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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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霁月幽幽道,语气冷冷的,却透着一股莫名的乖顺,听得慕容长欢全身毛骨悚然,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咳那个我知道你是个王爷,从小养尊处优,恣意妄为任性惯了可是你特么能不能讲点道理啊无理取闹很好玩吗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很好玩吗我让你包扎一下,有什么错”
“当然有。”
“哈”
“本王的手是因为你受伤的,所以,发现本王受伤了,并且帮本王包扎好,是你的责任可是,你的表现显然让本王很不满意,第一,你发现得太晚,第二,即便你发现了,也没有打算给本王包扎的意思,这些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一番话,司马霁月说得条理分明,振振有词。
慕容长欢顿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竟是无言以对。
只能默默地垂头做认错状。
“好就算这些是我的错”
“不对,”司马霁月打断了她,“不是就算,而是就是。”
“好吧我的错,全是我的错那我向你道歉,可以吗我帮你包扎可以吗”
司马霁月淡淡哼声。
“准。”
慕容长欢有点想要吐血,忍不住暗暗在心底下骂了一句,这个傲娇的别扭的死小孩,别看他长这么高,其实幼稚着呢,不过也是一个十七岁的家伙,能成熟稳重到什么地步
便让司马霁月坐回了床头,去取了药箱过来。
先是检查了一番司马霁月手上的伤势,伤口太深,如果不缝针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伤口的愈合速度,从而留下疤痕。
咂了咂嘴巴,慕容长欢转而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锦盒,只见里面一溜儿放着尖细的银针。
司马霁月微蹙眉梢。
“这些是什么”
看着有些像暗器,但又不太像,倒是有些像御医布针的工具,可还是有些不同。
“针啊”慕容长欢随口应了一句,“只不过不是拿来缝衣服的,是拿来缝皮肉的,比如说我不想听到你说话的话,就可以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闻言,司马霁月笑了笑,道。
“你缝吧。”
“额”慕容长欢抬起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摸他的脸,本想摸额头的,奈何脸上罩着面具,就只好去摸下巴,调戏似的,“体温很低啊,难道是发了低烧,脑子烧糊了”
话音未落,就听司马霁月追加着补充了一句。
“只要你敢。”
慕容长欢脖子一缩,立刻收回了手。
“我不敢”
司马霁月嗤笑。
“还有你不敢的事那可真是大事了。”
“是啊,大事王爷位高权重,你的事儿怎么能不是大事呢好了,别废话,把手给我,牙关咬紧点儿,别动”
第139章 苦肉计?
一边说着,慕容长欢搬过来一张椅子,在司马霁月面前坐下,又取了一个盒子放在膝盖上,上头垫了一块小布包,这才拉过司马霁月受伤的右手搁上去,倒是细心周到。
一番动作轻车熟路的,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至少绝对不止一次两次。
司马霁月没来由的有些不悦。
就蹙了蹙眉头,问她。
“你还给谁包扎过”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在耳里有些不知所谓,慕容长欢专心致志地给他的伤口缝线,闻言有些漫不经心,便随意地轻哼了一声。
“问这么多干嘛,我的事不用”
不等她把话说完,晓得她又要说自己不喜欢听的话,司马霁月立时冷下了口吻,打断她。
“算了当本王没问。”
口吻听着有些赌气,夹带着三分别扭。
慕容长欢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侧过了头,举目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出森冷的线条,以及倨傲得不可一世的尖俏下颚。
还真是伴君如伴虎
摇摇头,慕容长欢在心下叹了一叹,继续埋头给他缝线。
穿越之前,在现代,她日常的职业便是外科医生,一来是为了掩护身份,二来则是不想脱离社会大众太久,而且在当神偷之前,她真正的出身是个赏金猎人,靠杀人赚取酬金,这个职业相对而言更加危险,学会处理伤口显然是最基本的要素。
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她不想再干杀人的行当,才拉着死党一同干起了偷盗的行当。
这一行有个好处,虽然偷上一件宝物并将其转手,整个过程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时间,但是一旦干成了一票,就可以花天酒地地挥霍上大半年,感觉还是很爽的,适合她这种沉沦在纸醉金迷当中的女人。
