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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27部分

小说: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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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年前还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有回帮绿瘦挡了个恶心客人,那客人要绿瘦跪着舔地上的汤汁,他就把这人直接拖到红香苑里的小山湖里吃水,呛得对方跪地求饶才把人放了——那时候绿瘦还不是红香苑里的老板,算是他半个相好的。
  结果没想到那客人居然颇有能量,真在江湖上找了两个好手把他给药倒了,药倒不说,见他颜色好,还把他带走给发卖到了南风馆里,陆不拾也是日了狗,在那南风馆的管事要给他打烙印的时候,他抬脚就把那烧红的铁疙瘩踢了,大闹一通就蹿飞出去,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只得先躲起来。然而等风声过去,当地的地痞流氓见他已经饿得没气力,拽着要扯裤子上他,陆不拾当然不肯,情急之下他只得谎称他是逃出来的小倌,说有个来钱快的办法,要是放过他,他就说出来。
  陆不拾自己就是老混子,晓得怎么去劝这伙人,没花多少功夫就把这些人给劝服了,商量好五五开的分成,陆不拾劝自己放宽心态,反正仙人跳这事他没少干过,只不过是自己变成了主角而已,又不是真卖屁股。
  他们很快盯上一伙藏剑山庄来的弟子,只是那群人似乎是来跟军营交接的,陆不拾向来不愿意跟官字沾边的东西打交道,他少年时期坐过得牢可不少,见着穿盔甲的就不舒服,但为了赚回去的路费,他只得设法想了个主意,找了个太婆在那群藏剑弟子面前装可怜,然后把人引到巷口来,便能见到在那儿看样子奄奄一息的他——正在卖身。
  当时陆不拾见着黄衣服后面跟着个穿玄甲的就觉得心底咯噔一下,可他不得不咬牙报了价格,十铜一次,那藏剑公子听他价格如此之底,看上去太过落魄,于是想多给他点银子,而陆不拾则隐晦地往巷子外瞟了一眼,示意有人盯着,面前这两人显然都是习武的,见状敏锐起来,没再多说,可怜他的公子直接丢了碎银就进了屋子。
  本以为这两人就是陪他坐一会儿,结果那玄甲男人忽然开口道:
  “去洗一洗。”
  陆不拾顿了一下,进里间提水开始冲自己,心底暗骂什么情况。外边那藏剑公子显然也没料到是这个发展,目瞪口呆地看着好友站起身来,撩开帘子就往水源处去了,隐约能听到他在对里边那丐帮说:
  “弯腰,我看看干不干净。”
  然后听得里边传来声低低的呜咽。
  藏剑公子握着茶碗的手一抖,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陆不拾是真他妈想骂娘了,他原以为这两人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还真有个好男色的,还要检查,检查个屁啊——咬牙勉强克制住转身逃走的冲动,他强忍着不发出过多的声音,身后那人却好像不是特别满意,伸手来掏他的嘴。
  “张嘴,给爷看看。”
  陆不拾在对方强硬的探寻下张了嘴,不得不敛眸扭身去瞧身后那人,眼底透出股没能藏住的狠气,许是这个表情煞到了对方,这军爷忽然有了兴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调笑起来:
  “怎么,摸你两下还不乐意了,担心什么,保管让你舒服。”
  这是看出他是个雏儿了。
  被压到床上去的时候陆不拾是真有些怕了,他心底算着那些人进来敲诈的时间,为了保住他的屁股,只得咬牙用尽浑身解数缠着身上这人把前戏延长,这军爷许是没见过像他这样磨叽的小倌,竟然也耐着性子陪他磨蹭半晌,直到外边忽然传出闹哄哄的嚷嚷声——陆不拾简直想直接捂眼,尤其是压在他上面那男人教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更是让他下意识就往床下爬!
