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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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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是不可能平白无故丢的,绝对是被什么人拿走了,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言随心的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警察马上追踪那辆奥拓依然一无所获的原因。
  因为言随心的人发现了她,他们本来就已经做的滴水不漏,又赶在警方出现之前做了紧急扫尾,当然不会落下马脚。
  于星澜顶着又回升到38。2度的热度,盯了天花板整整一上午,午饭时候,乔中林来了。
  几天没见,一贯风度翩翩的乔中林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脸颊塌陷,头发有些乱。
  “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这几天我跑了趟广城去找合作商,你爸公司的合作商,求人家高抬贵手延长收货时间,你爸这一坐牢,公司乱成了套,资金没有资金,货没有货,还堆着好几份供货合同,真是……一把烂摊子。”
  于星澜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像是没听到似的。
  乔中林坐在床边椅子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家的钱之前都借给你爸了,剩下的只能勉强供乔氏运转,我在犹豫要不要拿出来帮你爸。
  我也不是想标榜自己多善良,多患难与共什么的,我只是出于乔氏的利益考虑。
  我要帮你爸了,万一有人趁乔氏资金周转不灵下绊子怎么办?你爸跟王德一那合同就是稀里糊涂,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我要不帮你爸,一年时限到了,言随心就会分走公司的50%,就算我接收了你爸那50%也很难在公司立足,这样一来,我之前借你爸的钱岂不等于打了水漂?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言随心吞下了你爸的公司,那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乔家?再下一个会不会是你们孙家?
  说句不尊重的话,你们孙家现在就是一盘散沙,外公这么多年没管过公司,年纪又大了,重新上手很难,你又完全没有从业经验,甚至连个端茶送水的小文员都不如。
  言随心根本不需要专门对付你们,对付我们乔家的空档顺便就把你们收拾了。”
  乔中林一直在不露声色地观察于星澜表情,果然,最后一句话出口,于星澜的睫尖轻颤了下。
  乔中林长叹一声道:“是我之前太低看了言随心,没想到她不仅阴险狡诈,还心狠手辣,也不知道凡凡的失踪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还有四水,这个我一点儿也不怀疑,肯定是她动的手。”
  于星澜缓缓转动眼珠看向他,空洞的眸子没有焦距,压在薄被外的手白得近乎透明,手背上隐现着青色的血管,血管上戳着两个离得极近的暗红色针眼。
  “她……动的手?”
  干裂的唇张开,沙哑的嗓音像是裹着粗砂粒,每说一个字都格外的艰难。
  乔中林心中暗喜。
  ——总算开口了!只要开口就有突破点!
  “不是她还能是谁?四水曝光了她,警方又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她怕事迹败露,杀人灭口太正常了。”
  “四水死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她……她……傻了吗?”
  “不是她傻了,是你傻了,大家都知道,四水死了她的嫌疑最大,所以逆向思维就会觉得她绝对不可能蠢到做这种事,她反倒成了最不可能是凶手,明白了吗?”
  “但是……警察不会这么想……他们一定会把她列为嫌疑人。”
  “那又怎么样?别忘了,六年前言随心已经可以做到成功洗脱罪名,六年后的她只会更纯熟。”
  顿了下,乔中林又道:“我知道你对言随心有感情,到现在还是愿意相信她,你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找外公谈谈,他毕竟是长辈,看得远想得也深,咱们孙于乔三家如果不团结一致,早晚得被言随心吞个干净。”
  外公就在旁边坐着,乔中林真就不再理会于星澜,专注地讨教外公意见。
  送走了乔中林,外公揉了揉太阳穴,短短两天,花白的头发几乎全白,外婆已经支撑不住病倒了,他不能再倒下。
  他强撑着精神忧心忡忡道:“乔中林的人品先不说,他说的不无道理,言随心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那十个亿的对赌协议,之前看不明白,现在还能不明白?她的确是在打着于家的主意。
  还有咱们孙家,先前说的好好的,不帮你要回全部遗产不举办婚礼,结果不还是办了?
  尤其是凡凡,这都两天了,她能去哪儿?昨天言随心来的时候,你还昏睡着,我和你外婆追着她问凡凡的下落,她说凡凡不会有事,说得很笃定,可就是不承认她绑了凡凡,这真是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的。”
  外公叹了口气,又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她的保证,我心里踏实多了,我就想着,或许你说的没错,凡凡就是她带走的
  她能让陆婷婷怀上她的孩子,肯定是对陆婷婷有感情的,你赶走了陆婷婷,她带走凡凡让咱们着急,完全解释得通。
  这事现在闹得这么大,她大概也不好把凡凡再送回来,估计得给她个台阶才行。”
  外公绕着床边边踱步边想辙,突然拍了下床尾挡栏。
  “要不这样,我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找言随心说两句软话,哪怕给她磕个头能怎么着?让她赶紧把凡凡还回来,咱们也就彻底安心了。”
  随即两手按着床尾挡栏,身子前倾,望着于星澜压低了声音说。
  “等这件事过了,咱们就把公司卖了,房子也卖了,钱多钱少不要紧,咱们全家移民,只要能离言家远远儿的,去哪儿都行,咱们一家简简单单生活,谁也不受委屈,哪怕吃糠咽菜都是好的!”
