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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这个特工不太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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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乘风疑惑:“ML还能打呢?”

晏羊掏出手机,找了张药剂的照片给富乘风看:“Memory Lost,失忆控制剂,你想什么呢地球人。”

唐小排在旁边叹了口气:“唉,不过我特别能理解你,毕竟外人谁能想到我们家爷只动下面不用上面啊。”

富乘风懊悔极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强行夺人初吻的人,结果自己怎么就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了。那邢空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

富乘风脑子里蹦着线球,乱糟糟的。想了半天,线团越缠越大,越绕越紧。他只能对晏羊和唐小排说:“你们就当不知道吧,他应该很不想提。”

晏羊使劲点头:“那肯定的,我们哪敢提啊。”

三个人看着自己的鞋,各自琢磨着事儿,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富乘风突然说:“要不等他醒了,你们跟他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过敏太严重产生的幻觉?”

说完这话富乘风就后悔了,刚还说过再也不骗邢空了,唉,烦死了。

唐小排思考了一下:“那他要是问他怎么过的敏我们怎么答啊,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扣屎盆子吧。”

“就是,我可不想丢了这么好的工作。”晏羊说,“再说了,说谎难,难于下邢床,我们的智商不够的。” 

三个人又再度陷入沉思。

闫雅策出来用化验单拍拍晏羊的肩膀:“你们gay到什么点没,没gay到就赶紧去看看你们家爷,他醒了。”

二人赶紧进了病房。

富乘风拉住闫雅策:“老闫,你知道扯皮仪式是什么吗?”

闫雅策:“知道啊,就是奢球人初吻举行的仪式,用牙齿撕下对方的嘴皮儿。”

富乘风扽了扽被邢空咬破的嘴唇,又破了:“很隆重吗?”

闫雅策掏出个像唇膏一样的药膏塞到富乘风手里:“我觉得吧……很隆重。”

富乘风涂着嘴唇:“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初吻没了,但是没有举行仪式,奢球人会怎么样?”

“没研究过,要不你亲测一下,我也很好奇,记得告诉我答案。”闫雅策向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诶对了!差点忘了!我还得写你的愈合报告呢!都□□忘了!”他掀开富乘风的衣服,看了看他后背:“还好还好,你背上的药贴没掉几个,糊弄糊弄应该能过,赶紧跟我走!”

富乘风被闫雅策拉着走,转角碰上了何紫枫。

何紫枫拦住二人去路:“你俩去哪儿啊,带我一个啊。”

闫雅策推开他的手:“写作业。”

何紫枫赶紧收回胳膊:“那别算我。”

无聊啊,何紫枫晃悠到公司门口,看见了裘一天,他赶紧迎了上去:“一天!来找邢爷?”

“嗯。”

“当当当当!猜猜这是什么!”何紫枫从兜里掏出两个黑色袋子。

裘一天:“盐?”

何紫枫心说:……这样都可以猜到么……

“送我的?”裘一天拿起闻了闻,真是盐。

“是啊,你都送我两次糖了,礼尚往来嘛。”何紫枫一手拎一个袋子举到裘一天面前,“这包,是红盐湖挖的,这包,是蓝盐海刨的。你拿回去尝尝,倍儿咸倍儿新鲜。”

裘一天拿了一袋,开打,用手指沾了点,舔了舔,继而皱了下眉。

何紫枫看他一副不怎么好吃的样子:“怎么了?”

裘一天又用另外一根手指沾了点,舔了舔:“不咸。”

“不可能。”何紫枫大声说。

“不信你尝尝。”裘一天把自己舔过的手指放到何紫枫嘴边,何紫枫很自然地舔了一口,没尝出味儿,又嘬了嘬,还真不咸。但自己挖的时候尝过的呀,很咸的。于是问何紫枫:“你是不是吃过糖没洗手啊。”

裘一天想了想说:“呃……我忘了,我的皮肤比普通人甜。你用你的食指沾点儿我尝尝?”

何紫枫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裘一天拿起何紫枫的手,把沾了盐的食指整根含进嘴里,从指根嘬到指尖,又在指腹上舔了几口,咬了一下:“嗯,好吃。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后会有期。”

说完拿着两个袋子就走了。

何紫枫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食指指腹上的牙印发呆。这是奢球的沙雕族特有的表白方式,在喜欢的人的食指指腹上留下牙印。沙雕族的祖先原本是沙漠里的座山雕,因为和人类相爱混了种,到现在这一代已经完全人形化了。他们最高只能长到170,外表非常冷酷,毛孔会分泌糖分。所以……

他喜欢我???

何紫枫震惊地把被裘一天舔过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第22章 告白
裘一天进了病房,看邢空冲着窗户侧躺着。晏羊和唐小排一人一边坐在床尾。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问晏羊:“邢爷他怎么样了?” 

