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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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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修为不至于弱到连郎竹都制服不了的地步。”
  “那师尊有没有想过,也许,常家根本就没想插手此事呢。”这话是林知意说的,攥着拳头,语气轻飘飘的,“常家表面是名门正派,实际上修的功法与合欢宗大同小异,靠圈养炉鼎为生。这样的家族,不祸害苍生便罢,怎会想着替□□道,除|暴安良?”
  小凤凰现在听不得林知意谈起常家。只要一听,立马想到前世种种。
  也许,只要阮星阑和慕千秋之间,永远没有争执误会,属于魔君的记忆也就永远不会复苏。他甚至觉得,魔君是魔君,阮星阑是阮星阑,两个人不一样的。
  他恨极了魔君,可又舍不下现在的阮某人。
  前世,那些经历,血淋淋地摆在眼前。
  有时候他也会回想,如果当初被师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断十几根骨头,那么自己也会恨吧。
  遂冷冰冰道:“二师兄,请你不要因一己之私,就把这事儿往常家扯。冤有头债有主,谁的仇谁报,谁的债谁偿。”
  阮星阑诧异极了,除了当夜凤凰发烧说胡话之外,还是头一回听见他怼林知意,真正是人生头一回啊。
  林知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究未再提什么常家。

125、女装大佬出来炸街啦!
  正当众人欲离开此地; 头顶的天色忽然暗沉下来,狂风大作,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吹飞; 小凤凰抬手挡风:“哪来的阴风?吹的这样大,恨不得把人都吹上天去!”
  阮星阑觉得他说这话太夸张了; 嗤笑道:“吹牛都不打腹稿,这风要是能把人吹天上去,我就跪下喊师尊爹爹……哎妈,我了个艹!”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被大风刮到了天上,一阵天旋地转。林知意见状,极为聪明地拽住慕千秋的衣袖; 在狂风中娇弱得像朵小白花。
  “师尊; 救命啊!风……太……大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邪风; 把他连同周边的房屋一齐刮上了天; 匆忙之间,一条绳索自底下窜了上来,环绕住他的腰肢; 嗖得一下往回拉。
  慕千秋一手护住林知意,一手攥着缚仙绳; 还不忘偏头同小凤凰道:“你自己小心。”
  “是; 师尊。”
  阮星阑被大风刮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就是师尊手里的风筝,蹦哒来,蹦哒去,怎么扑腾都飞不出师尊的手掌心。
  好不容易等风止住,整个人从天而降; 慕千秋轻推了林知意一把,张开双手将人接了个满怀。
  “师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飞上天当神仙了呢。”阮星阑顺势佯装腿软,往慕千秋怀里一伏,“古有嫦娥奔月,今有星阑飞天,也是修真界一大绝景。”
  小凤凰按住地上的尸体,嗤笑道:“就你,还飞天?当神仙?你以为得道飞升就这么容易?况且,飞升成仙,要摒弃七情六欲,就你这样的,成天跟发了春儿的猫儿似的,你能耐得住寂寞?”
  是哎,飞升成仙,那是要摒弃七情六欲的。
  怪不得系统给的任务是,要他帮助慕千秋看破情爱,得道飞升。
  难道说,慕千秋得道飞升所经历的劫难,竟然就是各大狗血修真文里,最最最常见,也是最糟心,最坎坷的情劫?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就是慕千秋正在经历的情劫了?
  阮星阑心窝子一凉。
  摒弃了七情六欲,慕千秋就不再记得与他之间的种种了。
  而且,按照一般修真文套路,为了以证对道法的坚定不移,修真者会采取杀人证道的方法。
  这个人,一般指的是最难以割舍的人。可以是亲人,同门,爱人,甚至是灵宠。
  再通俗点来说,可以是杀妻证道,杀兄,杀妹,杀父,杀母,杀子,甚至可以是杀徒正道。
  不知道为啥,他隐隐觉得,要是越往前面走,等待他的就会是慕千秋的杀徒证道。
  妈的,系统咋就没说呢。
  “师……师尊,你距离飞升,还差多远啊?”傻乎乎地问了,阮星阑差点咬着舌头。
  慕千秋低眸瞥他一眼,淡淡道:“一步之遥。”
  “……”
  一步之遥?
  难道就差自己这临门一脚了?
  心塞欲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嗨,其实当不当首富的儿子,一……一点都不重要的,就是……就是他这个人不太爱钱,呜呜呜,不是很喜欢金钱的清香,嗯,万一慕千秋真的采用杀徒证道,这一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方式,呐呐呐,多……多疼啊。
  就以慕千秋的实力,一剑能把他捅个对穿吧,也许是万剑归宗大阵,将他当条咸鱼,挑起在剑尖上呢。
  其实跟师尊当一对神仙眷侣,也没啥不好的。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想了想,阮星阑满脸认真地问:“师尊,你富有吗?我指的是财富上,富有吗?”
