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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穿成炮灰明星后我爆红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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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晏之适时咬牙,逼出点苍白的脸色,“多谢小师傅相救,不知来自哪座寺庙?改日伤好必定上门拜访。”
  他的台词功底在线,将强撑的虚荣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纪厘将手?里?的金创药丢给他,嗤笑一声,“你念及狼族幼崽,它们可会顾虑你的性命?一群畜生罢了,有什么好救的?”
  说这话时,他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杀意。
  明明身穿着袈裟,吐露的言语没有半点佛家的善根。
  “……”
  面对‘小和尚’的粗俗,言溯的面色僵硬了一瞬。
  “出家人不打诳语,万物皆有灵气,只是一只误入捕兽夹的幼兽,我怎能见死不救?”
  纪厘冷笑反驳,“见死不救?若不是我路过,你命早就得搭进去了。”
  “幼兽无辜?那群饿狼可不会念及你的心善。”
  “前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你舍身献狼,若佛家讲究得都是这类功德善事,当?真可笑至极!”
  向善是好事,但凡人不会知道——
  编织这些规矩束缚、诓骗信徒的漫天神?佛,没一个好东西!
  纪厘对于角色情绪的把控很到位。
  一连三句的质问,层次递进?的语气,将尘一内心的憎恶清晰地表达了出来。
  监视器前的徐成和秦栎看见这一幕,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赞赏。
  拍摄还在继续。
  徐晏之饰演的言溯胸口起伏了一瞬,显然是被气狠了。
  “万物皆有命数!即便我今天死在了狼群堆里?,也?是上苍注定好的果。”
  “我是中都国的皇子,更是带发修行的僧人,我的一言一行皆有神?佛盯着,用不着小师傅你来教训。”
  “天下那么多害人性命的邪妖鬼怪,哪一个不比狼群更可杀?我宁愿死在恶狼口中,以命换命积德,也?好比被妖物掠去性命!”
  言溯的话听起来迂腐,但却是每个佛家僧人都秉持的信念。
  “妖物?”
  纪厘饰演的妖僧眼底凝固起寒意,撑起掌心朝他腿上的血洞狠狠一震。
  …
  “卡。”
  徐成当?机立断的喊下中止,“造型师呢?趁着演员状态还,赶紧把伤口清理掉。”
  电影这里?有一个转折。
  原本还不想在言溯眼前暴露身份的尘一,还是忍不住动了手?。他没想着杀人,而是用对方最看不起的妖术瞬间将伤口愈合。
  工作人员赶紧上来帮忙,不过五分钟的休整,拍摄重新开始。
  徐晏之饰演的言溯看见自己愈合的血洞,以及完全消散的痛苦,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
  “忘了告诉你,我就是货真价实的妖物。”纪厘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被我救下来的滋味如何?”
  去救狼崽,结果差点死于狼口;不愿被妖物夺取性命,最后却被妖物所救。
  不可笑吗?不可悲吗?
  活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遵循着不知道是谁定出来的规矩,还自以为窥得了一切真理,多无趣啊。
  “……”
  “中都国的大皇子,一生下来就被认定是神佛转世,总有一天会得道飞升,所以举国都奉你、敬你为尊,甚至连当?今新皇都拿你没办法。”
  纪厘一句一步绕到他的身后,附在他的耳畔低笑,“你知道我在很早之前,就听过这个类似的故事吗?”
  摄像师提着设备正对着他们的前方。
  镜头里,徐晏之和纪厘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
  一人蹙眉,迷茫而无措;一人冷笑,不屑而阴狠。
  这一刻,两个角色的对戏张力显得尤为美妙。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怎样才能飞升成神?佛吗?”纪厘又绕回到了徐晏之的跟前。
  他伸手捏住了的徐晏之下颚,让对方闪躲的目光必须和自己对视。
  眼尾的诱红色浓了不少,一抹痛而无力的悲凉暗藏其中。
  宿朝的覆灭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在这百年间的午夜梦回反复,忽地达到了顶端。
  “在你飞升的那一日,中都国将会变成一个巨大的血祭阵法,所有的百姓都会命丧其中。”
  “百姓们死前会大喊着你的姓名,祈祷着让你救下他们,濒死前爆发出的信仰是最浓郁的。”
  “你得到的这些信仰,立刻就能成为神佛,他们只会成为你飞升道路上的垫脚石。”
  就像一百年前的宿朝。
  所谓的佛命皇子,不过满天神?佛丢下了一颗棋子。所谓的得道飞升,也?是一场从出生起就策划好的阴谋。
  历史重演。
  如果中都国真成了下一个的宿朝,那就了他四世的言溯又该何去何从?是默认了这个神佛规矩,还是会像从前的他一样逃离?