  脚腕被人使劲握住,这人握的是他当初踢烙印被烫伤的地方,疼得他惨叫一声,之后发生的事情,陆不拾只想说往事不堪回首——那藏剑公子在外边把人都打走,或许是进来过,然后又连忙出去了,陆不拾被上头那人用被子结实盖住,脑子里一片混沌,就只记得那人在他耳边笑:
  “还说怎么这样便宜,原来你想要的价还不止这个,要是今日来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恐怕还就给你们得逞了。”
  陆不拾才不管这人在说什么,闷在被子里使劲哭,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就算被欺负,也总能再打回去,被卖出来的这段日子真是他过得最憋屈的时候——他委屈得要死,偏又被上头那人听见,掀了被子问他哭什么,陆不拾心念电转之下,一五一十把仙人跳的原委说了,他虽然难过,但脑子还在,这地盘他不熟,如今得罪的恐怕也不是什么轻易好相与的人物,不如抢先卖个惨,免得对方翻帐把他一并算进去。
  那人似乎有些动容,想把他身翻过去帮他擦眼泪,陆不拾伸手挡了,他怕他被翻过去之后气得立马就给那人一巴掌。结果这位军爷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低声哄他两句,又道:
  “你既然无处可去,那待会儿完事,你便在这里等我,我找人来带你出去,好不好?”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吗?显然不能。
  于是陆不拾表面乖巧地应了两声,等这人完事之后,他揣着军爷多给的银子,一溜烟就逃出了城,乔装连夜往回赶——他赶着回去养伤好扒了把他卖出来的王八蛋的皮,以及千万要在那群地痞流氓醒来之前快跑,别被再抓回去。
  然而陆不拾不知道的是,那位玄甲军爷还真兑现承诺回去找他,结果发现人没了,立即就收拾了那群控制他的流氓,然后……便得知这仙人跳的计划根本就是陆不拾策划的,并且这小子还趁着这群人被打得乱七八糟倒地不起的时候搜罗了所有钱财扬长而去。
  这军爷自然就是闫凭松,他当时刚与藏剑来的好友商量着去茶馆喝茶,结果遇见个太婆求他们去巷子里救救自己儿子,好友单纯,心软就跟着去了,他却一下就觉出不对劲,直到见着那丐帮的暗示,他便有了底。
  最初他没想真干什么,就是想试探试探那伙人大概什么时候出来,教好友长长见识,顺便调戏一下这人打发时间,若没有当初丐帮回望的那狠得跟小狼似的眼神,兴许后来就没那么多事了。
  男人娴熟的前戏技巧让他有些吃惊,意外得令人愉悦,等那伙人出现之后,他原想着目的也达到了,还在犹豫要不要假戏真做吃了这人,丐帮就哆嗦着往下爬——直接把他给逗乐了,既然花了银子,不吃白不吃。
  闫凭松最初只道这丐帮跟外面那群流氓是一伙的,可这人的脸蛋和表情着实太会骗人,在床上哭着把他唬住了,竟然让他确实产生了“好似还挺可怜可爱,带回府养着也未尝不可”的想法。
  却不料这人床上满口应声,转身就逃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当时同他一道去接人的藏剑好友问他怎么办,闫凭松只摸了摸马儿的鬓毛,极有风度地轻笑道:
  “算了,不过个小骗子而已。”
  ——千万别被老子抓住!
  这事情梗在他心头足有两年,直到这次因公务下江南,他刚进城便瞧见个正在跟人切磋的丐帮,那人在绿影迷蒙间游刃有余,游龙走尾丝毫不落下风,赢了之后更是爽朗笑出声来,伸手就去索要钱财——他当时没来由地觉得这人背影眼熟得厉害,又听了那声音,便觉心尖一跳。
  等那人仰头豪爽饮了口酒,掂着钱袋转身过来,闫凭松的呼吸都屏住了——他还说怎么这样熟悉,原来这人就是两年前那个玩仙人跳的小骗子!
  结果陆不拾竟然完全没把他认出来,嬉笑着就跟他擦肩而过。这也怪不得陆不拾,他这两年切磋看过的脸多得上天,哪能一个个去记人,何况当初发生关系的小屋太暗,他只顾着痛,满脑子都想着清白没了,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把闫凭松给忘在脑后,他还有仇要报,哪记得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人。
  被划拉在“杂七杂八的人”里的闫凭松当时就不高兴了,陌刀一横拦住陆不拾去路,二话不说就要跟这人插旗,陆不拾说刚打完不想再打,闫凭松就笑他怂,惯常在自己地盘横着走的丐帮立刻就很有胆量地跳起来反驳并接下了挑衅,两人约定输了不仅得罚十两银子,还得跪下磕三个响头叫对方爸爸。
  闫凭松心道陆不拾对自己还真狠,交手之后倒是意外这人的武功居然不弱,反应极快,走位灵活,他心底暗暗疑惑当初的陆不拾为何不用武功甩脱那些人,忽然眼角瞄到丐帮一个掏东西的细小动作,常年的战斗意识让他下意识将盾抵在身前,于是便看到一蓬白雾在盾面上炸开——这人打不赢了竟然冲他撒石灰粉?!
  陆不拾见对方居然挡住了这层攻击,确定这人是个闲的蛋疼来找他切磋的高手,于是连忙几个起落飞走,唯剩闫凭松独自站在原地,深陷在陆不拾的下作手段中震惊得无法自拔。
  妈的小骗子,你可长点心——
  千、万、别、被、老、子、抓、住!
  被人反剪双手拧到床上去的时候陆不拾是拒绝的,他可劲蹬着双腿不肯上去,闫凭松才不惯他,膝盖往丐帮屁股上一顶就把人墩上了床。
  陆不拾嘴里勒了白布条儿,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扭着脑袋蹭后边绑着的结,用哼哼唧唧的音拖出含糊的骂声,先前掉进他裤腰带的铜板在扒裤子的时候哗啦啦落下来,有几枚凉凉地往他大腿内侧拍,陆不拾严重怀疑是闫凭松故意的,很快,在腿被人抓着抬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脚跟一抽,忽然凶猛地疯狂挣扎起来!闫凭松险些没能摁住他。
  “唔唔唔祖祖祖,唔唔唔——”陆不拾惨叫起来,眼角开始冒泪花,“唔唔唔!!!”
