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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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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驰钰攥了攥拳头,满身翻涌的灵力缓缓落下,翻飞的墨发也垂了下来,冷面寒霜,一言不发,转身朝内院走去。
  清月松了口气,刚想摸出疗伤丹给苏成仙喂下,却不料苏成仙神情恍惚了瞬间,突然一把推开她,摇摇晃晃扶门而起,竟又吼了一句。
  “谁说我知错了?我没错!驰钰就是变……唔!唔唔!”
  清月慌忙捂住了她的嘴,视线紧紧盯在月门前的驰钰身上,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驰钰方才落下的金芒再度乍起,可也只是瞬间,眨眼便消弭殆尽,头也不回进了内院。
  弦十蹙眉追了上去,不满唠叨着。
  “这种人就该给她个教训!不打死起码打个半死!让她怕了下次就不敢胡言乱语,你看她现在那不知悔改的死样子!你不气吗?!”
  驰钰顿住脚,垂眸阖上眼,片刻后再睁开,转头望向弦十。
  “气又如何?不气又如何?我与栖烑定亲是事实,况且,她是不修师叔的亲传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又能将她如何?”
  “那就找不修师叔评理去!让不修师叔惩治她!”
  驰钰摇了摇头,眸中隐忍着苦涩。
  “你让师叔如何惩治?咱们是来参加大比的,大比还未开始便起内讧,岂不是让旁人看了笑话?也让不修师叔为难?”
  弦十哑口无言,却替他冤得慌,撇着嘴不满地踹开脚边的小石子。
  “依你之意,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
  “可是……”
  驰钰没再多言,银白袍摆划过弧度,转身进了厢房,房门合上,他背靠门板,心念成灰。
  哪有那么多可是……
  那苏成仙说得也不全错,他虽无娈|童之癖,却觊觎师叔有碍伦常,这比之娈|童更更不该。
  师叔……明煊师叔……
  她是那般怀瑾握玉的谪仙之人,踏遍四海八荒都寻不到配得上她的,她就该是这般孤冷高洁,任何人都不得玷染。
  便是想一想都不可。
  而他……他实在罪大恶极,本就是叔侄关系,不该生出邪念,偏他隐忍不住。
  他不是不想忍,原本他也是能忍的,可自打那日塔前曲解了师叔的意思,他便再也抑制不住,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师叔,实在……实在是不该。
  苏成仙……
  你骂的不错,我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万不可再放纵沉沦。
  驰钰就这么走了,绕过了本可轻松碾压的苏成仙。
  众人议论纷纷,都为他的隐忍折服,也明白他如此是为宗门着想,眼看大比在即,他如此不过是不想让宗门蒙羞罢了。
  对比驰钰的大公大度,苏成仙越发显得小人无耻了起来。
  苏成仙自己都难以置信驰钰竟走了。
  ——他为何走了?这种时候不是该气到恨不得打死她的吗?
  苏成仙忍着剧痛避开清月好心递来的丹药,勉强扶着门板站着,周围乱糟糟的声音鄙夷的视线,让她脑中嗡嗡头皮发乍,翻涌的情绪如潮水般不断上涌,根本抑制不住。
  “你们……你们都瞎了吗?什么大度?!驰钰没有恼羞成怒不是为了宗门,只是不在乎,他根本不是真的喜欢栖烑,只是利用她而已!明煊师叔也不是真疼栖烑,不然怎会放任她的胳膊瘸到现在?!”
  这话一出,周围的视线越发鄙夷起来。
  “方才还暗示明煊师叔被栖烑蒙蔽偏宠栖烑,挑拨扈兰鸢与栖烑的关系,转眼又说这种话,她是专门出来逗咱们乐的吗?”
