪重负!”
  
        林,李大人确实是没话说了,便道:“那便去查一查是真是假。”
  
        现在各种风声在金陵城里乱传,真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分辩真假,就算是路怀德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和茫然。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有没有宝藏,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有一个儿子,还有如贵妃,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信。路显荣,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已经死了。
  
        未亲眼验证过的消息,总觉得眼前隔了一层纱。
  
        “既是如此,便秘密派人去查,”路怀德道:“不过首要的还是派出使臣前去晋阳探知一二真相。你们可定了人选?!”
  
        二人点头,道:“已经妥当人选,陛下请过目。”
  
        路怀德看了几眼,道:“这几人行事一向缜密,就让他们几人一同前去,只是不要同一批次,分成三路,扮成商人前去既可。但凡消息好坏,一律要送回来。”
  
        “是。”两位臣子自然应了。
  
        “晋阳的存在,如同一大毒瘤,一直让朕如梗在喉,”路怀德道:“每每细细想来晋阳的发展,都觉得逆天,如有天助。那个冯璋,你们可曾听闻过?!”
  
        “听过,”林大人道:“当初晋阳饥饿,流民四窜,是他将流民和灾民全部收容下来,粮食不够,便开始种蘑菇,发展商人,拿下漕运,手腕何其老辣,而他偏偏只有八岁,身边更是能人无数。依着打劫而生存,却不至于成为匪寇,其上更制定了诸多制度,此人绝非凡夫俗子,他身边常年有一个猛汉,名唤阿金,听闻有万夫莫挡之勇。冯璋依着这些抚恤孤儿,善用御人驭下之术,真是难以想象他才只有八岁之龄,而且不拘一格用人,就算是犯过事的死囚,他也敢用,而且,在他手下,竟然服服帖帖,没有一个敢生事的,实是奇闻。”
  
        “当年的孤儿,一年以后,都已经长大了不少,再过几年,便可入军,到时候,只怕晋阳的确独大。而北廷南廷却稍显弱势了,”李大人道:“最佳之计,其实是迅速将其铲除。否则定是大患。”
  
        这样的人……若当真是自己的皇子,该有多好?!
  
        路怀德盘算着,摩挲着大拇指,道:“容朕再想一想。”
  
        李,林大人叹道:“是。”他们只是怕错过时机啊。因为那个冯璋发展的太快了,晋阳也是壮大的太快了。
  
        就怕南廷犹豫着犹豫着,便将大好时机给放过去了。
  
        而晋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事情就更加的麻烦了。
  
        此时晋阳城中,定远侯正在码头上搬着扛货,他一身布衣,扎入人群之间,却依旧显眼。
  
        有些气势是衣物也遮掩不住的。他比这些真正扛搬货物的工人,多了一丝从容。颇有些气定神闲的味道。
  
        阿金神色不明的看了他很久,终于忍不住上前了。
  
        定远侯看到他便定住了,将货物放下来,把头发和衣物都整理了整理,试图想要体面一些见到这个儿子。
  
        “……你,你怎么找来了,原本我还打算过两日去寻你的,”定远侯眼神热切的道:“我有很多话想与你说。”
  
        阿金沉着声道:“你随我来。”
  
        “那我去船老板说一声,”定远侯匆匆的去与船老板说了一声,船老板十分爽利的应了,还多给了他几个铜板。
  
    
  
    
  
    
第617章 无情

  
        定远侯直接塞到了怀里,动作之间颇显寒酸却也有股难言的豪气。这股豪气是常年指挥征战,意气风发留在身上的精神印迹,的确十分不同。
  
        阿金眼神复杂,看着他匆匆的跑了过来,眼神之中带着急切,可是却顾忌着什么,并没有贸然说什么。
  
        阿金稍显冷漠,转过头挤进了城。
  
        定远侯匆匆的跟在他后面,看着这个大块头般的儿子,强壮的体格,还有脸上的一道疤,心中闷痛的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他不敢问,阿金到底吃了多少苦。
  
        阿金进了一间偏僻的茶楼,这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里面喝茶,其它的人莫不都是在门口买上一碗茶,当场喝了便走。所以外面人很喧闹,里面却没什么人。
  
