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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隐爱瘾爱-第34部分

小说: 隐爱瘾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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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件事情开诚布公得被拿到所有人的面前,因此异意较少,归声甚多。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白皑萧没有制造一起流血事件就顺利取得了水龙堂的管辖权。

    “辛苦了,阿豪。凭空多了三百人,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白皑萧坐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大饼和皮狗两人。陈豪一进门摸了一把汗水,抓起台子上的啤酒一饮而尽。

    “萧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人手不够啊。”他这段时间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这会刚刚从一个场子赶过来。

    “事情多,还不太平——几乎每晚都出事。”白皑萧皱着眉头想了想:“你说的没错,人手不够压不住势头。像水龙堂的旧部早晚要找机会渗透进去,才好具体管理。”

    “水龙堂的人实在不好处理,让他们聚在一起的话必然自成一派,早晚得出事。”陈豪说道:“如果分拨在咱们的原分社里又会受到我们的人排挤,这不是把本就不稳的人心往外推么?”

    “一共是五百三十二人,全部打乱编制重新设立五个分社。按照年龄整编排序。”白皑萧借着昏暗的灯光,翻弄着一本名册:“分社长以及副分社长先单独挑出来,如果我没算错应该一共是十个人。身下的弟兄们,每各分社投入水龙堂原成员六十人。其中三十岁以上的和以下的各占一半,避免年龄层面聚堆的现象。分社长和副社长定要分属两边各一人,如果是我们的人员为正那么水龙堂的副社长一定要资历浅;相反如果对方人员为正,那么我们的副社长一定要年纪大资历深。”

    “这样安排听起来有那么点门道。”陈豪一拍大腿:“萧哥的意思是,不同年龄层之间很难团结一致,是要让他们互相牵制?”

    “这个自然,”白皑萧点点头:“你可以试想一下,选一百个年轻力胜二十岁的小兄弟集合在一起,荷尔蒙都能把房间催熟了。哪个人会服管?”

    “恩,让他们互相之间由一开始的不信任,慢慢转化成依靠领导人的凝聚力走在一起。”陈豪称赞道:“这就是帮派之间的同化吧,萧哥果然是人才,社长重用你可是有道理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奉承了吧。”白皑萧抖抖肩膀,觉得身上热乎乎的。“空调是怎么回事啊?”

    皮狗跑出去叫来服务生:“我们大哥觉得热,你们的中央空调怎么开那么高?赶快给调调。”

    “萧哥,真对不起,”年轻的白面服务生连连答应:“前面有个包厢有客人喝醉了在撒泼,一定要我们把中央空调打高一点温度——说…说什么要在地砖上睡冷浴。”

    “算了,由着他闹腾吧,都是咱们的衣食父母。”白皑萧挥挥手叫他出去:“端一桶冰过来就好——”

    “是,萧哥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服务生退了出去。

    “刚才说到哪了?”白皑萧抹了一把汗。

    “年龄分段限制——”陈豪剥开一颗花生,“但以我看,领导层的这几个人,还是我们原来的人越多越好。第二分社第三分社的几个社长副社长就不用说了,最近的活有几个年轻人做得很出色,也可以适当提拔一下。”

    “你说第三分社的那个高个子阿奇,上回在招标会上盗取金虎财报的?”白皑萧有些印象。

    “据说他以前是开锁匠的学徒,有点小手段。龙行社向来是能者居上,要不是当时他仅用一刻钟就打开了金虎的保险柜,让他伏法哪有那么顺利。”

    “恩,这年头人才才是管理的第一位,可以考虑。”白皑萧道:“但是一定要调查清楚,背景别不干净。”

    “这个自然,我阿豪做事萧哥什么时候会不放心啊。”

    只听得包房外一片噼里啪啦玻璃破碎的声音,白皑萧站起身来:“又出什么事了?”

    小服务生怯生生得推门进来:“不好意思萧哥,隔壁的客人喝多了在闹事,经理已经去调停了。”

    “一会儿搞空调一会砸瓶子——他妈的他一个月在这儿能消费多少啊!”陈豪骂骂咧咧得跳起来,“萧哥,我去看看。”

    “一起去吧。”白皑萧扶了下陈豪的肩膀,跟着出了门:“最近什么烂摊子都让你身先士卒,我到躲在后面享清净也实在过意不去。”

    那是靠近走廊内侧的一个大包房,门敞开的,里面嘈杂声不断。一个小姐模样的女孩穿着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头发凌乱得扯在苍白的脸上。她跪坐在地,看她年纪不过十八九。头上似乎被酒瓶砸伤,手臂上脸颊上都是鲜血。她靠在墙角。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嘤嘤得哭着。身边一个服务生正用白色毛巾帮她处理伤口。

    大堂经理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衣着统一的西装制服,面色凝重但不卑不亢得在包房内安抚急躁的客人。

    “妈的,居然还敢动手——”陈豪憋不住怒气:“萧哥,叫人直接把他拖出去算了!”

