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 >

第216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16部分

小说: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是一掐便能掐出血似的。
  顾朔风沉默地瞟了几息,一个隔空移物,撩开小栖烑身上的薄被,除了小栖烑的法衣,法衣扬起,只稍稍搭住她的小肚子,阖上眼继续打坐。
  “哈啊——呼唔——”
  虚弱的短喘声依然不断,没有丝毫病况减轻的迹象。
  顾朔风纤密的长睫颤了下,再度撩开眼帘。
  小栖烑何止脸烧得通红,身上也灼红一片,真有种磕个鸡蛋都能摊熟的错觉。
  谷中夜间本就寒凉,不能再结阵降温,怕冷热相激小栖烑身子受不住。
  顾朔风略一沉吟,眼波流转,赤焱剑嗖得窜到了小栖烑身侧,小心靠进了她怀中。
  小栖烑本能地手脚并用攀上剑鞘,舒服地蹭了蹭小脸。
  顾朔风阖眼运气,运完一个小周天,已近两个时辰,再度睁开眼,却见赤焱剑不知何时被栖烑蹬到了地上,小栖烑难受地在榻上扭来扭去,断臂处晕着烙铁般的灼光。
  顾朔风抿了抿红唇,收了打坐,再度顺着床里蹭过去,想查看下肩处,却不料,刚凑到近前,小栖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手!
  顾朔风:“……”
  小栖烑牵着那手按到自己烫得难受的肩头,本能地拱啊拱,拱到了她脸上,热腾腾地小脸蹭着顾朔风冰凉凉的脸颊,舒服的她眉心都舒展开来。
  顾朔风忍了片刻,身子向上蹭了蹭,葱白的指尖点着小栖烑的发顶,推着把她推出去。
  小栖烑难受地皱起红彤彤的小脸,哼哼唧唧还想攀上来,可还没拱两下,很快发现了颈窝的凉意,立马转移了目标,拱啊拱,拱在顾朔风凉丝丝的脖子,再度安静下来。
  顾朔风俯在半空,单臂撑在榻边,看着她好容易舒展些许的小脸,手抽了又抽,终究泄了力气,顺势躺了下来,祭出少许灵力在掌心,缓缓流转在小栖烑灼烧的肩头,帮她稍微缓解。
  安静了不过一会儿,小栖烑再度难受地拱了起来,哪怕顾朔风一再调低自己的体温,可没多大会儿脖颈还是被小栖烑滚热的脸颊暖热。
  小栖烑烧得糊里糊涂,完全是本能驱使,想要再寻一处凉爽的栖息地。
  顾朔风阖眼忍着,忍着忍着便觉出了不对,撩开眼帘垂眸望去。
  小栖烑热乎乎的小脸顺着她交叠的襟口拱进了里衣,脸颊贴上冰凉凉的锁骨还觉得不够,小手东扯西扯,想扯掉障碍彻底贴上冰冷,可偏偏她烧得没有力气,拱扯了半天都仿佛刚出生的奶喵,只见手脚弹腾不见半点进展。
  顾朔风抽了抽眉尖,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反剪在身后,不准她再作妖。
  冰凉的手掌握在小栖烑热乎乎的手腕,小栖烑舒服地哼哼两声,安静了下来。
  可并没坚持多久,小栖烑再度难受地虫子般扭来怒去,顾朔风按在肩头的掌心隐约感到了硬刺的凸起窜出,移开手掌,正看到新骨正艰难往外钻。
  缓慢钻出的骨头剧痛难忍,小栖烑痛苦地仰起脖子,仿佛溺水之人拼命吸着最后的空气,却偏偏吸不进半点,喉咙深处呜呜啊啊,野兽般低吟。
  顾朔风揽住她颤抖的身形,将她搂进怀中,全身浮起荧光拢在她身上,帮她缓解痛苦。
  小栖烑渐渐安静下来,脑袋拱啊拱,再度拱进她衣襟,肚兜绳系在颈后,她无意识的拱实在拱不开,只得蹙着小眉头紧闭着眼,隔着单薄的肚兜贴在她胸前。
  顾朔风一直密切关注着续骨,待最后一截指节长出,迅速摸出了生肌丸塞进栖烑口中。
  莹白的骨骼咯咯咔咔作响,一点点红肉混着肌理血管缓缓覆盖,不过半炷香,一条完整的手臂彻底长成。
  顾朔风抬指轻轻捏了捏,比右臂略细一些,再服几天生肌丸便能与原手臂如出一辙。
  正想着,胸前突然一痛!
