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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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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徐汀兰只有那一串钥匙,她清楚得记得她就是用它开的门,从进门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起,她就再也没见徐汀兰动过她,没可能偷偷取下其中一枚钥匙藏起来。
  难道……
  顾朔风突然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客厅,一把抓起了那串钥匙,重新来到门口。
  先看了看门上大锁的商标,再翻找钥匙串里同样商标的钥匙,有三把,两把插都插不进去,只有一把能插|进去却拧不动。
  顾朔风闭眼回想着记忆力大姐曾教过她的锁芯结构,这种情况下有可能是天长日久,里面的芯齿有些偏离,只要抓住那微妙的位置就能拧开。
  咔哒,咔哒。
  客厅里寂静无声,只有钟表还在响着,徐汀兰站在她旁边,不倚墙也不抱胸,温温柔柔,娴娴静静,垂眸望着她小心地变换着角度开那门锁。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
  咔啷。
  开了!
  顾朔风不禁勾起了唇角,刚想探手拉开房门,膝头突然一软,直朝下跪去。
  糟糕!
  这会儿再强的反应力都来不及了!
  顾朔风已经做好了光膝跪地的准备。
  眼前光影一晃,徐汀兰一把抱住了她。
  “想着也差不多了。”
  耳畔喷洒着熟悉的气息,顾朔风微微睁大眼,歪头望向徐汀兰。
  她失算了!怎么可能?!
  徐汀兰笑得真实又温柔,只是说出的话让顾朔风呼吸一滞。
  “芝芝说,这种药虽然是给宠物用的,防止就医的时候它们挣扎或咬人,不过,给人用也是可以的,只是剂量比较大,对身体也没什么危害,最多就是四肢无力。”
  “可你明明也……”
  ——喝了。
  最后两个字顾朔风咽在了喉咙里,她只觉得头晕体热,好像有把火在身上烧,徐汀兰柔白的面容越来越不清晰,时而近在咫尺,时而远在天边。
  “不,不对……这不止是……四肢虚软,有副……作用……”
  “不是副作用。”
  徐汀兰没有顾朔风那么大的力气可以公主抱,只能背过身把她背在背上,向上托了托,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好热……
  这绝对……不对……
  徐汀兰没空跟她解释,她背得吃力,每上几层台阶就要歇一口气,才上了一半就已经汗如雨下。
  徐汀兰的腿也有些软,虽然她只喝了一口,可毕竟药效还是在的。
  顾朔风聪明一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三杯茶水,通通都有药,只不过只有蜂蜜里是加了这种药的,其他两杯……是另一种。
  呼咚!
  床褥喧腾着,顾朔风被放在了床上,徐汀兰抹了一把额角热汗,望着已然脸颊绯红的顾朔风,眸光渐沉,笑意幽远。
  “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
  今天好卡,卡死我了QAQ
  要是没有你们,我真卡住动弹不得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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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原配虐渣记(75)
  昏暗的房间里; 窗帘厚重地拉着,一层不够; 还有一层; 木质地板散着淡淡的木头香,描金壁灯晕着暖橘的光; 雕花实木大床上顾朔风趴伏着,几次想撑身起来,都又跌了回去。
  暖橘的灯光映照下; 她那艳红的裙摆不再那么红的招眼,绝白的上衣也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暖意,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臂; 镀着光泽; 嫩白细腻,几乎可以想象出那皮肤的弹性和肌理的柔滑; 少女一般的美丽。
  徐汀兰抹掉额角香汗; 先坐在床边歇了些虚软的腿,视线在她身上缓慢扫过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挣扎起来; 软跌; 再起; 再软跌,唇角笑意不散; 眸中薄光细碎。
  “别挣扎了; 没有用的; 药效起码三小时以上才能过去。”
  顾朔风趴伏在床上,勉强回眸望着她,每说一个字都艰难地像是喘不过气。
  “你……明明也喝了那些茶水,为什么你没事?”