  “……”
  徐晏之盯着眼前的纪厘,心脏像是被什么突然攥住了,疼得难以呼吸,一抹动容的水光晃入他的眸底。
  这是脱离于剧本的情绪塑造,在这一刻显得尤为真实。
  因?为徐晏之彻底被纪厘带入戏了,他从后者的长段叙述中,感受到了尘一对于国灭家亡的愧疚和空洞。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纪厘停在徐晏之下巴的手?抽离,转而又抚上了他的脸颊,指腹微微蹭过对方微润的眼角。
  “你哭什么?我不过是同你讲了个假故事,难不成还当?真了?”
  “无论是妖还是人,事实就是我救了你,总值得一句道谢吧?”他缓缓凑近,近到两人的呼吸声都能交融。
  “你说呢?小施主。”
  尘一是妖僧,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他就爱捉弄取乐。更何况此刻站在眼前的,还是和他有过似是交际的老熟人。
  两人吵都吵过了,要?是不动逗上一番,多可惜啊?
  徐晏之看见纪厘流露出的撩拨,触到了温热的呼吸声,面色陡然一红。
  无论是戏中还是戏外,他都没有被人这么调戏过!
  “多、多谢。”
  …
  围观的女性工作人员们看见这一幕戏,激动得心脏砰砰跳。
  腐眼看人基。
  这话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要?不然她们看着尘一和言溯怎么那么开心呢!
  “叽哩扮演的尘一怎么那么攻啊!又诱又妖又攻!”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美人攻我可以!”
  “清醒点啊你们,忘记言溯在剧本里的真实身份了吗?我站言溯攻!尘一一看就是诱受啊!”
  “我都可以!我都可以!纪厘和徐晏之演得好配好配好配。”
  秦栎听着身后传来的小声议论,唇侧的弧度落了下来。他侧过身去,朝声音来源投去深深的一道视线。
  后排的工作人员接收到秦栎的视线,骤然停下了兴奋的讨论。
  等?等?。
  栎哥的眼神怎么想要鲨人?
  因?为她们提到了纪厘和徐晏之的角色CP吗?这是吃醋了?
  谢谢谢谢!磕到了!
  磕什么角色CP?月季夫夫才是最真的!
  不过三秒,秦栎就接收到了背后更为热烈和兴奋的目光,仿佛能将他的后背烫出一个洞。
  “……”
  徐成完全没注意到身侧的情况,他望着监视器里自家侄子的真情流露,笑着叹了口气。
  不得不承认,这幕戏主导人完全成了纪厘,是后者的精彩演绎成就了这个片段。
  “卡,过了!”
  纪厘从角色中抽离出来,快速往后撤了两步,“辛苦了,你情绪传递得很好。”
  徐晏之接受他的夸奖,还没消退红晕的脸颊热度再升,“是你带我入戏了。”
  还没等两人聊上几句,秦栎和徐成就一前一后地走了上来。
  “纪厘,刚刚那场戏你引导得很好。”徐成从来不吝啬对演员的夸奖,同时欣慰地拍了拍徐晏之的肩膀,“你的表现也?不错。”
  时隔六年,徐晏之重新站在镜头前的第一幕戏。
  他没有被纪厘的戏感压制,在关键时刻也能发挥优异,已经表现得相当优秀了。
  纪厘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秦栎。
  秦栎微笑颔首,“你演得很好。”
  得到了秦栎的肯定,纪厘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纪厘,你和秦栎老师的关系很好?”徐晏之捕捉了两人间的默契互动,一时没忍住内心的探究。
  “秦栎当年是从栎星出来的,算得上半个师兄弟了吧?”徐成笑回。
  还没等秦栎想好怎么接话,他就听见身旁的纪厘回答,“嗯,我和栎哥是朋友。”
  不咸不淡的‘朋友’两字,似乎彻底定格了他们这段未曾公开的关系。
  “……”
  秦栎沉默了一瞬,才浅笑着点了点头。
  徐晏之没察觉到两人的异状,保持着礼貌询问,“纪厘,你中午有时间吗?我想要和你探讨一下下午要?拍摄的内容。”
  “当?然可以。”
  纪厘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他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既然徐晏之诚心想要谈论接下来的戏份,他肯定是愿意抽空和对方探讨研究的。
  秦栎的眸光不着痕迹地淡了下来,“徐导,我这边时间差不多了,等?下次回海市,我再请你好好聚聚。”
  “当?然,你的正事要?紧。”
  秦栎点头示意,转身离了离开。
  纪厘刚准备跟上去,结果就被徐成给喊住了,“你们来回看一遍刚刚的片段,有个地方可能得补拍一个特写。”
  工作要?紧。
  纪厘犹豫了一瞬,还是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下剧组工作。他刚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好。”
  大约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午休收工的纪厘才急匆匆地赶回到了房车内。
  车门打开,那抹熟悉的身影依旧等候在车内。
  纪厘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开,露出些许笑意,“秦栎,我还以为你直接走了。”
  “拍完了?”
