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33、你在想什么春秋大梦
化身?啥鬼玩意儿?还会孙猴子七十二变是咋滴?
阮星阑原本腿很麻的; 刚才狠踹了黑影一眼,感觉软麻劲舒缓了不少,于是一边问慕千秋什么是化身; 一边走到黑影跟前; 抬腿就踹。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慕千秋瞥他一眼没吭声,语气淡淡地解释道:“所谓化身; 便是人的另外一种形态; 修得了遁形术,可取身上一缕精魄注入一具躯体中; 然后以自身精血,以及日月之精华,草木之精粹; 放入专门的锻造炉子里炼化; 约莫七七四十九天放可成形。虽为化身,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感情; 修真界对其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什么?”
“凶尸傀儡。”
“啥?凶……凶尸,师尊是说这玩意儿?凶尸?”阮星阑抬起的腿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凶尸二字,腿也不麻了,腰也不酸了; 跑起来还有劲儿了; 蹭蹭往慕千秋身侧一跳; 拔|剑正色道:“师尊莫怕!弟子保护您老人家!”
慕千秋低眸瞥了他一眼; 抬腿往地上蜷缩在一处儿的少年们走去,淡淡落下一句:“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慕千秋在戳他脊梁骨; 就因为此前在那啥祭坛上,一个没防备差点被金驴破了身子,慕千秋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不是找茬儿,这是什么?
难道说,慕总受非得逼他在此与他日个三天三夜,才心里舒坦?
很快,阮星阑就断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看见师尊抬手要摸地上少年的脸,当即大叫一声:“你别动!给我放开他!让我来!”
蹭蹭又跳了过去,阮星阑抢先一步摸了少年的脸,同慕千秋道:“这种小事由徒弟代劳便可,不敢劳烦师尊!”
慕千秋道:“谁准你碰他的?”
阮星阑理直气壮道:“师尊都能碰,我怎生不能碰了?”
“你低头看看下面。”
“看什么下面?”
阮星阑才低头一看,就见自己手底下哪里还有什么俊美妖孽又惨兮兮的少年,身后甩着条又黑又长的大尾巴,像蟒蛇一般吓人。不仅如此,手心里还滑腻腻的,很真实的触感。
心里默念着不会吧,不会这么邪门罢,阮星阑缓缓低下头,刚好那少年猛然一抬头,准确地来说是猛然一抽搐,脑袋咔擦一声断掉,血淋淋,骨碌碌地往一边滚落。
“妈呀!”
这太惊恐了,阮星阑吓得往前一扑,手脚并用地往慕千秋身上爬,双臂搂着师尊的脖颈,把脸往他怀里一埋,一手指着身后惊叫:“师尊!那什么鬼东西?救命啊,太吓人了!是不是蛇妖啊,活的死的啊,师尊师尊师尊!吓死我了,师尊!”
“又不是为师让你碰的,况且,你此前胆子很大,没这么娇气。”慕千秋拍了拍阮星阑的腰,觉得软腻得惊人,不由自主多拍了几下,示意他下来,“不怕,伤不到你。”
“我……我……”一个怕字在唇齿间来回滚动,愣是吐不出来。
太丢人了,一定要改掉一害怕就扑师尊怀里这个坏毛病,传扬出去简直就是总攻界的废物败类。
“不怕。”慕千秋仍旧重复这句,单手托住阮星阑的腰,“你先下来,晚点再抱。”
“嗯,好。”
不……等等!晚点再抱?
阮星阑的心神猛然一震,晚点……抱?怎么抱啊,在哪里抱?难道说师尊想……嘿嘿。
从慕千秋怀里蹦哒下来,阮星阑仍旧心有余悸,要换谁谁不怕啊,突然之间从手里滚掉个血淋淋的脑袋,要不是胆子大,早吓晕了不可。
慕千秋看了一眼满地的尸骸,沉重地叹了口气。
阮星阑问:“这些也是凶尸?”
“不是。”
“那就是蛇妖?”
