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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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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忱弹了他的脑门:“八宝粥。”
  喻辞很好满足:“八宝粥也好,苏学长也去吗?”
  苏云天点点头。
  喻辞更兴奋了:“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就像回到了我们家。”
  亦忱握着手把的手紧了紧,蹬了出去。

  ☆、吴杨的法则

  文十四/ 开会
  吴杨之心,亦忱肚明。
  喻辞和苏云天就着小菜喝着八宝粥,一大桶果粒橙在两个人手里来回倒腾。亦忱和吴杨两个即将成年的人只拥有了一碗八宝粥,两个人都没什么食欲,何况亦忱晚上一般不吃饭。
  “别着急,喝完把这碗也喝了。”
  亦忱把自己那碗推到喻辞面前,喻辞仰脸点点头。
  吴杨看在眼里没说话。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亦忱倒了杯白水,看看喻辞,吴杨精准捕捉:“迟早会知道的,说吧。”
  亦忱想了想:“没什么,昨天我说话说得重的,袁子航心情不好,所以……”
  喻辞忽然插话:“不重,昨天中午你没说错话,如果需要证人我可以,他每次去我们班不是踹门就是大呼小叫,我们班都不喜欢他,就是因为马上要中考了,都想留在一中,没什么事不想强出头所以不说。”
  亦忱和喻辞对视:“我知道了,吃吧。”
  人学会世俗往往只需要一瞬间,但从世俗归于无瑕却需要九九八十一次磨难。
  亦忱庆幸的是他身边有个喻辞。
  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喻辞。
  吴杨猜测着:“那为什么袁子航早就下来了,你晚了那么多?老王说你了?”
  亦忱笑:“怎么可能。”
  “那你在上面干什么了?”
  苏云天咽下嘴里的东西,道:“老王抽了根烟,拉着学长说了会话。”
  亦忱看向苏云天,后者低下了头。
  亦忱心说:你就这么把老王卖了?不道德啊。但是他明白苏云天是为了给自己开脱,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叮嘱吴杨和喻辞:“这事儿不许往外说,老师们是不准抽烟的。”
  喻辞点点头。
  吴杨搅了搅碗里的八宝粥,愤愤道:“这也就是我和喻辞辞一起,你单独对我说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温柔,双标。喻辞辞,你真不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吗?”
  喻辞摇摇头:“不是,我哥比学长大几岁,但是学长和我哥一样对我好。”
  吴杨莫名了然:“那我就明白了,你俩这是COS哥俩呢,不错。”
  亦忱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懒得理会。
  吴杨却不放过他:“你明天开会打算怎么办?”
  “什么开会?”
  “学生会啊!做梦呢。”
  “哦。”亦忱又倒了一杯水,“没反应过来。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大不了我就不去了。”
  吴杨:“啧啧啧,任性哈,说不去就不去,说去又去,您老是真觉得您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怕别人说什么是吧。”
  亦忱后仰倒在椅背上看喻辞吃饭,赏心悦目:“别人说什么我又管不了,怕就有用了?”
  吴杨看一眼喻辞:“那别人呢?喻辞怕不怕?你不怕别人说你的时候捎带上喻辞?”
  喻辞……
  亦忱想起来校门口的一幕,然后又想到一句话——他自己今天不干净了,但是喻辞还是干净的。
  喻辞小脑袋冒出来:“我不怕。”
  吴杨当场想碰死在这:“你俩肯定有某种关系,而且我不知道,一根筋倔起来一模一样。忱儿,我问你啊,你怕不怕那些人骂你的时候骂上辞辞,喻辞辞,我也问你,你怕不怕那些人没日没夜昏天黑地地骂忱儿?”
  “你们别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亦忱名声臭了学校还那么重视他吗?想当然的一天天。”
  亦忱没吴杨想的那么多,现在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所以呢?
  吴杨摇头晃脑:“所以你这开会还是得去,不仅得去,而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拽起来,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拽,云天,教教他。”
  苏云天突然被CUE:“啊?”
  “啊什么啊?吃饭。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用拿,也不穿校服,就那么进会议室……”
  “学生会还有会议室?”
  “我的天,您老人家搞不搞笑,当然有了,还很宽敞呢。”
  亦忱琢磨起来:会议室吗?
