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 >

第188部分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88部分

小说: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几位认识啊,那太好了,犬子这下终于?有救了!”王员外同阮星阑二人道,“这位是天衍剑宗的亲传弟子,不似你们二人,只?是普通的散修。”
  “哦,原来是天衍剑宗的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阮星阑笑得促狭,从?善如流地拱手道,“我竟不知你是天衍剑宗的弟子,还劳烦旁人告知!”
  此次跟随路见?欢下山的弟子,皆是些新入门的小弟子,带出来历练一番,长长见?识。
  遂并不认得二人,只?是觉得二人模样?俊美不凡,偷偷盯着看。
  听见?此话?,便有胆子大的女修怯生生地问:“敢问公子姓什么?”
  “我嘛……”阮星阑起?身,抬眸见?那几个女修面若海棠,出落得娇艳欲滴,极是亭亭玉立,微微一笑道,“我姓羡,羡慕的羡,单字愁。人称修真界鬼见?愁,便是在下是也。”
  路见?欢听着他又开?始胡说八道,眉心都颇为郁闷地蹙了起?来,挺惆怅地侧眸剜他一眼。
  不晓得阮星阑什么时候改名叫“羡愁”了,更加不晓得,他啥时得了个“修真界鬼见?愁”的封号。
  慕千秋却瞬间明白?了其中乾坤,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唇。
  那女弟子满脸好奇道:“为什么叫鬼见?愁?可有什么来历?”
  阮星阑一本正经地胡诌:“原是我从?前生得丑陋不堪,连鬼见?了都替我发愁。”
  几个女弟子听罢,纷纷笑了起?来。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王员外七老八十了,不懂少男少女间的情情调调,满脸担忧道:“我说各位公子,那邪祟究竟还能不能抓住?我儿都昏迷这么多天了,府里?也死了几个下人,小老儿晚上睡觉都不踏实,还望各位行行好,快降了那邪祟吧!”
  “好说,好说。”阮星阑笑眯眯地指着路见?欢,“这位可是天衍剑宗的亲传弟子,区区一个邪祟,不过就?是手到擒来的事,你怕什么的。”
  王员外早听说过天衍剑宗的厉害,闻言便拱手道:“那就?劳烦各位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桃木剑,铜钱,墨斗,黄符,哪怕是养了二十年的童子鸡,小老儿都能替各位弄来!”
  路见?欢觉得阮星阑笑的有古怪。
  按理说,即便鬼女阴姬再难缠,也不过就?是个邪祟。
  就?以阮星阑和慕千秋的本事,降伏区区一个鬼女阴姬,不过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怎生会?在此耽搁。并觉得此事定有乾坤。
  明面上却顺着阮星阑的意思,同王员外道:“降妖伏魔本就?是修道之人应该做的事,你且放心,天衍剑宗的弟子在此,定保贵府安然无恙!”
  王员外道:“那就?先行谢过各位,我便等各位的好消息了。”
  鬼女阴姬一般都在晚上出来,白?天阳气重,邪祟都躲躲藏藏,到了夜里?阴气压过阳气,便是他们出来为非作歹的最?佳时机。
  王员外是个胆小的,一听说要入夜引邪祟出来,立马面如白?纸,抖着老树皮似的脸,哆哆嗦嗦地藏屋里?了。
  阮星阑本也没指望这头老东西能帮的上忙,传话?下去,让王府上下一入夜就?房门紧闭,任何人不准出来。
  之后便领着一群师弟师妹们出去吃了个饭。
  凤凰请客。
  一直坐到大堂里?,路见?欢才?得以稍喘口气,目光一刻不停地落在慕千秋身上。
  他们三人开?了个雅间,其余弟子们都坐在一楼大堂好吃好喝。
  要是用阮星阑的话?说就?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明明心里?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可真当?见?了面,又不知从?何说起?。
  斟酌了很久很久,路见?欢才?开?口,低声唤了句“师尊。”
  慕千秋道:“天衍剑宗现如今可还好?”
  路见?欢点头:“一切都好,邬凰山之后,摇光和开?阳负责将幸存的修士们护送回去,林知意修了神道,修真界经此一事,知晓人神之子有高手坐镇,无人敢轻犯,只?是玄女宗和合欢宗……”
  阮星阑:“他们两宗的宗主都死在了林知意的手中,想报仇雪恨也无可厚非。”
  “话?虽如此,林知意为了赔罪,已经舍弃了肉身,如今元神附身在邬凰山上的一座神观中,受北荒一带的百姓供奉。”
  这事阮星阑也听说了个大概,他与慕千秋离开?邬凰山后,因为灵力枯竭得太厉害,不得不先寻了个地方闭关。
  最?近也才?出来,好多事情都只?是从?旁人的口中得知。
  听到此话?,阮星阑颇为唏嘘:“林知意平生最?向往自由,到了最?后,竟然舍弃了肉身,永远待在神观中,不得自由。”
  路见?欢道:“对于?此事,我不想做任何评价,这是他的选择,我无权插手。”
  阮星阑喟叹一声,忽想起?什么,又问:“话?说回来,北荒的百姓去神观里?参拜,都求什么?风调雨顺,升官发财,还是什么?”
