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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从良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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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帅还在擦头发,放下毛巾抬头看去,顿时一怔,就见雪莱脸还是那张脸,然而脑袋上戴了一对儿毛茸茸的三角耳朵,脖子上又挂了一道黑色项圈。项圈上另有一只铜铃铛,不偏不倚的正好搭在锁骨中央的凹陷处。
  雪莱看他盯着自己发愣,便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声音暧昧的笑道:“哥哥今天是不是买了一只小豹子呀?”
  郝帅知道雪莱要送什么给自己了,喉咙有些干,哑着嗓子唤他:“雪莱。”
  雪莱从窄窄的门缝里挤了进来,好像真是一只夜色里偷溜进来的小妖。他走到床边,身上还是罩着郝帅那件白色T恤,下面是两条雪白细直的腿,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但是中间荡了一条黑色的猫尾巴。
  抬起一条腿跪上床沿,他双手搭着郝帅的肩膀贴近他:“主人。”
  他声音又轻又软,比小猫的叫声更诱人。
  郝帅已经起了反应,睡裤高高耸起一块,顶着雪莱的大腿。他握住了雪莱的腰,力气要比以前大很多:“你上来。”
  雪莱轻声一笑,顺从的爬上了床,又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拨了那根东西一下:“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呀?”他跪坐在郝帅的一条大腿上,把他的内裤拉下一点,那根肉棒立刻就弹了出来:“是主人的逗猫棒吗?”
  郝帅涨红着脸靠在床头,明明这些话都是雪莱说的,可是他好像比雪莱还羞耻。手从腰往下,他一路摸进了雪莱的臀缝里:“这个东西怎么挂上去的?”
  雪莱俯身撅起屁股,把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摇的直晃荡:“你猜呀。”
  郝帅看过片子,知道这个大概是肛塞一类的东西,但是片子是片子,真正在现实生活中看见有人戴着这个东西,那种冲击感还是太刺激了。他揪住尾巴往外扯,试图看清全貌,然而那东西刚从肉穴里拽出来一截,雪莱便发出一声轻哼,低下头将脸颊贴在了他的性器上,可怜兮兮的用鼻尖蹭着讨好那根肉棒:“主人,你要把我的尾巴拔掉吗?”
  郝帅盯着那露出来的半截东西,感觉自己硬的快要爆炸——那不是肛塞,是一根紫黑色的硅胶阳具,经脉凸浮,与真人无异。
  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把那根东西又塞了回去。
  雪莱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往前耸了一下,正好嘴唇就抵在了龟头上。他抬眼看向上方,没生气,反而笑起来:“主人,你好坏啊!”
  郝帅看着他的笑眼,有些不好意思,他并不是存心的……只是有些失控。
  雪莱开始舔他的阴茎,小小的一点舌尖,猩红柔软,从上往下,把整根都舔的湿淋淋的,又张嘴将顶端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嘬了一下。
  他像是一只真正的猫,嘬着郝帅的肉棒品尝滋味,然后抬起头道:“主人,你的逗猫棒味道怪怪的。”
  郝帅几乎是咬牙切齿,掐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上来:“味道不好就不要舔了。”
  雪莱知道郝帅是很体贴的一位床伴,但有时候体贴太过,就会失了情趣。他坐在郝帅那根东西上面,画着圈儿的扭动屁股,兴味盎然的想要勾引郝帅,看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克制不住的时候:“那用下面的嘴好不好?下面的嘴尝不出味道。”
  郝帅猛地坐起翻身,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到身下,“哗啦”一声拽开床头柜抽屉,用手指从里面夹出一只套子,送到嘴边咬开包装给自己戴上。
  雪莱很兴奋,终于看到了一点儿郝帅急躁粗暴的样子,竟然觉得相貌平平的郝帅现在看起来也很性感了。他主动张开大腿催促道:“主人,快点,喂我。”
  郝帅捏着他的尾巴根,一把将那根假阳具抽了出来。那东西塞在雪莱身体里有些时候了,已经和甬道契在一起,拔出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扯出一片淋漓体液。
  郝帅看着张合的殷红肉穴,头脑发昏,头一次不管不顾就挺了进去。
  雪莱抱着他的肩膀叫了一声,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点贱,被人凌虐的时候希望有人能善待自己,现在被善待久了,又心骚难耐的想要尝尝粗暴的滋味。
  双腿环在郝帅腰侧,他几次三番被撞得直往上移,铜铃在他脖前晃出声声清响。郝帅怕他磕到头,还要抽空将枕头竖起来,垫在他脑袋和床板之间。雪莱被干的舒服了,嘴里哥哥主人乱叫一通,并且贼心不死,不住用手去扶脑袋上的耳朵,一边浪叫一边娇嗔:“主人……你把我的耳朵都撞歪了……”
  郝帅低头咬他的嘴唇,和他接吻堵住他的嘴巴,发狠似的耸动下身,把对方所有的淫言浪语压在喉头,变成似哭非哭的呜咽呻吟。
  
  这天晚上玩儿的有点疯,地板上被郝帅扔的到处都是套子。雪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上遍布吻痕掐痕,红紫斑斓连成一片,脸色都有点苍白了,然而神情餍足。他双手无力的搭在脑袋两边,晾着肚皮仰面朝天。
  这时候他还有兴致调戏郝帅,问他:“哥哥,你看我,像小母猫吗?”