  慕千秋蹙眉,不解地问:“什么?”
  “就是银子,多不多?师尊,你不穷吧?”
  小凤凰一听他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脑壳子都疼,接口道:“师尊即便再穷,也一口饭一口水地把你养大!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怎么,嫌弃天衍剑宗穷了?偌大的天衍山,还养不起你了?师尊饿着你肚子了,还是让你受冻了?”
  阮星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突然想放弃任务了。
  又害怕自己弱小的肩膀,不足以为了慕千秋对抗整个世界,需要一点支撑,让他有勇气决定自己的人生。
  银子是物理支撑,师尊才是精神支柱。
  关键是,他现在两袖清风,一个也没摸到啊。
  回头鸡飞蛋打了,钱没到手,人也跑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转世投胎成病痨鬼,那他图个啥?
  孤独的死在犄角旮旯里,也没人知道吧,更加没人会心疼,死之后,保不齐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他突然想起活着的时候,养母很刻薄地告诉他:“贱骨头!活该你这辈子没人疼,没人要!”
  养父冷漠旁观,一言不发。
  那会儿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世界这么大,就容不下他一个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人心易变,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转瞬间又能消失殆尽。
  他很害怕自己一旦为了谁付出了真心,会付出比此前惨烈十倍百倍的代价。
  那也忒疼了,忒疼了。
  一点苦都不想吃,一点罪也不想受。
  他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哪怕慕千秋不是那么的富有,有两块糖,能分给他一块,不,哪怕师尊只有一块糖,要分给整个修真界,可在分之前,能让他先舔一舔,阮星阑就知足了。
  常言道,知足常乐,他也不是个贪心的人。
  慕千秋道:“不是很富裕,但足够养你们三个,以及整个剑宗。”
  阮星阑心想,别的不说,就天衍剑宗这块地皮就挺值钱的,于是稍微有了一点点安慰。
  既隐隐察觉到扒人皮的邪祟是何人,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怎么把对方引|诱出来。
  原本,他是想去寻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当诱饵的,结果旁人一听,立马吓得大门紧闭。
  林知意便道:“此前那些围观的百姓说,城里的姑娘为了保命,都主动毁容,只有花楼里的姑娘为了营生,并未毁掉容貌,不如花点钱,去花楼里寻几个?”
  小凤凰道:“花楼里的女子本身就很可怜了,又是凡人,倘若在与邪祟打斗的过程中,误伤了凡人,师尊定不会轻饶。”
  “既然如此,也没其他办法了。”阮星阑纠结着皱着眉头,看了看林知意,又看了看小凤凰。
  二人察觉到他的眼神不善,双双往后倒退,小凤凰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又想干嘛?”
  “不干嘛,这不是寻不到诱饵嘛,只好我们亲身上阵了。我知道,如果单让其中一个人出来当诱饵,谁也不想主动献身,干脆咱们三个一起,要丢人一起丢人,怎么样?”
  小凤凰怒道:“那怎么能行?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换女装,扮姑娘?要扮你扮,我不干!”
  林知意也委婉拒绝:“我是男子,穿女装不合适。”
  阮星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的,于是也不废话,直接转头问慕千秋:“师尊,行么?”
  慕千秋蹙眉,脑海中缓缓浮现出弟子换上女装的模样,心里知道这不行,这不可,实在太不像话了。可看见阮星阑满眼恳求的眼神,红红的小脸,再想想徒弟换上女装的样子,竟……竟很想看一看。
  耳根子一热,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慕千秋偏转过脸,不愿让弟子们发现他的异样。尽量用清冷的腔调,淡淡道:“随你。”
  “师尊!怎么能随他呢?师尊现在太惯着他了,阮星阑这无法无天的脾气,都是师尊惯出来的!”凤凰怒气冲冲道。
  林知意忙劝道:“师弟,不可放肆,不得对师尊无礼,你要是实在不想换,那我与大师兄换便是了。快向师尊赔罪!”
  小凤凰气呼呼地,可还是拱手向慕千秋赔罪:“师尊恕罪,弟子放肆了,但阮星阑太过分了!”
  “我这也是为了早点抓住邪祟啊,我也没干别的。”阮星阑心道,要换都换,要不换都不换,凭什么凤凰搞特殊,想了想,便笑嘻嘻地问慕千秋,“师尊,其实你也想看看弟子穿女装,是也不是?”
  慕千秋微微愣了下,未曾想到阮星阑居然会问的如此直接。嘴里下意识地说不想,可身体很实诚地点头了。
  小凤凰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就拉着林知意走。
  阮星阑高声道:“凤凰,你拉着林知意干嘛去?”