阮星阑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这些是什么东西,在他单纯的、只想跟师尊不可描述的小脑袋瓜里,半人半蛇的东西,除了蛇妖之外,没别的了。
慕千秋解释道:“这些是阴童。”
“阴童?”阮星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啥玩意儿。
如果光说阴童,别人会觉得好陌生,不知道是啥鬼玩意儿,要说娈|童,十个人有九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阴童与娈|童差不多,都是挑选七到十三岁的幼童,从小灌药强行催大,此处的“大”,指的并不是长大,而是一些主要器官提前发育。以便之后调|教成炉鼎。
可为什么好生生的娈|童不叫,非要叫阴童,那是因为修□□要物质能量平衡,怎么才算平衡,就好比说滋阴补阳。
没谁听过滋阳补阳的吧,为了能在少年身上滋阴补阳,这就须得将男子的阳气完全转化为阴气,让他们像女子一般在男人身下承宠。
可由阳变阴的过程,又很不可描述。
阮星阑不太想啃这段剧情,觉得太恶心了。简单来讲,还是啪啪啪,各种不可描述,一直把阳气放光,然后填补上其他修士的元阳,以玉蜡封穴,一直待人断气为止,方为阴童。
可又由于蛇类本身就偏阴冷,遂未成年的蛇族少年就容易遭毒手,不知道要经历过多少次折磨,才能彻底放光阳气,气断而亡成为阴童。
“阴童本是死物,真要算起来,其实是凶尸的一种,可却远没有一般的凶尸力大无穷,血腥残暴,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了,所以这些阴童才敢出来。”阮星阑捏着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可又被人割了舌头,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癖好,怕就是还有什么秘密了。”
慕千秋点头表示赞同:“嗯。”
阮星阑可怜阴童们的生世可怜,都还没来得及长大呢,就受到此等虐待,越发想一脚把那凶尸傀儡踹上西天。
“师尊,回头我把他们拉出地宫,全部埋了吧?”
他低头看着满地的尸骨,很神奇的是,刚才明明害怕得要命,现在知道他们是阴童后,反而镇定多了,甚至还说,“不敢劳烦师尊,我代劳便可。”
说着,便取出乾坤袋,把地上的残肢断骸收拢起来,之后就把乾坤袋往腰上一挂,气势汹汹地要去对付凶尸傀儡。
可有了方才被人头吓到的经历,阮星阑这回学聪明了,拉着慕千秋一起气势汹汹地走上前。
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弟子胆大包天的狗爪子,微不可寻地勾起了唇。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剑将裹在凶尸傀儡上的黑布挑开,就见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看来是死了很久了,皮肉都风化的厉害,眼窝空空的两个大洞,青面獠牙,可不难看出生前应该是个美男子,因为骨相很不错。
断魂一剑穿心而过,将凶尸傀儡死死钉在了地上,一剑便断了生气。
阮星阑当然不会指责心肝宝贝慕千秋出手过重,只是很好奇这玩意儿怎么控制阴童的。
按理说应该会有什么特殊的法器才对。
抬眸望着地上碎成齑粉的鞭子,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踢了踢凶尸的手腕,手里没攥着什么法器,用剑划开凶尸的衣领,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
一定要说有啥特别的,可能就是这凶尸的骨相是真的很不错,即便都成这种鬼样子了,还有深陷精致的锁骨,八块腹肌和精壮的腰……
慕千秋抬眸冷冷瞥他一眼。指尖一动,一张明火符嗖得一下贴在凶尸身上,刹那间熊熊烈火烧了起来。
“啊,师尊!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阮星阑吓了一大跳,猴子一样往旁边一窜,跺脚恼道:“师尊!你怎么把凶尸烧了啊,这东西可以为我所用啊,以后再遇见什么邪祟,这玩意儿就能派上用场了啊!”
他是这么想的,出来一趟呢,啥宝没寻到,还差点失|身,不得顺道摸点东西回去?这凶尸厉害着呢,不畏惧生人畏惧的一切事物,可是出门在外降妖除魔的一大利器。结果慕千秋说烧就烧,一声招呼都不打。
“救人要紧。”慕千秋满脸正色道:“此物阴邪,你掌控不住。”
阮星阑是万万不能赞同他这话的,这个世界上至阴至邪之人,不就是魔君了?自己身为魔君的转世,怎么连区区一具凶尸都控制不了,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小声嘟囔:“师尊瞧不起人!”
边说边往棺椁附近溜,用剑逐一把棺椁撬开,在场所有棺椁都空无一物。
阮星阑捏着下巴道:“师尊,我知道了,这些棺椁应该就是存放那些阴童的,因为数量对得上。可是师尊,之前遇见的水镜,上面出现过的少年应该也是阴童罢?”
慕千秋点头:“嗯。”
“可我们进来时,这里是空的,凶尸在我们来之前,到底牵着阴童去了哪里?还有,师尊,凶尸应该不懂,咳咳,不懂那个那个的,到底圈|养这么多阴童作甚的。最后……”阮星阑挠了挠头,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那张床,“弟子想邀请师尊去那里躺一躺。”
慕千秋眉头紧蹙:“你再说一遍?”
“师尊别误会,弟子不是那种意思,弟子就是觉得有张床放在这里,肯定不简单。”
“十里之内有张床,你除了上去躺着睡觉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是么?”五指蜷缩在宽袖中,慕千秋盯着阮星阑略粉的唇,低声唤,“星阑?你在想什么春秋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个小朋友的预收文案,有兴趣的可以康康哦,也是古耽修真文
《全地府只有我在工作》by鸦陈纸
从表面上看,白练秋只是冥府一咸鱼修罗,任劳任怨毫无志向。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三界争先恐后寻了千年的天帝遗子,最后一位神祗。
天界期望他引领复兴,冥界忌惮他法力无边,人界害怕他兴风作浪。白练秋匆匆路过:没时间折腾那些个,冥府就我一人干活,忙得很!