  郝帅看他一眼,继续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像。”
  雪莱又问:“小母猫骚不骚?”
  郝帅把毛巾丢到床边水盆里,然后拉起被子盖住他,“啪”的一下关了灯。
  雪莱乐此不疲,非要逼他说句荤话不可:“你回答我啊,骚不骚?”
  郝帅把他搂到怀里,无可奈何的吻了吻他的嘴唇,说:“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不叫骚。”
  雪莱张了张嘴,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他当然不承认自己喜欢郝帅,但是这个时候,好像又没有办法反驳。
  于是他就有点气闷,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居然被老实人调戏了。
  
  第七章
  雪莱最近感觉郝帅越来越爱自己了,当然了,也不是说从前不爱,只是当一个人全身心坠入爱河的时候,面对心上人时的神态会有很大不同。周末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雪莱抱着薯片嘎吱嘎吱啃,偶然一撇眼,就看见他一只手虽然握着遥控器,然而目光早已不在电视上,只含笑望着自己,神情专注,满脸都是脉脉的情意。
  雪莱陪过无数客人,也遇到过在那么几天里疯狂迷恋自己的,但是都和郝帅现在的眼神不一样。
  他假装没看到,低下头继续从包装袋里掏薯片,心里莫名的有点慌,还有点儿紧张。
  他一贯是在情场中游刃有余的,但是面对这样的眼神,他手足无措了,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找不准回应的方式。
  郝帅对他的温柔和体贴像是温暖的海,无边无际,予取予求,他飘在里面恣意是恣意,但飘的久了,也被水压的胸口憋闷。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新的一周,郝帅按部就班的上班去了,雪莱睡了个懒觉起来,坐在床上想了想,决定今天出门走走。
  他去了一家酒吧,点了一杯蜜桃莫吉托慢慢喝。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他在深市的第一个主顾,当初他刚在深市落脚,除了一只行李箱一无所有。是这里的老板何承收留了他,给了他一个住处,也让他有了第一份工作,职业酒托。
  何承人不错,除了喜欢占员工便宜。雪莱在他这里赚够了租房子的钱,便搬出去了。
  如今他出现在酒吧里,酒保都还认得他,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来找我们老板吗?”
  雪莱看了他好几眼,无论如何也记不起对方的面孔,忍不住问:“你认识我?”
  酒保笑了,说:“我当然认得你了,你长得这么好看,见过一眼就不会忘的。不过你应该不认得我,你在这儿的时候我只是个侍应生。”
  雪莱觉得这个酒保嘴很甜,长得也还可以,事业病发作,忍不住就想调戏一下。他推开酒杯向前探身,双肘搭在吧台上,睁着一双碧莹莹的大眼睛问他:“那我现在也记得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酒保回答他:“我姓高,高泽。”他又问:“你是来找老板的吗?他在楼上,我可以帮你去叫。”
  雪莱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NO;我是来找小泽哥哥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高泽也明白雪莱只是来消遣的了,笑着道:“小泽哥哥今天还有工作,不能陪宝贝玩儿。”
  雪莱撇撇嘴,坐回了椅子上:“真没劲,最近酒吧有什么新鲜事吗?”
  高泽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新鲜的,过几天教师节酒吧有节目,开校园主题的师生party,你感兴趣吗?”
  雪莱无聊的用小棒搅动酒杯:“不行,我晚上出不来。”
  “为什么?”
  雪莱看他一眼:“我怕晚上有大灰狼。”
  高泽一愣,随即朗声笑了:“那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吧。”他探头在雪莱面颊上亲了一口:“可爱的小白兔。”
  雪莱觉得高泽挺对自己胃口的,揪住了他的领结不放他回去,距离很近的脸贴着脸问:“小泽哥哥,真的不陪我玩儿吗?”
  高泽有些心动,也有点迟疑,一只手摸摸雪莱的脖子,又往上捏了捏雪莱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宝贝儿,真看上我了?还是缺钱?”