晏羊小声道:“没事儿了,发呆呢。”

邢空:“一天来了?” 

“嗯。”

邢空舒了口气:“坐吧,一起发发呆,放放空。”

“好。”

屋子安静的大家都不敢呼吸。邢空以为醒来的第一眼会看到富乘风,结果很失望。心里嘟囔着:什么“我在呢,我在呢”,在哪儿呢。然后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对富乘风的感情不简单,所以开始发呆。

许久后的敲门声把晏羊和唐小排耷拉着的脑袋拎了起来。裘一天去开门。

富乘风看这“祥和”的气氛,没敢迈出脚。站在门口说:“邢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单独的,就你跟我,行吗?”

邢空没说话,三个亲信明白意思,知趣地退出门外。

富乘风把门轻轻关上,背在身后的手里攥着一束花。他在门边墨迹了半天才走到病床边。

邢空听到他过来的声音,没有翻身,还是冲着窗户侧躺着:“我以为你回家了。”

富乘风看着邢空的侧脸,冷冰冰的,不知是被月光洒了过量的清冷,还是心情写在了脸上,总之是一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样子。富乘风怯生生地说:“没有,我刚配合医生写我的愈合报告呢,这不一弄完就过来了么。”

邢空没说话,眼睛也不眨。富乘风往他床边靠了靠:“我买了花儿,送给你。”

“你刚不是说一弄完就过来了么。”邢空紧接着说,言语里充满了抱怨。

“我……”富乘风无言以对,突然意识到邢空闹脾气了,因为自己没陪着他?那一会儿的表白就有戏了?

淡定淡定,不要想的太好,冷静,冷静。可该说什么好呢,富乘风想不出来,莫名其妙就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买了花儿,送给你……”语气就像犯了错的孩子。

邢空一听,心里乐了:“哦,那找个垃圾桶插上吧。”

“啊?”

邢空把被子往脸上拽了拽:“啊什么啊,垃圾桶和花瓶都是容器,你觉得垃圾桶配不上你买的花儿吗?”

这话其实是说给富乘风听的,给自己当初以不会考虑地球人为由拒绝了富乘风找个台阶下。他希望他能听出话外之音,也希望他听明白后能正式跟自己表个白。

富乘风还真没听出什么潜台词,走到窗边,把花举到邢空手边,大声说:“你好歹捧一下啊,捧完了再杀也不迟啊!”

邢空翻了个身,给了富乘风一腚。

富乘风立马绕到他面前,把花放在他怀里,聚了聚他的胳膊,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邢空把花往脸前推了推,只露个眼睛:“你刚不是说有话要单独跟我说吗?什么话?”

富乘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邢空被他惊的立马坐了起来:“你这是干嘛!”

富乘风看着邢空的眼睛:“对不起!我知道你有洁癖了,也知道那是你初吻了。知道了就没法装不知道。别的不想多说,就想问问,你对我能没洁癖吗?我补你个扯皮仪式还来得及吗?”

邢空侧过脸去,这是要表白吗?他不敢直视富乘风的目光,太炽热了,只能轻声说了句:“你个大男人,怂不怂。”

富乘风跪着向前了一步,把躺在枕头上的花拿起举到邢空面前:“怂!我当然怂!我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十年了,我心上就俩人,一个你,另一个还是你,我能不怂么!”

邢空转头看着他:“你十年前见过我?”
 
“我刚来奢球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差点儿没命。当时我没钱,家人也没钱,朋友们也都没钱,以为只能在医院等死了。后来你来医院做慈善,捐了一大笔钱,医院就用这笔钱救了很多人,我就是其中之一。你进过我的病房,跟我打过招呼,只是我当时病的太严重了,浑身溃烂,绑的跟个木乃伊似的,也说不了话。之后你又来过医院两次,没进我的病房……”

邢空记得这事儿,只是没想到那个木乃伊是富乘风。当初地球爆炸前,有很多地球人被送到了奢球,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因为水土不服死了。救治他们需要的花费相当高昂,而刚来到奢球的地球人,基本都是靠社会的资助福利活着,根本负担不起医药费。眼看着一批一批的地球人死去,ORZ研究院就联合了邢空做慈善,借着他初为首富的噱头给医院捐了一大笔钱当作救治费,实则是想尽可能保住地球人的血脉好用于日后的研究实验。

邢空心里苦笑着:没想到我们十年前就见过面,更没想到你能喜欢我这么久。

富乘风看邢空的表情并不开心,难道他在想怎么拒绝自己?他赶紧补充道:“我知道,这个星球上喜欢你的人太多太多了,可我的喜欢不一样!他们的喜欢是想被你干,我的喜欢是想干你!你懂吗?”