    “安远…”白皑萧踏进门,冲场面上的经理模样的男子道。

    “萧哥…对不起,这边扫了您的雅兴——”安远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得赔笑道:“请放心,我可以处理好。”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复仇

    “我来吧,你先叫人把小姑娘送去包扎。”白皑萧转过头来对着大肆发酒疯的三个客人道:“各位。鄙人是这里的负责人。不知今天本店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周惹得几位大哥不快,在此对各位说声抱歉。今天的酒水,就当是我请客…大家过来图个欢乐,我们也是为了和气生财对不对。”

    这三个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为首的一个是个巨硕的胖子。他剃着光头,青色的头皮上纹着骷髅的图案。一张大脸把脖子都压得看不见,眼睛眯成一道细缝。他在白皑萧面前晃了两圈,一打嗝,满口骚臭的酒气。

    “你们这儿的妞…。装…装什么*啊,还…还不让带出去,在…。在这儿也不行——”胖子醉醺醺得说:“老子花钱…就是来嫖的怎么样?就是一…一婊子…还装什么高级!”

    这家娱乐会所是白皑萧去年经手开业的,采用的是众多店面里仅有的正规式经营模式——这里的女孩年轻漂亮,多数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白皑萧聘用她们陪伴客人,但要求绝不在店内提供特殊服务。至于带出去可否,全凭女孩自愿,不做强求也不排除有些人从一开始的临界状态慢慢自甘堕落。

    黑道上的生意,也不都是肮脏的。白皑萧手里也有几家艳色桑拿房,里面的服务都是超一流的。

    “实在对不起,我们这里的确没有这项服务——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介绍您去另外的场所。打个折就当交朋友,你看怎么样?”白皑萧看着眼前的胖子,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也许是某个其他帮派的小弟打过一两次照面。

    “老子…老子就要这个妞!今天她不赔老子,就拆了你的狗屁店!”胖子完全不领情,冲着白皑萧就扑上来。身后的一众黑衣打手从白皑萧两侧鱼贯而入,硬生生得架住胖子的胳膊把他按在沙发上。

    “给老子我放手!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也不打听打听,我肥鬼江爷是什么来路!”胖子被撞得晕了,扶着茶几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

    白皑萧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两步:“安远,打一盆冷水过来。”

    江爷吐得两眼发青,一盆冷水猛地灌下来倒是把他砸醒了几分:“你们是谁?!放开我——”

    陈豪早就安奈不住火气上前一步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龙行社墨龙堂主。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到这里来砸场子!”

    “龙…墨龙堂…”江爷断断续续得重复:“你可别唬我!墨龙堂的场子上连个妞都不给干,能赚个屁毛钱,你们喝西北风啊!”

    “清水轩里确实不提供这种服务,谁也不例外。我不管你是江爷还是海爷…我白皑萧定下的规矩,谁也别想打破。”白皑萧正色道。见惯了场面的他心知这个胖子不过就是个仗势欺人的货色,无论在什么帮派里都不会拥有太高的地位。耐心解释一番的同时也带着些许震慑的意味。

    “白…白皑萧…。哈哈哈哈——你也叫白皑萧啊!”江爷笑得眼泪鼻涕横流:“还真是巧呢,我跟你说——江爷我可尝到过一个好东西,有个小兄弟跟你那是同名同姓,嫩得都能掐出水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一想到那令人回味无穷的身体…真他娘的想再干他一次!”

    江爷是个胖子,光头连鬓胡子,加上粗糙多毛的皮肤和几乎遍布全身的劣质纹身。白皑萧承认——在这昏暗的包房里,他没有认出来。

    他正是当年被郑茵芪买通潜伏在进逸中学带给自己无尽噩梦的罪魁祸首——张礼江。

    白皑萧像一尊瞬间石化的雕塑矗立原地,任何人都看不出他这副沉静如酝酿暴雨般的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临近他的陈豪似乎听得到他腮边咯吱咯吱牙齿咬合的噪音,他以为是不知死活得胖子用这样的侮辱性言语激怒了一直强压着火气的白皑萧。

    “*你妈的,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张臭嘴!”陈豪踢起一脚直接击中了张礼江的下巴。也许是用力过猛,很不巧得别破了他半截舌头。当场就是血涌满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

    “江爷!江爷——”旁边一个小弟模样的人连滚带爬过来:“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江爷是谁!”