  “嗯,徐成导演觉得进?度不错,提早了下午要?拍的一个连续小情节。”
  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原定的收工时间。
  纪厘脱下外套,凑上前去想要拥抱,“你什么时候要?走?来得及的话,我们先吃个午饭好不好?”
  秦栎看了一眼手机,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得赶时间了。”
  快十二点了。
  回海市机场还得有将近四小时的车程。
  纪厘眉心一蹙,明显察觉到了到恋人不对劲的情绪。
  以往的秦栎就算吃醋,情绪也是对着他外露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
  纪厘刚准备再说些什么,房车外就响起了徐晏之的询问声,“纪厘?在吗?”
  “……”
  秦栎不着痕迹地咬了咬后槽牙,尽量放平自己的心态,“你们不是约好要讨论剧本吗?我先走了,宝贝多吃点。”
  纪厘一怔,眼见着秦栎从自己的身边绕过。
  房车门打开。
  上下的秦栎和徐晏之打了个照面。
  徐晏之惊讶,“秦栎老师?”
  秦栎微微颔首,一声不吭地将上车的位置让了出来。
  徐晏之站定在车下,看着秦栎离去的背影,仿佛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徐哥,我们不上去吗?”徐晏之的助理提着双人份的餐食。
  徐晏之看着还在发呆的纪厘,保持着合适的分寸,“不了吧,等?下午开工,我在片场再找他讨论剧本。”
  等?两人走后,在隔壁车暗中观察的包子一下子就冲了上来。
  他看着房车桌上纹丝未动的餐点,小心翼翼地问道,“纪哥,你和秦栎老师没事吧?”
  这些食物都是秦栎老师提早订的,明显就是计划着两人一起午餐的。难不成是纪哥迟迟不收工,所以时间上来不及了?
  纪厘望着恋人提前定好的午餐,心底空落落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
  好半晌,他才沙哑着问话,“包子,我是不是太忽略秦栎了?”
  他向来收敛克制了自己的感情,偶尔对于秦栎的主动,也?都是被对方的浓情带起来的。
  他习惯享受着秦栎传达的爱情,却忘了主动久了也?会累。
  ……
  另外一侧,秦栎回到车上,懊恼地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他不想把自己的难堪情绪展露在恋人的眼前,结果却把平生最烂的演技都用在刚刚那一刻。
  电话声响起,是齐岸打来的。
  秦栎连上蓝牙耳机,强压着复杂情绪接通,“喂。”
  齐岸张口就问,“你返程了吗?再迟可能会来不及。”
  “嗯,往回开了。”秦栎发动车子,快速驶离。
  “听你这语气,这几天累惨了吧?”
  齐岸第一时间注意到好友的疲惫,无奈数落,“熬了两个通宵的大戏,让你多花半天休息的时间都不肯,非得绕远路飞回海市、又自驾开车去见纪厘。”
  果然,爱情产生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你在横城这两天有休息好吗?这班飞机一过去,又得是连轴转的动作打戏,小心把身体累垮。”
  秦栎低应了一声,“我休息得挺好,飞机上也?能补觉。”
  电话有了短暂的沉默。
  “秦栎,你怎么了?”
  “齐岸。”
  多年共事的默契让两人同时出声。
  秦栎停在红路路口,向来强大而镇定的眸色透出一抹少有的不自信,“你说对了,感情这事没人说得准。”
  “你和纪厘吵架了?”
  “……我哪里舍得跟他吵?”
  秦栎望着红灯倒数计时,心思?又恍惚到了拍摄《长岛冰茶》的时候,“当?初,是我兜着圈子把剧本送到了纪厘团队的眼前。”
  电影就快结束了一年了。
  纪厘还是那个为戏痴、为戏狂的纪厘,他能和所有同组的演员都搭好关系,就像对曾经同组合作的秦栎。
  刚才的‘朋友’两字,彻彻底底凝固住了秦栎所有的思?绪。
  他知道纪厘一向看重事业,所以不敢对对方有过多的强求,但回想起来,这一年以来纪厘似乎吝啬得连个‘爱’字都没有说过。
  或许将来《长岛冰茶》对于纪厘的心里?影响彻底消失,他们就会彻底轮回为字面上的朋友。
  当?初,秦栎给了纪厘对于剧本的选择权,也?往自己的心里?藏了一根针。
  他可能是世上最卑劣的小偷,利用路耀对温琼的爱意,换回了纪厘对他的感情。
  秦栎自觉有愧,所以患得患失。
  一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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