  “到底还是年纪小,太嫩了,前言不搭后语,陷害不到旁人,只会让人发笑。”
  “要是一直这么蠢还好,假以时日长大了有心眼了,只怕……会是修真界一大祸害。”
  “你可别抬举了她,就她那修为那愚钝,她若能成祸害,小栖烑就能渡劫飞升。”
  “说她便说她,干嘛带上栖烑啊?栖烑的资质能结丹便是极为厉害了,我都佩服。”
  “说的也是,从未听闻废灵根能结丹的,顶多筑基巅峰。”
  “说了不说栖烑怎的还说?看苏成仙那样儿,清月师姐好心给她丹药还不要,留着这伤想作甚?难不成还想找掌门告状?”
  “那她可真就是蠢到姥姥家了,这当口告黑状,掌门不得气死。”
  苏成仙抹掉下巴上的血迹,随手蹭在灰蓝的弟子服。
  “我蠢?呵!四海八荒都晓得明煊师叔是丹修,举手之劳便能炼出的续骨丹却不给自己徒弟用,这要是真疼爱,那我可就开了眼了!”
  众人看傻子一样看着苏成仙,先是欺辱栖烑也便罢了,后又挑衅驰钰,如今连明煊师叔都敢置喙,她该不会真活腻了吧?
  扈兰鸢本想拉着栖烑回房,听到苏成仙竟敢诋毁师尊,当即勃然大怒转手便要打她,清月头痛地赶紧又挡了过去。
  “兰鸢师姐,你快带栖烑进去吧,此事我定会禀报师尊严惩的!”
  扈兰鸢冷哼一声,勉强隐忍,苏成仙却还口无遮拦。
  “扈兰鸢你就是个傻子,真以为自个儿是明煊师叔独宠的徒弟呢?不过是满烟霞峰只你一个会万清诀的罢了,说穿了就是个洒扫的使唤丫头,也不知你嚣张个什么?你别冲我瞪眼,这可不是我说的,我才入门多久哪儿知晓这么多,这是宗门弟子人尽皆知的,只你还傻乎乎蒙在鼓里!你就是个……”
  咻!
  清月忍无可忍,回手飞去荧光点在苏成仙哑穴。
  扈兰鸢脸色难看,下意识看了圈众人,众人神色各异,虽未窃窃私语,可已足够扈兰鸢羞愤难当。
  这缘由她本也是知晓的,只是普通弟子不敢在她面前胡言,亲传弟子彼此更亲厚些,更不会说这些让她难堪,她便只当师尊是真的看重自己。
  她拜入内门时不过区区筑基,全仗师尊悉心教导才能结丹,可结丹这般久才勉强金丹中期,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蠢笨,本是不配做师尊唯一的亲传弟子的。
  这也是她比旁人更在意师尊,心里想的嘴上挂的全都是师尊的主要因由。
  如今这层不可触碰的窗户纸被人这么赤|裸裸地捅破,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让扈兰鸢如何保持理智?!
  ——师尊其实一点不在乎你,只把你当个洒扫丫头!
  ——师尊一点也不在乎……
  ——一点儿也不……
  不!不是的!才不是这样!!!
  看着虽口不能言却满脸嘲讽的苏成仙,扈兰鸢愤怒之下动了真格,一记地蔓诀甩飞清月,手如鹰爪一把掐住了苏成仙的脖子。
  另一手蒸腾着银白光雾,喀喀咔咔自指尖窜出尖锐地刺,照着苏成仙的心窝狠狠抓去!
  众人暗道不好,这热闹怎的越看越大?!
  他们齐齐出手阻拦,霎时间流光四起。
  扈兰鸢不得已收了剜心地刺抬臂祭出防护罩,这些流光本就不是想伤她,只是单纯的想震开她而已,不然以她一人的防护罩,根本挡得住这么许多金丹甚至元婴的同门弟子。
  扈兰鸢单臂强撑着防护罩,掐在苏成仙脖颈的手越收越紧,这一千二百年来积攒的不安、委屈,混着愤怒彻底爆发!
  苏成仙被她掐得双脚离地不停弹踢,像只岸上缺水的鱼,翻着白眼拼命张大嘴,却根本吸不仅半点空气,憋成猪肝色的脸痉挛着,眼看便要翻了白眼一命呜呼。
  扑通!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落水声!