然而不管是当医生,还是当杀手,亦或是当神偷,都免不了会跟大大小小的伤口打交道,故而慕容长欢早已练就了一手好功夫,将手术刀耍得出神入化,银针自然更不在话下。
不过片刻,司马霁月手背上开裂露骨的伤口就在慕容长欢游刃有余的穿针引线之下紧密地合在了一起,只留下一道狭长的血痕。
就着细线在伤口的尾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慕容长欢即便扬手打了个响指,笑道。
“好了非常完美”
司马霁月垂眸,看了一眼手背,果然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仿佛只是被什么锋利的草叶轻轻地划了一道,完全不像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怎么样,满意吗”
“还行。”
“啧真是傲娇,看来指望你能说句好话真的是比登天还要难,亏得我给你用了最细的线,担心线不小心扯断了,从头到尾都小心翼翼的,缝得我满头都是汗”
撇撇嘴角吐槽了几句,慕容长欢又去拿了药膏和纱布过来,给他上药包扎。
司马霁月微抬眉梢,瞅了眼她的额头,光洁如玉,哪来一丝汗
也就是会耍个嘴皮子罢了,不知道拿这话哄了多少人。
正想着,又听慕容长欢叮嘱道。
“这几天你的手背上都不要沾水,我给你上些药包扎一下,过段时间再过来帮你把线拆了,保证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伤疤对了,你要稍微注意下忌口,酒不要喝,辣的也不要多吃,还有就是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用这只手拿东西,就是捏拳头也不行。唔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先去交费,再去取药下一个。”
司马霁月眸光轻烁。
“下一个”
“咳不是,没有,你听错了。”
意识到自己职业病犯了,顺口说漏了嘴,慕容长欢立刻矢口否定
“听错了那你说的是什么”
司马霁月却是不肯轻易放过她,目光微冷,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要看穿她的七魂和六魄。
“不知道,我忘了,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个”
慕容长欢笃定主意,打死都不承认
“呵”司马霁月意味深长地呵出一口气,又道,“那先去交费,再去取药呢这句话,本王应该没听错吧”
“喔,你看我为你累得满头是汗,你是不是应该感动得以身相许当然了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是不会趁人之危逼良为夫的,所以王爷您只要给点儿赏钱就行了”
慕容长欢笑嘻嘻地扯开话题,玩得好一手“避重就轻”。
司马霁月不再寻根究底,也没有答应,只当是没听见。
默了一阵,不见司马霁月有反应,慕容长欢不由暗暗啐了他一句铁公鸡,当真是一毛不拔,这小气劲儿也是没谁了
但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了伤口。
没办法,谁让他这手是因为她受伤的呢,她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一边上药,慕容长欢忽然想起一个事来,便开口问他。
“话说你一早就知道我在房里了吧”
闻言,司马霁月也不隐瞒,端的是坦白。
“是。”
靠这厮果然阴险,那个时候还真是耍她玩的
暗暗骂了一句,慕容长欢不服气,又问。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马霁月幽幽一笑,笑得慕容长欢毛骨悚然,感觉身后冷飕飕地袭来一阵阴风。
便听他回答道。
“在你离开侯府的时候。”
“什么”
慕容长欢吃了一惊,脑子一炸
她大概能猜到司马霁月是在她进府的时候发现她的,或者是在院子里,最早也是在王府外,可是没想到,时间竟然能回溯到在她离开侯府的时候看来,九王爷的城府,还真是深不可测啊深不可测
“不然你以为,你当真能一路畅通无阻的闯到本王的寝殿之内么倘若王府的守卫如此不堪,本王岂不是早就死上几百回了”
“这么说来,方才你都是装的了”
得知被耍了一通,又被司马霁月这样埋汰,慕容长欢瞬间就不爽了,虽然她早有预感,但是听到司马霁月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很没面子,丢了神偷的脸
“不对既然你早就知会过下属,那为什么刚刚那个隐卫还会出手伤人,甚至还下了杀手难不成你在玩什么苦肉计”
“苦肉计呵呵本王需要对你用苦肉计吗”
某傲娇王爷口是心非,口吻那叫一个轻蔑。
第140章 为了保护她
听到司马霁月那样的口吻,慕容长欢更加不爽了,撇了下嘴角,用更加轻蔑的口吻反诘道。
“是,我是不配那你倒是说啊,那又是为什么身为你的隐卫,你这个当主子的应该很了解他的性子,既然知道他会出手,为什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反而要害自己受伤”
面对慕容长欢的诘问,司马霁月轻嗤一声,高贵而又冷艳。
“本王没必要向你解释。”
“切,摆什么架子,还不就是被我说中了”
“你要那么想,本王也无话可说。”
抿了抿嘴巴,慕容长欢还想说些什么呛他两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自找无趣,搞得到时候一不小心下不了台,便就收了声,默默地给他上药。