    “全都给我绑住,拖到地下室!”白皑萧从心底发出一声怒吼,把陈豪和身后的安远都吓了一跳!

    “安远!给我找一把刀,越钝越好!”白皑萧下楼梯的声音咣咣作响。仿佛每一脚都踏在万劫不复的仇恨之上。

    “萧哥!”安远显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这个混蛋敢对您出言不逊,杀他十次不多余。但是——他好像是中信海运的人。”

    中信海运是A市除龙行社以外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最大帮派,多年来主要掌控着黑市码头货运。在经营范围上与龙行社井水不犯河水,因而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得相处。他的老大叫中野,是个日本人。

    “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废了他!”白皑萧打断安远的话,冰霜般的冷颜上不带一丝人情温度。

    漆黑的地下室里,三个半死不活的人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白皑萧让所有人都出去,一个人持着一把匕首站立在张礼江的面前。

    曾几何时,同样的黑暗和恐惧成就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噩梦。同样一张贪婪邪恶的脸摧毁了他所有的骄傲与自尊。白皑萧的恨像化在一杯水里的毒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所有的人都以为那平静包容在他尘封的记忆里。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杯水里有毒,什么时候饮尽都会死。

    此时的张礼江终于确认眼前人的真实身份,在恐惧和绝望的双重拷问下他拼命地求着饶。白皑萧手里的匕首又旧又钝,偶尔反射出来一丝冰冷彻骨的光线。

    白皑萧蹲下身来,轻声道:“你知道么,我无数次得想——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你…”张礼江此时最后的半分醉意也已经荡然无存:“萧哥!萧爷!我…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我那时年轻,不懂事…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

    噗嗤一声,白皑萧的匕首直接捅进了他那张喷着臭气的嘴。张礼江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撑着上下唇却不敢闭嘴。因为白皑萧的刀尚且抵在他的咽喉处!

    他盯着张礼江因绝望而放大一倍的眼球,笑得痛快而决绝:“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忘了我是怎么求你的?”他将刀刃在张礼江极力撑大的嘴巴里翻转过来,左边一刀沿着他的嘴角直切下去,一直割到耳根。反手再一刀,切开了另一侧脸颊!张礼江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着这张巧舌如簧的嘴生生地被切成了小丑彩绘版恐怖的模样。其余两个小弟绝望得尖叫着,已然被这样令人发指的残虐场面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的身下湿漉漉得,伴随着恐惧而来的失禁给整个场面更添气氛。

    陈豪和安远守在紧锁的门外,有些担心又不敢贸然进去。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面面相觑的同时也有些毛骨悚然。

    白皑萧一手拉开张礼江的皮带,退下他脏兮兮得裤子。满眼厌恶得瞅了一眼他裤裆里那条肮脏萎靡的东西。

    “你这张臭嘴里侮辱了我太多的东西,只配用你肮脏的血洗洗干净。”白皑萧冷笑着,将满是鲜血的匕首贴上了张礼江僵硬如尸体般的大腿内侧。“但要是…它犯了错,你说我要怎么惩罚?”

    “呜呜呜…副…要,副要。”(不要)张礼江几乎目眦尽裂,疯狂得扭动着水桶般粗的腰身,想要撞掉白皑萧手中灵巧的匕首。

    白皑萧直视着张礼江的眼睛,从他昏暗的瞳孔里他看见了自己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疯狂而残忍的表情令自己咋舌,他无法确定此时此刻迸发出来的那凶残的人格是否是最真实的自己。这些年来白皑萧致力于龙行社杀伐甚重的事业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对于复仇的感念寥寥无几。直到拿起刀的一瞬间,他有些讶异自己竟是如此疯狂地渴望看到仇人生不如死的下场。

    锈钝的匕首无法带来转瞬即逝的刺痛感,却是一种近似崩溃的折磨考验。他一手捏住张礼江呜咽的喉咙,另一手缓缓地往下,他犹豫着要不要慢慢得切下了他那罪恶的下体。但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一个人生理与心理的极限,指使他无法做出残虐的举动。饶是面对如此冤家仇人…

    张礼江已经吓得失去了意识。一张割歪了的嘴惨淡得耸拉在一边。

    “萧哥!”白皑萧推门出去,陈豪立刻迎上去。他身上血淋淋的,一双眼睛依旧明澈通亮。他把刀递给陈豪,猛地扶住墙边开始呕吐。吐得天昏地暗,吐得泪流满面。他心里没有丝毫畅快的感觉,血腥的刺激已经让他无力去思考自己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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