  众人纷纷转头,原本站在池边的小栖烑不见了,满池清波涌着白沫剧烈翻腾,小栖烑躺栽池中痛苦地挣扎着,水泡咕噜噜破出水面,水花四溅。
  扈兰鸢一惊,猛地丢下苏成仙转身想奔去池边。
  刚收了防护罩,一束捆仙绳从天儿降!
  驰钰听着外面迟迟不散反倒越发吵闹,去而复返,摸出捆仙绳掷了过来。
  掷罢才隔着重重人潮注意到了池边异动,当即瞳孔震荡,赶紧轻身飞过众人,第一个捞出了小栖烑。
  “栖烑?你这是怎么了?!”
  小栖烑捂着断臂浑身抽搐,浑身湿漉都遮不住她额头层层沁出的冷汗。
  ——痛!好痛!怎会这么痛?!
  小栖烑剧痛难忍,脑中一片空白,只觉断臂处仿佛烈火焚燃,又仿佛钢刀磋骨,又或者万蚁啃噬,总之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驰钰迅速摸出疗伤丹塞入她口中,丹药遇水则化,却全然无用,小栖烑依然在抽搐。
  弦十是木长老亲传大弟子,擅治疗术,他紧随驰钰而来,祭出灵力光网般自小栖烑全身覆过。
  “这……这不像是病症伤痛,也不像是中毒,我一时还辨不出因何如此。”
  顿了下,弦十又道:“不如传讯给不修师叔或是明煊师叔,拜托她们过来瞧瞧?”
  驰钰摇头:“不可,师叔他们正同各派商议大比事宜,这会儿突然传讯只会闹得人尽皆知。”
  栖烑身份敏感,不宜张扬。
  驰钰单臂揽着小栖烑,掌心晕起暖光,反手罩在栖烑丹田,缓缓渡入灵力,希望能帮她缓解痛苦。
  他们这厢为栖烑忙碌,扈兰鸢这边被捆仙绳层层缠住倒躺在地,绳索忽明忽暗晕着金芒,越挣扎缠得越紧,不大会儿便累得她气喘吁吁满头热汗。
  苏成仙惊魂未定地捂着脖子摔躺在地上,好半天才喘过那口气,她看了眼栖烑附近拥堵的人群,又看了眼挤在人群外的清月,目呲俱裂。
  明明差点被掐死的是她!怎么所有人都在关注栖烑?!
  栖烑好端端又怎会突然栽进水池?装的!肯定是装的!
  栖烑肯定是见不得旁人出手救她,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自苏成仙出手偷袭栖烑起,似乎有什么不断翻涌在她的灵魂深处,憋胀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爬起来,灰蓝袍摆上斑驳脏污,沉着干涸的血迹与尘灰。
  她不服丹药,也不掐轻身诀,摇了摇因缺氧昏沉的脑袋,眸底血光涌动,神色涣散诡离,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更无人发现她的不妥,她无声无息从乾坤袋中摸出一把匕首,面目狰狞地照着扈兰鸢狠狠扎去!
  噗!
  捆仙绳困住了一切防御与反抗,扈兰鸢被一刀扎在了小腹。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扈兰鸢闷哼一声,破口大骂。
  “好你个不要脸的苏成仙!你敢偷袭姑奶奶?!!你……唔!!”
  又一刀!
  众人惊觉不对,纷纷回头,正瞧见苏成仙疯了般一刀刀扎着扈兰鸢,扈兰鸢满身是血,染红了银白的捆仙绳。
  这还了得!