        稍显有点陈旧的茶馆,却显得暖意融融。
  
        定远侯道:“这茶虽不好,我来请你喝。这几日挣了些许银两,付这里的茶钱是够了的。”
  
        阿金没吭声,看着他付了茶钱,还买了几个热饼子来。
  
        可他眼中没有半丝动容,见定远侯忙前忙后的倒茶,拿饼子,他淡淡的道:“不用忙了,说正事吧。”
  
        定远侯的手微微一滞,茶壶上的手颤了一下,又给放了下来。
  
        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定力极强,他的表情控制的很好,可是一些小细节,还是让他的动作变得十分滞涩,昭示着他内心的紧张和无措。
  
        阿金看他不说话,便道:“不聊我与你,我今天只说说我娘。我娘的大半生,仅活的大半生的波折。”
  
        阿金的语气十分平静,没有半丝悲愤,仿佛在说着旁人的故事,淡淡的道:“我娘生下我,受尽非议,将我养到几岁上,外公家便活不下去了,受了灾,匆匆之下,将我娘连带我打包给了我继父,继父是个残疾,可是待我娘极好,原以为是苦尽甘来,谁知道,后来又有恶霸呢……”
  
        阿金慢吞吞的说了许多许多的琐碎,说到村上人戳着阿金娘的脸说她不要脸,是个妖精,说着阿金来历不明,说着阿金受尽欺辱,家人不给他作主,反而还要骂他是吃白饭的,骂他各种难听的话……
  
        定远侯的脸色却渐渐白了白,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那些琐碎的艰难岁月里,他不在,就是最无力的证据。
  
        “娘与继父死后,妹妹也没了,我便流落来了晋阳,遇上了王先生和主子,”阿金道:“上天待我并不算薄待的。”
  
        定远侯光听着他说这些前尘往事都觉得受不了,而他竟觉得上天对他不算薄待?!
  
        “遇上主子,一切都值了。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与你算什么账,也不是想让你难过,或是赎罪,而是想聊一聊我娘的一生。”阿金的语气中没有憎恨了,有的只有平淡,道:“她的一生,你应该知道。尽管你可能不在乎。”
  
        定远侯哽咽了一下,似乎想说话,却被阿金打断了。
  
        阿金道:“说这些不是卖惨,也不是煽情。我娘爱过你,以为你死了,才愿意被迫无奈嫁人。她至死都爱着你。并执意相信你战死沙场。从来没有想过你有别的可能。这一点上的人品,你不如她。”
  
        “我爱我娘,胜过爱任何人,我来自于她,感激她,尊重她,爱她。”阿金道:“就算她死了,她与妹妹,继父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而你。侯爷,我们之间,除了血缘,没有别的。”
  
        “阿金,”定远侯心中有点难受了,他突然有点明白阿金说这么多的意思了。他的心里有点慌,有点乱。
  
        他抬了抬头,似乎想拉住阿金的手,却阻滞了一下。
  
        而阿金也早将手放到身后去了,仿佛用着动作告诉他,除了血缘,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密。
  
        定远侯僵在茶桌上,因为难堪,只能用手拿起了茶杯。
  
        “我的确是侯爷战定州时留下的种,这一点是无疑,但也仅止于此了。”阿金道:“我娘的命运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你头上,她太相信你,以至于降低了一个人抗风险意外的能力。所以,你不必在此赎罪。也不必有什么忏悔,我不需要这些。我娘也不需要这些。”
  
        阿金沉默了一些,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该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至于你是归附新帝还是归附晋阳,这个由你决定,我并不干涉。我们之间,除了这层关系,再没别的。”
  
        阿金条理无比的清晰而理智,却透着残酷,道:“我要说的说完了。”
  
        “阿金!”定远侯突然拉住他,道:“你到底是有多狠心,才,才能……”
  
        “不然侯爷想要如何?”阿金道:“我认你的话,那些年里的苦,该如何排解,它就不存在了吗?!我若认了你,是对我自己的过去不忠,所以很抱歉了。我不能,也不愿这么做。”
  
        “就算是为了你娘,为了你娘,你娘若泉下有知,她一定会让你认我的……”定远侯道。
  
        “你真是一个卑劣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来提我娘!”阿金眼神之中难掩失望,显然对这种状况也早有预料,所以十分平淡的道:“那就恕我无情,我更不会接受。”
  
        定远侯的手松了开来,脸色灰灰白白,难受的道:“你可以恨我,怨我,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用这样……”平淡不在意的语气呢?!
  
