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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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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一定很满意,他想。
  “想什么呢?”喻辞安顿好那些人就回来了,他和亦忱站齐,低了些许。
  亦忱说:“在想你的个子还长不长了。”
  喻辞摇摇头:“不长了。”
  亦忱:“为什么?”
  喻辞:“因为你只有一八五,所以,刚刚好。”
  他们两个背对着跑道站着,齐齐看向三班的这群孩子,孩子们嘴里说着符合这个时代的词汇,做着他们年龄风靡的动作,退一万步说,一中不管迎来送往多少届都是活力满满的。
  下一场比赛开始,看比赛的哄闹起来,晟卿带来最新消息——前方女子400米,疑似男朋友带跑。
  “代跑?”喻辞迷惑,“代跑还是带跑?”
  “带跑,带着她跑,羡煞旁人啊!”
  亦忱撇撇嘴:“可能老王不这么想。”
  果然,老王骑着破旧的二手自行车就来了,棒打鸳鸯拆庙毁婚后才得知人家是亲兄妹,老王不管,面子重要,三言两语教训完,昂首挺胸地骑着自行车回去。
  三级跳和立定跳用来填土的铁锹找不到了,老王送来新的,结果发现旧的埋在土下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
  跳高记录员上厕所回来晚了,整个比赛推迟,老王亲自到厕所把人揪出来;
  铅球比赛围观群众较多,致使运动员不能很好的进行,老王跟着学生会疏散学生,然后运动员扔了不到三米;
  ……
  晟卿和她的小姐妹总能带回来奇奇葩葩的事情,让亦忱觉得大跌眼镜的还得是初三一孩子因为个子高被老师误排到了高中组,检录的时候对不上号,才后知后觉。
  这些亦忱之前都没听说过。
  古大有春季运动会,他参加的那些社团去了半年就没再去过,别说运动会了,他永远是在后面自娱自乐的那种。
  不过他也就适合扛一下旗,做一下学生代表,发表一下演讲,万一跑起来跳起来很丑,岂不是很没面子——来自喻辞的自我遐想。
  

  ☆、酿两杯甜(十七)

  文五十七 / 放假(好像不是重点)
  一天半的运动会结束的猝不及防,吃吃喝喝聊聊天,这就是高三此时最向往的生活,这个生活离他们不远了,不到一年,明年的暑假他们会有悠长的假期,当然,如果高考不理想就另当别论,可能一天都没有。
  亦忱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在喻辞身上。
  运动会开完之后放假,喻辞是奔着让亦忱给他正常上课收拾的书,亦忱也没拦着,既然不能为所欲为那就找点事情做,也是好的,很好的。
  晟卿找她的小姐妹回家,钟阳泡在家里刷题,偶尔会跑到亦忱这问问题,每次来都不空手。
  放假当天两个人到陈阿婆家拿了行李,到超市买了些东西,小两口似的并肩回家,一路上勾勾碰碰就是挨不到一起,回家后亦忱忙着到厨房做饭,喻辞自己在客厅刷题。
  亦忱不时的会跑出来问问有没有不会做的,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没有。
  他很郁闷,也很看不起那个出题人。
  这顿饭做的很焦心,但是高考生最大,他只能忍着。
  不公平,他高三的时候只有亦正刚会偶尔来看看他,然后被拒之门外,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简直妄想,不公平……
  “好了,做完了,今天还刷第二张吗?”喻辞扭着脖子问。
  亦忱摘下粉红的围裙忙走出来:“不用了,今天放假,休息休息。”
  他说的诚恳且坚定,喻辞点点头收起了东西:“饭还没好?”
  “好了,我去端。”
  “玉米粥我要小勺子,那个木头的,夹菜我要筷子,也是那双木头的。”喻辞一边洗手一边吩咐,亦忱全部照做。
  “有阿婆家凉菜没?没有的话去买,喝粥没有凉菜没有灵魂。”
  “等会儿吃完饭可以直接睡觉吗?这两天好累,如果注定三天都要学习,那我宁愿早睡早起。”
  “对了,明天可不可以稍微微晚一点起床啊,高三真不是人上的,我这段时间……怎么了?”喻辞看着突然进来浴室的亦忱后退半步,手还湿着,洗手液没来得及冲洗。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喻小少爷要求这么多,那么一定需要一个洗手服务,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来,请将双手交给我,我们放在这里……”
  亦忱还真就认认真真洗了起来。
  喻辞感受着这份温柔,不过大脑间问道:“你们大学生都这么耍流氓吗?”
