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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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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众人在此休整了一晚; 继续踏上前往七星阁的路。
  离开清河之后; 阮星阑都没怎么同慕千秋说话; 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那就是一路走来,队伍越来越庞大; 小伙伴们也越来越多。他一日比一日觉得这里真实。
  觉得每个人都是真实存在的。每条生命都是很鲜活的。
  这也就意味着; 他以后对这里的人,再也下不去手了。
  他们的生老病死; 都与自己在情感上有很直接的牵扯。
  有了这一发现; 阮星阑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觉得自己已经当不成世界首富的儿子了。
  至晚间,众人寻了间破庙。暂且休整一晚。
  林知意看出了他的闷闷不乐,从旁询问:“师兄; 你怎么不开心了?是谁惹师兄不开心了?”
  阮星阑双手托腮,望着火堆叹气:“我没有不开心。”
  “还说没有,都写脸上了,师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同我说。”
  阮星阑心想,同你说有个锤子用。
  恰好小凤凰同开阳从外头进来,不知从哪儿打来的野鸡野兔。
  合欢宗的婆娘们事多,不吃荤的,把随身带的干粮饼子掏出来啃。
  火星子烧得噼里啪啦的,上面正熬着一锅糯米粥。阮星阑没什么胃口,觉得这里太憋闷,遂同众人说了一声,要出去走走。
  林知意不放心他一个人,要跟出去,也被他拒绝了。
  夜色阑珊,天上没有星星。
  晚风一吹,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嘴里叼着根草,双手捧着后脑勺,一面晃晃悠悠往前走,一边哼着小调。
  算一算日子,好久都没沾荤腥了。
  自打从清河出来,连师尊的手手都没牵到。燥火难忍,欲寻个风水宝地消遣一下,哪知此地荒凉偏僻得紧,没什么村庄城镇,也没什么好玩的地儿。
  也不知走了多久,袖子里突然动了一下,装着狐狸的琉璃盏骨碌碌从里面滚了出来。
  小狐狸比他憋得还久,要不是被关在琉璃盏里,肯定见男人就扑了。
  阮星阑寻了棵歪脖子老树靠着,提着琉璃盏细瞧,见小狐狸可怜死了,眼睛熬得通红,举着两只爪子作揖,时不时还咬着下唇,露出半边肩膀,胆怯地勾引着他。
  不受狐狸的勾引,阮星阑知道禁|欲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总不能放狐狸出来胡作非为。想了想,阮星阑觉得应该做点好人好事,于是就咬断嘴里的草根,把一截较粗的塞进琉璃盏里。
  然后就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歪脖子树上,随手把上回没看完的话本子拿出来看。
  可惜师尊不在,要不然还能跟师尊试一试。
  忽听几声细微的声响。
  从琉璃盏里传出来的。阮星阑提溜起来一看,小狐狸吃得饕足意满,小脸通红,双手捧着一条才刚换下来的狐狸尾巴。
  “给我的?”
  阮星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狐狸点头,献宝似的。
  阮星阑觉得狐狸的好意不能辜负,这换下来的狐狸尾巴很蓬松柔软,摸在手里很舒服很舒服。
  忽又想起慕千秋来。
  师尊身上很冷,一年四季都很冷。由于体内有蛇族内丹的原因,阮星阑的身体也偏寒。
  他觉得师尊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的蛇尾巴了,以前还会掐掐尾巴尖尖什么的。
  现在不摸也不掐。
  那么久没双修,自己都想得慌了,可师尊竟然一点都不想。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师尊是个人渣,自己吃饱抬腿就走。
  阮星阑把狐狸尾巴从琉璃盏里拽了出来,摸了摸从衣襟里探出来的尾巴尖尖。
  蛇尾花里胡哨的,黑黝黝的,又粗又丑还长。一点都不可爱,晚上睡觉抱着尾巴太凉了。
  狐狸尾巴就不一样了,很蓬松,很柔软,摸在手里很舒服,颜色鲜艳又漂亮。
  如果这么漂亮的尾巴,能长在师尊的身后,一定非常可爱。
  只要一想到师尊红着脸,衣衫半揽,身后的尾巴一摇一摆的,两行鼻血簌簌往下掉。
  狐狸嗅着了腥味儿,趁着阮星阑没注意,悄悄从琉璃盏里钻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了少年模样,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的怀里。
  两只狐狸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还未退干净的潮|红,此刻极其娇艳。主动用脸往他的身下蹭了蹭。
  阮星阑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时,赶紧要将狐狸关回去,哪知狐狸勾引人的本领非常高,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在他面上一拂。