  顾朔风眉心一紧,下意识挥手把栖烑推飞出去。
  呼咚!
  小栖烑摔到榻下,痛得闷哼一声,挣扎了两下,却并未醒来。
  顾朔风低头按了按胸口,左边,又是左边!
  顾朔风气得磨牙。
  ——她就多余管她!
  顾朔风一撩被子盖在自个儿身上,翻身对着青石墙阖上眼,一个眼神都不愿再多给她一下。
  时间缓慢流逝,不知过了过久,烛火跳动了最后两下,彻底淹灭在嫣红的蜡油中,屋内瞬间陷入漆黑。
  耳畔依稀传来了若有似无的低泣声,不像是人,倒像是还未断奶的小兽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奶泣。
  ——方才那么疼不哭,这会儿胳膊都长好了哭什么哭?!
  顾朔风手臂压在被外,纹丝未动,只当没听到。
  奶泣声断断续续,哼唧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方才为了栖烑刻意调低的体温渐渐起了作用,顾朔风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她掐诀调整回正常体温,眼角余光瞟到了榻边小栖烑的法衣。
  顾朔风:“……”
  稍稍起身朝榻下望去,月光柔柔撒入,落在桌面,撒在地上,桌影椅影交错,地上空空荡荡,不见小栖烑的踪迹。


第264章 师尊太难当(37)
  顾朔风烟眉蹙起; 又朝榻边靠了靠; 探身朝下张望。
  小栖烑白花花一团滚在脚踏边; 身形缩成虾米; 细瘦的胳膊环抱着自己; 昏暗中隐约可见眼角泪光闪动。
  顾朔风:“……”
  轻手轻脚下榻,垫着法衣小心翼翼去抱她; 指尖才刚碰到一点肌肤,小栖烑整个身形猛地僵住,小脸也皱了起来; 僵了好久才缓缓放松。
  顾朔风抿了抿唇; 收回了抱向她的胳膊; 随手把法衣丢上床榻,探手扯了薄被盖在栖烑身上。
  躺地上也没什么; 掐个法诀护一下便好。
  却不料; 小栖烑一个激灵小兽般蹦了起来; 手脚着地,喉咙深处呼噜噜发着威胁,疲倦到极点的眸子勉强张开,只看了她一眼; 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 倒向了她怀里。
  顾朔风下意识想躲,栖烑在地上滚了半天,脏死了; 心里想着躲,却终究没有躲,反而抬臂接住了她。
  小心地抱起小栖烑搁上床榻,顾朔风俯身要拽薄被,却被小栖烑一把搂住了胳膊,喉咙深处呼噜噜不知挤出了个什么音,又沙又哑,根本听不清楚。
  顾朔风看了眼地上的薄被,不管脏不脏,反正掉地上就是脏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从芥子空间摸出自己的灵丝薄被给栖烑盖上。
  栖烑还拽着她的胳膊不放,顾朔风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刚想再用力,视线不经意落到了小栖烑左侧眼尾。
  那里,猩红的朱砂小痣晕着浅淡的薄光,与栖烑眼角沁出的一滴眼泪无声辉映。
  顾朔风想起了那个总是坐在办公桌前一脸冰冷的女人。
  再看眼前这搂着她胳膊沁着奶泪的小家伙,心头涌上难以言说的情绪。
  那女人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瘦瘦小小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不,怎么会呢?