  外公的一句“谁也不受委屈”,猛地刺痛了于星澜的心。
  她拉起被子遮住头,眼泪止不住汹涌而落。
  她有太多的委屈没人说,也不能说,只怕到死都得烂在肚子。
  外公希望的何尝不是她希望的?
  可是外公,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对不……起……”
  于星澜的这句抱歉,隔着被子,又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楚,外公并没有真正体会到那饱含的痛苦。
  外公坐在床边,看着隆起的被子,叹了口气。
  “这不是你的错,你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别难过了,等凡凡回来,咱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去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不会好了……再也不会好了……
  天色渐沉,于星澜的体温终于暂时降回了正常值,于星澜让外公回家,外公担心她晚上再烧起来,说什么也不肯。
  “外公,你回去吧,晚上就是睡觉,再说还有护士,不会有事的,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没办法,外公最终还是妥协回了家。
  外公走后不就,于星澜挣扎着爬起来,挪到护身站借了纸笔,一笔一划写了长长一封信,折好了,连同缴费单一起放进床头抽屉。
  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出了医院,打车回了博苑世家。
  于星澜走到家门口,攥着黑色的欧式扶栏,望着外公外婆卧室暖橘的灯光。
  夜凉如水,单薄的打底衫被夜风穿透,不知何时又零星起了毛毛雨,不大会儿头上身上就湿了一层,她打了个哆嗦,捂着嘴匆匆朝前跑去,直过了拐角才接连打了两个冷喷嚏。
  好冷……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她摸了摸额头,已经有些发燥,还不明显。
  她抚胸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昏沉的头脑稍微清醒些,这才迈步朝言随心家走去。
  轻车熟路地翻开地垫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开灯换鞋,小蛋黄喵呜一声从猫窝扑了出来,生平第一次围在她脚边咪咪叫着撒娇。
  于星澜低头看着它水汪汪的猫儿眼,一如初见般璀璨幽蓝,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啊蹭,发现她在看它,连叫声都软媚了不少,柔弱无骨的身段几乎要缠在她的脚踝,连现场的尾巴都绕了过来,百炼钢都要被它软成绕指柔。
  都说猫似女人,在此刻的于星澜看来,何止似女人,尤其似……那个她从未彻底看透的女人。
  冰白的手指低下,揉了揉小蛋黄暖融融的小脑袋,于星澜抱起它进了厨房。
  打开橱柜,敲开沙丁鱼猫罐头,倒进猫盆,又开了牛奶倒进水盘。
  小蛋黄立马撩开小爪子扑了过去,喉咙深处呼呼噜噜本能发着威胁音,歪着脑袋嚼着好吃的小鱼干。
  于星澜蹲在一旁看着它吃完鱼干舔了舔缩起指甲的小爪子,洗了把脸,无比纠结地看了一眼那一口还没喝的奶白奶白的牛奶。
  ——喔~愚蠢的人类~是想撑死本宫吗?!
  ——本宫绝不会为了区区一盘奶,把本宫高贵的喵命搭进去的!
  哩啦,哩啦。
  粉嫩嫩带倒刺的猫舌头脱离了主人高贵的脑袋,愉快地舔起了牛奶。
  ——敲~~好喝~!愚蠢的人类~~本宫特别恩准你也成为本宫的奴仆之一~!
  ——去吧第三铲屎官,去给本宫换猫砂。
  小蛋黄喝完了牛奶,一步三回头的引着于星澜到了猫砂盆边,高贵地舔着自己的小爪子,眼神杀示意她赶紧给自己换了。
  于星澜端起豆腐猫砂,倒进马桶冲走,拿起大毛刷里里外外刷了个干净,又开了吹风机吹干,这才把猫砂盆放回原处,有倒里厚厚一层新猫砂。
  小蛋黄对自己的新奴仆非常满意,慢悠悠从猫窝抬了抬眼皮,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继续好眠。
  于星澜微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起身再度去了厨房。
  窗外小雨淅沥,雨丝打在床上留下一个个椭圆的水痕,再慢慢蜿蜒而下变得奇形怪状。
  连雨滴都没办法保持初心被地心引力改变。
  于星澜隔过料理台,探手覆上那冰凉的玻璃使劲儿擦了两下,雨痕依旧,丁点都没有擦掉。
  果然,身处的位置不同,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功。
  于星澜吃吃笑了两声,笑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厨房,回音叠着回音,放大了数倍,贯穿耳膜。
  于星澜并没有笑很久,冰白的指尖在刀架上晃了一圈,抽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刀背在身后,顺手关了等,摸着一片漆黑,朝二楼走去。
  ※※※※※※※※※※※※※※※※※※※※
  今天完结
  看我眼神


第221章 强娶小娇妻(131)
  夜色浓沉; 小雨已成中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啪唰啪唰直响,窗帘拉了一半; 微弱的路灯恍在窗台; 于星澜侧躺在床上; 望着窗上晕开的雨痕,眸如死灰; 没有一丝的波澜。
  楼下隐约传来开门声。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
  有人上了楼。
  吱呀呀。
  卧室门开了。
  咔哒!