同僚不仅不做事,还总捅他刀子,整日乐个没完:什么天帝遗子?不会天赋太差没能飞升,给雷劫劈死了吧!哈哈哈×10010
白练秋只能跟着乐:嗨呀,那必然是被劈死了啦!啊哈哈哈×10011
内心却说:呸呸呸,我怎么会死,我可要活一千八百岁!
近日,本就人手稀缺的冥府雪上加霜,鬼差一夜之间集体暴毙,嫌疑人不仅悠哉悠哉留在现场,还霸占了冥王宝座。
白练秋悲痛至极:同僚们不要死啊!这么多活我一个人干不完的!
嫌疑人邪魅一笑:本君可以帮你。
白练秋:……条件?
某第一鬼仙:我不惧无间之苦,不怕饿鬼缠身,天下宝藏尽归我手,风姿容颜颠倒三界……
白练秋:说人话。
某鬼仙:你可以喜欢我吗嘛QAQ
邪魅狂狷中二攻×看你表演无聊受
34、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爪
“哎?师尊?”
阮星阑突然有了个想法; 如果这里是墓穴,又刚好放张床,实在太诡异了; 遂觉得这床肯定有问题; 若是有人上去躺一躺,说不定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
可问题是; 这种事情应该是受受躺上去啊; 自己不能躺,怎么才能说服师尊; 这是个难题。
“师尊,纡尊降贵躺一躺,怎么样?”
慕千秋:“你在求本座?”
“嗯嗯; 啊; 算……算是吧。”
阮星阑挠了挠头,拽着慕千秋的衣袖上了台阶; 心里琢磨着该让师尊以什么样的姿势躺下去,结果后腰一痛,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立马扑到了床上。
额头就磕在了床板上,磕得头昏眼花,很神奇的是,这床看着普普通通; 人一趴上去; 就跟卧在一块寒冰上一般。
猛一回眸; 阮星阑刚要发火; 抬眸正对上了慕千秋似笑非笑的脸,当即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身下的大床突然动了起来; 就听簌簌几声怪响,自床四角窜出了四根鲜红的绳索,将他的手脚捆得紧紧的。随后肚子上猛然一痛,打床中央突出了一大截石台。
阮星阑的腹部被顶得往上弓起,大腿和小腿渐渐拉成了直角,膝盖直接就跪在床上。
不过就是一瞬间,他整个人就被绑在了床上,还用了一种特别令人窒息的跪趴姿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星阑觉得身后的目光立马滚烫了很多,宛如实质一般向他杀了过来。
吓得张嘴就要大喊大叫,哪知嘴才一张开,立马被不知打哪弹出来的鼓槌堵住了口。
更加令人窒息的是,这鼓槌上缠绕着红布,把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阮星阑的喉咙深处一哆嗦,差点干呕出来,已经完全被这床折腾到怀疑人生了。
这下真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手不能动,口不能说,连回头看慕千秋都做不到。
呜呜呜,本来是想让师尊躺上去试试的,结果这混蛋玩意儿把他推上去了。
阮星阑心里默默流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可笑,肯定屁股翘得老高,从后面一看,肯定风光无限好。再想想慕总受就站在后面,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自己埋一会儿。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大徒弟的身段在修真界盛名已久,此前粗浅地试过一次,其中滋味无法言说。
眼下又是这般销|魂的姿态,像是邀请他放心大胆地品尝。努力克制住想要徒弟的冲动,慕千秋深吸口气,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走到阮星阑的眼前,单膝跪地,见鼓槌粗|长得惊人,徒弟的面皮薄,嘴又小,撑得圆鼓鼓的,脸色通红无比,热汗淋漓,定是非常辛苦。
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正对上一双因为疼痛羞耻,而蒙着一层淡淡水雾的眸子,以及鼓成小山丘的腮帮子,慕千秋才道了句:“你……”
手心立马滚烫起来,阮星阑疼得眼泪簌簌往下掉,全落在了慕千秋的掌心,因为嘴痛,口水混着眼泪流了慕千秋满手。
实在太丢人了,太太丢人了,身为总攻还如此丢人现眼,阮星阑觉得自己肯定要遗臭万年了。
明明不想哭的,可被慕千秋用这种温柔深邃,还很滚烫的目光注视着,鼻尖一酸,眼泪落得更凶了。肩膀都颤个不停。
慕千秋:“你抖什么?怕?”
废话!当然害怕了!
阮星阑委屈死了,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还不帮他松绑,这样子实在太难受了。
原来被人绑成这般不知羞耻的姿势,是这么令人难以忍受。
那原文里的慕仙尊,究竟是怎么受得了孽徒那般几乎是灭顶地凌|辱玩弄,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