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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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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轻岚抿了抿唇,道:“去问问。〃”
  “好嘲。”
  ……。
  顾朔风吃了半碗面条,放了碗,老实说,味道还行,起码对第一次做饭的新手来说,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这主要还是她教得好。
  顾朔风从不做饭,可不做不代表不会,黄起涛能得她指点,真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折腾了一天的黄三爷也在吃饭,吃自己亲手做的面。
  老实说,第五回 面条不合格时,他就已经恼了,差点没翻脸不干了!
  可想想娄胜,再看看西子美人,又确实有点不甘心自己堂堂三爷,居然连个面团都摆置不住,简直就像刘小蝶激他时说的那样,女人都能弄好的事,他弄不成,真是连个女人都不如。
  现在终于成功了,吃着自己做的面条,那就是不一样,那就是香!
  原本还对顾朔风满腹抱怨的黄三爷,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女人也没那么可恨了。
  何止不可恨,看着赏心悦目,作起来不走寻常路,还怪有意思的。
  可惜她是大小姐的人,不然。。。。不然也就这样吧,天天这么作,他可受不了。
  热乎乎吃完自己做的面,黄三爷吩咐手下收拾了碗筷,打算拍屁股走人了,却不料,顾朔风突然喊住了他。
  “想不想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你先让他们出去。”
  屋里除了黄三爷,就皮夹克和另外一个手下,还有一个在院子里洗碗。
  黄三爷让屋里这俩先去堂屋。
  顾朔风摇头,“这屋子不隔音,堂屋能听见。”
  黄三爷让他们去院子等着。
  顾朔风再度摇头,“都说了不隔音,站院子听墙角更方便。”
  黄三爷拧眉,“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可以让三爷心想事成的好交易。”
  黄三爷现在只有一个心愿——赶紧送走眼前这尊大佛!
  黄三爷的手下包括洗碗的,全都被赶出了院子,院门还是黄三爷亲自门上的,省得那尊大佛再挑刺,还得劳动他跑一趟。
  他不知道的是,门外手下望着紧闭的院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隐在暗处盯梢的冯家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这。。。。。。这这这。。。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今天有糖吃~手榴弹包养议棋~
  感谢椭圆的欧姆定律~loser~不明真相的吃瓜土狗~包养议棋~


第358章 大佬心尖宠(40)
  黄三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锁了院门,转身回了里屋。
  顾朔风正捧着黄三爷亲手泡的热茶慢悠悠品着,先苦后甘; 真是好茶。
  黄三爷一屁股坐到火炉旁,烤着火瞅着顾朔风。
  “说吧。”
  “想不想让我赶紧搬出去?”
  “想。”
  “想不想让我离开仓市。”
  “特别想!”
  “想不想我在冯大小姐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那必须特别十分的想!”
  黄三爷能混到今天这一步,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一点起码做得非常好; 他积极配合着顾朔风的喜好; 按她喜欢的语气来,不说百分百准确,却也大差不差。
  顾朔风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不是瞌睡的呵欠,是白天睡太多; 睡醒了的起床呵欠。
  “那我给你指条明路。”
  “您说。”
  “今晚你在我屋里待一晚上; 保证不出三天,让你心想事成。”
  黄三爷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可是要命的事; 他疯了吗?!
  “不行!”
  “只是呆一晚; 又不做什么。”
  黄三爷哭笑不得。
  ——你想做我也不给做啊!
  这关键是一晚上下来; 他的清白可就没了; 到时候娄胜还不得杀了他呀?
  黄三爷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了自己的清白担惊受怕。
  顾朔风捧着暖烘烘的茶杯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怎么?不乐意?”
  黄三爷苦口婆心分析了眼下的情况; 最后总结一句。
  “人言可畏; 这要传到冯家那头,别说我; 就是你也不好过; 那看; 我说的对吧?”
  顾朔风笑道:“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呀!
  黄三爷推心置腹掏心掏干好说歹说,吐沫星子都快喷干了,终于换来顾朔风轻飘飘一个点头。
  “行吧,君子不强人所难,你走吧。”
  黄三爷长吁一口气,抹了抹额头叭叭出的热汗,转身就走,生怕顾朔风再后悔了。
  这边还没掀起门帘,那边就听顾朔风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你劝了我一个钟头了。”
  这句乍一听没什么,可稍微一琢磨……黄三爷愣了一秒,瞬间满身冷汗。
  妈呀!
  他居然跟她单独相处了一个钟头!
  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待一晚上强。
  黄三爷不敢再留,撩帘就走,却不料,顾朔风紧跟着就是第二句。
  “你敢再迈一步,我就喊了。”
  黄三爷冷汗如瀑,不用问也知道她所谓的喊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之前她在他脸上挠那一爪子,到现在还时不常幻疼一下。
  “你想干什么?”