  顾朔风的脑子混混沌沌,根本无法思考这种原本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的问题。
  徐汀兰心情好,不介意耐心地给她解答。
  “让你四肢虚软的药是在蜂蜜里的,我只喝了一口,所以没什么关系,至于其他药,具体是什么我不说你也该猜到了,放心,是进口药,对健康没什么危害,那是直接下在暖水壶里的,三杯茶水里都有。”
  顾朔风又喘出一口热气,无力的连声音都又小又弱还断断续续,软媚的像是猫儿撒娇。
  “那你也喝了……整整一杯,为什么看上去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徐汀兰朝她靠了过去,凑到她耳边吐了口灼热的气息,压低了嗓音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离得足够近了,顾朔风才湿眼朦胧地看清徐汀兰脸颊的飞红,那自内而外透出的桃粉色,娇娇嫩嫩,光艳诱人。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连自己都坑?明明那杯白水里两种药都有了,根本没必要再陪着她喝茶。
  顾朔风的问题没问完,只顾着蹙眉眯眼强忍难受,徐汀兰却是听懂了问题,却也没有答。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自己暂时忘掉那些不想记起的。
  她恨陈希瑶,甚至不止一次幻想自己亲手杀了她,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憎恨过一个人。
  可她也爱陈希瑶,虽然不想承认,可她不止一次感受到那浓浓的想要亲近的渴望。
  就像之前来的路上,陈希瑶乖巧地窝在副驾驶座上,阖眼睡着,甜美的就像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依然属于她,深爱着她,可以放心的在她面前睡着,永远也不会背叛她。
  陈希瑶大概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其实是被她的吻吵醒的,那一刻太温馨了,让她有了瞬间的迷失,放慢了车速,俯身下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
  那嘴唇的触感久久不散,也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从古至今,有哪些报复不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安慰才有的行为?捅死灭了自己全族的仇人也好,砍死抢了自己老婆的男人也好,不管是为了告慰族人在天之灵,还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在杀死对方的瞬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而她,从得知陈希瑶背叛开始,曾无数次幻想杀死陈希瑶的画面,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因此感到快乐,有的只是心悸和悲伤。
  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真正恨一个人,不是杀死她,也不是折磨她,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从仇人身上得到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我恨你,所以我要通过你让自己快乐。
  这,才是重点。
  抓住了这个重点之后,她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想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方法。
  很简单,就是困住她,对她做自己所有想对她做的事,直到厌烦为止。
  如果一辈子都不厌烦呢?
  那就困她一辈子。
  徐汀兰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这样做到底合不合理违不违法,她只想把自己的设想付诸行动,只想赶紧从陈希瑶身上获得满足,以疗愈她痛到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眼下,她终于得手了,她几乎迫不及待,她几乎无法自持,她几乎……
  不管几乎什么,徐汀兰都控制住了自己。
  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那么就轻易结束呢?
  徐汀兰从顾朔风耳边撤开,探手从裤兜摸出一只细长的录音笔。
  “来,听听看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咔哒,按下播放键,因为录音微有些空灵的声音传了出来。
  【钱我是不会还给你的……我不介意拉着你爸一起鱼死网破。】
  【首先,我给你的那份欠款合同根本威胁不到我……】
  【其次,不管你爸是不是网,只要我想,我都能……】
  【最后,如果我明天不能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王建飞就会……】
  【我刚才说的相信你也听清楚了……何必还要为难我们……】
  顾朔风微微睁大眼,先是难以置信,随即阖眼猫儿一样虚软地轻笑出声。
  整日打鸟,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被鸟啄了眼。
  人果然不能有定势思维,总以为徐汀兰善良单纯不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却忘记了,往往黑化最严重的,就是那些原本最纯真最善良的人。
  她是真的没想到徐汀兰居然会这么恨她,恨到所有卑劣的手段都不吝去用。
  看来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咔哒。
  录音笔关上了。
  徐汀兰叠腿坐在床边,云白的衬衣藏青色的长裤,唇角含着笑,知性又优雅,侧头望着她,问道:“听清楚了吗?没听清我可以再播一遍。”
  顾朔风勉强喘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看来是听清楚了。”徐汀兰将那支笔放在床头柜上,起身捶了捶微有些虚软的胳膊腿,稍微活动了下,这才冲她接着道:“那我们的游戏就正式开始吧?”
  顾朔风蹙眉望着她忙碌地开始搬运东西。
  药也喂了,人也废了,徐汀兰的意图昭然若揭,她原以为下一步就是逃不掉的局面,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
  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三个杯子,四个杯子……顾朔风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杯子了。
  总之,徐汀兰大概是把家里所有的杯子都翻了出来,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玻璃的陶瓷的不锈钢的……全都堆在了床尾。
  徐汀兰自己点了点,“差不多够了。”
  说罢,转身抬起她的腿往床中间搬了搬,又抬脑袋搬了搬,把她整个人平躺着摆在正中央,不知道到底想干嘛?