  吴杨继续传授:“您老人家位子一定在最中间最耀眼的地方,进去以后您啥都不用说,就站着,我量他也没人敢坐,这时候您老人家挥挥手,见过阅兵没?不行,你没有主席帅,你就尽量装,手一挥对他们说……”
  “坐吧,别站着。”
  亦忱没有听吴杨的话,什么拽起来狂起来都没有,他今天想来看看学生会会议室长什么样。
  沈冰招呼着大家落座,亦忱却围着会议室看起来——确实很大,还很宽敞,四个人绰绰有余,这里门窗隔音,还有窗帘,屋里有小黑板有电脑,一应俱全,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个好地方。
  一屋子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鸦雀无声,眼睛只跟着他转。
  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他比拽起来还可怕。
  “大哥,嘿,转什么呢?”沈冰打破这么个僵持的局面,亦忱回头将大家都在看他,有一瞬的局促:“没什么,就转转,你们开,不用管我。”
  沈冰觉得好笑:“大哥,你不过来我们怎么开?”
  亦忱无奈,只好回去坐在了沈冰旁边——果然是个正中间的位子。
  袁子航也在,那天登记苏云天的人也在。
  主持会议的是沈冰,亦忱就是走个过场然后默着。
  基本的事情说完之后沈冰问亦忱:“说说吧,时间还有很多。”
  亦忱想了想,说道:“我没管过学生会的事情,很抱歉,是我的错。”停了停,“然而现在我也没想着怎么大刀阔斧,如果我的存在还有一点点作用的话,那我只有一句话,别以权力为目的进入这里,你们和他们一样,还是孩子,不是社会人也不是刽子手。”
  “当然,我为我差点成为一个刽子手说抱歉,袁子航,对不起。”
  昨晚在院子里看星星,喻辞说:“学长,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有些事情需要让别人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不管他们信不信,你说了之后的事情就与你无关了。”
  亦忱想了很久,他发现和人相处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但同时也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就像你要吃饭,要上厕所,要活着……
  他没有再提袁子航的事情,也没有说苏云天的事情,各退一步吧!反正他的日子还长,让所有人像他一样是不可能的,问心无愧嘛,倒还可以试试。
  周六全天课——上午语数外,下午政史地。
  周日一上午自习课。
  亦忱在周六找洪观确认视察那天流程的时候和老王说了征用学生会会议室的事情,批准了。
  这一切都很正常,下周要高考,高考要放假两天半,高考前就剩下一个视察。
  补课进入了正轨,亦忱的生活一直按部就班的进行。
  一直到视察当天。
  早晨亦忱穿着一身校服载着喻辞上学,这两天喻辞气色好了很多,两个人心情都很好,到了第四棵银杏树下他们看到了早到的吴杨、苏云天、钟阳,吴杨手里甩着一根蓝色的带子,带子另一端挂着一个小牌子。
  “亦学长,早上好。”
  亦忱停好车子看着吴杨,吴杨转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喻辞:“喻辞辞,帮学长戴一下。”
  喻辞嚼着大白兔接过来看了一眼,立马兴奋着点点头,还顺手扯了一把亦忱的肩膀:“学长稍微低一下头。”
  亦忱照做,他们之间距离不过几厘米,这样的时候有很多,可这样有很多人看着的时候少之又少。
  喻辞偏头在他一侧,呼吸打在亦忱耳边,暖暖的,痒痒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喻辞领口散出来的温热,如果抬抬手,他就能抱住他,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能感受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的感觉,有风有阳光有朋友……
  “好了。”喻辞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真帅。”
  吴杨笑着:“那是,瞅瞅这校服,硬是穿出了国际大品牌的感觉。”
  喻辞笑着,从搬到他家开始喻辞就很喜欢笑,他出生的时候是笑着的吧,亦忱想着,那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应该是笑着的。
  “老王刚刚进去,说视察组上午就到了,到时候有个高三考前动员大会,上午的课可能不上,你来了以后到教室等着,有人叫你就下楼,不过从下楼开始你就要进入角色,你是一个万人着迷的学长,一举一动都要优雅得体,都要漂亮……”
  “等等。”亦忱打断了他的话,“这是要见视察的领导,还是选秀?”
  “可能领导是颜控。别打断我,你下了楼站在那棵柏树下别动,不多会儿各个年级各个班都会出来,在你身后站好,你听着他们安静下来以后开始往操场带,速度适中,举止……”
  “不是小广场,是操场?”
  “对,这不是和高三动员碰到一起了嘛,所以就在操场一锅端了。”
  “那演讲稿……”
  “学校没说的就是不改。”
  “乱七八糟,高三动员大会我去干什么?”
  “给学长学姐大气,给学弟学妹动力。”
  “还有什么?”