  “我啊~~~”顾朔风拖长了音,突然莞尔一笑,“你走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黄三爷好歹也是仓市一霸,一而再再而三在个小女人面前吃怂,难免来了脾气。
  “别给脸不要脸!当我真怕了你?!我不过是看在冯家的面子,给你留点脸!”
  顾朔风满不在乎点了下头,“哦,那你走啊~”
  黄三爷是什么人?那可是响当当的汉子!
  他迈步就……转了回来,之前的豪横眨眼就成了哭丧的脸。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嘛?!”
  “不怎么,你走吧。”
  边说着,顾朔风边在床上翻腾着。
  黄三爷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声问:“你找什么呢?”
  “围巾。”
  “这大半夜的,你找围巾干什么?你要出去?”
  “不出去。”
  “不出去你找围巾干什么?”
  “上吊。”
  “哦……啊?!!!!!!!!!!”
  黄三爷吓傻了。
  “你你你……这种事可不能乱来,一不小心真死了咋办?!”
  顾朔风抬眸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看你这话说的,真稀奇,我上吊不是真死难道还是装的?”
  “行了,你走吧,我就不送了,你要真还惦记着我,记得给我烧纸。”
  这黄三爷还怎么敢走?
  他刚跟她单独相处了一个钟头,前面还有她造谣的流言未散,这要再上了吊,甭管死没死,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呢?谁将来要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要不找几个手下看着她?
  不,不行,这让手下怎么看?
  在屋里看?孤单寡女共处一室还说不清楚,何况几个孤男跟一个寡女相处整晚?
  在院子里看?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也管不住她继续上吊啊!
  就算没收了围巾,她还能撕被罩,就算没收床单被罩,她还能撕衣裳,总不能把她扒光了再绑床上吧?
  那他可就真是疯了活腻味了!
  黄三爷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就是跟他杠上了,今晚他不留也得留。
  他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思来想去,很快就下了决心。
  横竖走不了,那就留!说不定还真能心想事成。
  这可真不是黄三爷傻白甜,他其实心里门儿清,刘小蝶就是想借这事儿刺激冯家那位,逼着那位亲自接她回去呢!
  既然刘小蝶敢这么玩儿,肯定能保证解释清楚,不然倒霉的可就不只他一个,刘小蝶也别想好过了。
  见黄三爷终于入了套,顾朔风这才大发慈悲让他去门口交代手下先回去,别让人家在门口冻一晚上。
  黄三爷打发完手下回来,顾朔风已经披着披肩下了床。
  “去,把院子东墙角那水缸里的东西拿过来。”
  黄三爷认命地又出去,不大会儿端着一盆子东西回来,盆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羊肉里脊白条鸡,玉米红薯硬馒头,还有个大茄子。
  黄三爷傻眼了。
  “你藏这些东西干嘛?”
  “去把这些都洗了,再去火房搬了案板过来,还有火房柜子里那把竹签也拿来。”
  黄三爷被指挥着忙里忙外,切肉串串儿调烤料,红薯塞炉边儿,窗户一开,直接在屋子里开烤。
  娘啊!
  那香味儿~
  邻居家小孩儿都馋得从梦里哭醒了。
  黄三爷算是琢磨出了味儿。
  “敢情这几天你都吃的烧烤?”
  “不止。”
  顾朔风从床底下摸出瓶梅子酒,微微一笑。
  “我还喝酒呢。”
  黄三爷觉得自己被耍了,什么饿了三天差点饿死,人家过得可滋润着呢!
  再想想自己忙忙活活一整天,又是擀面条又是烧菜的,宛如一个傻逼,突然觉得嘴里的烤鸡翅都不香了。
  顾朔风倒是吃得很香,烤馍片撒上点儿椒盐再来点孜然,人间美味啊。
  她语重心长地对黄三爷道:“你应该珍惜咱们的革命友谊,如果咱们换个方式相遇,你现在还指不定倒霉成什么样儿呢。”
  黄三爷一想,也是这个理儿,如果是在普通情况下撞见这么标致的美人,他绝对不择手段搞到手,那他也绝对死透了。
  当然,黄三爷也想过,如果不是娄胜出面,他可能压根就不会认识刘小蝶。
  但是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听刘小蝶的话意就能听出来,他要不主动认识刘小蝶,刘小蝶也会主动认识他。
  反正刘小蝶的目的只有一个,找个仓市数得上名号的当垫背的,把他俩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激得冯家那位主动找她。
  不管怎么看,他都是被利用的工具,眼下这种敌明我也明的状况已经是最好的了。
  越想,黄三爷越觉脊背发凉,幸好娄胜来找他了,不然后果简直不敢想。
  大难不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嘴里的鸡翅又香了。
  黄三爷吃得满嘴流油,忙活了一天他也就吃了碗面条,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够?