  按理说,去神观里?求什么,都很有讲究的。
  什么神明掌管什么事情,都有明文规定。
  可林知意既不是神明,也未飞升,如今元神依附在神像了,好歹也算半个神明。
  阮星阑就?挺好奇,林知意掌管的是哪一方面。
  路见?欢的脸色诡异起?来,一副要说不说的模样?。搪塞道:“都是那些凡人随意求的,当?不得真。”
  “怎么当?不得真了?哪有求神拜佛不当?真的?”阮星阑更来了兴趣,眼巴巴地问他,“林知意到底执掌哪一方面,你倒是同我说说。改明个我也去求一求。”
  “你用不着的。”
  “怎么用不着?我也是个凡夫俗子,求神拜佛也在情理之中啊。”
  路见?欢的脸色难看,望了一眼慕千秋,又道:“你不必求,有些事情求也求不来。”
  阮星阑更纳闷了,本来就?是个玩笑话?,如今竟较真起?来,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道:“你不让我去求,那我偏要求,不仅要求,还须得灵验了才?肯作罢!”
  慕千秋似有所悟,同他道:“星阑,就?听你师弟的,莫要追问了。”
  “师尊……”阮星阑的腿藏在桌子底下,暗戳戳地脱了鞋袜,用脚撩着慕千秋的衣衫,厚颜无耻地勾着师尊的腿,“师尊,你不能这般对待我。”
  慕千秋低头喝茶:“见?欢,说与你师兄听。”
  如此,路见?欢才?极度神色诡异地道:“据说是求子。”
  噗嗤— —
  二人同时转脸去看,就?见?慕千秋手里?的茶杯倒了。
  慕千秋道:“本座失手。”
  阮星阑磨着后槽牙,满脸郁闷道:“怎么能是求子呢?林知意长得也不像送子观音啊,怎么能……能这样?呢。那八成不灵。”
  “据说十分灵验,有求必应。”
  阮星阑:“……”
  慕千秋:“……”
  “好了,好不容易相见?,咱们不提他。”
  阮星阑极其僵硬地扯开?了话?题,主动给慕千秋夹菜。
  慕千秋盯着他看,神色颇为耐人寻味。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知道大家想看啥番外,原则上番外不会太正经的,吼!星阑之前下了几窝小兔子,掐手指头算算,可以拎出来撸了!

277、师尊才是真绝色(二)
  路见欢看着二人跟寻常夫妻一般; 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心中一涩。
  突然想说些什么; 可终也没能说出口。低头默默吃饭,不过?味同嚼蜡。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了,也将近子时。
  众人折身回了员外府,天色昏沉沉的。
  阮星阑道:“你?们?来的迟; 应该不太清楚; 那死?老东西嘴里?不讲真话,要不是看他七老八十了; 我早将他揍一顿,倒出几句真话来。”
  “怎么说?”
  路见欢带着弟子们?跟上来。众人来到了一间?房门口。
  “反正你?们?听我的就对了。”
  阮星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借着苍白的月色,悄无?声息地?在门上戳了个洞。
  而后他便压低声儿同众人道:“正所谓;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强。你?们?想不想让师长们?刮目相看?”
  众多弟子满脸警惕地?望着他; 就听阮星阑不知何时摸出了一条绳索; 笑眯眯道:“现在就到了你?们?舍身取义的时候了,谁来?”
  一群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各个战战兢兢的。
  忽有一个男弟子举手道:“我来!我要证明给我爹娘; 还有师兄弟们?看; 我不比任何人差!”
  “好?; 是个壮士!”阮星阑冲他招了招手,点头道,“不愧是天衍剑宗的弟子,修为可以不高,但勇气必须得有。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以后会有出息的!”