  “没了。”
  亦忱拿起那块牌子看了一眼,学生代表都有身份了,真不知道该说正式还是不正式。
  周围看过来的人不少,亦忱不喜欢这种感觉,拉了喻辞的书包带进了学校:“中午不管多晚等我吃饭,就在食堂外面,我回去找你。”
  喻辞点点头和三个人分开。

  ☆、穿校服的亦忱

  文十五/ 晕倒
  穿着全身校服的亦忱无疑是今天的第一大亮点,如果学校手机可以拿出来,那么#亦忱全身校服#这样的话题一定能爆,事实上没有手机照样爆。
  孙峥不怕死地冲亦忱吹口哨:“呦呦呦,这是哪家贵公子来我们这小庙了,来来来,您请。”
  赵策也笑着:“我都怀疑你这校服跟我们不是一样的,感觉差了太多,那句话怎么说?行走的衣架。”
  亦忱听多了这些有的没的所谓的夸奖,他很淡定地落座,弹走了麻袋片上的一个褶皱。
  “忱哥,等会儿上去的时候一定要酷炫,找一找演唱会的感觉。”孙淼凑上来。
  “我找找上课的感觉要不要。”亦忱回道,孙淼摆摆手:“大可不必。”
  如吴杨所说,今天第一节课就没老师来,老许推门而入的时候亦忱在刷题,学霸之所以是学霸大概就在于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能稳如泰山的刷题。
  老许喘着气,还不等走到他跟前说道:“等下搬着凳子下去谁也不许给我出声,把嘴闭上,听见没?”
  “听见了。”
  “什么糖瓜子零食全放下,要是让我看到有一个人带了,全班一块儿罚。听的时候坐支棱了,别勾着脖子弯着腰,跟没骨头似的,听到没?”
  “听到了。”
  “许班您放心吧,就算是为了亦忱的面子,我们也不能胡来。”
  “就是,长脸的在台上,我们长不了脸也不能捣乱不是。”
  “对,许班放心。”
  老许终于平复下来,走廊有哨声起,老许拍了拍亦忱的肩膀:“等下不管是按部就班,还是有任何临时的变故,沉住气,你是见过大世面的,记住了?”
  亦忱垂眉:“记住了,不负所托。”
  老许点点头,亦忱感觉到了这次视察的重要性,绝不是老王说的那么简单。
  亦忱起身拿着装演讲稿的蓝色夹子朝门口走去,校服服服帖帖衬的他挺拔而坚毅,整栋楼的教室门都打开着,亦忱路过时目光从未停息。
  亦忱走到了那棵百年老柏树下,一个偌大的花池盛着百年光阴,树荫像一把大伞开在一中,它下面来来往往数不清的人躲过雨。
  亦忱站定。
  不多时两栋大楼涌出一大波人,凳子相互碰撞,声音入耳,亦忱闭了闭眼。
  等声音渐渐消失,面前不起眼的地方有人指挥亦忱走,没有排练过,也没有提前告知,亦忱就准确无误地看到了,他抬脚,身后数以千计的人跟着抬脚,摄像机在他面前记录这一时刻,浩浩荡荡,像是敢死队冲刺沙场,也像是英雄收缴胜利的荣光,更像的是走向成长。
  夏天的校服白的亮眼,这么千件放在一起就像是一副白色的画卷,拨动着。
  亦忱迈的步子很大,但是为了让后面的人跟上放慢了。航拍环视一圈,落在了亦忱的斜上方。
  操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好了,一看就是提前准备过得,可是没有人通知过亦忱,不知道是绝对的信任还是什么。
  主席台上还没有人,亦忱跟着指挥站在主席台正中间的位置,身后绿色的草坪上凳子依次排开。这样以后亦忱就明白怎么做了,新生开学典礼的时候、期中考试之后等等他都干过——
  登上主席台,指挥着每个班在应该的位置坐好——
  然后下了主席台——他无处可去——三班没有属于他的凳子,主席台也没有属于他的位置——他就在人前站着,站的笔直,站成一道风景,面对着数以千计的同学,面对着数以千计的陌生人。
  喻辞是班长,在最前面坐着,亦忱站了有五六分钟,回头看了一眼主席台,又一次上去问负责的老师,老师说可能要等一会儿,领导在校长办公室说话。亦忱点点头,有礼仪上来摆放矿泉水,亦忱要了一瓶,下了主席台。
  那个耀眼的学长,拿着一瓶没有动过的矿泉水走向初三四班,顺带着把光也带了过去。
  天气预报说今天很热,每次临近高考总会热几天再阴两天,今年高考推迟了,但这个惯例没有变。
  亦忱把蓝色的夹子放在喻辞怀里,看了一眼班级最后的翁霞,拧开了瓶子,然后用水换回了夹子。
  “今天热,可能要很久,你喝几口,中间未必有时间能出去。”喻辞很听话的灌了两口,被亦忱拦住,“可以了,喝多了还要上厕所。”喻辞擦掉嘴边的残余,点头笑了。
  “你坐在最前面,没有东西挡着,可能会更晒,等下受不了了就和老师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顾上你。”
  “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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