  这会儿再吃着自己烤的串,亲妈眼加真饿了,这一顿烧烤简直成了他人生里程碑式的美味,能记小半年。
  吃着烧烤喝着小酒,又添了回炭,眨眼就到了半夜,忙活了一天的黄三爷有了困意,就想找俩太师椅怼一块儿将就一晚上。
  却不料,顾朔风睡了四天三夜,精神头还足得很,非拉着他自制纸牌,要跟他玩纸牌!
  黄三爷强打精神陪她裁纸做纸牌,开始还栽头困得不行,酒劲儿过去也跟着精神了,两人玩接竹竿玩了老半天,又玩抽老鬼,还玩七鬼二五三,最后玩跑得快,总之能想到的玩法几乎都玩了个遍。
  输的人蘸着面糊贴纸条,黄三爷是雀神,却不是牌神,他平时不大玩这种的,一夜下来,贴得满脸都是,脖子耳朵下巴颏都满了,看牌都挡眼,还得吹着点儿纸条才行。
  反观顾朔风,也就贴了三五条,还是贴在手背的。
  黄三爷起先很不满:“凭什么我贴脸上你贴手上?”
  顾朔风四两拨千斤:“我的手都比你的脸白。”
  黄三爷:好气,却又无法反驳。
  鸡叫了三遍,要是搁夏天,这会儿天早就亮了,可如今夜长天短,外头还黑漆漆一片,只是天空隐约泛了点儿灰,想亮还没亮。
  黄三爷抽了大小鬼四个二,激动得两眼放光,刚想肆意潇洒随便出牌连番轰炸,却见顾朔风突然秀目一凛,转身拉了灯绳!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黄三爷以为她想耍赖,刚想吆喝,却听院外隐约传来汽车声,车声停在了院门前,随即便是开车门声,脚步声,有人走到了院门前。
  黄三爷正揣测谁来了,顾朔风已拽着黄三爷一个旋身推到了床上。
  黄三爷大惊失色,生怕自己晚节不保,刚想质问“你干什么”,就被呲啦呲啦粗暴地揪纸条给痛扭曲了脸。
  “你,你轻着点!嘶!你是女的吗你?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粘了一晚上的浆糊,早粘牢靠了,猛揭能不疼吗?
  尤其有些浆糊还连着头发沾着胡子,揪一下而动全身,疼得黄三爷个大老爷们龇牙咧嘴,还得顾着面子不敢真喊疼。
  黄三爷下意识躲着,“你别动,让我来!”
  “你太慢了。”
  “你看你猴急的!我快点儿还不成?!”
  娄胜翻墙进来开了院门,又撬了屋门,许轻岚一路走到内室前,正听到这一番对话。
  顾朔风的话音落下之后,再没人说话,只剩下悉悉索索咯咯吱吱,难以形容的声音,夹杂着黄三爷偶尔的一声难以抑制地抽喘声,还有顾朔风沉促的呼吸。
  许轻岚突然觉得手臂有千斤重,举起来又放下了,转身往回走,娄胜在一旁愁眉苦脸,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担忧地望着自家大小姐。
  许轻岚走了半步又顿住,微狭的眸子映着窗外隐约的灯光,翻涌着滔天暗潮。
  她突然回身猛地推开门!
  哐当一声门响,吓得黄三爷手一抖,满手的纸条撒了一床。
  咔哒,灯拉亮了,娄胜拉的,屋内瞬间一片明亮。
  许轻岚看着压在被子上的顾朔风,被子下是脸上都是浆糊印儿的黄三爷。
  顾朔风闻声回头,一脸惊讶,“大小姐?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虽然是隔着被子压的,虽然事实也不像她之前听到的那样,虽然……
  可许轻岚还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伤口抽痛着,痛得她的眼眶隐隐胀热,连心仿佛都跟着扭曲。
  她并不理顾朔风,只对黄三爷冷冷道:“滚!”
  识时务者为俊杰,黄三爷推开顾朔风就下了床,原本还想抱个拳告个别,见娄胜直冲他使眼色,当机立断侧身就绕过他们出了屋。
  许轻岚一眨不眨望着顾朔风,冲娄胜道:“你也出去。”
  娄胜转身也出去,还顺手帮她们关了门。
  许轻岚在门口站了半天,她不过来,顾朔风也不过去,就那么斜在床头摆弄着撕下来那些纸条,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许轻岚攥了攥冰白的指尖,最终还是妥协地走了过去。
  “你赢了,我来了。”
  顾朔风抬眸瞄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
  “大小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许轻岚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翻涌的暗潮有些明显。
  “哪只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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