  不知谁一记凌光打飞苏成仙,慌忙过来塞疗伤丹输送灵力救治。
  幸好发现及时,且苏成仙修为低微,不然这么几刀致命伤下来,必死无疑。
  掌门一行人回转时,正看到院中兵荒马乱,小栖烑湿漉漉嘴唇泛了紫,苏成仙脸色惨白被捆在一旁,扈兰鸢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跟随灵虚子一起过来打算私聊的傲剑宗与元圣宗掌门见状,神情微妙,灵虚子便是想遮掩也来不及了。
  灵虚子尴尬地回头抱拳:“抱歉,有家事要处理,改天再续。”
  两宗掌门互相看了眼,客套地抱拳笑道:“家事要紧,我等也不叨扰了,告辞。”
  扈兰鸢勉强缓过那口气,颤巍巍张开眼,正瞧见一抹绯衣朝她而来,心下一喜,刚想唤声师尊,却见那绯色飘过眼前,直奔池边而去。
  驰钰还在帮小栖烑输送灵力,也不知这法子到底有没有用,小栖烑是不抽搐了,可脸色越来越难看,尤其是嘴唇,仿佛中毒一般,从青到紫,如今竟隐隐泛黑。
  顾朔风眉心紧蹙,抱起栖烑一个旋身回了厢房,根本不曾理会驰钰的那声师叔。
  驰钰怔怔望着空气中逸散的绯色星尘,输了一半灵力的手颓然垂下。
  顾朔风进屋便匆匆步下结界,一层不够,布了两层,这镇魇殿可是有三位合体大能,还有不少化神修士,她不得不防隔墙有耳。
  顾朔风摸了摸小栖烑冰凉的额头。
  今早临行前塞给小栖烑的不是旁的,正是她连日赶炼出的续骨丹,续骨丹要十个时辰才能生出新骨,有骨再服生肌丸,不出一刻便能枯木逢春。
  她是算准了时间才喂服给栖烑的,本该是凌晨寅时才会发作,怎的突然提前?
  顾不得深究原因,顾朔风左手指尖萤光,点在栖烑丹田,右手按在自己丹田,先将驰钰输送给栖烑的灵力全部抽入自己体内。
  栖烑是妖,入的是煞气,这些灵力只会混乱她的经脉,有害无益。
  幸好栖烑已痛晕过去,不然只怕要露马脚。
  断臂生骨本不该这般痛苦,到底哪里出了错?
  顾朔风涤清栖烑体内灵力,取出敛煞丹悬在半空,盘膝坐在榻边,手掐兰花送出赤色光痕,光痕穿过敛煞丹,原本黯淡无光的丹药晕起浅淡微光,黑红交错,忽明忽暗。
  赤色灵力透丹而出,化为黑色煞气,如鱼儿一般分散开来,一尾尾钻入小栖烑的涌泉、劳宫、卤门……直入经脉。
  源源不断补充的煞气熨帖了七经八脉,小栖烑泛黑的嘴唇缓缓恢复了血色,脸色也渐渐如常,只是依然昏迷不醒。
  顾朔风又斟酌着输了会儿煞气,不敢撑坏她的丹田,差不多便收了手。
  院中依稀传来掌门的暴喝,不修似乎在求情。
  “掌门息怒,此事有古怪,你看她眼中血气翻腾,分明是心魔发作,心魔便是咱们都难以自控,何况她还如此小,她是有罪,自当受罚,可绝罪不至死,还望掌门网开一面!”
  灵虚子显然也察觉出了不妥,声音沉了许多,可依然怒气腾腾。
  “通经舒脉丹可除污秽,也可摒弃尘世间携来的芜杂心魔,她入门时方才服过,你又帮她亲自疏过筋脉,怎的还有心魔?还如此之烈?!
  旁人生出心魔起码也是筑基以后,她才不过练气便心魔如此之重,若将来遇到瓶颈无法突破,岂不比旁人更易坠入魔道?!
  罢了,看她年纪尚小,又是方入门不久,命可以留下,人,必须逐出清平宗!”
  灵虚子的话音刚落,毗罗沉朗的声音便传来。
  “大比在即,苏成仙也是入了册的,若此时除名只怕会引来非议揣测,是去是留待回去再做定夺更为恰当,掌门师兄以为呢?”
  毗罗平时话不多,可但凡说了便都在点子上,不修与长老也跟着求了几句情,灵虚子这才语气稍缓。
  “好,便如你们所说,是去是留待回宗门再议,不过,死罪饶过,活罪难逃,封了她丹田,让她跪在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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