  一股很奇异的香就钻进了鼻子里。心神一荡。
  身子立马就软了下来,往歪脖子树上一倒。一腿曲着,一腿平展。狐狸趁机扶上他的腰,将人往上一提。
  阮星阑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坐了过山车。眼前也模模糊糊,察觉到自己可能被狐狸的幻术所迷,抬手就将狐狸的手臂推开。艰难道:“别,别过来,我不想与你双修。”
  馋嘴是一回事儿,在外头胡作非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狐狸不肯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发出嗷呜嗷呜的可怜叫声,小脸在阮星阑的颈窝蹭来蹭去,毕竟是当惯了炉鼎的,自然能轻易挑起男人的兴趣。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撩拨得起点反应。阮星阑闷哼一声:“小狐狸,不行哦,我知道你是被海棠内丹驱使,所以才不得不如此这般的。可若是被慕千秋知道了,你就完蛋了。他会将你挫骨扬灰的。”
  狐狸似乎听懂了,动作停了一下,可是很快,又在海棠内丹的驱使下,继续伏在阮星阑的怀里,试图吸取他的元阳。
  “狐狸,别……你太热情了。”抬手要将狐狸推开,那只手腕就被狐狸尾巴圈住了,往头顶一按,脑子更晕了。
  忽听嗖的一声,身上一轻,狐狸就被一张符咒打飞出去,生生钉在旁边的树干上。阮星阑便知道定是有人过来了。
  挣扎着想把衣服穿好。可被狐狸的幻术迷得有些神志不清,勉强睁开眼睛,就见半寸素白的衣角。
  耳边传来踩碎落叶的簌簌声,对方从后面绕了过来,一只冰冷的手压在阮星阑的眼睛上。
  晚风一吹,两人的衣衫猎猎飞舞。
  对方的身上很香,但用了其他的香囊掩盖了原本的气味,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师尊身上的香味。
  于是,阮星阑试探着问:“师尊,是你么?”
  没人搭理他。
  他又道:“我中了狐狸的幻术,师尊帮我解一下。”
  对方非但不应,反而很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从他的脸一直抚摸到了胸口。
  脑子轰隆一声。
  阮星阑心想,我了个艹,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竟然让师尊把持不住了?
  他想开口,熟悉的海棠散的味道又钻了进来,阮星阑没防备,冷不丁吸了一大口,登时面红耳赤起来,一边深喘,一边难受得扭动起来。
  林知意抬眸看了看天,见乌云遮月,正是极好的天象,适合将阮星阑体内的神火引出来。
  解开师兄的腰带。
  他的手有点哆嗦。
  颤抖着将师兄的眼睛蒙住。欺身就凑了过去。
  狐狸见状,立马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被别人抢了,狐狸毛都炸开了。
  林知意不理会,抬手又是一张符咒,直接将狐狸的眼睛贴住,随后就凝视着阮星阑的脸,面露迟疑和挣扎。
  他需要引出师兄身体里的神火,得知神袛们相继身归混沌的秘密,而后再利用神火的力量,助自己突破。
  只要拥有了无人可敌的实力,他就能替自己的族人报仇了。
  可他迟疑了。看着师兄痛苦的样子,他迟疑了。
  “师尊,师尊。”
  林知意攥紧拳头,喉咙骤缩了一下。大着胆子去解师兄的衣服。
  “师尊今夜不太对劲儿,”阮星阑拧着眉头道,“师尊,弟子什么坏事都没做。”
  林知意心道:你没做,但我现在要做。
  手刚扶到阮星阑的腰上,忽听远处传来嗖的一声,极盛的一抹剑影平削而来,林知意大惊失色,仓皇躲避,惊见慕千秋的佩剑,脸色一白,转身就跑。
  才跑出去几步,脚下一顿,伸手一抓,钉在狐狸身上的符咒自燃。
  狐狸才被解除了束缚,立马手脚并用地窜到了阮星阑身上,伸出温热的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
  林知意捂着被剑气所伤的肩膀,狼狈逃离。
  才一离开,慕千秋的身影便从远处飞来。伸手一招长剑,见剑刃上残留着血迹。
  “师尊,师尊。”
  慕千秋蹙眉,上前一掌将狐狸打飞出去。快步走至树下,见徒弟这么一副模样,立马便知他又中了海棠散。
  “星阑,醒醒,星阑?”
  “醒不来。”
  慕千秋:“……”
  阮星阑摇了摇狐狸尾巴:“想抱抱……”

157、我会,我什么都会
  “星阑。”慕千秋收起长剑; 将人抱了起来,轻唤道:“星阑,醒醒; 星阑。”
  阮星阑一接触到慕千秋的身体; 鼻血就窜出来了。非缠着他,一定要双修才行。虽然眼睛看不见; 但腿没瘸手没断。
  两手扯住慕千秋的衣领,一使劲就将师尊身上的白衫扯开。他禁了那么久的欲终于能得到发|泄了。
  按着师尊的双肩,将人扑倒在歪脖子树上。一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发带; 望着师尊发红的脸; 他笑道:“师尊今夜格外动人。”
  伏下身来; 埋在慕千秋的颈窝里,狠狠啃了一口。摸索着与师尊十指相扣; 往师尊的头顶一按; 他很有出息地要征服自己的师尊。
  本来就半解的衣衫; 立马又滑下了些许。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在海棠散的作用下; 皮肤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师尊只管享受,剩下的就交给弟子来。”
  慕千秋道:“你会么?”