  “找女装,换上!”
  一柱香之后,三个美人便花枝招展地出现在了慕千秋的面前。
  “师尊,你看人家生得美吗?”
  阮星阑穿了一条鲜艳的红裙子,脸上涂抹着胭脂,发间珠翠琳琅,双眸似含着一汪春水,一颦一笑勾人得紧。尤其是那身段,比女子的还要惹火,纤腰不足盈盈一握。像极了风月场所里的美人,媚到了骨子里。
  完美得将“媚骨天成”四个字,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朱唇微抿着,如火般炙热,偏偏眸子干净,这种既纯,又媚,两种风情交融在一起的神采,让慕千秋的耳根子热了又热。
  想说不好看,可话就堵在唇齿间,怎么都吐不出来。
  而反观林知意和小凤凰,就打扮得素净了许多。小凤凰没他这么矫揉造作,不耐烦道:“别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这衣服太紧了,真是麻烦!”
  林知意通红着小脸,本来就生得文弱,眼下换女装,更是小家碧玉,让人眼前一亮。
  慕千秋叹了口气,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了。

126、凤凰脸红了
  入夜之后; 家家户户房门紧闭。
  街道上空荡荡的,别说是个人了,就是连条狗都没有。
  远远就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慢慢从街角传来; 三道纤长曼妙的身影出现在街上。
  晚风吹得林叶簌簌,不知打哪儿刮来的红灯笼,在空荡的街头翻滚。
  “师兄,我……我有点怕。”林知意压低声儿,左右逡巡一遭,“会不会出事?”
  “不会的,有师兄在; 你别怕。”阮星阑暗暗拍了拍林知意的手; 示意他不要害怕; 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
  忽听一道沙沙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阮星阑忙示意二人停下,竖起耳朵听左右的动静; 为了让邪祟放松警惕,故意佯装很害怕的样子; 大声哭道:“这什么声音?奴家好怕怕; 两位妹妹,你们快听什么声音?妹妹们保护我!”
  小凤凰咬牙切齿,压低声儿道:“谁是你妹妹?”
  “那就姐姐,姐姐行了吧,实在不行,我还能喊你大姨妈。只要你别给我添乱!”压低声儿说了一句; 阮星阑话音未落,忽从身后传来一股极阴寒的劲气,伴随着一种很奇异的香味。
  三人嗅了一口,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往不同的方向摔倒。
  阮星阑仰面躺在地上露出丝缝眼偷看,就见对方套在一层玄色斗篷里,压根看不清楚面容。
  见对方看过来了,赶紧把眼睛一闭,假装昏迷不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那邪祟将三人绑在了石柱上。
  之后,似乎在考究,该先扒谁的皮比较好。
  阮星阑双目紧闭,感觉有双冰冷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在这种目光注视下,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间,连骨头缝都凉飕飕的。
  那邪祟好似挑中了他,走过来对着阮星阑上下其手,将他的外衫扒掉了。
  内心痛骂这邪祟不得好死,可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想看看,对方究竟是单独作案,还是团伙作案。
  要是现在打草惊蛇,保不齐对方直接就跑了,再想将之引|诱出来,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好在邪祟并没有太过分,还给他留了遮羞布,露出胸前不甚大的胸肌。那邪祟愣愣地看着阮星阑的胸肌,还用手指戳了戳,惊人的弹性,可能觉得,这“姑娘”虽然胸小,但弹性惊人,身段也极佳,算是个美人。
  之后就出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阮星阑这才谨慎地露出一丝眼缝,等发现邪祟真的没再回来,这才放心大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石洞,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石洞里竟然还摆着一张寒冰床,上面缚着一层红线网,以他的眼力,立马看出来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早先便说了,邪祟是不懂礼义廉耻的,而且多半极其重|欲,常常在一处苟合,不分场合,也不分人。
  原文又是海棠文,有很多淫|邪的小玩意儿,也不足为奇。
  这红线网同缚仙绳不同。
  缚仙绳大大小小还算是一件法器,红线网完完全全就是邪|器。
  当初啃剧情时,他曾经啃过的。
  据说这红线网极有灵性,若是将人困在里面,那红线就如同有生命一般,受人控制,不管是让对方自攻自受也好,还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摆出不堪的动作也罢,被困的人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原文里的孽徒,曾经拿这玩意儿给一个不知名的修士试过。
  他比较爱玩,将人困在里面之后,五根手指上都拴着红线,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牵动红线,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欲|海里苦苦挣扎,不得解脱,若此刻再下点海棠散什么的,那画面,分分钟让血脉喷张,逆流而死。
  “师兄,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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