  顶灯亮了。
  “星星!”
  身后传来一声惊喜; 顾朔风快步走到床边,窗台印着她伸向于星澜的手臂放大的黑影。
  眼看就要摸到她的肩了,臂影顿住了; 拉得细长的手影缩了回去; 顾朔风跪俯在她身后,轻吻了下她的发丝,细若蚊蝇的声音响在耳畔。
  “回来就好……”
  撤开身形,顾朔风按开了床头壁灯; 关了太过明亮的顶灯,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
  洗漱完出来,像是怕吵醒于星澜,又去了楼下吹干头发,这才重新上来爬上床; 紧紧贴在于星澜背后; 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 控制不住的用了点力,很快又松开; 额头抵在了她的后颈窝。
  或许过了一分钟; 也或许过了半个小时; 于星澜钝化的几乎判断不出时间的流速。
  顾朔风绵长的呼吸清晰的响起。
  顾朔风睡熟了。
  于星澜尝试着动了动,却不想,那揽在她腰际的手臂下意识收紧,随着她的身形跟贴了过来。
  又那么一瞬间,于星澜以为她根本就没睡。
  她在顾朔风怀里慢慢挪转回身,又慢慢坐了起来,原本抵在她颈窝的脑袋顺势滑靠在她腿边。
  顾朔风本能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不动了。
  屋里昏暗一片,遥远的路灯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又被于星澜的腿挡了大半,只有少许昏白的光落在顾朔风的耳际,勾勒着她的脸部轮廓,微扬的眼尾,几根睫毛卷而长地翘着,红的冶艳的唇露着一角,竟还浮着一缕若有似无甜美的笑。
  于星澜素白的手摸到枕下,无声无息摸出那把尖利的剔骨刀,两手握着。
  骨刀举起,刀尖恍过灼眼的白芒。
  只要一刀扎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就有脸见妈妈,见凡凡。
  只要扎下去!
  顾朔风毫无防备地搂着她靠着她,撒在枕边的发丝温顺又柔滑,她还记得它们划过指缝的触感,她突然好想再摸一摸,好想。
  攥着刀把的手松了松,挪出一只手缓缓伸向那期望的发丝,刚要摸上,小星凡剜成血窟窿的脸陡然跳出脑海!
  于星澜瞬间抬高了手臂,猛地又双手攥紧刀把,冷汗浸透睡衣。
  ——她在干什么?她是要替凡凡报仇的!
  窄瘦的背就在她面前,只要照准左侧心窝扎下,只要扎下!
  扎啊!于星澜!
  剔骨刀越举越高,刀尖抖着寒芒,于星澜的胳膊在抖,整个人都在抖。
  她的脑中千帆过尽,一会儿是顾朔风一把抱住礼服滑落的她,一会儿是那暗夜中折出塑料袋的细瘦胳膊。
  手臂越抖越厉害,于星澜浑身战栗,头痛欲裂,难以言说的痛苦情绪不断撞击着她的胸膛,撞得她胃里翻江倒海,喉头一片腥甜。
  凡凡!!!
  她猛地扎下!
  噗!
  刀尖划过一道残影,狠狠扎进了顾朔风身后的被褥。
  于星澜屏住呼吸,按着刀把使劲向下按着,银牙咬碎,虎口绷得生疼,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歪身的姿势压到了顾朔风的脸,顾朔风不舒服地转了转头,轻哼了声,只这一声,炸雷一般轰在于星澜心底,她猛地抽出了剔骨刀。
  冷汗,永无止尽的冷汗不停地冒着,她的头越来越晕,举刀想扎,高高抬起,狠狠扎下,却总是……扎偏。
  【星星,我爱你。】
  【姐姐,凡凡好痛。】
  【星星,纹了这戒指,你就永远跑不掉了。】
  【姐姐,凡凡一个人好害怕。】
  【星星……】
  【姐姐……】
  两道声音,两张脸孔,不停在脑海中交战,于星澜崩溃得抱住头,攥着那剔骨刀翻身下了床,跌跌撞撞跑出卧室,扑在门口的扶栏,扶着扶栏一路跪跌软走到客厅,踉踉跄跄跑出别墅。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跳动着,速度太快,整个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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