  那女人铁石心肠,心狠手辣,五岁打死了邻居家的狗,十岁就敢拎刀砍她爹,认识她那么久,从没见她流过哪怕半滴眼泪,怎么可能一碰就会碎掉?
  她不是那个女人,不是。
  顾朔风没再抽手,缓缓躺下,小栖烑迷迷糊糊拱到她怀里,本能地扯着她的衣襟,动作竟有几分娴熟。
  顾朔风沉默地看 着她,直到她扒拉开层层法衣扯开肚兜绳,才忍无可忍把她推了出去。
  ——呵!原来那晚她就是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眼看着小栖烑迷迷糊糊伸着胳膊还要攀过来,顾朔风毫不客气地抬脚蹬着她的小胸脯把她蹬到床榻最里面。
  小栖烑也不睁眼,像个翻不过身的小乌龟似的被她蹬靠着青石墙,两手还扒拉着,奶泣声自喉咙深处隐隐逸出,眼角泪花恍得顾朔风眼晕。
  她蹬着小栖烑阖上眼,最多也就一个时辰,就这么睡吧。
  手指悉悉索索系着肚兜带,奶泣声断断续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被母喵抛弃快要饿死的小奶喵最后的呜咽。
  顾朔风:“……”
  顾朔风:“真是……麻烦!”
  低啐了一声,顾朔风松了脚,嫌弃的把灵丝被裹在小栖烑胸前,挡住被自己脚蹬过的小胸脯,这才搂进怀里。
  小栖烑拱啊拱,试图拱开那还没系结实的肚兜带。
  顾朔风忍……再忍……
  她突然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忍?她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
  顾朔风忍无可忍,推开小栖烑,重新系牢红绳带。
  屋内昏暗,可这并不妨碍顾朔风视物,她之前点烛火不过是警告外人,她还尚未安歇切勿靠近,如此,加上那两层防御法阵,算是三层防护。
  看着小栖烑闭着眼噙着泪,小嘴一包一包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晓得续骨十分耗费精力,且栖烑方才还烧了那么久,这会儿绝对是神志不清,她差点要以为栖烑是故意的了。
  ——果然养孩子什么的最烦人了,一个不好就包嘴巴两泡泪,我欠你啊?!
  顾朔风从不委屈自己,面无表情继续往外推她。
  ——我是养徒弟,不是养女儿,就算是孺慕之情也不能这样!
  推着推着,顾朔风终究还是松了手,那沁泪的小脸竟莫名其妙同徐汀兰与于星澜的脸重叠了,明明她们三个长的完全不像,尤其栖烑还这么小。
  不能理解。
  顾朔风揉着太阳穴,小栖烑骨碌碌重新扑进怀里,顾朔风按着她的头,不准拱来拱去,也不准伸手解绳带,红肚兜是她最后的底线。
  小栖烑拱着拱着幅度越来越小,终于慢慢安静下来,嗅着熟悉的馨香沉沉睡去 。
  第二日一早,小栖烑被召集令吵醒,迷迷糊糊揉了揉眼,起身望了一圈,屋内空空荡荡,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
  拍了拍身上穿的好好的法衣,又看了眼丢在地上脏兮兮的弟子服,还没想明白谁给自己换的法衣,她赫然发现自己竟……竟多了条胳膊!
  这……这是真的吗?
  小栖烑微微睁大眼,难以置信地举起左手,看着手指听从她的指挥一根根分开,又一根根合拢,握一握,展一展,这样简单的动作,却仿佛做梦一般。
  阳光透过单薄的纸窗斜斜落在她小小的手掌,空气中飞舞着细小的微尘,光束后小栖烑的眼圈一点点晕红,她吸了吸鼻子,突然跳下床榻朝外跑去。
  师尊!
  一定是师尊!