        “恨比爱更需要耗费心神和力气,我的余生不愿意再耗费在此上面,我娘已经耗尽了半生心血在此,而我不值得这么做,”阿金淡淡的道:“不过侯爷算是料错了,我娘爱憎分明,她若知道你还活着,可不一定要让我认你。侯爷一直不懂我娘,我娘与你在一起,难道只是让自己的儿认祖归宗吗?!不是,若真是这么想的,她便不会有这样的勇气独自生下我,抚养长大。”
  
        定远侯脸色更差了,他怔怔的看着阿金。在他的眼神中却只看到冷淡。
  
        这只能这样了吧,这段父子情缘,还没续上,就彻底的被阿金给斩断了。原以为会惨烈无比,事实上,只是平淡的仿佛风过无痕,可是留下的伤口,却是重量级的……
  
    
  
    
  
    
第618章 没有关系

  
        可是,他又能怨什么呢,这些年来,阿金和他娘吃过的苦,何以一言以蔽之?!这些苦,完全不足为外人道。
  
        他自然不乐意与自己亲密。
  
        不,在阿金的心里,一开始知道自己还活着时,是恶心的。而阿金现在之所以平淡,也只是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定远侯永远都只是外人。
  
        阿金弄清楚了这种关系,所以才能如此无情,快刀斩乱麻。
  
        这个孩子,深情忠心不悔,狠起来,却也不拖泥带水。比自己,好多了,至少从不婆婆妈妈。
  
        定远侯怔怔的坐在茶馆里,心里有着太多的苦,太多的话,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不是不想说的,只是觉得说出来的这些,与阿金娘所受的,不及万一。而阿金也并不在乎,更不想听。
  
        阿金出了茶馆,心中的憋闷很快就挥散了。他脚步略显轻快的往回走,小石头担忧的迎了上来,低声道:“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心中舒畅多了……”阿金笑了笑,道:“所以也不纠结了。大丈夫处世,岂能被这些小事拖累心肠?!”
  
        “哈哈哈,不错,的确是小事,阿金果然看得开,”小石头笑着道:“我就猜到阿金不会太过纠结于此。”
  
        “斩断了一些东西,浑身轻松,以往的一切,也可以放下了,他不过是外人,以后他若为敌,我到战场上不会留情,他若为友,或是效力于主子,我便与他为友,绝不扭扭捏捏。”阿金笑着道:“除了这个,再没旁的。”更别提有个什么狗屁的情份了。
  
        情份这个东西,只会从平日相处中得来,而不是因为有血缘的关系,平白无故便有的。
  
        阿金想明白了天道人情,自然也就再无半分纠结了。他脚步轻快的和小石头很快回了草庐。
  
        冯璋见他这状态,倒是放了心,“年轻虽轻,却显豁达,阿金以后可放心领一方兵将。”
  
        “都是从主子身上悟出来的,我脑子笨,可是看主子从不纠结来自何处,我便也不纠结了。”阿金笑了笑,道:“以后主子若要定远侯效力,我定无二话。也会平静与他相处。”
  
        “阿金真是成长了不少。”冯璋道:“如此甚好,你能放下此事,心态已臻至化境,他日战场遇敌,无人可轻易击败于你。”
  
        “嗯。”阿金道:“从前易怒暴躁,如今在主子身边日久,越发冷静了不少。”
  
        冯璋见他释然,也就让他出去了。
  
        阿金面对了这件事情,然后,解决了这件事情,放下了这件事情。
  
        对阿金来说,这只是一件事,而不是一个重要的人。
  
        这种概念是不一样的。阿金在过去承受了太多,如今早已经练就了一种强者的心态。所以他能轻易放下,可是定远侯并不是这样。对他而言,所有的事情,都太难了。
  
        他曾经丢开过一个人,一件事,到如今想再捡起,才甚觉惨烈。
  
        因为,那是沉重的过往。
  
        阿金不可能舍弃这沉重的过往,越过这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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