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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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的古楼,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脑子里现在一团浆糊,慕千秋把他当个风筝似的,死死攥在手里,约莫是责怪他此前违抗师命之过。
阮星阑琢磨着,不能在这里瞎耽误时间,必须得快快离开此地才行。遂同慕千秋道:“师尊,先替弟子松绑吧,把错儿先记着,回头再算账,弟子有话说!”
慕千秋道:“你现在这样也能说。”
“……”
阮星阑觉得师尊好像特别喜欢玩捆绑,之前在幻境里,自己化身囚犯,跪伏在地,师尊还调|教他来着,虽然说是在幻境,但想一想,脸庞还是忍不住火辣辣地烧着。
那种动弹不得,跪伏在地,被人调|教的情节,在各大海棠文里,出镜非常之高,也没什么奇怪的。
想了想,阮星阑凑了过去,压低声儿道:“师尊,别这样,等晚一些,弟子好好陪师尊过过招,咱们深入了解彼此,生孩子的那种深入,掏心挖肺的那种了解,怎么样?”
慕千秋的手指猛然一紧,几次三番被徒弟撩拨的,心境都乱了。神色略显慌乱地收回了绳索,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阮星阑嘿嘿笑了几声,偏头同二人道:“你俩别吵了,俗话说得好,千里姻缘一线牵,前世八百多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拳打脚踢,相遇不易,一期一会,自当珍惜,别总是吵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阴阳两隔了。”
小凤凰听罢,神情落寞起来。想起前世,他与师尊曾经不止一次发生争执,也曾不知廉耻地想与师尊双修,想彻底占有师尊,将师尊囚困在身边,不许外人指摘。
可到了最后,连师尊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他转身往慕千秋的跟前走,一头扎进慕千秋怀里,闷不做声了。
阮星阑挑了挑眉,觉得小凤凰还挺孩子气的,想了想,又道:“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大家谁也不想看见,那姓黄的死,看来只是凶手吸引我们来此,事情的真相,恐怕还得去七星阁查证了。”
宋摇光的神色晦涩起来,似乎也明白这事跟七星阁有关,不好再多说什么。
三个人从废墟里把尸骨一块块地收罗起来,重新封入乾坤袋中就离开此地。
回去的路上,三人都心事重重的,尤其是宋摇光,来时精神抖擞,回去的时候,像一条半死不活的狗。
才入剑宗,弟子们就过来回禀,说金儒门的人已经闹了起来,力逼剑宗还他们一个公道。
此行的收获,除了那具无头尸之外,可能就是阮星阑意外跟慕千秋成亲了,然后还洞房花烛,各种姿势折腾了一轮,不仅刺激,还特别爽。
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爽,他这个人不会说假话,爽就是爽,原来不仅当攻爽,当受也一样爽。
噼里啪啦被师尊一顿吃干抹净,阮星阑就想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嘤嘤嘤。
三日期限,眨眼就过。啥也没查出来反而惹得一身骚。
不想给慕千秋惹麻烦,更加不想背黑锅,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直接开溜算了,等啥时候查清楚了,再回山不迟。
可又偏偏舍不得离开慕千秋半步。这种被人冤枉受委屈的苦,他是半点不想吃。反正又不是主角,凭啥吃这苦。
遂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与众人才入浮云殿的大门,就听见殿里传来黄大福气势汹汹的声音:“……慕千秋怎么不敢出来?堂堂一代宗师,又是仙门仙首,竟然如此包庇座下大弟子,简直为修真界所不耻!我儿平生最是光明磊落,正直善良,在修真界行侠仗义,除恶扬善,那都是赫赫有名的!就来剑宗参加了一个论道大会,不仅被阮星阑横加夺爱,还惨死在剑宗后山!你们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要是不给,我就……”
“黄宗主就想怎样?”
慕千秋的声音从殿外飘了进来,众人一愣,纷纷转身望去,就见其身后不仅跟着阮星阑,还有七星阁的宋摇光,当即就有一些门派暗暗议论纷纷。
不约而同给慕千秋让开了一条路。
“师尊,您可算回来了,金儒门的人一直不依不饶,非要讨一个说法不可!”林知意走了上前,捂住手腕,沉声道:“弟子无能,多次劝说无果……”
“二师兄,你的手腕怎么了?”小凤凰眼尖,蹙眉问道,“受伤了?”
林知意抿唇摇头:“没有,只是与黄宗主理论时,黄宗主失手伤了我,小伤,无事。”
小凤凰赶紧上前:“让我看看!”
拉起林知意的手腕一看,入目赫然一条血口,直接将束袖都染红了,小凤凰当即怒道:“这也能叫小伤?什么失手,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趁师尊与我们不在就想欺负剑宗的人,好大的狗胆!”