  ……
  ……
  手里的这双手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亦忱无言,笑吧不对,不笑吧也不对,回应吧不知道说什么,不回应吧就很尴尬。
  喻辞把头伸到他面前,睁大了眼睛,晃来晃去,溺满洗手池的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亦忱分开喻辞的两只手从自己腰身两侧伸向身后,一条腿横跨出去,把喻辞整个人框在他和洗手池之间,他们贴得紧紧的,不留丝毫缝隙,因为怕喻辞的屁股或者腿会磕在洗手池上,亦忱往前逼近的时候用自己的手隔在了喻辞和洗手池之间。
  亦忱的另一只手撑着镜子,他没有多余的手抱住喻辞,喻辞只要往后就能离开,最起码上半身能离开。
  但两个人就是贴的紧紧的。
  “累吗?”鼻尖相碰间亦忱问。
  喻辞摇摇头。
  “如果累的话你不妨抱住我的腰。”
  “我能扛住。”
  “哦。”亦忱往前靠靠,喻辞本能的后仰,越往后上半身所需要的支撑力就越强,终究是腹肌没来得及练出来,撑不了太久。
  可是喻辞也没抱亦忱的腰,他把头靠在了亦忱放在镜子的那只手上,锁骨和喉结明明白白的露着,没有禁锢住的一只手抽回来靠着洗手池。
  “我手还没洗干净。”
  “哦!”亦忱舔舔嘴唇。
  “饭要凉了。”
  “不会。”
  “学长。”喻辞呼吸有一丝丝的艰难。
  “嗯,你说。”
  “我累了。”
  “说过了,累了你就抱我。”
  “不要。”
  “那你累了吧!反正我不累。”
  喻辞仰起头怒目相视,终于迫于强权,不得不低了头。
  这个腰好像又结实了不少。
  喻辞离了洗手池,亦忱的手也就腾出来了,他们互相抱着,就像过去米高梅跳舞的恋人一样,微微晃动,紧紧抱着。
  “十月了,十一月,十二月,一月,二月,你就长大了。”亦忱说。
  “但是我已经有身份证了。”喻辞似乎对于这五个月有什么不满。
  “没有身份证你怎么参加会考,那个没关系。”
  “有身份证就成人了。”
  “是,你成人了,但是你还没有十八岁。”
  “十八岁有什么特殊吗?”
  “十八岁之前的你属于你,十八岁之后的你有一半属于你。”
  “为什么是一半?”
  “因为还有一半是我的。”
  “那你的另一半就是……那你现在的另一半是不是已经属于我了?”
  “嗯!”
  “好像是笔不亏的买卖。还有呢?”喻辞满意。
  “还有什么?”
  “十八岁还有什么特殊的?”
  “十八岁啊!”亦忱偏偏头凑近喻辞的耳朵,“十八岁我就可以吻你了。”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随即亦忱被一把推开,人跑了出去,嘴里念叨着:“流氓。大学生耍流氓。”
  亦忱哭笑不得,明明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不乐意,真是,奇奇怪怪。
  他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等他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流氓做的饭这么香啊?”他打趣着。
  喻辞不理他,平板放着老版《西游记》。
  亦忱挨着坐下:“挤挤,一起看呗!”
  “小心吃到鼻孔里。”
  “谢关心,鼻子和嘴我还是能分清的。”
  他们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的习惯倒是没有改变,安安静静,刚才的温情脉脉已然烟消云散。
  亦忱刷碗的时候喻辞洗澡,亦忱洗澡的时候喻辞已经要睡了。
  亦忱擦干头发上的水滴,随便扒拉了两下,头发就干的差不多,他轻轻地进卧室,轻轻地掀起被子的一角,轻轻地躺进去,刚想调整一下睡姿,人就挤了过来。
  “还没睡?”
  “抱着睡。”
  “遵命。”
  月光如水,倾泻进窗子,一缕缕一丝丝洒满了床,怀里的人睡得安稳,没了蜷缩起来的习惯也不再怕人多的地方,只是这些改变他没有参与。
  如果能回到他们第一次相拥的那个晚上,如果他还记得现在的满足感,他一定对那时候的亦忱说——抱紧他,别再推开。
  如果说张楠嫣和亦正刚是他的劫,那么喻辞就是他的归途,老天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他开始这么相信,他觉得自己已经拉住了老天递给他的绳子,并且在自己身上打了死结。
  亦正刚对张楠嫣的一往情深他理解不了,但他有自己欢喜,这就足够了。
  至少他不是孤单的,永远都不是孤单的。
  ————
  虽说喻辞的执念是饱饱的睡一觉,但是隔壁的钢琴声在六点多准时响起的时候喻辞条件反射睁了眼。
  亦忱正看着他。
  “醒了?”亦忱问。
  “忘了隔壁的钢琴了,还想睡。”
  “戴耳机睡一会儿?”
  “不要。”
  “那就闭上眼睛仔细聆听,说不定它就会成为你的催眠曲。”
  “那岂不是以后每天听见这个声音都会犯困。”
  “不至于~吧~”
  “半个小时,她就练半个小时,我就闭着眼,这样半个小时后我还能把梦续上。”喻辞说的一本正经,真的就闭上了眼睛。
  亦忱跟不上节奏,不耻下问:“你认真的吗?”