  小栖烑猛地推开门,远远便见顾朔风站在廊下,神情是难得的温和,正t同扈兰鸢说着什么。
  扈兰鸢十指相扣别在身前,唇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望着顾朔风的眸子炯炯有神,仿佛暗夜明月,闪亮又耀眼。
  小栖烑直奔了过去,一把搂住了顾朔风大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啊蹭。
  顾朔风垂眸望了她一眼,又抬眸看向扈兰鸢。
  扈兰鸢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下,眸中神采瞬间黯淡下来,抬手掐了个万清诀。
  光痕扫过,小栖烑瞬间清爽,连拱成鸡窝的脑袋也顺畅了许多。
  顾朔风伸手顺了下她柔软的发丝,抽出小栖烑乾坤袋中的流苏发带,帮她绾了两个花苞髻。
  小栖烑瓷白的小脸晕着釉光,仰脸望着顾朔风,绽出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灿烂笑容,顾朔风不由眸光放软,探手帮她又理了理襟口。
  漆红的廊柱,碧绿的琉璃瓦,一大一小相视廊下,山风拂过,发带随风飘摇,青衣绯裙交相痴缠,廊外山壁悬崖,崖下碧水游鱼,云絮浮过天际映入池水,涟漪层层,银光粼粼。
  院中陆续有人出来,大都心系大比,并未过多注意她们,扈兰鸢神色黯然垂眸望着脚尖,驰钰正同毗罗交谈,眼角余光望到,原本的侃侃而谈瞬间变得意兴阑珊。
  灵虚子最后一个出来,领着众人徒步去往前殿,一出院门便见苏成仙还在门口跪着,脸色青白,身形佝偻, 歪身按着青石砖地,摇摇欲坠快要撑不住。
  灵虚子高高在上,斜眸冷斥:“昨日不是说了吗?召集令响便起,你这还跪著作甚?!”
  苏成仙抬头望了一圈,师兄师姐们都望着她,仿佛人人都带着嘲讽,她瑟缩了下,挣扎着按着地想起站起来,奈何跪得太久,腿僵膝痛,试了数次都没能站起来。
  不修想帮忙,却被掌门唤走,众人陆陆续续从她身前踏过,直到一道娇小的身影恍过时,苏成仙突然一把抓住了栖烑的胳膊!
  “你,你的胳膊!”
  小栖烑歪头望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不带任何情绪,可看在苏成仙眼中却是赤|裸裸的炫耀与讥讽!
  扈兰鸢拽开苏成仙的手,牵着小栖烑离开,苏成仙跪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勉强撑身站起,却根本无法行走,只能虚靠着青石墙,缓解腿脚万蚁爬过般的酸麻。
  她直勾勾盯着小栖烑新长出的手臂,胸口波涛汹涌,早已流干的眼泪再度憋红了眼角。
  本以为自己是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攀上天梯的人,是天之骄女,结果呢?
  结果还不如个耍手段的无耻小人!
  爷爷,这就是你向往的仙门道途?不过一样是小人当道,同世俗凡尘有何不同?!
  清月故意拖慢了脚步走在最后,过来馋她,被她猛地推开。
  “你!”
  清月也是看在师尊的面子才搀她的,哪儿知她这么不识抬举,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清月也来了气,不再理她,转身就走,苏成仙咬了咬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软声喊道:“二师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清月顿住身形,缓缓转回身来,有些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苏成仙强忍屈辱垂下头,膝头还有些伸不直,勉强靠墙立着,噙着眼泪哽咽道:“我说,抱歉……抱歉二师姐。”
  这还是苏成仙入门以来第一次主动认错,清月虽还有些怨言,可到底是心软了,拐回头又搀扶上了她。
  “稍后你便跟着我,我尽力护着你,若你能顺利进阶到擂台赛,说不得掌门师叔能网开一面留你下来。”
  苏成仙咬牙挤出一抹笑。
  “多谢二师姐。”
  修真大比分两场,一为猎炼,一为擂台。
  猎炼为先,主要是淘汰一部分根基不扎实或是实战能力不足的弟子。
  实战能力不足还可将来弥补,根基不扎实的才是无药可救,这种人通常都是通过非正常手段堆砌的修为,譬如嗑|药。
  嗑|药堆积的修为如同暴饮暴食起来的肥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得过同体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