邢空摇摇头:“不是很懂,这算什么喜欢?”

富乘风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就是有事儿我冲我扛我挡,没事儿……没事儿你就跟我撒撒娇,卖卖萌,撩撩骚。”

他偷瞄了一眼邢空的神色,看不出任何要接受自己的意味,他赶紧继续找话说:“你要知道……我在地球的时候是直男!直男你懂么!你不会懂的,你们这儿压根儿就没有弯直一说!奢球绝对是地狱,你就是魔鬼!不需要外力,我自己掰弯自己啊!我这十年,十年啊,满□□,啊呸,满脑子都是你。我不是你的粉丝,你也没上过我的人,你只是上了我的心。操完一遍又一遍,都操出血了你都看不见!成天没完没了的出现在各大新闻头条杂志书籍和别人的嘴里,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啊!”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个什么四月一日辰的说要你的脑子,你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要跟他谈!他虽然不要了死逼了,但你真是……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要没了脑子,记忆就没了,记忆没了,我就没了!”

邢空拿起富乘风攥紧的花束,包装纸上的手印很明显。他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目光再无闪躲地看着富乘风平静地说:“我们奢球人如果智商过了600,脑子就会自动开始退化,慢慢变成一个没用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的心。我现在的智商,已经完全可以用心思考,用心记忆,用心做事了。所以你不会没了,你只是搬家了,心家只会让你住的更舒服。”

“你……你的意思是……”富乘风有些蒙,这是接受自己了?

“住在我这儿是有规矩的。”邢空指指自己的心脏说,“你可以在里面走来走去,打滚儿撒泼都没事儿,但不可以走进来再走出去。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就让你净身出户。”

富乘风激动不已,这是明确接受自己了!

“你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但净身出户,我还净身出户,穿一辈子开裆裤!”富乘风说完嘴就合不上了,眼底泛着若隐若现的水光。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宝贝儿,你下床扶我一下呗,我腿都跪麻了。”

“你才跪多久。”邢空嘴上这么说,一条腿已经落地。等他站起来的瞬间,富乘风猛地把他裤子拽下,口了上去,双手疯狂地抓揉着邢空的屁股。

“你……”邢空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他下意识地推开了富乘风,手撑着床边坐了下去。

富乘风看他一脸的不知所措,坏笑道:“就是,我才跪多久,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能跪着,舔你多久。”



一个小时后,富乘风揉着腮帮子从邢空的病房里出来。门口的人齐刷刷地围了上来。

何紫枫:“卧槽,老富,你这个鸡吃的,很大极很大力啊!”

闫雅策:“认识这么多年,没想到,活的教科书就在身边啊!”

晏羊:“拆弹哥,不亏是拆蛋哥啊!”

唐小排:“我想到一个新菜式,热拌口水鸡配蛋精!”

裘一天:“我觉得下次可以加点儿糖,变成棒棒糖。”

富乘风这才想起来每间病房外都有一个监控屏幕……无所谓了,反正这是奢球。

富乘风把胳膊搭在闫雅策肩上,指了指走廊那头。闫雅策明白了,扶着他去了办公室。

一推门,富乘风就扑到床上坐好:“……老闫……快……快帮我看看喉咙,舌头,膝盖,脖子,腰,卧槽……都给我看看,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闫雅策给他倒了杯水,假模假式地检查着:“你能好?我看的眼睛都酸了,你真他妈牛逼。”

“我不牛逼,我要真牛逼,他就□□爆了。”富乘风咕嘟咕嘟一口喝光,打了个嗝,继续说,“真牛逼的是他,我这口琴登峰造级的境界,居然搞了这么久他才缴枪。麻痹,外星人真不是盖的。”

“怎么样,我还有救吗?”富乘风把空杯子递给闫雅策,闫雅策看他无法自控一直抽动的腮帮子笑笑说:“说话大舌头估计没得救了,其它部位复建一下就好了,静养吧。” 

“啊?”

“没事儿,你说话大舌头敲敲敲可爱的。”闫雅策一边说一边敲着富乘风的膝盖,膝跳反射正常,看来没跪残。

敲门声接着敲膝盖的声音响起。

闫雅策:“进。”

是邢空。

闫雅策把水杯放下,小声跟富乘风说:“我先走了,你俩继续。”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演示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哦对了,按这里,有蓝光,再按一下,有红光,气氛灯,随意哈,拜拜。”

富乘风看邢空精神抖擞的就进来了,急忙说:“宝贝儿,这是他的战场,不合适……”

邢空坐到富乘风身边帮他揉着膝盖,揉了一会儿,很小声地说:“我想去看看那些宠物。”

他觉得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想那些,可确实心里还有点儿放不下,万一小千没死,和其它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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