只是手里的动作很明显粗鲁随意了许多,没有一开始那样细致温柔。
上完药,慕容长欢伸手去拿纱布。
手才伸到一半,脑子里忽然闪了一下,掠过一个念头,在意识到某个细节后,脸色顿时就沉了三分,语气也跟着染上了几许恼怒。
“等一下司马霁月你刚才说,在我离开侯府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你该不会是派人监视我了吧”
对上慕容长欢质疑的目光,司马霁月却是不置可否,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慕容长欢皱起眉头,面露不悦。
“如果是的话,你这种做法会让我觉得很无礼,我大概会很讨厌你。”
“是么”司马霁月仍是幽幽地笑着,漆黑的瞳孔中看不出是什么样的神色,“可是你不觉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吗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女而已,何德何能,得以劳烦本王专门派人监视于你”
“哼,最好不是”
一把抓过床头的纱布,慕容长欢的动作愈发粗鲁了三分,比起刚才给他缝针的时候,前后的态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差地别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慕容长欢本不打算再问,知道就算她问了,司马霁月也不会说。
可是包扎到一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句。
“那不是监视的话,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行踪”
果然,不出她所料,司马霁月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说辞,原原本本,连标点符号都没变
“本王没必要向你解释。”
因为他根本无法说出口。
他派人在她的身边,是为了保护她。
可毕竟那人是他派去的,所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免不得要向他报告一番。
当初在悬崖下,慕容长欢射杀了不少蒙面杀手,难保不会被对方的人盯上,从而招来杀身之祸。
她在蒙面杀手的刀口下救了司马连晟,顺便也救了他一命,于情于理,司马霁月都不可能会让她因为那件事而陷入到危险的局势当中
不然的话,他这个王爷当得未免也太窝囊了。
而刚才,司马霁月没有知会隐卫不要出手,是因为他有把握只要有他在身边,足够可以保护慕容长欢的周全,隐卫根本伤不到她。
至于后来他手背上受的伤,确实是被慕容长欢说中了。
一念之间,苦肉计生。
若他有心要避开,隐卫的剑锋未必能伤到他,可是当时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叫他顿了顿,速度慢了半拍,这才见了血。
然而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缘由,说到底跟慕容长欢脱不了关系。
所以她说他是苦肉计,他无从反驳。
否定不了,又不想解释,便干脆不解释了。
慕容长欢也没有死缠烂打地追问,虽然看得出来她很不甘心,却不是那种会胡搅蛮缠的性子,哪怕有时候司马霁月宁愿她胡搅蛮缠一点,打破砂锅问到底,将他说不出口的话给逼出来,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慕容长欢就不是慕容长欢了。
这个女人很要面子,一旦倔起来,别说十头牛,恐怕就是一万头豹子也不见得能拉得动她。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两个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比如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又比如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垂眸看了眼手背上花哨的一团白纱,司马霁月微微拔高声调,狐疑道。
“这是什么玩意”
“蝴蝶结啊”慕容长欢笑着弯起眉眼,倒是不拘小节,没有计较他刚才的冷淡,只在眼尾处闪过一道促狭的微芒,“是不是很漂亮”
“拆了。”
司马霁月干脆利落地开口,想也没想。
“干嘛要拆,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这种女人喜欢的东西,本王不需要。”
“那就你自己拆好了反正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你硬是要挑三拣四,从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听着她一口无赖的语气,司马霁月晓得她要跟自己抬杠,便没再催她。
转口换了个话题。
“说吧,你大半夜的跑到本王的寝殿里来,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