  而后就用绳索将人绑了起来,将人吊在了门口,之?后将绳子的一端从门板上的洞穿过?,直接丢在了屋子里?。
  为了保证这少年到时候不要乱喊乱叫,把府里?的下人引出来,阮星阑便揉了一团黄纸塞他口中。
  在其眉心画了一道符咒,想了想,又折了一朵海棠花夹在其耳边,才压低声儿道:“你?不用怕,有我在,必定?不会伤你?半分?毫毛。你?且记住,等会儿不管那邪祟如何引|诱于你?,都不可沉迷其中,否则便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见他点了头。阮星阑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分?散开躲起来,拉着慕千秋的手,就往一旁躲去。
  月明星稀,头顶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掩住。
  整个员外府都笼罩在黑暗中,隐约可见房门上吊着的人晃啊晃的。
  远处草丛里?的长明灯忽明忽昧,微风一吹,空气中竟夹杂着几丝甜腥味。
  众人屏息凝气,便听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房门便打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那穿过?门板的绳索颤动起来,半寸鲜红的衣角探了出来。
  这衣衫过?于宽大,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底下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蓦的,从一堆鲜红的衣衫中伸出一只?手来,那手皮包着骨头,惨白到了极致。
  身子柔若无?骨,蛇一般缠绕在少年身上,逐渐露出头来,那脸也是惨白的,可不难看得出来,此?邪祟生得倒是很有几分?姿色。
  既是鬼女阴姬,自然以勾引人,吸取男子元阳为食,从背后将人缠绕住,双手在其胸前上下游走。
  将衣裳揉得凌乱不堪。那弟子吓得很,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身子绷得紧紧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甚至连晃动身子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鬼女阴姬的指甲细长尖锐,捧住了少年的脸。少年嘴里?塞了黄符,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挣扎着。
  如果?他能说的出话,恐怕第一句话就是“我去你?全家”。
  弟子们?第一次下山游历,都没见过?什么世面。
  光是这种程度,已经有不少女修害怕地?瑟瑟发抖。
  路见欢侧眸瞥了阮星阑一眼,见他不仅不急,还饶有趣味地?吃冰糖葫芦— —不必问,定?是师尊给他买的。
  两边腮帮子都撑得满满的,一面吃,还一面兴致勃勃地?看戏。
  大有一副过?来长长见识的架势。
  似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阮星阑极其敏锐地?转过?脸来,冲着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路见欢以为他另有打算,便强忍着按兵不动。直到瞧见那鬼女阴姬,连人带绳索拖回了房中。
  啪嗒一声,房门紧闭。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攥紧了手中剑。
  隐约便听嘶啦一声,屋里?传来了衣服碎裂的声音。
  有女弟子颤声道:“该不会已经……已经……”
  “不会,鬼女阴姬须得附在人身上,方可窃取男人的元阳。”
  阮星阑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塞嘴里?,而后将手中细长的木头棒对折。
  之?后二指捏紧,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嗖得一声,两根小木棒便穿透房门。
  便听里?面传来一声细长的尖叫声。
  众人各个面露惊色,阮星阑率先破门而入,其余人这才如梦初醒,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便见屋里?浓雾缭绕,阴气极重。修为稍微弱些的弟子,当即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慕千秋一挥衣袖,浓雾尽散开。
  屋里?的情景便尽数显露在众人眼前。
  那名红衣女子衣衫半敞,柔弱无?骨地?伏在男弟子身上。
  方才那两根木棒似剑般钉入墙壁,将那截惨白的腕子完全禁锢住。
  “邪祟!我杀了你?!”
  身后的弟子立马提剑欲刺鬼女阴姬。
  阮星阑从旁一拦,笑道:“急什么?是非曲直还没盘算清楚,就这么把她除了,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可她……她是邪祟,是害死?人的邪祟啊!”
  “是又如何?是非曲直总得辩一辩,冲上来就杀,哪个师兄教你?的?”
  阮星阑抱着剑上前,将那吓得面无?人色的男弟子拽起来,解了他的绳子,笑问:“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这弟子惊魂未定?,一揩满头冷汗,战战兢兢道,“不知为何,我竟……竟觉得对方待我并无?恶意,只?是……只?是言语调戏几句……”
  “她是邪祟,你?可是见她生得美貌,被她迷了心智?”其余弟子们?道,“你?快醒醒!”
  阮星阑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闭嘴。这才同路见欢道:“凤凰,这事你?怎么看?”
  路见欢目不斜视,根本不往邪祟身上瞅,随手拽下窗帘往鬼女阴姬身上一丢。冷漠道:“有话就说,卖什么关子?”
  阮星阑笑了笑道:“实际上,我与师尊比你?们?早来此?地?半日,初时也是听闻此?地?有鬼女阴姬作祟,遂来除了这邪祟。”
  他一边说,一边在房里?转了转。
  “但当我们?看见那几具,所谓的被鬼女阴姬杀死?的尸体?时,才知事情并没有那般简单。”
  众人屏息凝气,皆抬眸望向阮星阑,想听一听他的看法。
  那鬼女阴姬也不说话,裹起衣衫,满脸妩媚地?望着众人。
  “所谓的鬼女阴姬,实际上便是阴间?的军妓,一般来说,形成的原因有很多。但从根本上来说,都是被人凌|辱至死?,死?后怨气难消,便成了游魂野鬼。”
  阮星阑望着一群渴望知识的眼神,又道:“别以为只?有活人才要靠本事吃饭,死?人也一样。这些鬼女阴姬身无?分?文,又无?长处,只?好?以色侍人。又因怨毒难解,便会附身在女子身上,将男人的元阳吸干。可是,你?们?看—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