  阮星阑一愣; 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打结了; 自己会还是不会啊,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仍旧稀里糊涂地点头:“我会,我什么都会!”
  而后,他摸到了狐狸给他的那段尾巴; 提溜到慕千秋眼前晃了晃。
  “师尊,这是谁的尾巴呀?”
  慕千秋不理他。
  “是不是师尊的尾巴呀?师尊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尾巴都露出来了。来; 弟子帮师尊戴好。”
  两手摸索着,要去解慕千秋的腰带。手才一碰到腰上的玉石,心神就一阵摇曳。
  慕千秋哑着声儿道:“星阑,不要胡闹。”
  “可我喜欢这个嘛,师尊。”怎么都解不开师尊的腰带,小机灵鬼立马就知道是师尊在上面施咒了,于是就眨巴眨巴眼睛,可可爱爱地撒娇,“这个很可爱的,师尊,试一试嘛,师尊?”
  “师尊不试,谁喜欢谁试。”
  扭了扭手腕,慕千秋抬眸看他,“星阑,松手,为师怕伤到你。”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哪有送上门的小肥羊,还要跑掉的道理?”阮星阑才不傻,既然师尊不愿意给他解海棠散,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难道自己就没点不正经的办法了?
  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他还能解不开自己的?
  碰不了师尊,还碰不了自己了?
  于是,他就用发带把师尊的双手绑住了,就坐在师尊的腿上,当着师尊的面,给他表演怎么自己解海棠散。
  慕千秋猛然把脸转过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道:“星阑!不准胡闹!”
  “好奇怪,是师尊自己刚才不愿意的!现在想要我都不给你了!”他还是有点脾气的,空出的一只手去捏慕千秋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不准闭眼,师尊要看清楚!”
  已经看得够清楚了。慕千秋活了好几百年,从未见过比阮星阑更加厚颜无耻之徒。居然敢当着师长的面前,行这种不可描述之事。
  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满脸享受,自己玩自己,竟还得了趣味儿。
  慕千秋暗恼,觉得徒弟的皮子又紧了,是时候好好松一松了。手腕一挣,衣带寸断。
  傻徒弟还陷在美梦里,舒服得眯着眼睛,两腿微微弯曲,根本不在意旁边是不是还有人在。
  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慕千秋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星阑,你最近有出息了。”
  阮星阑喜欢听师尊夸他有出息,笑眯眯地说:“都是师尊教的好,我都是跟师尊学的。”
  慕千秋可从未教过他这个,反而很多东西,他都是跟这个徒弟学的。
  两个都不通情|事的人,在一处相互磨合。幸而身体契合,灵魂相容。
  少年深呼口气,软了腿脚,倒在慕千秋怀里,伸臂捞过他的脖颈,恶作剧似的,当着师尊的面,用他身上的白衣把自己擦干净。
  慕千秋低头看了一眼:“胡闹。”
  还有更胡闹的时候。少年满脸笑容,把平时不敢对师尊做的事,今夜都做了,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
  慕千秋没动,嘴唇和下巴啪叽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皮肤白,很快被打的地方就红了一片。
  两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相互纠缠,难解难分。阮星阑虽然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但该玩的花样全部都玩了,师尊的手也好,师尊的嘴也好,师尊哪里都很好。
  即便再好的定力,也经不住他如此程度的撩拨。慕千秋反手将人往树干上一推,顺势曲过徒弟的一条腿,往胸前一压。
  单手捏正徒弟的下巴,冰冷的拇指指腹揉搓着徒弟的唇。
  “玩够了,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
  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只冰冷的手立马覆盖上来。阮星阑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下巴被一只大手钳着,被迫启齿。
  几乎被师尊把脸皮都磨薄了一层,这事儿才总算消停了。
  出了好几层汗,总算清醒了些。阮星阑半死不活地躺在树干上,偏头见师尊在系腰带。
  想起刚才干的好事儿,笑着去扯师尊发间的玉带,迫他转过脸来。慕千秋被扯痛了,蹙着眉转过脸来。
  红|潮还未退干净,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颈窝,领口还有些松垮,此刻蹙着眉,正是书中所写,那种风情万种的美人,他的师尊,每次一遇情爱,脸就很红。
  “疼不疼啊,师尊?”他故意那么问,手指绞紧玉带,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尊的脸看,果不其然,师尊的脸更红了,可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是让他松手。
  阮星阑才不肯松,就是要问一些羞耻的问题,遂笑道:“师尊说疼,那弟子就松开。”
  慕千秋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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