  雪莱一下子又没了兴趣。他是来找乐子的,讲究你情我愿,但高泽非要把好好的一桩事情弄成生意,那就没意思了。
  “算了。”他说。
  高泽耸耸肩膀,退了回去,继续擦杯子。
  雪莱一个人喝酒,顺便四两拨千斤的赶走了几个前来搭讪的猥琐男,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他付掉酒钱出了酒吧,心想酒吧这种地方,白天还是太没劲了,真想要玩,还是得晚上来。
  他沿着人行道往前面的路口走,想要找个车流量大的地方打车。然而刚走出几步,忽然迎面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从身边开过,然后紧急刹车,又慢慢倒了回来。
  车窗降下,一名戴墨镜的青年探出头来:“哟,这不是莱莱吗?怎么一个人啊?”
  雪莱与他对视,露出一个笑容来:“璨少,好久不见,来喝酒吗?”
  吴庭璨摘下墨镜:“是啊。上次我去俱乐部还想找你呢,结果你没在——真被人包了?”
  雪莱透过车窗,看见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穿着露脐的小背心,长发大波浪,红唇如焰,斜眼如刀,正在吴庭璨背后瞪着自己。
  他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哟,你不是一直不肯被包的吗?这回是谁啊?”吴庭璨上下打量他,目光垂涎,语气轻佻,嘴上问着,但似乎并不是真的好奇雪莱背后那位金主:“那现在不是少爷了,是人妻了?”
  雪莱迎着吴庭璨的目光,心想今天乐子是找不成了,但生意说不定可以赚上一笔。
  “璨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向后退了一步,害羞似的微微偏过头:“我要回家了。”
  吴庭璨看他这副娇羞的小模样,本来五分的色欲也变成了九分,着急忙慌下车拉住他道:“这么早,回什么家啊?陪我喝酒去!”
  雪莱一脸为难:“这不好吧……我不能晚回去的,而且璨少不是已经有人陪了吗?”
  吴庭璨道:“哪儿有?我是送她回家!”说完他扭头就是对着车里吼道:“哎,今天有事,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那大波浪气得要死,然而不敢得罪吴庭璨,只好推开车门下了车。
  吴庭璨拉着雪莱绕过车头,硬把他往副驾驶里塞:“小宝贝儿,咱们都多久没见了,陪我喝一杯都不行吗?你那个老公天天搂着你呢,少他一会儿能有什么?”
  雪莱半推半就,委委屈屈的妥协道:“好吧,但是只能喝一杯啊,我五点前要回家的。”
  
  吴庭璨这个人很有一点角色扮演的情节,而且偏爱人妻不伦这样的剧本。雪莱陪他喝酒喝到了酒店房间里,知道他喜欢什么,一边挨操一边哭喊,完全就是个遭人玷污的小娇妻,极大满足了吴庭璨的癖好。事后吴庭璨从领口拆下自己的翡翠领针,亲手别在了雪莱的内裤上。
  “宝贝儿,快回去吧。”他隔着裤子拍了拍那只领针:“别让你老公等急了。”
  雪莱看他一眼,软着腿慢慢走了出去。
  及至阖上房门,阻断了吴庭璨的视线。他一改姿态,快步走去卫生间,在厕所隔间里把那只领针拆了下来,对着灯光拍了几张照,然后装到胸前口袋里。
  吴庭璨趣味是低俗了一点,不过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这领针上的一对儿翡翠莹润剔透,水头极好,少说也要百万了。
  雪莱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把照片放到群里,问有没有人想收,不出一会儿就有好几个询价的。他点点戳戳的谈判一番,最后以九十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茶楼老板,顿时身心充实,一点也不空虚了。
  
  郝帅对他的白天的行踪一无所知。雪莱有他的副卡,但是看他那个小气吧啦劲儿,从不去刷什么贵重的东西,也就是每天买买饭而已。今天他捞了一笔,心情好,于是从饭店订了一桌鲍翅寿喜锅,打算自我庆祝一下。
  郝帅回家以后看到饭桌上的东西,很是惊讶:“今天吃这么好?”
  雪莱一本正经的摆着碗筷,认真说道:“是啊,我看电视说马上就要白露了,这段时间应该秋补,所以就订了这个回来给你。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加班吗?正好补补身体。”
  郝帅洗干净手坐下来,从雪莱手中接过调好了的酱料碟子:“其实鲍鱼鱼翅这些东西,营养餐成分并没有传言说的那么高,只是市场炒作而已。偶尔尝个鲜就算了,不用真拿这些当补品吃。”
  雪莱心情顿时就不美妙了,暗骂这还真是个抠门精,我都没有刷你的卡,你还在这儿挑三拣四……
  他绷着脸坐下来,自己捞了一勺鱼翅放到碗里:“是吗?我没有你懂的多,那以后不买了。”
  郝帅看他脸色不对,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不过市场上卖的这么贵,肯定是有道理的。你要是想吃,下次我再给你买。”
  雪莱轻哼一声,自顾自的夹菜吃饭:“不用,我也就是偶尔尝个鲜而已,不会乱花你钱的。”
  郝帅神情局促:“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只是笨嘴拙舌的认错:“雪莱,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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