黄宗主怒道:“你一个小辈,岂敢对本座这般不敬?当真是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你们剑宗的教养?当着师尊的面,就敢大呼小叫!”
小凤凰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将人踹倒。
众人:“我了个艹!”
黄宗主被踹倒,愣了好久才勃然大怒:“完了!你完了!你这辈子就废了!居然敢当众殴打一门宗主,你废了,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小凤凰神情倨傲:“我废与不废,你说的不算!我今日就是被师尊打断腿,我也先拆了你的骨头!”
语罢,还要继续上前打架,林知意忙阻拦道:“师弟,不可!师弟,冷静点,这万万不成体统的,师弟!”
金儒门的弟子见状,纷纷站了出来,与剑宗的弟子形成对峙。
阮星阑心想,今日肯定有一场纷争,金儒门明面上很占理的,死了个儿子,好像全天下的道理都在他们身上,凤凰此刻与他们起争执,实际上很吃亏。
打人一时爽,被师尊罚到火葬场,一点不合算。
106、不能动阮星阑的腰!
而且; 林知意也不是废物点心,其实手腕上的伤并不严重,要是想躲; 怎么可能躲不过。十有八|九就是想营造出金儒门仗势欺人的形象; 做样子给仙门百家看的。口诛笔伐由不得金儒门不怕。
不得不说,小可爱的智商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阮星阑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了。
反正不论怎样都好,阮星阑上前阻拦凤凰,正色道:“师弟; 莫言冲动,师尊在此; 不可造次。”一面暗暗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黄宗主皮笑肉不笑道:“不愧是剑宗的首座弟子,的确懂分寸些; 不知道阮公子查得如何了,可知我儿是被谁所杀?”
阮星阑摇头:“未曾查出。”
“既然未曾查出; 那便是你所为!”黄宗主一口咬定是阮星阑所为; 同左右的修士道:“大家伙之前可都看到了; 阮星阑处处与我儿不对付,趁我儿在后山闲逛; 偷袭我儿; 将我儿残忍杀害!想我金儒门; 在修真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 岂能任由阮星阑如此欺辱; 今日,正好当着慕仙尊的面,必定要废了阮星阑的根基; 生剖他的灵核,断他四肢,封他灵识,以祭我儿在天之灵!”
“本座看谁敢动他!”一直未出声的慕千秋开口道,冰冷的目光环视左右,冷漠道:“本座在此,谁敢动他?”
黄宗主道:“慕仙尊,难道你还想继续包庇令徒?七星阁的人都说了,令徒身上有妖气,何不趁此机会,将之擒住,生剖灵核,看他体内是否有妖丹,莫要因一时不忍,祸害了整个门派,乃至于修真界啊!”
慕千秋冷笑:“你是在教本座做事?”
黄宗主被其冰冷的目光骇得往后退了几步,很快又理直气壮道:“慕仙尊好歹也是剑宗掌门,难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庇护阮星阑?”
“是又如何?本座的徒弟,何时轮到你们喊打喊杀了?”慕千秋抬了抬下巴,单手束于身后,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就凭你们三言两语,就要本座生剖徒弟的灵核,凭什么。本座的徒弟,也是你们可以欺辱的?”
“慕千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徒弟是徒弟,我儿子就不是儿子了?”黄宗主勃然大怒,跳起来理论,“阮星阑身上有妖气,我儿子身上也有妖气,就连七星阁的人都说了,你们还不肯承认,真当我们都是傻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只是说剖掉阮星阑的灵核,还没说挖他金丹,毁他容貌,逐他出师门呢!”
妈呀,生剖灵核,那可比剜心还要痛苦一百倍,挖金丹,那跟挖肉有什么区别?还毁容貌,断四肢……谁给他这么大的脸?
阮星阑觉得,自己这个脸,那在修真界可是能名列前茅的,再加上这个身段,还有大名鼎鼎的腰,要是下海去卖,远的不说,就在彩羽楼,铁定是头牌,起步价一夜起码也得二十万灵石,就是押法器,也得是一品灵宝。
在看脸混日子的修真界,谁敢毁他容貌,跟剁他命|根子有啥区别?
小凤凰一听,当即破口大骂:“放屁!谁敢动他,先过我这关!”
闻言,阮星阑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还挺感动的。虽然说寻常跟小凤凰打打闹闹,有时候也提剑互砍,可真到了生死关头,凤凰还是会头一个冲出来的。
结果小凤凰下一句话就是:“尔等低贱怎配剜剑宗首座弟子的灵核?纵然要剖,也轮不到你们,我亲自动手!”
阮星阑:“……”
不愧是凤凰,这很凤凰了。
林知意道:“各位冷静点,这事绝非我大师兄所为。”
黄宗主道:“这让我怎么冷静?死的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你这么替阮星阑说话,要不然你代替他去死,剖你的灵核!”