  “你叫这么惨干嘛,老子还没上呢!”闫凭松可劲把人按住了,俯下身去咬牙道,“你他妈给老子老实点。”
  陆不拾几下挣松嘴里的白布条,张口就带着哭腔骂起来:
  “闫凭松你这个狗儿子放开爷爷的腿,抽筋了卧槽!”
  房内静默一瞬。
  几声低笑打破了尴尬的沉默,苍云随即仰头大笑出来,捶着床一边笑一边把人的腿给放平,陆不拾气得不行,刚想起身又给人压住,常年摸刀的手捏住他抽疼的那块帮忙按了起来,使得丐帮刚想张嘴往外骂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冷哼声扭过头去不看闫凭松那张笑得可恶的脸,还在闪烁的泪花花沁在眼里,小模样看得人直乐。
  “你不是十三街小霸王吗,你说一没人说二的,怎么腿抽个筋就疼成这样,嗯?”松了反剪丐帮的手,闫凭松笑得不行,“这可真是会来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玩呢。”
  “玩玩玩,玩你大爷。”陆不拾咬牙低骂,结果那条抽筋的腿又给人提起来,疼得他立马改口,“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快把小的狗腿放下,疼疼疼……”
  “叫爸爸。”
  “爸爸,爸爸,我算是怕了你了。”
  陆不拾刚说完唇就被这人咬住缠吻起来,抽筋归抽筋,该算的帐一点都不能少,闫凭松可是惦记这块肉惦记了两年多,今日到手,非得狠狠咬一口不可。
  陆不拾还能说什么呢,腿抽筋了逃不掉,要上他的人又打不过,索性就嗯嗯啊啊爽一发,反正完了以后他是肯定要把这红香苑给拆个底朝天,还要把绿瘦和她那群手底下的傻逼们吊起来打。
  这一觉就睡到夜深,闫凭松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陆不拾半死不活地把垫在腰下的长枕拽出来,用被子掩住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他趴着将落在额前的发往后一捋,便被苍云突然吻在光洁的额前,吓得他话都忘了说,只微微张着嘴瞧对方——然后又被人勾着舌在床上亲得昏天暗地,结果碰到后边还红肿着的地方,一下就呛到口水咳起来。
  逗得闫凭松又是一阵笑,连忙给人倒了水喝,而陆不拾已经没打算在这人面前维持什么鬼面子,喝完就摆手送客,他现在累得厉害,他要睡觉,补足精神他才有力气闹事。
  闫凭松不过出去嘱咐绿瘦给陆不拾布个菜色的功夫,回来就看见丐帮已经沉沉睡去的脸,他满心都觉得这人怎么就可爱得紧,恨不得能马上捞进怀里亲亲蹭蹭一番,却还是抑制住了这想法,摸了摸对方不算光滑的脸蛋,转身离开。
  他想,日子还多着呢。
  陆不拾心情不好,把自己挂在树上喝酒。
  那天他好了以后,回去找了自己的人跑去红香苑闹事,当时他坐在高脚椅上看着一群人在哭天喊地间打砸抢却一点解气的感觉都没,倒是吵吵闹闹让人头疼,最后陆不拾让绿瘦把她吃进去的一百两银子都给吐出来,也没再继续教训出卖他的那群傻逼,直接带着人就走了。
  这段时间闫凭松一直在找他,好歹也是地头蛇么,只要陆不拾不想出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把他从这地方刨出来,况且他固定待着的地方只有这么几个,找他的人在老地方找不着他,自然也就想不出别的招,更别说追到这片林子里来。
  这几天终于熬到闫凭松要走了,陆不拾可算是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这以后的日子恐怕要无聊起来,然而想到已经被他冷落许久的切磋一事,他多喝了几口酒,只觉手痒,顿时闫凭松走不走的事也就变得不这么重要——想通这点,陆不拾伸手把挂着自己的绳子割断,心满意足地爬到桃花树上睡了个好觉。
  殊不知不远处的绯绯红雨之中,玄甲与夜色融在一处的男人,早就舐着月光而来,视线在他倚靠桃树的身影上扫了又扫。
  春风细柳,扶苏江南。
  绿瘦坐在窗边嘤嘤嘤哭花一张粉面,听到外边的风言风语之后更是哭得伤心,屋子里的一票小厮与歌姬跪在地上连声劝道:
  “娘子别再哭了,那姓陆的有哪里配得上娘子,如今走了不是正好?”
  “是啊妈妈,您且省些眼泪吧,那小王八羔子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这回是他的报应。”
  “就是,就是,他三年前还砸过咱们红香苑呢!”
  绿瘦伤心地将手帕一甩,悲切道:
  “你们懂个屁啊,给老娘滚出去。”
  今早便有人呼天喊地地冲进来说陆不拾那个祸害可算遭殃了,说他正在城门口跟人切磋的时候忽然有辆马车经过,两个玄甲军爷跳下来就把人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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