  喻辞:“嘘~不要打扰我,梦会回来的。”
  亦忱:“……”
  实在想笑的有不能笑的时候怎么办?咬自己。
  很痛苦。
  真的。
  半个小时后琴声果然停了,好好的假期,隔壁居然不多练一会儿,不刻苦。
  喻辞入睡,梦有没有续上不得而知。
  亦忱轻轻的下了床洗漱。
  喻辞是真的累了,时间来到八点半,喻辞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钟阳却来了。
  他把带来的水果放在茶几上,问了几道数学问题,碍于理科的数学比文科难,亦忱花了些时间,钟阳走的时候是九点一刻。
  问起喻辞,亦忱指了指卧室:“还睡着。”
  钟阳点点头,悄悄离去。
  再不起来早饭都要错过,亦忱回到卧室想叫叫他,一推卧室的门人就在床上坐着,不动不说话。
  亦忱走过去:“怎么了?”
  喻辞看见他立马嘴角向下弯起来:“你把卧室收拾的太干净,我以为你不在,我以为是我一个人住。”
  说着说着就要哭。
  逼近一米八的个子,英气的寸头,蜷缩在床头抱着被子委屈的像初三的孩子,亦忱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在呢,不走,在。”
  “嗯,知道你在,你和钟阳说话我听见了。”
  “那你怎么哭了?”
  “我饿了。”
  “……”
  “你饿哭了?”
  “嗯。”
  “可怜的孩子,这是多久没吃饭啊!来,跟哥哥吃饭去,哥哥养你。”
  情景剧说来就来,状元之家嘛,就得与众不同。
  喻辞洗完漱瘫坐在沙发里看着墙上的表。
  亦忱把保温的饭端出来,问:“看什么呢?”
  “十点了,一上午的时间被我睡过去了。”
  亦忱看一眼表:“这不是才九点半嘛!”
  喻辞摇摇头,很郑重地说:“我妈嘴里只要过了九点那就是十点了,你要习惯。”
  “……”
  亦忱点点头:“吃饭吧!我习惯了。”
  喻栀子女士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没让亦忱失望过。
  一直优秀,一如既往!

  ☆、时光何奈(十八)

  文五十八 / 嫌弃
  因为不知道去哪玩儿,因为喻辞要学习,因为……
  亦忱活生生熬成了化石。
  “你看这个题……会了。”
  “这儿是不是写错了……知道了。”
  “这道题我翻不过来。”
  “哪道?”某人很兴奋。
  “没事了没事了,懂了。”
  ……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钟阳的存在感,每次大门敲响就是亦忱最开心的时候,有人说话了,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了。
  刷题机器喻辞在这三天实现了又一飞跃,他时而欢喜雀跃时而眉头紧锁,好容易有个解决不了的问题,手机搜索居然懂了。
  亦忱贴心的服务更让喻辞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而贴心的服务换来的是每晚一个敷衍的拥抱。
  “你明天要开学了。”亦忱摸着半长不短的黑毛。
  “嗯。”黑毛困了。
  “突然想到我们好像就是过完这个晚上你走的。”
  沉默……
  哪壶不开提哪壶……
  关灯了,屋里微微泛明。
  喻辞拱了拱,微扬起脸,黑宝石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亦忱。
  “没有对不起。”亦忱抢着说,终于说了句囫囵话。
  “就是,突然有些感慨,因为我只是自己过了一个国庆而已,今年又是和你一起过的。”亦忱很满足。
  喻辞又拱了拱,他伸出一只手覆在亦忱眼睛上:“文艺男青年,睡觉,明天我还要早起。”
  亦忱就真的闭了嘴,喻辞开始闷声哭的时候他也只是往紧了抱了抱,而已!
  第二天两个人恢复了上学的紧张生物钟,谁也没提昨晚的事情。
  隔壁钢琴声伴着早饭悠扬轻快。
  一中没有任何改变,三天的假期就像一缕青烟,呼一吹就没了。
  老王和门卫大叔站在门卫处查迟到,看到远远的亦忱骑车而来,就和门卫大叔说:“你看,像不像他在这儿上学的时候?”
  门卫嘿嘿一笑:“像,毕业一年了,一点儿没变,我到现在还记得初一那会儿你追着他从初中部一路追到了我门口,硬要他给他爸认错,结果呢?”
  “结果这小子瞪了我一眼,转身回教室了,从此我俩就水火不容。”
  “哈哈哈,你就说他毕业了一年没回来你想不想?”
  “谁想他啊!毛头小子……毛头小子,我得跟他说说,等他结婚的时候给我留个好位置,我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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