林知意道:“黄宗主要是想让令郎认我为父,我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你们都没证据,就想意图害死我师兄,恕我们剑宗上下,无法坐视不理!”
剑宗弟子们猛然上前一步,齐刷刷地道:“敢动我们大师兄,先过我们这关!”
貌美小师妹甲红着脸,攥着剑,气鼓鼓道:“谁敢剖我们大师兄的灵核,我就让他好看!”
貌美师妹乙不甘示弱:“我们大师兄的灵核,岂是你们说剖就剖的?怎么这般大的脸!”
乱入的其他门派女修丙也嚷嚷:“不能动阮星阑的腰!”
还有些男修也叹气惋惜:“那么绝的腰,要是毁掉了,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石更的弟子说:“剖灵核前,能不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慕千秋越听眸色越深,猛然一震衣袖,怒道:“全部禁言!”
滔天的气浪瞬间将周围的修士震得东倒西歪,实力稍微弱点的,直接跪伏在地,金儒门诸人被逼得往后倒退几步。各个身形狼狈。
慕千秋道:“是否应当处置阮星阑,以及怎么处置阮星阑,皆由本座决定,你方才是在教本座做事?”
黄宗主脸色煞白,经此一招便知与慕千秋的实力悬殊,像他这样的,慕千秋恐怕单手能打一百个不在话下,当即便收敛了语气道:“不敢,不敢,慕仙尊误会,还请慕仙尊理解一二,我那儿子可是金儒门的少主,唯一的继承人,他一死,我黄家就断后了,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那儿子死得太惨了,若不能严惩真凶,我儿死不瞑目啊!慕仙尊,你要是不管此事,那我就……我就……我就哭,我跟你说,我就住在剑宗,哪里都不去了,天天哭!天天在你跟前哭!”
阮星阑心想,这他娘的,不就是胡搅蛮缠。本欲开口说什么,可又忽想,这不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试探试探慕千秋,看看自己在他心里,究竟重不重要。
当所有人都要他死,逼着剑宗给出一个明确交代时,慕千秋究竟会如何选择。
在秘境时,慕千秋的话还响彻耳畔。阮星阑在赌,想看看慕千秋究竟爱不爱他。
却见慕千秋的神色坦然自若,不见喜怒,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让他的情绪发生变化。只是淡淡地说:“若此事真是本座的弟子所为,本座自然会给修真界一个交代。可是,你们并没有证据便指责本座的弟子又是何种道理?”
黄宗主道:“怎么没证据了?七星阁的人不是说了,阮星阑身上的妖气和我儿子身上的妖气一模一样,怎么就不是证据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宋摇光身上,黄宗主道:“姓宋的,你年纪虽不大,但在修真界也小有名气,你此前说过的话,你可还认?”
宋摇光道:“自是认的,只不过……”
他抿了抿唇,略难以启齿,“只不过此前,也是我的推断而已。事未明,勿断言。”
事未明,勿断言。这是此前慕千秋说过的,此刻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哪知黄宗主像是突然被踩着尾巴的耗子,瞪圆了眼睛:“你小子怎么说话跟放屁一样?你此前还言之凿凿,说什么阮星阑身上有妖气,还去搜他的房间,现在怎么就不认了?”
“对,阮星阑身上的确有妖气,可这也不能证明,人就是他杀的,而且……”宋摇光有些为难起来。
“而且什么,你有理由,那你就说啊,在场这么多人,你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
如此,宋摇光这才道:“而且,他身上的妖气,大部分都源于一只狐狸,这狐狸不是别人的,正是令郎圈养的炉鼎,而且,还是一个人妖之子!令郎与妖物为伍,将其圈养玩弄,凌|辱折磨,还教唆手下一起玩弄,即便被妖物所杀,说难听的话,也是咎由自取!”
其实,宋摇光并没有亲眼看见姓黄的是怎么折磨玩弄小狐狸的。只不过再进行“情景再现”时,他与开阳假扮过,两个人缠绕在一处耳鬓厮磨,果真将姓黄的法器引来了,不就足以说明,姓黄的此前玩弄过小狐狸。
而且,小狐狸身上的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并非一人所祸,怕是群而攻之,才受伤至此,新伤叠着旧伤,既是姓黄的炉鼎,那伤势究竟从何而来,难道不够清楚?
黄宗主当然知道那狐狸,不过就是自家儿子养在身边玩玩的,就是一条可以供人取乐的小公狗,滋味虽然比不得人神之子,但那狐狸浪得狠,七八个身强体猛的修士一起猛干,都干不废他。此前为了追求刺激,甚至与儿子一起玩了出双龙探穴。
眼下竟有些理亏了,可仍旧强撑着道:“养个炉鼎怎么了?现在哪个门派私底下不养几个炉鼎?我儿正值年轻,血气方刚,养炉鼎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