  顾朔风平躺了片刻,下意识想稍微动一下,徐汀兰轻斥一声:“别动,动了就算你输,我可就不客气了。”
  顾朔风忍了又忍,身子不适,脑子又有些混沌,一时竟想不出对策。
  徐汀兰跪坐着,抽了柔软的长毛巾把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床头,回身从床尾够过来两个杯子,一左一右摆在她肩膀上方,又够过来两个杯子,摆在她腋窝两侧,再拿杯子摆在胸廓两侧,再……知道最后两个杯子摆在脚底,所有的杯子刚好全部用完。
  一圈杯子,绕着顾朔风的身形摆了一圈,简直像案发现场警察用粉末洒出的人形。
  褥子很软,杯子其实站得并不稳,顾朔风不过羞耻地下意识稍微动了下,杯子就翻到了两只。
  徐汀兰伸手将它们扶正,跪爬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微笑道:“我现在来说一下游戏规则,你一定要听清楚了,这可不只是为了你,更为了你肚子里的宝宝。”
  徐汀兰也喝了茶,脸颊的桃粉不比顾朔风少多少,就连喷洒的气息都是同样的滚烫,可她却像没事人似的,气定神闲地陈述着她自己设定的游戏规则。
  “你现在是一个犯了错的女妖,正在接受本世纪最严酷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才能得到一张最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免责卡,也就是说,通过最终考验,你未来的二十四小时不会被我惩罚。”
  顾朔风:“……”
  本来挺严肃的气氛,甚至顾朔风已经生了破釜沉舟的心思,可听徐汀兰说完这些,她突然就泄了气。
  徐汀兰原来这么孩子气的吗?报复人也这么……幼稚?
  “专心一点!”徐汀兰上手轻拍了下她走神的脸,那指尖也是滚烫的。
  “现在是最关键的听题时间,你一定要,千万要,听仔细了,不然等下犯规了,可别怪我铁面无私不讲情面。”
  “再提醒一遍,开始听题!”
  “你身边现在摆放着一圈杯子,它们离你很近,大约距离0…3毫米之间,现在起……”
  杯子倒了一个。
  徐汀兰扶起,陈述并没有丝毫停顿的还在继续。
  “……十分钟内,没有任何杯子倒下,你可以获得一分钟免责卡。
  三十分钟内,没有任何杯子倒下,你可以获得五分钟免责卡。
  一小时内,则是十分钟免责卡。”
  坚持一小时才得十分钟?!
  顾朔风无语的望着她,难受的没心思跟她吐槽。
  徐汀兰微微一笑,指尖撩过她的侧脸,换来她猫儿般几声哼唧,杯子接二连三倒了好几个。
  “你这样怎么行?一定要坚持住,虽然坚持一小时只有十分钟的卡,可坚持够两小时就是……二十四小时卡,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对吧?”
  扶起倒下杯子,徐汀兰略一沉吟,粉扑扑的脸挂着知性又温柔的微笑,却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这样随随便便的设定,好像不能增加你的紧张感,不如这样,我增加点难度,也相应的给你一定的犯错机会,三次怎么样?准许你在两小时能弄翻三个杯子,相应的,杯子里也要倒上红酒,你弄撒一杯,就要相应的喝下一杯,喝酒可是不利宝宝健康的,这下是不是就更有紧张感了?”
  顾朔风雾眼朦胧地望着她,眼角的潮红让她试图摆出的横眉冷目成了媚眼撩人,嗫嚅着想斥她的微颤红唇,也成了欲语还休,她羞恼地挣了挣手腕,平时猫都捆不住的松散毛巾,她却偏偏无力挣脱……
  徐汀兰并不想深挖她神情下的深层含义,只看表面就够了,她心情愉悦地出去拿了几瓶红酒过来,看那瓶盒上的标签也知道是新买的,并不是原本就囤积在这里的酒。
  顾朔风为刚才还觉得她报复人的手段幼稚的自己感到好笑。
  短短两天,不,也许只有一天甚至半天,居然能想到并设下这样一个局,还准备妥当了所有东西,谁能说她徐汀兰幼稚?
  失策的是她,是她轻敌了。
  哗啦啦,一杯接着一杯倒酒,酒瓶绕了顾朔风一周,杯子也漾了一周的酒香。
  没有倒满,都是只倒了小半杯,即便这样,三瓶酒都空了。
  徐汀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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